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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国宠妃(79)

作者:萧依依 时间:2017-11-13 15:14 标签:种田文 生子 重生 ABO 年下


    “别紧张。”

    江沉月腾出手稳住她的脸,试图安抚:“孤只是想抱着你,阿笙,别紧张。”

    骗人!顾笙又不是感觉不到!水流的交融比空气稠密,这家伙身上的侵略气息,已经逼得她腺体被动膨胀。

    她撑不了多久了。

    疯狂的挣扎都无济于事,越是紧张,身体的反应就越不受控制,无措中,顾笙俯头一口咬住江沉月的左肩!

    几近疯狂的撕咬,对方却无声无息,只是,掌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缓缓松开了,放她自由。

    口间一股腥甜的气息弥漫开来,陡然拽回了顾笙的神志,她急忙惊慌的松口退开。

    眼前雾气蒸腾,江沉月一声不吭的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那光洁的左肩上醒目的一圈殷红牙印,有暗红的血珠缓缓溢出,滴滴滑入锁骨的凹槽之中。

    像是被一泼冰水当头浇下,顾笙颤着嗓音:“仆不是有意的……殿下……”

    她看不见江沉月的表情,目光扫过那弧度漂亮的锁骨下,一道寸长的淡淡红痕,那是千秋那夜受的伤,至今伤痕都未完全消退。

    顾笙顿时万剑钻心般疼痛,一时再没了逃跑的心思,惊慌失措伸出手,轻颤着擦拭那一圈牙印。

    不敢偷觑九殿下神色。

    殿下一定很失望吧?

    明明已经成了婚——

    从始至终,只有江沉月一个人,费尽心机的想要靠近她,毫无底线的容忍。

    就因为担心红颜未老恩先断,她就像是捂不暖的一块冰石,一直找理由拒绝接受那本该刻入骨髓的标记,拒绝去爱自己的夫君。

    顾笙死死咬着下唇,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在池水之中,口中悲痛的喃喃:“对不起……对不起……”

    她忽然张臂拥住眼前无声无息的九殿下,双手紧紧交缠在她的脖梗后。

    觉得自己太自私,就算未来逃不过心碎又如何?

    至少这一刻,她的夫君是真心真意的待她!

    一直以来,她一日日强忍着难以抑制的心动,用理智控制自己,拒绝交出身体。

    为什么这么胆怯?

    为什么不放手一搏?

    她当真就一定留不住九殿下的心么?

    曾经那颗向往爱的心呢?

    她怎么成了这样一个没有斗志的胆小鼠辈!

    因为怕受伤就不敢去爱,这不是因噎废食又是什么!

    顾笙紧紧抱住九殿下,泣不成声。

    江沉月目光微微流转,想要偷觑顾笙的神色。

    心中升起疑惑:笨伴读为什么还没有迫不及待的求标记?笨伴读不是见不得自己受伤吗?

    顾笙仍旧独自陷在深深的自责与自我激励之中,忽然感到自己的右峰……被某装可怜的小人渣伸手掌住了。

    顾笙止住哭泣,诧异的松开手,讷讷的低下头——

    低头的瞬间,嘴就被迎上来的薄唇封住!

    怔愣一霎,顾笙缓缓捏紧拳头,一双杏眼坚定的看进那双深情的桃花眸子里。

    头一回,她主动的吮吸索取!

    就算眼前是万丈深渊,就算这个人是注定的劫数,她也避无可避,只能奋不顾身。

    原来,爱情并不如她从前坚信的那般理智分明。

    那些无处藏匿的悸动,终究击破了她层层的防备。

    她爱江沉月,不是因为自己的才华被对方赏识,也不是因为想报答对方的什么恩情。

    仅仅因为一颗难以抑制的心,一切的理智和心机,在爱情面前都成了笑话,任她如何逃避都无济于事。

    早已深入骨髓,爱得无可救药!

