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妻美妾(GL)(46)
“你也太虚了吧,这点路就累成这样。”李月容揉着某人的小肚子打趣道。
萧雪琼翻了个白眼,不无郁闷地说:“姐姐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乐得不知“累”字,可怜我站了大半天,又走了这么远的路,腿都酸了。”
“我帮你揉揉。”李月容无比自然地脱掉萧雪琼的鞋子,架起对方的腿揉捏起来。力气恰到好处,萧雪琼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姐姐今天很高兴吧,秦王殿下行礼的时候你都要哭了呢。”萧雪琼眨着眼睛问。
“哪有!”李月容果然否认了。
“噫~你就别抵赖了,我一直偷偷盯着你看呢!”萧雪琼一副“你看你,不好意思了吧,我就知道”的表情,激得李月容在她屁股上狠捏了几下。
“好好的婚礼不看,看我干嘛,家里面朝夕相对的还看不够么?”李月容没好气地说。
“就是看不够嘛。”萧雪琼撒娇道。
情意绵绵的声音,娇憨的小表情,李月容被撩得捏不下去了,果断坐过去将人搂在怀里“爱抚”一番。
“对了。”萧雪琼突然想到一事。
“怎么了?”李月容问,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今天在内殿的时候,皇上身边站着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穿的官服和陆为霜很像,姐姐知道是谁吗?”
“是个长相不错,却一脸死人白的男人么?”李月容问。
“没错,就是他。”萧雪琼觉得“死人白”这个词用得太好了,其实不止是这个男人,连陆为霜也是,皮肤白得阴森可怖。
“丽竞门副指挥使王潜,陆为霜死心塌地为之卖命的上司。”李月容回答得言简意赅,毕竟有更值得做的事情。
“王潜……王潜……”萧雪琼念了几遍后,恍然道:“姐姐好像和我说过这个人呢,作恶多端,心狠手辣,还帮梁家为虎作伥,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么?”虽然李月容此刻不想聊这些,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如此凶恶,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看来是他嫉恨四皇子和姐姐你,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吓唬吓唬我。”萧雪琼分析道。
李月容本想说“不至于”,但转念想王潜这个怪胎,看谁都仇大苦深的,吓到萧雪琼也是情理之中,便安慰道:“别管他,不过是条鹰犬。”
萧雪琼刚要附和,一开口却变成一声轻呼,因为李月容原本在她腰腹间作乱的手此刻来到了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还不轻不重地按捏了一下。
“姐姐!”萧雪琼拉住对方的手,带着求饶的意味低声唤着,她没想到李月容如此大胆,要知道一帘之隔就是正在驾车的阿朱阿碧,她们两个都是习武之人,想必听力更胜常人,如果真在车里做些什么,岂不是暴露无遗。
李月容知道萧雪琼在担心什么,不过她并不在意让阿朱阿碧知道,而且这些日子她忙得团团转,好久没有和萧雪琼“深入交流”过了,此时和爱人亲热的渴望像小火苗一样,撩拨炙烤着她的心。
“有什么事回府再说吧。”萧雪琼别有所指。
“好啊。”李月容坏笑着回答,手上的动作却得寸进尺,继续徘徊在敏感地带。
萧雪琼有些气愤,又有些担忧,两只眼睛雾蒙蒙的,含嗔带怨地望向李月容。
李月容倾身上前,伸出舌尖在对方形状优美的樱唇上无声舔舐着,直到萧雪琼招架不住才分开。
“我们……”萧雪琼刚开口,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巴。
“嘘。”李月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后,指指车外,接着用食指按住萧雪琼的嘴唇,示意她不要出声让车外的人听到。
萧雪琼要被气死了:怕被人听到还在车上干这样的事,更可气的是还让我不要发出声音,你行你上啊!
“这事儿有点难,不过我有个好法子。”李月容怎么会不知道萧雪琼想什么,她边说边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手绢,没等萧雪琼反应过来,便揉成一团塞进萧雪琼嘴里。
“唔!唔……”萧雪琼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番,然而未等她挣脱开,李月容先发制人,湿热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留下一圈令人战栗的水痕。
“乖一点。”她柔声在萧雪琼耳畔诱哄道。
“……”萧雪琼欲哭无泪,索性闭上眼睛任她胡作非为。
李月容轻笑一声,颇有志满意得的味道,惹来萧雪琼愤愤不平的两记粉拳,虽然在李月容看来与撒娇无异。
没多久,马车驶出宫外,渐有喧嚣声传入车内,厚厚的帘幕不时被秋风掀起些许的缝隙,透进明晃晃的光刃,这一切无疑加剧了萧雪琼的紧张。此时的她横卧在李月容大腿上,双手紧紧攀附着对方的后脊,心脏在胸腔内猛烈地跳动着,偏偏这种有违礼教的“淫,乱”,让她全身敏感得更甚于平日。
“嘴上一千个不愿意,身体却不会说谎呢。”李月容附在她耳边说道。
萧雪琼自然知道李月容何出此言,不过被对方隔着亵裤揉捏了一会,她便要湿透了。
“唔……”别闹了,要么放开我,要么……伸进去,萧雪琼想对李月容说,可是她嘴里还塞着一团手绢。
李月容却偏偏不如她的意,只用一只手在裙下时轻时重地撩拨,同时低下头埋在萧雪琼胸间,嗅着那令人心动神驰的体香。
