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开始摆烂啦(95)
不是做梦的话,那肯定是薄郁又什么发疯,把他搞到这里来的,这小子到底要折腾几次!
顾淮南简直要气得没脾气了。
他直接推门而出,整条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人,脚下依然扣着那条脚铐,走得并不快。
在整栋大楼里找了一圈,顾淮南撞上抱着笔电的年轻人,还是个眼熟的,对方好巧不巧,正是那天开车把他载回别墅的人。
年轻人温煦一笑,礼貌道:“顾先生你好,请问是在找BOSS么?他现在在三楼书房工作。”
顾淮南转身打算上楼,想到什么,又回头看他,“你知道帮着他关我,是违法的么?”
年轻人笑了笑,“顾先生,BOSS应该没有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你现在不是能随意走动么。”
顾淮南一噎。
很快顾淮南想到什么,指了指自己脚下那条金属链,“这也算没有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么?”
年轻人笑而不语。
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旁人喊声:“陈述,你在哪儿?这里有个代码我不清楚,你过来看看。”
“来了。”
年轻人回头,笑着道:“顾先生,BOSS就在三楼,你上去就可以了。”
说完,点了点头,转身下楼。
顾淮南心说,原来这就是原著里薄郁的得力助手之一,陈述啊。
原著里形容这人是笑面虎,还真是,上次就逮住他,笑眯眯地把他送回薄郁身边,真不好惹。
刚才叫住陈述的,估计是另一个原著人物,王业,电脑方面的天才,薄郁高薪聘来的助手。
看来薄郁的发展远比他想的还要快,连原著那两个助手都已到位,这辈子的薄郁恐怕比上辈子还要厉害。
双倍BUFF加成。
顾淮南停在书房门口,敲门。
里面传来声音:“进来吧。”
顾淮南推门进去,薄郁看见是他毫不惊讶,眼睛从笔电挪到他这里,关心道:“睡醒了,饿了么?”
顾淮南不答反道:“薄郁,你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你真的疯了么。”
薄郁从办公桌起身,他身量已经是原著里的一米九,站起来比顾淮南高了许多,加上他常年锻炼,比顾淮南这种懒散摆烂选手精壮得多。
顾淮南被关很长一段时间,从最初对薄郁的忌惮害怕,已经演变成现在的麻木无视。
面对对方居高临下的俯视目光,顾淮南还是多多少少有点怕他,输人不输阵,他硬着头皮回视。
薄郁走近他身边,接着蹲下。
顾淮南:“?”
薄郁单膝跪下他脚边,从旁边边柜取下纸盒,拿出一双手工编织的拖鞋,抬起顾淮南的脚,慢条斯理地为顾淮南穿上。
他说:“国外不比国内,不安全,容易不适应,把鞋子穿好别受伤。”
薄郁指肚粗粝,抓住顾淮南腿肚,衬得他白皙细腻的皮肤如杏仁豆腐一样软嫩。
一个细碎的亲吻落在脚背。
顾淮南惊得飞快抽回脚,怒瞪薄郁:“有病啊你!”
薄郁施施然站起身,丝毫没觉得自己那举止有多变态。
光顾淮南一个人觉得尴尬羞赧,他忙弯腰猛搓好几下被亲的位置,耳根子连着后颈都是红扑扑的。
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最后顾淮南恼怒地说:“你要是真喜欢我,就把我放了,好好来追我,也许我会答应,你现在关我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我给过你机会,但你没有遵守承诺,甚至一躲就躲了五年。”
顾淮南哑然。
薄郁似乎沉思了一下,“放你走也可以,只要你跟我做。”
顾淮南下意识问:“做什么?”
说完,见薄郁直视自己,却不说话,一下反应过来是哪个「做」,他脸色顿时闪过红橙黄绿青蓝紫。
顾淮南话都没说,掉头往外走。
看来这小子是真的疯了!