    一段浅度缠绵过后,顾笙顺从的躺在江沉月怀里,神色恬静的闭着眼,等待对方下一步攻势。

    九殿下此时陷入一种极度的兴奋与莫名之中。

    由于不知道“神秘的蠢伴读”在咬完自己一口之后,内心经历了如何化茧成蝶的巨变,所以仍旧言而有信的“孤只是想抱着你”,不敢下一步动作。

    可是,能感觉得到顾笙深度腺口溢出的甜美信息素,身为一个超品皇爵,身体早已几欲发狂。

    好在比开蒙时的痛苦轻得多,九殿下舍不得挣脱,还想在水里待一辈子,这是甜蜜的痛苦。

    顾笙呼吸愈发急促,主动接受了那样浓烈的占有信息素入侵自己腺口,九殿下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真是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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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袅袅雾气在四周浮动,顾笙眼中盈满了碧色的水光。

    做出了决定,心一下子就松懈下来,只想同九殿下靠得更近。

    偏偏对方不解风情,顾笙低下头,轻轻扭动身体,娇滴滴嘤咛:“嗯……”

    对方的身体霎时间绷紧,显然是禁不起刺激,本能的将顾笙搂入怀中。

    薄唇点点落在脸颊脖梗上,不那么激烈,却仿佛压抑着漫天的风雷,顾笙头一次感觉到,江沉月在微微颤抖。

    “阿笙……”九殿下极力保持嗓音稳定,低头抵在她脸侧,意乱情迷的开口:“有…有的君贵腺体头一次开口,是不是会…会流血?”

    顾笙抬起头,看着那张因压制欲、望而微微哆嗦的精致脸庞,淡金色的眸子仍旧深邃澄澈,目光就像是在雪地里,几近冻死的孩童。

    心里泛起丝不舍,人家堂堂超品皇爵,开蒙两年多,就因为她一次劝谏,至今连君贵开、苞都没见识过,叫人听了也挺不好受。

    顾笙搂住江沉月的脖梗,柔声问:“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也是春宫图上瞧见的。”九殿下神色略显落寞,耷拉下脑袋,修长的手指抬出水面,在顾笙眼前比划了一个碗口大的圆圈,解释道:“头一次行房之后,图上都画了这么大一滩红墨染绘的污渍。”

    顾笙被小人渣认真的表情逗乐了,掩口咯咯笑了笑,抬头答道:“不一定的,仆也听说过,头一回开口很容易落红,可我娘说,只要对方会疼人,能耐着性子慢慢儿来,不撕伤也可以打开,第一次过后就没危险了。”

    其实顾笙自个儿也不明白这事,前世这会儿,她还在鬼门关徘徊,到明年初的时候才大病初愈。

    那时候,她身体内部的腺体口已经萎缩了,等于是半个废人。

    她从没尝试过被深度标记的感觉,前世原也觉得无所谓,就是一直恨自己,没法满足江晗的渴望,连孩子也没能怀上。

    直至今日,才忽然明白为什么当年江晗酒后时常怨恨自己不爱她,原来自己没有被冤枉。

    爱情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从前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江晗太多,付出一切都不足以为报。

    想报答她对自己的赏识,想报答她危难中的不离不弃。

    一直觉得怎么报答都不够,始终满心的愧疚。

    然而,今生幸得九殿下毫无保留的袒护,数次救她于危难之中,给予她比前世更高的地位与物质,她却从来都“受之无愧”。

    原来,自己的一颗心,不知何时,早已经全部交给了九殿下。

    她爱这个人,爱得毫无保留。

    即使一直在逃避抗拒,内心深处的本能都根本藏不住,不论接受对方如何的宠幸,她都觉得“受之无愧”。

    因为心里的感情太扎实,其实知道,自己付出的远比九殿下要多,所以从来都不觉得亏欠。

    或许该庆幸自己的幡然醒悟,如果为了报答江晗,完成使命似得与她过一生,反倒不能让江晗找到真心真意爱她的人,那才是罪大恶极,为了报恩反而误了自己的恩人,也误了自己。

    思绪渐渐云开雾散之时,顾笙没在水下几欲开口的腺体,骤然被某人的指尖轻轻朝上一顶!