在李月容隔着衣衫咬上自己乳,尖后,萧雪琼终于受不住了,她松开环在对方腰间的手臂,一把扯出自己嘴里是手绢扔在一边。
“要么快点,要么回家再说。”她鼓足气势朝李月容说道,只是配上迷离的目光,酡红的面颊,自嘴角蜿蜒流至下巴的津液,效果大打折扣。
萧雪琼这幅可怜模样无疑诱发了李月容更加强烈的蹂-躏的*,没有给对方再开口的机会,她低头啃住了那张小嘴,灵巧的舌头肆虐在对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萧雪琼也被*冲昏了头脑,再顾不得其他,双手主动环住李月容的脖颈,同时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热切地回应着对方。李月容顺势将人压倒在软榻之上,熟门熟路地解开对方的衣衫……
萧雪琼被李月容半扶着走下马车,她的脸涨红得要滴出血一般。鼓起勇气看向车旁站立着的阿朱阿碧,一位面无表情,淡定无比,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另一位则夸张得多,嘴巴半张着迟迟没有闭上,不知是被马车内香艳的声响震惊得合不拢嘴,还是有一连串的疑问亟待确认。无论怎样,李月容并没有给她们抒发感想的机会,毕竟她有未竟之事急着回房解决。
☆、第五十七章
李恪大婚后又过了月余,万里之外的赵叙才传来动身回程的消息。
此刻的天色说不上晚,但在即将入冬的时节,下午的日头一天不如一天,寡淡的日光平添几份萧瑟苍白。又因着风头大,门窗关得紧实,所以屋里早早点了灯。
“可算要回来了,一直没什么音讯,怪让人担心的。”萧雪琼嗑着松子说道,她歪着头瞧向身边坐着的李月容,而对方在告诉她赵叙的消息后,又拿起另外一叠信笺,映着灯细细地读起来,并没有回她的话。
似乎是烛光明亮的颜色带着温度,萧雪琼觉得自己全身都暖洋洋的。好温馨的时刻啊......萧雪琼心里默默感叹着,当然,如果在这个温馨的时刻,她的月容姐姐能注意她一下就更好了。
“不知道将军什么时候能抵京呢?眼看就入冬了,总得在落雪前到吧........”萧雪琼自言自语说着。
李月容抬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打趣道:“我竟不知道,你这么惦记赵叙?”
“这是自然,”萧雪琼一本正经:“不是我说,将军真是世间少有的好人。你看,我勾搭了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给他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他还对我这么好,我难道不该关心他?”
“噗!”李月容没忍住,被这番论调逗得笑个不停。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萧雪琼也憋不住了,笑着问。
“对~对!你说得太对了,我该惭愧才是,赵叙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以后也要向你一样多多关心他才好。”
萧雪琼却不乐意了,连连摆手道:“那就不用了,你太关心他,我会吃醋的!”
李月容笑道:“这就说不过去了吧,怎么就许你惦记着他?难道我不会吃醋么?”
萧雪琼一张小嘴微撅着,颇为不满地回道:“那哪里能一样呢?你呢,和他是正儿八经的夫妻,按照民间的说法,是几世修来的缘分,百年之后还要在一个墓里住着。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小妾。我关心将军,是出于下人对宽厚主人的感激,你惦记他那就是伉俪情深了。”
李月容哭笑不得,无奈道:“你这理,歪到江州了!”
“为什么是江州啊?”萧雪琼有特殊的找重点技巧。
“因为我正看的江州的来信啊。”李月容扬了扬手上的信笺,复又放下,两根修长的玉指敲打在纸页上,发出轻微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是我二姐的公公么?”萧雪琼问道。
“没错,不过这次执笔的是你二姐的相公。你是如何猜到的?”
萧雪琼撇撇嘴:“他们一家有事没事地往我们府上送厚礼,这江州离京城山高水远的,他们总不会是为了我这个驸马府的小妾而献殷勤吧?想想也知道,定是有求于你和将军。”
“噢,还有秦王殿下。”萧雪琼又补充道。
李月容略微沉吟了一下:“可不是有求于我这么简单,他们是想在朝中找个稳妥的靠山。现下最得宠的几位皇子中,三皇子背后是梁家,而梁家与你姐姐嫁的江州齐家是出了名的不对付,你父亲在位时,他们为了争权夺利没少互相捅过刀子。至于五皇子,他是有些本事,无奈自己生母的出身上不了台面,不能借力不说,一帮穷亲难友还得托他的后腿。”
萧雪琼抚着下巴接道:“所以,我们秦王殿下文武双全,母家显贵,又和他们没有过节,难怪他们要报这条大腿了。如此煞费苦心地讨好姐姐,是想让姐姐牵线搭桥吧?”
“半对半错。”李月容笑眯眯地说,可却不接着解释哪里对哪里错。她近来越发不顾忌和萧雪琼谈这些烦心事了,甚至从中体会出趣意来。
“哪里错了呢?”萧雪琼果然追问道。
“他们看中了阿恪是真,但并不需要我牵线搭桥,事实上,他们早通过宁慈心的哥哥搭上了阿恪。齐家是东南一霸,阿恪也有意和他们结盟,不过是碍于我,一直未向那边表态。齐家迟迟不能遂愿,而阿恪身边的人,又或许是他本人,透露出症结在我这儿,才有了这一番“殷情切意”。”
“哦……原来如此。因为二姐的缘故,我也听宫里人说起过齐家,乃是江东望族,世居高位。更难能可贵的是,族中子弟允文允武,大不同于一般显贵之家。像辞冰家里,便是一门将帅。又比如我们将军出身的赵家,一家都是读书科考入仕,唯独出了将军这样一个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