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就是反派!(92)
这一掐痛得他马上就萎了。
其实也没有非常痛,不过长时间没有抚慰,他的肉棒本来就要软下来了,痛觉只是加快了肉棒萎下来的速度而已。
不管肖说什么,楚天磬都打定主意不出去了。
门外静悄悄地安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走。楚天磬胆战心惊地躲在门后,一边担心一墙之隔的人在干什么,一边担心他的手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进来。
片刻之后,楚天磬按捺不住地开口了:“肖?把我的手机给我一下好吗?”
对面没有人应答,但是过了一会儿,楚天磬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从门缝里推了进来。他伸出手去摸,果然摸到了自己的手机,赶紧拿起来,翻看一些消息。
没有重要的信息过来,除了祝礼发给他的几条调侃。截至目前,外界还没有得到确切的、关于肖·怀特的信息。
楚天磬可以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虽然他心里知道就算是肖现在就住在这里的信息暴露,对对方也没有任何影响。国外的环境和国内不同,粉丝们没有偶像谈个恋爱约个炮就如丧考妣的习惯,肖都三十多了,传出来一些恋情,或者在某天睡了某个女人的消息,粉丝们也不会觉得惊讶。
趁着这段时间,楚天磬充满好奇地看了一下肖的上一任女友,就是那个变性人女友。单单从照片上看,这是个美艳的御姐,不过照片可以p,所以楚天磬又点开了一个这个名叫爱莎的女人的采访,他忘了关掉声音,所以几乎立刻的,爱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很感谢粉丝对我的关心……”
她的嗓音惊人的动听,是有些低沉和沙哑的女声,也可以说是稍微有一点女性化的男声。随便怎么说,这幅嗓音唱起歌来,只要不跑调,楚天磬会相当爱她唱的歌。
“你在找爱莎的消息?”肖说,就算楚天磬手忙脚乱地马上关掉了声音,他还是听到了,“我是没有和爱莎分手,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开放的。不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打搅她,她也不打搅我。”
“……你们都要结婚了!”楚天磬说,他充满震惊地看着网络上的消息,爱莎带着甜蜜的笑容向人们展示她的戒指。
“我们只是订婚,兰恩。你知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订婚和结婚都是——不好意思,我不该这么说,不过——儿戏,对吗?”肖轻轻地敲门,柔声说,“我们可以在任何一个需要的时机订婚。最常见的就是电影炒作,或者个人形象炒作,再或者只是因为大众认为我们需要一段订婚。”
楚天磬对此无法反驳,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肖在这件事上面的含糊其辞:“这么说你们的订婚也是假的?”
肖沉默了。
“不,我们是真的订婚了。”他轻声说,“但我们应该不会真的结婚。我们大概会维持很多年的订婚关系,又或者我们各自都遇见了可以让我们取消订婚关系的人。”
“这很奇怪。”楚天磬不由地说,“你是有什么必须结婚的信仰吗?”就他所知道的,外国人里面终生不婚的人比例相当高。
“兰恩,兰恩。”肖低低地笑起来,楚天磬能听到对方将头抵在了门上,“没有这回事,我只是——爱莎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要支持她,不管他是忽然不做银行家,去做一个模特,还是她突然告诉我她要去变性,要做一个女人,又或者是她忽然想要订婚。”
楚天磬砸了砸嘴,觉得他们的对话很无聊。
他也确实说出来了:“我觉得你不需要和我说这些。我就是一个陌生人,或许以后会是你的新电影的投资人。我不打算和你做朋友或者做炮友,肖,虽然我绝对不讨厌你,但是对我来说,和你发生任何事情都是不明智的。”
说完这段话他简直有些想笑了,而肖已经在门后笑了起来:“你确定?你确定?”