    “啊!”顾笙本能的瘦腿夹住江沉月侧腰,刚本能的想要抵抗,就看见九殿下可怜巴巴的低着头……

    “这样疼吗?”九殿下欲盖弥彰的小声喃喃:“孤会特别小心的……”

    顾笙知道小人渣是实在憋不住了,便轻轻压下身体,本想说“那就让殿下试一次”,可忽然想起刚刚谈起腺口出血的问题。

    心里顿时一紧,小人渣那里显然已经胀开了,这样的状况,头一次结合,顾笙不被撕伤根本不可能。

    她这还坐在池子里,也不知会出多少血,万一到时候满池子飘红,那她可要留名史册了。

    《夏书·血池王妃》什么的……

    顾笙捂脸:“殿下,带仆回寝院罢,您瞧,仆手上都给泡皱了!”

    大概是以为她有意逃避,九殿下的小腮帮子立刻就鼓起来了,又生气了!

    顾笙意思是回寝院再做,却被小人渣气鼓鼓的从水里横抱捞起来,从水池一旁的台阶走上岸。

    转至蒸房,自有女婢上前伺候主子擦拭身子、穿戴齐整。

    二人坐上步辇回寝院。

    一送回顾笙,九殿下就独自去书院处理公事冷静心绪去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都怪从前拒绝太多次,这回叫小人渣误会了。

    想主动留人又说不出口,那家伙转眼就打帘子出了门,喊都来不及。

    深度腺口不比后颈腺口好控制,被“抛弃”在卧房的顾笙简直生不如死,独自咬着被角在床上难受得辗转反侧。

    到了傍晚,又是一身的汗渍,澡都白泡了。

    第二日交了午时,宫里的小太监递来口谕,“三日后在木兰围场有一场狩猎,请珞亲王务必到场。”

    赵林顺一得了消息,就匆匆跑来小院给王妃报信。

    顾笙原本也没觉得怎么的,藩属来夏朝拜时,经常会举行狩猎大会,还在国子监的时候,她就陪九殿下参与过几场。

    可细细一想,此番狩猎显然是为了西疆王。

    ……和西疆公主?

    莫非是那公主想挑个善于骑射的皇爵?

    那还了得!没准前世就是这么勾搭上的!

    顾笙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回忆中完全没有江沉月和西疆公主如何相识的传闻。

    心慌得厉害,前几日就听赵林顺打听到——那西疆公主是个与她同品级的君贵。

    顾笙原本就怀疑,江沉月只是对自己这身甜美气息欲罢不能,如今来了个品级相同的君贵,若是比自个儿温柔好说话,洞房还不会使“断魂腿”……

    那不就完了吗!

    本能的又想躲回壳子里,好在没成事,否则往后的日子怎么熬下去?

    怎么又是这么懦弱的想法!

    顾笙一甩脑袋,捏起拳头,斗志满满的吩咐:“去膳房传两碟紫玉膏带上,殿下还在书院呢?”

    赵林顺躬身称是。

    顾笙带着糕点去讨九殿下欢心。

    书院的侍从见王妃气势汹汹的走进院子里,知道九殿下瞧见她高兴,是以也省去通报,直接领着王妃进书房。

    进了门,屏退所有侍婢,顾笙亲自端着托盘走至书桌旁,在江沉月诧异的目光中,捏起盘中一枚紫玉膏,递到江沉月口边:“殿下,张嘴。”

    江沉月被强行喂了三块紫玉膏,吃完了就见笨伴读目光坚定的看着自己。

    顾笙鼓起勇气:“殿下,仆对您好不好?”

