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就是反派!(71)
咬了没一会儿他就抬起张医生的大腿,然后握着肉棒,抵在张医生的菊穴口,往里面狠狠一撞。张医生被他顶得身体后移,带动着沙发也向后移动了一下,虽然没有经过润滑,但楚天磬的肉棒已经狠狠地操进了张医生的菊穴里。
“……嗯。”张医生轻轻地哼了一声,他抬起手,搂住了楚天磬的脖子。
没用多少力气,楚天磬却顺着他的动作放下俯身,一边狠狠地往张医生的屁股里面操,一边咬着张医生的乳头往外拽,那一粒小小的乳头因为这个充满了暴力意味的动作而产生了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张医生对此的反应非常激烈,他向后仰头,一边忍着喉咙里的呻吟,一边夹紧了大腿,他的肠道也因为这个行为而有力地裹紧了楚天磬的肉棒,尤其是肉棒根部被菊穴口狠狠咬住的时候,楚天磬被夹得有些痛了,但是这种痛里面又带着难言的快感。
张医生老忍着不叫出来,楚天磬倒不认为张医生是在害羞,他好像就是不习惯自己发出声音。楚天磬不介意这一点,他是更喜欢从肉体的反应上观察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的人,但这时候张医生也老忍着,他却觉得又有不痛快了。
“张医生,你老不出声,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挨操啊。”他一本正经地说话道,“你喜欢我做什么?喜欢我这么操你,还是喜欢我揪你的乳头?”
“……随您开心。”张医生喘了一会儿后才低声说,“我喜欢您来决定该怎么做。”
楚天磬心想张医生还是这么会说话,但他对这个答案也很满意。他带着欣赏的意味摸了摸那个被他狠狠咬过的乳头,小小的肉球已经因为被他向外拉扯而红了一片,甚至微微肿起,他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张医生感觉到一阵针刺般的疼痛。
距离上一次真正被操进身体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他的肠道也没有习惯分泌出用来润滑的液体,所以楚天磬狠狠操进来的时候,脆弱的菊穴因为被撑开而传来撕裂一样的痛楚,干涩的肠道内部被摩擦的时候,火辣辣的痛感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身体,简直要从他的肠道烧进他的胃中,这种曾经出现过的疼痛让张医生非常痛快,他深深地呼吸着,时不时发出啜泣一样的喉音。
楚天磬扶着他的大腿操他,手指按在张医生结实的大腿上,感觉到手掌下的块状肌肉像鱼儿一样滑动。
他把张医生的腿抬得更高了,让对方的屁股完全悬空,方便自己操进更深的地方,张医生因为他的动作向沙发下滑了一下,眼看着上半身就要落到地上了,但张医生就像是不知道自己快从沙发上掉下去一样,甚至他抱着楚天磬的手都松开了一些,楚天磬被吓了一跳,赶紧弯下腰一把捞住张医生的后颈。
“你疯了。”他没好气地说。他当然知道张医生是故意不作任何事的。
张医生只是看了他一眼,被操得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眨了眨,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无话可说的楚天磬掌着张医生的身体继续操他,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狠狠地操进去,又狠狠地拔出来,张医生紧紧夹着屁股挨操,大口呼吸着。
他的肠道慢慢习惯了异物的入侵,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之后,也慢慢分泌出了液体减轻痛感,无论他的心理上有多享受疼痛,生理的本能都会让人的肉体本身想尽办法规避疼痛。
