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npc成为全员白月光(182)
像个凶悍的匪首抢来了他的压寨夫人,粗蛮无拘束又霸道强势。
没有多少出神入化的技艺,只有一颗滚烫的真心催化下遵循本能的行动。热烈到可以忽略他的鲁莽,去感受男人的烈日灼灼的爱意。
挨饿了许久的孤狼好不容易捕到了猎物,自然是第一时间吞食,以免到手的熟鸭子又飞走了。
一场以爱为名的风暴疯狂席卷,迅猛的攻势打得经验不足的少年节节败退。
豆大的泪珠砸在昂首的骆山溟的挺直鼻梁上,碎成温热的小水花。
羞怯与嗔怒融杂在一起,混合成了一片明艳昳丽的嫣红云霞晕染在脸蛋上。
骆山溟抬眼瞧见云焦这幅模样,心跳节奏顿时错了几拍,紊乱得厉害。
任何性//感在少年这张靡/艳勾人的容颜面前都不值一提。
光是一个轻描淡写的眼神,都能让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骆山溟扣紧了双手,不满足地加深这个缠/绵情浓的wen。
骤然间,卫生间被反锁的门发出阵阵杂音,门把手在轻微的震动着。
或许是意识到门无法打开,几秒钟后从门外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有些模糊的声音不清晰地飘至二人的耳边。
“焦焦,你在里面吗?”
是江鸣的声音。
云焦被堵住了chun无法说话,可身体却诚实地先给出了反应。
骆山溟明显地察觉到云焦的身子在门外那人说话的时候蓦地紧绷僵硬。
男人的眸光敛着冷冽的锋芒,轻轻shun咬了一下云焦的chun瓣,重新拉回了少年的注意力。
敲门声还在继续,可无人应答。
“焦焦,你说我现在过去开门,外面的人看见我们接吻,会是什么表情呢?”
骆山溟没有完全松开云焦的chun,只是暧mei地含着下chun瓣,黏糊又痞坏地说道。
一边说,一边故意耍坏地把抱着云焦往门边走去。
这话可把云焦吓坏了,盈着泪摇头。一滴圆润的泪珠随着摇晃的动作甩落,坠在骆山溟的薄chun上。
清亮温热的泪滑//入男人的chun缝,在炙热的腔内挥散出咸涩的味道。
“那焦焦主动亲亲我。”
劣性的骆山溟开出条件,引导和胁迫少年献上一枚香wen。
骆山溟彻底放开对云焦的禁锢,好整以暇地静静凝视着少年,似乎确定了少年一定会接受这个提议。
被泪水打湿,一簇簇地沾粘在一起的黝黑睫毛正细微地拂颤着。
云焦没有别的选择,只是妥协地低垂下脑袋,被迫主动地靠近骆山溟。
两方对比之下,少年显得更为幼稚,像是孩童没有杂念的接触,就只是单纯地去触碰男人温热的单薄唇面。
尽管如此,骆山溟还是为云焦的乖巧和笨拙而喜悦。
这至少代表在少年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其他人染指惦记少年。
愉悦的骆山溟收紧手掌,昂首去配合云焦。
两人的距离被拉近,像一对真正的眷侣在互诉衷肠。
门外的动静不知何时停了,却也无人在意。
直到“当啷”一声,卫生间的门把手砸在了瓷砖地板上,吓了云焦一跳,差点咬到男人的舌头。
骆山溟改为一手托着少年的大腿,另一只手落在他的脊背上,安抚地轻轻拍打着。
卫生间的门也在此时被推开,地上的门把手跟着被门打到了墙角,再次发出惊响。
门口站着好几个人,全都在看清卫生间里的情形后如遭雷劈地傻在原地,惊得嘴都合不拢。
这几人中间,是阴沉着脸的江鸣。
他死死盯着正在热情且旁若无人地拥wen在一起的两人,咬牙切齿地说:
“……你们在做什么?”
江鸣的声音冷得可怕,在夏天也能冻出一身的冰碴。
旁边几个跟来的医务人员和负责拆锁的工作人员听见江鸣凛冽的语气,立刻回神,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直接转身就走。
“你看不见吗?”
