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npc成为全员白月光(155)
“这个大门可以砸开吗?”
云焦思考了一下,果断地放弃了去搬运石块的想法。转而将目光落在那个已经破开一个洞的大门上。
直接砸门说不定有可能进去实验室内部。
少年走进了一点,将手电筒对准破洞,半闭着一只眼睛观察里面的情况。
门内是一条走廊,看上去除了破一点,似乎并没有什么挡路的石头。这让云焦怀疑所谓的“倒了”也不过是叶以鹤为了阻止实验室内部的研究员逃跑而使得伎俩而已。
叶以鹤开口想要否决,却被少年反握住大手。
在昏暗的视野里,圣子的眼眸依旧波光潋滟清澈动人,一眼便能留意到。
而此时这双眸子正流lou着期盼得注视着苍白的男人。
“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做到的吧?对吗?”
云焦眼巴巴地看着叶以鹤,攥着男人手指轻轻缓缓地摇了摇,犹如在一片碧潭上随着微风浮动的叶片,只有涟漪般力度。
绵软温柔的语气像是一根柔软的纯白羽毛,漫不经心地从心头拂过,在留下阵阵酥痒难耐的触感后又悄悄然溜走,等着猎物主动上钩。
一番接触下来,云焦已经基本掌握了这些承载了游戏设计者爱意的npc是什么脾性了。只要稍微撒娇一下,男人就会招架不住,点头答应他的要求了。
这招在正经时候还是挺管用的。不过也容易引起他们不必要的躁动。
叶以鹤喉结滚动一下,目光灼灼。
“嗯。”
第125章
叶以鹤无比轻易地就掉入了云焦的温柔陷阱里。在声声绵软似春日细流的撒娇中迷失了自我的判断。
男人让云焦站到他身后去,随即像是被蛊惑的勇士放弃了环境安逸的城堡,毅然决然地踏进了危险的恶龙领地。
两块沉重而庞大的石头被男人踩在脚下,飘散的烟尘缭绕在叶以鹤的身侧。
他的双手看似轻描淡写地搭在铝合金大门的那个破洞两边。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伴随着叶以鹤拉扯的动作充斥填塞在不大的空间里。
云焦惊讶地看着叶以鹤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道裂缝不断扩大到可以容纳一个成年人通过的程度。成渣的铝合金碎屑从男人的手心里簌簌下落。
对于叶以鹤的实力云焦觉得还是小觑了,万幸像叶以鹤这种程度的丧尸只有一个。
“焦焦,好,了……”
男人冷肃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波动,但深邃锐利的锋眸却雀跃着邀功请赏般的希冀流光。
少年迫不及待地要进入实验室内部,卷翘又浓密的睫毛下清澈溢彩的画卷明眸眨了眨,有些敷衍地在男人毛刺刺的短发上乱揉了一把。
“……不,够。”
对于云焦敷衍了事的赞许,男人显然并不满足。
叶以鹤反手搂住云焦的腰肢,犹如在跳一支华尔兹的结束动作,俯身下腰,落在腰/背上的手掌收紧,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凉冻的手掌撩//掀开稍厚的外套,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将自己驱散炎炎夏日燥热的低温传达给少年。
夜视能力极佳的丧尸叶以鹤不需要借助任何额外的光源,也能清晰地看见少年软玉般细腻肌肤上有桃粉胭脂晕染似的羞红。
用纽扣维系的领口敲到好处地遮掩住了叶以鹤留下的旖//旎痕迹,但仍旧有红印像小荷尖尖初露水面,骚动着视觉感官。
被亲肿的肉chun有一层淡淡的水//润光泽,比悬挂在枝头鲜嫩欲滴的成熟果子还要诱人。
叶以鹤另一只手掌绕进轻绵光滑的衬衣//内部,顺着热意正好的肌//肤向上,一路在敏感的软//肉留下引发悸动的电流。
粗糙的指//腹经过一寸一寸的细腻,将少年脆弱的颤栗通过指//尖再次传诉给yu望沉沦的男人。