第63章
顾淮南走出这栋豪华别墅, 在玻璃花房的倒映中发现自己换了身衣服,他再低头偷瞄一眼裤头。
顾淮南:“……”
连内裤也被换过。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他换的,除了薄郁不可能会有别人, 这种事在五年前薄郁也干过。
顾淮南脸颊又是一阵滚烫, 尤其想到薄郁刚才那句话, 一口老血差点梗在喉咙口。
薄郁现在既不放他走,还把他关得越来越远, 让他简直求救无门,总不能他自己找艘船划回去吧。
他一个旱鸭子,只怕还没出海, 半路上就被一个浪花打翻船,直接狗带, 更别说得救。
难道……真的要跟薄郁做?
不行!
顾淮南狠狠摇头。
坚决不能做,他有一种预感,如果跟薄郁做那种事情, 肯定更没办法离开这里。
薄郁这小子心眼子贼多,指不定是缓兵之计,拿这个来骗他,到时候他们关系打破平衡,更难脱身。
思来想去, 顾淮南也没想出好的办法脱身, 也是这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薄郁可能大概也许真的……对他怀有喜欢的心思。
因为刚才薄郁单膝跪在他面前, 低头亲吻他足弓的模样, 实在太过虔诚深情, 且低姿态。
原著中薄郁从未向任何人低下头颅, 哪怕是折磨他十数年的命运,他性格不屈,自尊心又很强,想要他对某个人某件事低头,比登天还难。
顾淮南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很复杂。
他浅浅叹了口气,在别墅周围随意走动,边走边看有没有转机,这座岛上如果有别的人乘船离开,说不定他能过去凑个数。
然而接下来半个月,顾淮南逛遍海岸线边缘和这整座岛屿,居然也没发现除那栋别墅以外的其他房屋。
甚至连多余的人也没看见,好像整座岛内只有薄郁那一栋房子,也只有他们几个人和陌生保镖。
顾淮南越观察越绝望,自己该不会真的要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吧。
虽说这里样样不缺,可这简直与世隔绝,太……太奇怪,他确实想退休养老,也不至于跟社会脱节啊。
薄郁对于顾淮南的焦躁,显得很无所谓,他一如既往地在深夜走进顾淮南房间,帮他换衣服。
每一天都这样,每一件衣服,都是薄郁帮顾淮南一一换上,只有他有脚铐钥匙,顾淮南要是反抗他,薄郁非但几天不给他换衣服,还会用另类方式弄月庄他和他的衣服。
顾淮南气得不行,薄郁就好脾气地安抚他,挨了耳光也照来不误。
他气归气,最让他头疼的是自己,薄郁对他日渐熟稔,完完全全掌握让他屈服的点,比他自己自力更生还要好几倍,每次薄郁动手,他都忍不住沉浸其中。
薄郁会的方式也越来越多,让他招架不住……
比如现在。
顾淮南松缓了咬住下唇的牙,唇色因为被用力咬过而泛着艷丽的红,额角也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薄郁抬起头,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听见那清晰的「咕咚」声,顾淮南一瞬间整个人都红了。
薄郁唇角微微上扬,他目不转睛地凝视顾淮南,用纸巾擦去嘴角残余的自浊,接着附身亲吻他的额角,舌尖卷走了一颗汗珠,吞入腹中。
“顾淮南。”
声线沙哑又低沉,好像带有一丝情涩的味道。
因为他的靠近,顾淮南嗅到了淡淡石楠花的香味,是他让薄郁嘴唇沾染上了这个味道。
他脸颊绯红得不行,尤其薄郁还轻轻叫他的名字,嘴唇如画笔一样舔吻他的耳垂。
他们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除了最后一步,几乎全做过。
顾淮南抗拒过,挣扎过,可惜都无济于事,周身每一寸土地皆被薄郁涂抹上他的气息。
像一头给猎物打上标记的猛兽,将猎物全身沾满自己的印记,不允许别的敌人觊觎和窥探。
顾淮南怕自己身体再这样下去,要被掏空了,在薄郁过来前,他把室内家具全抵在门口,以防薄郁过来。
奇怪的是,每晚他都挡住,偏偏薄郁依然来去自如,丝毫不受影响,就像今晚,顾淮南半夜醒来,背后已经紧贴着炽热结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