痛觉本身就是人体的预警,迷恋疼痛的人或许就是迷恋和预警抵抗?谁知道呢,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享受什么东西。
疼痛渐渐变弱,这样的疼痛对张医生来说太轻微了,虽然有快感,但是没有那种被楚天磬狠狠勒住脖子的时候,全然无法掌控自我、喉间剧痛、肺部快要爆炸的绝望感,更没有上次被狠狠咬住喉咙的兴奋。
肠道里面传来的酥麻感源源不断,十分舒适,但是也像是温水一样,他习惯了被浸泡在温水里面的感觉后就有些冷了,连带着身体上的热度也消失了不少,回应得不那么热情了。
楚天磬马上就发现了这一点,他看了看张医生,知道单纯的插入和抽出并不会让张医生感到愉快,就干脆地拔出了肉棒,然后弯下腰把张医生扛到了肩上。
“嘿!”张医生脱口而出,他伸出手想要扶住楚天磬的身体,但很快就抑制住了这种冲动。被肩膀顶着肚子的感觉糟透了,那地方没有骨头保护,只有一层肌肉保护内脏。
脆弱的内脏承担着浑身的重量,腹腔被向内挤压的感觉有种特殊的痛苦——想知道有多痛的人可以试试用手指拼命往肚子里面钻,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痛苦——张医生熟悉这种痛苦,因为稍有打斗经验的人都会瞄准肚子攻击,就像影视剧里面,踹人的人总是往肚子上招呼,被踹的人也总是佝偻着腰保肚子一样。
被猛击腹腔的痛苦能让一个未经受训练的成年人完全失去攻击力,可想而知那会有多难受,不过楚天磬并没有让张医生失去战斗力的意思,他只是需要给张医生一点痛苦。
他扛着张医生走到地下室的门口,下楼梯的时候,他刻意抖动肩部,张医生的身体起伏着,一次又一次被顶中腹腔,他在楚天磬的肩膀上颤抖。
走到密码门前的时候金色的小字显示出了密码,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金色小字的楚天磬禁不住皱了皱眉,有些不习惯它的出现。不过显然金色的小字是他控制不了的东西,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照着提示输入了密码。
大门开启了,他扛着张医生走了进去。里面的陈设没多大的变化,张医生可能换了新的工具,但那也不过是把旧的手术刀换成新的手术刀,没有改变里面放的东西,楚天磬很快就找到了那面安装了手铐、铁索的墙,他把张医生放下来,张医生识相地举起手,楚天磬挑着眉看了张医生一眼,把他铐住了。
他调整了一下手铐的位置,让张医生双脚悬空。
然后他沉吟了一会儿,很认真地问张医生:“这样操你会不会不安全?手腕会不会脱臼?先说好,我可不想因为这事情陪你进医院。你自己去也不行。”
被扛着走进来时产生的痛感还停留在腹腔中,没等回过神就又被吊了起来,张医生心里想着就算没有经受过训练,大少爷这种毫无顾忌的作风也足够自己吃一壶了……好在大少爷确实没有玩坏他的意思,还记得问一问他。
这么想的同时,他又因为这样被粗暴对待而感到十分愉快。
双脚离地的感觉已经十分熟悉了,这种毫无着落、无处可依的感觉恰巧就是最能够让张医生感到兴奋的感觉,他清楚地意识到一种强烈的、发自内心的酥麻和过电一样刺激的快感从他的骨血里面浮现出来,浮到他的表皮上,就像某种他隐藏了很久的东西,经由这样剧烈的刺激,慢慢暴露了出来。
他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回答:“……很安全。不、会脱臼。”
“你确定?”楚天磬抱拳站在一边,扫视着张医生的身体,张医生显然对此很兴奋,他的马眼张大了,吐出几滴前液,在楚天磬的注视下,这些黏稠透明的液体缓慢地滴下来,却又一直都摇摇欲坠的,和张医生的肉棒藕断丝连,没有彻底落到地上。
他不动弹,张医生就一点也不催促,安安静静的,只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显示出了他的不平静。
楚天磬问他:“上次我走了你是怎么解决的?”
他指的是上次把张医生撩拨到硬了以后又丢下张医生不管的事情。
“……没有解决。”张医生为了完整说完一句话,把语速放得很慢,“您走了以后,我就射了。”
“什么也没做就射了?”楚天磬挑眉,“我允许了吗?”
