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71)
霎时间,阵热意涌上眼眶,白清竹愣愣的看着余清越稚嫩的脸蛋,哑声到说不出话来。
余故里也觉得很窝心,伸手摸了摸余清越软呼呼还炸着毛的脑袋,心里默默的说:不愧是妈妈的好女鹅。够给力。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麻麻的好女鹅。
不秃!不秃不秃我不秃!!!!
昂首挺胸.jpg
第四十七章
“我们就留下来陪你几天吧?”余故里试探着说:“总有些事儿需要人帮着跑跑腿的, 人……”
余故里余光在余清越身上一扫,迅速的把还没半根甘蔗高的小短腿儿也一起算上了:“人多力量大。”
越越脑袋上的小羊角辫都精神的翘了起来,闻言迅速说:“越越跑得快!”
俩大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她还打着石膏, 正绷的笔直的放在床上的腿,十分默契的沉默了。
越越一皱鼻子,不好意思的扣扣石膏表面,妄图给那个固体直接抠碎, 徒劳无功之后只能努力说:“越越蹦也蹦得快, 一条腿也蹦的快!”
余故里忍不住笑了,揪了揪越越的小鼻尖,笑着说道:“就你厉害。”
越越才听不懂阴阳话,闻言还晃晃脑袋, 头上的小辫子像是拨浪鼓似的发出微响,小声对自己说:“越越最厉害。”
余故里回来的时候没料到有这种意外, 电子产品除了手机和ipad之外什么也没带, 就连那根小白笔都找了半天才找到——往常那根笔就是个装饰, 她也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一天会派上用场来。
她把书房让给了白清竹处理事情,自己则是带着越越在卧室里面研究怎么用ipad画画。
和绝大多数画师一样,一旦线稿定下来了, 其他的就会快很多, 虽然画没办法, 但起码可以打一个草稿找找思路的。
试了半天的笔刷, 余故里倒是研究明白怎么画了,但是没研究明白怎么播,于是只能爬到微博上请了个假,示意自己要失联一周。
微博刚发出去没多久,余故里的手机就响了。
她把ipad调到动画频道, 给越越看猪,自己则懒洋洋的躺在了小飘窗上回消息。
一边赏雪一边摸手机,还挺舒服。
找她的有俩人,盛溪和荆澜。
【盛溪:不是就参加个聚会吗,怎么还回不来了呢?带越越回老家了?】
【荆澜:老白那不对劲啊,消息不回电话不接,问就只说一言难尽回头再说,还给了我一堆文件……你俩怎么搞的?全都不回来了?】
余故里先回了盛溪的,只简略的说了一下普罗市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盛溪那边回得快,就三个字。
【盛溪:人干事???】
【余故里:不然呢。】
那边显示了一会儿正在输入中,余故里趁着这会儿打开了荆澜的对话框,犹豫半天,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虽说律师就跟大夫和画师没两样,基本都是全科的,一个什么领域都涉及,一个大多什么都会画,就是费点时间。
但是个人也总会有自己擅长的专项,这事儿荆澜还不一定能帮的上忙,杀鸡用牛刀,太大材小用。
而且找了荆澜,那白清竹势必就会知道……她俩到现在八字也没一撇,她也拿不准白清竹是怎么个意思,贸贸然做这事儿,那不是给人添负担吗。
余故里这边还在想,盛溪的话就先回了过来。
【盛溪:那你先顾着自己,这边没事儿,妹妹在我这吃好喝好的委屈不了,稿子也不急,国际惯例我是提前两周催你交,真有事儿可以帮你往后顺延两周。】
【余故里:好,太感谢了。】
她不舍得把妹妹放在外面寄养,也担心会出问题,每年有类似的情况的时候就会把妹妹交给盛溪来带,再不济也一定会把妹妹一起带走,这次也没例外。
【盛溪:这么大个事儿……】
【盛溪:白清竹心思挺深的,她有什么事儿一般都憋在心里什么也不说,你也多谅解谅解,这种关键时候有人陪着分担一下,会好很多。】