    好不好得看哪方面,就最关注的“那方面”来讲……

    江沉月想起这事儿就心痛欲绝!耷拉下脑袋不忍直视,勉强答话:“还成吧。”

    顾笙转身旋入九殿下怀中,一脸殷切恳求道:“仆以后还能对您更好,只要您答应仆一件事儿。”

    笨伴读居然投怀送抱,九殿下有些诧异。

    是不是一连数日插木簪的祷告被上天听见了?

    九殿下嘴角微微勾起,右手在袖笼中一旋,唰的又拔出三根木簪……

    “什么事?”

    顾笙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开了口:“我出嫁那天,姥姥劝了我一席话,意思就是让我别善妒,不要走到我娘那一步。

    我当时答应了,也想照做来着,心想着只要克制对殿下的感情,往后自个儿一个人过也不怕……”

    话未说完,江沉月就警惕的敛起双眸,一改散漫的态度,直直盯住顾笙,嗓音暗含怒火:“克制?你想怎么克制?”

    顾笙知道,九殿下大概是听出了端倪——之前的推拒全都是借口。

    她如今用不着这些借口了,所以就子丑寅卯推开了说个明白,“您别恼,仆既然主动来招供,就是觉得这一切都过去了,因为有些事根本没法克制……”

    顾笙低下头:“所以,仆现在一想到往后府里姬妾成堆的……就难受得要善妒了!”

    忽然顿住话音,不敢继续说下去,因为看见九殿下已经蹙起了眉心。

    果然,还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顾笙一瞬间心情跌落谷底。

    江沉月面无表情的低头顿了顿,沉声道:“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顾笙只感觉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僵硬的想站起身,却被九殿下按回怀里。

    江沉月蹙眉定定看着她,认真的开口:“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两年内,二姐御极,孤找借口拖一拖还说不定能成,可父皇如今正当壮年。”

    九殿下抬手揉了揉眼窝,继续道:“父皇好安乐稳固,恨不得同邻国结亲结成蜘蛛网,孤位居超品,这些破事儿根本避无可避。

    二姐不成婚,说自个儿追求真心还怎么着,那都好说,可这些搁在孤身上根本不好使,父皇不可能退让。”

    顾笙睁大双眼,心中诧异,小人渣竟然认真考虑过这事。

    拖两年就能成吗?那时候不是江晗御极,是小人渣自个儿御极啊。

    可想到西疆公主,顾笙又泄了气:“那……您是一定要娶那个和亲公主吗?”

    江沉月疑惑道:“你说西疆公主?”

    顾笙惆怅的点点头。

    “这怎么可能?她是自个儿挑皇爵。”

    顾笙:“要是挑中您了呢?过几日就要和她一起狩猎了……”

    江沉月扯起嘴角,笑颜闪晕了顾笙的眼。

    “阿娜尔公主觉着孤只配给她当贴身护卫。”

    顾笙微微诧异,转而撺掇道:“那,殿下就带上妾身一起参加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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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木兰秋狝往往要历时二十余日,照例由管围将领率领骑兵,将千里松林合围,而后逐步缩减狩猎范围。

    派遣头戴鹿角面具的兵士进入林中,模仿雄鹿求偶之声,待到雌鹿赶至此地寻偶,随之而来夺偶的雄鹿,以及窥伺野鹿的猛兽也会随之聚集。

    待到延绵千里的木兰七十二围,缩减至百里之内,野兽密集,将领则奏请祁佑帝入林首射。

    之后由皇爵随射,藩属王公骑射,大规模狩猎正式拉开帷幕。

    顾笙统共参与过三次狩猎,都是随九殿下出行。

    队伍扎营在山脚之下,皇爵出营狩猎时,她就留在帐篷里等候。

    待到将士们满载而归,夕阳斜照,她再自帐中走出迎接。

    当营地火堆升起时,看着御膳房的太监当场烹制野味,听着将士们军歌嘹亮,随着公爵王亲在火堆周围欣然起舞,笑语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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