“……都是我的错,大少爷。”张医生注视着地面,十分谦逊地说。
他这么乖,楚天磬倒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好了。他索性什么也不做,直接拉开张医生的腿,握着肉棒,一口气操进了张医生的菊穴,向上顶弄的时候,张医生被搞得晃荡个不停,他不得不尽力握住连接手铐与墙面的铁链,用腿夹住了楚天磬的腰。
楚天磬感觉到张医生的身体绷紧了,他其实很怀疑这么做会不会有快感,但张医生硬的不行的肉棒,还有对方蠕动着夹紧了他的屁股,都说明了张医生现在很爽。
他狠狠操着张医生,铁链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哗哗直响,张医生也渐渐止不住喉间的喘息了。
他左右扭着头,急促地呼吸着,他大张的腿离开了地面,整个人都被挂在墙上,他的体重和楚天磬的顶弄都让手铐狠狠拽紧了他,他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耸动,一次又一次被手铐拉拽着下滑,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由他的手腕承担着,在被楚天磬操干的时候,他能够感觉到以后在那个身体马上被撕扯成好几块的痛楚。
但手腕上的疼痛只是令他更兴奋和愉快了,他甚至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啊……嗯、嗯。”他吞着口水,将未出口的喘息压进喉咙,发出一阵“咳咳”一样的喉音。
像是在沙漠中暴晒,像是在冰雪中洗澡,像是被扔进油锅里翻滚,像是滚过布满了钢针的地板,完全无法掩饰的疼痛,完全无法忽视的绝望感,完全不能够抑制的孑然无依的痛苦——
他为这种疼痛和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兴奋极了。
太痛苦了,在想象中,他已经痛苦到人类的心智和肉体都无法承担的地步,为了抗拒这种痛苦,美妙的幻觉渐渐袭来,它们蜂拥而至,光怪陆离,张高岑觉得自己漂浮在风中,漂浮在冬天的暖阳里……
楚天磬狠狠地操干着他,因为知道张医生就是喜欢疼痛,他没有扶着张医生的身体,每一次狠狠的操进去,都会把张医生的背部撞到墙面,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而张医生的身体会狠狠地哆嗦一下,菊穴裹紧了,死死箍住他的肉棒根部。
被紧紧夹着让楚天磬的动作受到了阻碍,但是这种阻碍也只会让他在操进张医生的肠道里的时候感觉到更浓厚的快感。
“啊……”张医生喃喃地喘息着,他的喉咙中似乎含着什么不太清晰的呓语,但是操到了兴头上的楚天磬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了,他只是狂操猛干,地下室里面“啪啪”“叽咕”“咚咚”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张医生张大嘴说出来的话已经不重要了,无论是他有什么意乱情迷的发言,楚天磬都不在乎。
在这一刻,肉体关系就是最稳妥和最安全的关系。
他没心情去关注张医生的内心世界,尽管他凭着本能和所有对张医生的了解,都能够想象到那一定是个非常绚丽和丰富的世界,张医生心里一定埋藏了很多故事,他一定有着很多经历。可是楚天磬一个都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张医生曾经读过什么书,走过什么路,认识什么人,他不需要了解张医生的过去,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进入张医生的心灵。
张医生有自己的朋友,或许是杰森,或许还有别人,这没什么不对的。他也有自己的朋友,虽然在这个世界里那些朋友都已经联系不上,他也有自己看重的东西,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他将那些东西放弃了,在这个世界他也没有打算把一切都追回。
时间过去了太久了,这样剧烈的操干已经让张医生有些脱力,他攥紧了铁链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松开,他被楚天磬牢牢把持住的两条大腿也夹不紧楚天磬的大腿了,他结实的腿上,那些曾经绷紧的肌肉和筋条都放松下来,像一只因为太疲倦而蜷缩在毛毯上的猫。
他的两瓣屁股还是紧紧地夹着,这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楚天磬越操越凶,越操越猛,原本干涩的肠管已经被操到汁水淋漓,畅通无阻,楚天磬操干的时候已经不再让张医生感到火烧火燎一样的痛楚了,他的肠管里面已经被操到接近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