不断攀登逗弄的手指停留在云焦肉嘟嘟的chun珠上,爱抚着流连忘返的软//嫩的红chun。
目光酝酿着吃人风暴的男人喉结微微颤动两下,在云焦忍不住要开口说话,红唇张启的时候趁机低垂下头,吻住香软的chun瓣。
依旧强势毫不手软的进攻在肆意地剥削着云焦口//腔里的空气。低于常人的温度让被热气包裹的she尖在体验冰shuǎng缠绕的同时内心却有被熊熊烈焰灼烧的紧迫感。
需求氧气的wu咽声细微黏ni地折射进沉陷的男人耳中,这才促使yu罢不能的叶以鹤勉勉强强恋恋不舍地松懈开。
小脸羞红的少年媚眼如丝,缺少几分威慑力地瞪了一眼饱足喜乐的男人,握拳的小手锤在叶以鹤的胸//膛上,将人羞愤地推开。
很显然对着爱意满盈的男人撒娇有时候就是会发生这样tuo轨越界的事情。
云焦步履匆匆地从扒开的缝隙里弯腰钻进了实验室内部。眼神依旧火热的男人紧随其后,悄悄抬手用指腹抚过chun面,那里还残余着属于人类圣子的余温。
实验室里虽然没有遭受很大的破坏,但应急的电源似乎出现了故障,在云焦尝试打开走廊顶灯的开关时,随着开关按下只有跳跃闪现的火星和明明灭灭的灯泡。
出于安全考虑云焦只能关上开关,重新使用手电筒。
这里空气的味道并不比医院好多少,甚至因为位于地下的封闭环境里,气味堆积糅杂在一起,怪异得难以形容。
云焦小口小口地呼吸着,用手电筒的光检查着左右两边的构造。
和江作镇的实验室比起来,这里的实验室少了用于研究的场所,更多的是直接上手操作实验的手术间。在手术间门口的旁边是用于运送病人的电梯,几乎是每个手术间都有配备一台电梯。
这让云焦不由地联想到侦探题材作品里在单间病房修建暗道将病人偷偷从暗道运送到其他地方的故事。
如果用来实验的病人都是像叶以鹤一样被qiu禁在单间里,那这些电梯说不定就是通向各个私人病房的。
云焦暂时还没有找到那些存放着研究资料的档案室或是研究室,便干脆直接挑了一间手术室进去。
叶以鹤看见这些一连串的手术间,方才心情还挺美妙的男人立刻阴沉着脸,气场里夹杂着风雨欲来的冷冽寒霜。
另外一只没有牵着云焦的手掌紧紧收拢,将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尽管记忆混乱,但刺激意识的画面践踏在他的大脑上,迫使男人不得不让那些黑暗而深刻的遭遇占据他的理智。
叶以鹤抗拒着手术室,万般不愿踏入这里面一步,可他也不想松开少年的手,独自矗立在黑暗的走廊里。
少年俨然已经成了男人唯一的灯塔,是飞蛾粉身碎骨也要去追随的焰火。
半秒钟的犹豫之后,男人收紧了几分握着少年的手,温热的体温像是定心丸,让焦虑躁动的叶以鹤渐渐情绪稳定下来。
手术室里比走廊还要黑几度,云焦的手电筒光线所照亮的范围也变得更加狭窄。
变质的消毒水气息笼罩在房间里,一如恶魔的爪牙在身后如影随形,趁人不备的时候就要来一下致命一击偷袭岌岌可危的气管和鼻腔。
手电筒扫射了一圈,最显眼的应该就是摆在靠中位置的那台手术床。
或许不应该称之为手术床,它更像是审讯犯人时使用的违法工具。
粗实的皮革束缚带以密集的排布呈打开的状态半垂下手术台,在头部的位置还有一个向后打开的不锈钢制成的头盔。
甚至头盔口部的位置还添加了一个阻咬器,看起来非常像给大型猎犬佩戴的狗笼嘴。
光从这些装备来看,就足以揣测到在真正的实验过程中是多么痛苦,才会需要用到如此多的束缚枷锁来限制行动。
“被做实验时一定很痛苦吧?”
云焦走近了查看,发现在手术台差不多是双手被固定的位置,那里的台面上有许多用指甲扣出来的划痕,里面还掺杂着干涸凝固的血迹。
少年皱起柳眉,低声的语气里流露出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怜惜和共情。
“痛……”
叶以鹤伸手抚上少年蹙拢的眉头,将那抹悲伤舒展开来,试图宽慰云焦,“现在,不痛……”
没有任何情yu的轻吻落在少年渐渐松泛开的眉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