【余故里:我明白,放心吧。】
她又何尝不是有这个想法呢。
虽然帮不上太多忙,但有的时候身边能有个人陪着,帮着分担一下……哪怕就只是说说话,都能好过不少。
余故里轻轻叹了口气,从飘窗上坐了起来。
越越看猪的间隙抽空没什么感情的扫了她一眼,眼睛不离屏幕,例行公事一样的问:“妈妈你叹什么气呀。”
“飘窗太冷了。”余故里摸了摸后背,狐疑的看了眼密封完好的窗户,说道:“这怎么就不挡风呢。”
问题超出了五岁半小朋友的知识盲区,越越也没有回答,往嘴里一遍塞橘子一边看小猪佩奇。
白清竹从门外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余故里正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试着笔刷,时不时的要调整一下参数和纹理,不远处的越越正在按摩眼睛,做眼保健操,屏幕上还播放着小猪一家四口的故事。
画面美好静谧,就连房间里微响的空调都变得那么的和谐。
刚才还有些躁动的心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余故里看着白清竹手里的手机,仰着脸问:“要出门吗?”
“嗯,回去取东西,晚上就去办理相应的手续。”白清竹说道。
余故里想了想,招呼了一下越越说:“我跟你一起。”
白清竹没拒绝。
车辆稳稳的出发,外面的雪却已经停了,还出了大太阳。
金灿灿的阳光和雪白的雪地交相映着,有点刺眼,余故里赶紧拿出了自制的墨镜来,不由分说的给白清竹套上了。
白清竹一停,看着“墨镜”上花里胡哨的笔痕,说道:“这是什么?”
“自制墨镜啊。”余故里看着白清竹的脸,忍不住就笑了,说道:“外面雪这么大,太阳又这么刺眼,没个墨镜不行,太伤眼了。”
白清竹抽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尊容。
下半张脸还是她自己的,上半张脸……十分突兀的,被一个用马克笔涂黑了的蓝光镜片给挡的死死的。
就那种,七八岁小朋友才有的水平的,手工制品。
她用余光又扫了一眼,勾着唇角说:“费心了。”
“不客气。”余故里弯着眼睛笑了笑。
就这诙谐的脸,她就不信白清竹的情绪还能掉的下去。
早上刚吃饱,余故里懒洋洋的有点犯困,一路上几乎是打着小盹儿过去的。
察觉到车辆逐渐变得平稳,她才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睡的五迷三道的说:“到了吗?”
车里还有一股后来才蔓延开的膏药的味道,不难闻,甚至还中和了车厢内本身的气味,让余故里没那么难受。
白清竹看了眼旁边不起眼的小楼,说道:“到了。”
余故里作势就要解开安全带穿衣服,被白清竹按住了。
她疑惑的抬头看了眼白清竹,问道:“怎么了?”
“你不用下来了。”白清竹没看余故里的眼睛,松开了按着她的手,说道:“我只上楼取个文件就下来了,你不用跟着我,楼层挺高的,越越不方便上去。”
“……好。”余故里缓缓应了声,松开了捏着安全带的手。
白清竹下车时停了一下,回过头,目光微闪,像是有话想说,最终却还是没说出口,唇一抿离开了。
越越还在后面睡的香喷喷的,嘴巴微微张开,时不时吞一下口水,脑袋仰的老高。
余故里从车窗往外看了看。
她也不知道这个小区在哪,一路上来的时候也没注意看路,是睡过来的,看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只得叹了口气,托着腮,百无聊赖的用手抠着窗户边缝。
有点想上去看看白清竹在普罗市的家。
装修应该不像是在s市的那么豪华却没有人情味,但是她又想象不出,白清竹的家应该是什么模样的。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把手机拿了出来,刚想看个定位,一个视频通话却突然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