骆山溟丝毫不怵江鸣冷若寒霜的语气和如夜叉煞神般难看的脸色。
他当着对方的面,啄wen了一下少年已经被他亲肿的水润红chun,暧mei的轻响立刻泛开。
“我在和我的男朋友接吻啊。”
骆山溟扬着嘴角说道。
第147章
“男朋友?”
江鸣幽黯沉冷的视线聚焦在被疑似得了妄想症的男人托抱在怀中的少年身//上,一字一句地重复。
那个曾经信誓旦旦向他保证过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并矢口否认男人口中的‘焦焦’是自己的少年。
此刻正双颊绯红,连耳尖都通tòu得像块红玉,温吞绵ruan地半倚靠在男人怀里。
泛着水泽的泪痕沾染在薄粉殊丽的面容上,糜//艳和魅惑尽显。氤氲着潋滟水雾的瞳眸璀璨如星,与眼尾的一抹红相得益彰,似娇蕊绽放。
更别提一眼过去最为瞩目的糜chun,红肿的chun瓣上还若隐若现的有一个不浅不深的齿印。
除此之外,就属拢在少年身//上明显尺寸偏大的白衬衣吸睛。
两人不仅独处一室许久,还在此期间做了些什么。
江鸣眉心紧皱隆起数道沟壑,很难不去联想这一段时间里男人对少年做了什么僭越的事情,才会需要用到衬衣来掩饰某种出格的痕迹。
“你眼神不好使耳朵也不灵光?还是智力有障碍?男朋友三个字似乎也不难理解吧?”
骆山溟锋锐的眼神扫过门口的江鸣,语气尽显嘲讽,将此前和这个男人浪费口舌时的火气尽数奉还了回去。
都说同类相吸,骆山溟很容易就看出了对方的端倪,知晓那人对云焦的觊觎心思。
不过少年心里的空缺就只有一人位,没人能从他手中抢走焦焦。
“……”
江鸣咬肌隆起,愤然地细微鼓动。
他冷哼一声,无言地从大褂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指/尖飞快地敲击在屏幕上,送出去一条消息。
云焦眸光闪动,被江鸣审视质疑的冷沉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
尴尬和窘迫臊得少年双颊发烫,他挤在之间缝隙的双手微微抽动,试图抬手从衬衣的口子里钻出去延展开手臂。
可骆山溟察觉到云焦的细小的动作,故意向上轻轻掂了掂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的少年,双掌几乎要和云焦的股肉完全分离,只有指’尖些微地点着。
云焦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因为双手还困在衬衣之下,无法展开。
哪怕悬空的时间以毫秒计算,失重的不安全感也让云焦心脏扼紧,呼吸上来的一口气都滞缓在咽口。
他只能瞳仁震颤地努力倾向骆山溟的胸膛,小腿绷紧地卡在男人的腰侧。
情绪骤然波动幅度剧烈的云焦眸中含水,满溢之后扑簌簌地沿着胭脂红的眼角滚落,淅淅沥沥如春雨不绝。
冶艳娇矜的少年像是被欺负得过头了,颗颗饱满剔tòu的泪珠滴在衬衫的衣襟上,晕展开深色的洇湿水花,更像是砸在了男人们的心坎,招人怜惜的同时又升腾起不合时宜的躁/动。
哭起来时梨花带雨,纯得像不染纤尘的白花,可偏偏烈焰红chun满面泪痕,魅蛊和诱丽油然而生。很少有人能兼顾这两种矛盾的气质,却在少年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骆山溟和江鸣恰有默契地喉头一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落泪的云焦。
“对不起焦焦,吓到你了吧?”
一滴热泪正好碰散在骆山溟的鼻尖,惊醒了他沉溺在少年美色里的旖念。
男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少年的双手还被禁锢在自己的衬衣里,方才那一下必定是把焦焦吓坏了。
他几步走到盥洗台前,将云焦放下,抬手想要为少年解开扣子重新整理衣衫。
刚解开两三颗纽扣,就被腾出手操作的云焦愤然拍开。
发完信息的江鸣一抬眸,就迎面看见了泪凄凄的少年坐在台沿上,乳白的小手乖乖地解开衣扣,然后再正正经经地穿好这件衬衫。
似乎根本没有将不属于他的衬衫归还给其主人的意思。
江鸣嘴角绷成一条线,将少年的反应尽收眼底。凛冽的寒芒森然地汇聚在颀长的男人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