“我确定。”楚天磬说,而且不管你问几遍我都这么确定。
然后门后就没有了声息。
楚天磬心中暗暗警惕,因为肖不像是就这么简单就放弃的人。他耐心地等待着,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后的声音,而渐渐的,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他好像是听到了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一种幻觉,但肖似乎越来越觉得愉快了,他坐了下来,在门缝中投下大片的阴影,然后他就这么一边自慰,一边叫出来声:“嗯……啊、啊……”
粗重的鼻息还有液体被摩擦传来的叽咕声变得越来越响亮,最初的时候这个声音还像是幻觉一样断断续续的,但越往后,肖越是嗨,他的叫声就越是响亮和不知廉耻。他甚至把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放在了门上,楚天磬背靠着门,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因为快感而不断摇晃的。时不时地撞到门上的身体。
木门发出了“砰砰”的响声,就像是门外有飓风吹拂一样。肖或许是在自慰的时候也发挥起了自己的演技,他的叫声婉转,已经婉转到了像是唱歌一样的地步了。
“啊……兰恩。”他的喉咙中发出破碎的、哭泣或是被胖揍一顿之后才有的无力的喘息,“兰恩,嗯,兰恩……”
楚天磬:还他妈有这种骚操作?!
但不可避免的,肖的喘息让他觉得身体燥热起来,一开始被疼痛压下去的欲望又醒过来了,比它们一开始没有得到宣泄的时候还要更令人无法抵挡。楚天磬的肉棒几乎是在片刻中就硬了起来,他的也是刚刚洗了澡,只穿了浴袍就出来了,浴袍里面连个内裤都没有。
这个房间里面倒是准备好了内裤,但是那也不是他的尺寸,应该是为这个房间的常用客户准备的。楚天磬当然不会穿那些东西了,所以到最后,他只是开了一袋一次性的浴袍。
里面空无一物的时候,欲望就变得特别明显。楚天磬都要庆幸自己没有穿内裤了,房间里面准备的内裤本来对他来说就太小了,要是他执意穿着紧身的内裤,这会儿肉棒肯定已经硬到完全无法忍耐的地步。还好他没有穿,所以空荡荡的衣服还可以说是有效地抑制了欲望。
可是随着肖高低错落的喘息,随着对方低低的叫声,还有轻轻的晃动,他情不自禁地开始想象对方此刻的模样。
肖的身体很白,但是他的体毛不像是一般欧美人那样浓密,可能是因为他有些亚洲血统的缘故。肖是混血儿,在美国,混血儿其实是占据大多数的,不过白种人之间的混血最常见,黄种人、白种人之间的混血也是少数,就像黑白混血儿同样是少数一样。
他的肌肉也是非常结实但是不过分鼓胀的。他走动的时候,楚天磬曾经亲眼看到他的肌肉会怎样收缩和舒张,虽然他没有一直盯着对方看,因为肖的气质太“正”了,一点儿也不邪气,肖也从来都没有演过像是吸血鬼啊之类的形象。他就算浑身赤裸,也像是那个名为大卫的雕像一样,对这具纯粹艺术化身体产生欲望是不太合适的。
但是男人的基因就是这么卑劣,男人就是这么无可救药的一群人——即使是对着赤裸的美神,他们也能够充分地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和源源不断地涌上身体的欲望。
楚天磬喘了一口气,他硬的不行了,只好拉开自己的浴袍,慢吞吞地把手伸进去,揉弄起自己的肉棒来。
很不想这么做,就像是认输了。但是男人的欲望实在是太难以忍耐了,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生理构造让他们的欲望呈现出很不相似的效果,具体来说,就是多数男人的欲望总是较女人的欲望有着更强的攻击欲和战斗欲。
比方说此时此刻楚天磬就非常想要打开门,然后把那个正喘息着勾引他的男人按在地上,要对方的脸深深地陷进柔软的地毯里,然后把肉棒插进他的屁股,狠狠地操他,操到他的屁股里最深的地方,操到他只能够哭着求饶。
——甚至只是轻微地想象一下,楚天磬都觉得兴奋到快要爆炸。
有句话很老土,但是放在这个场合无疑是非常合适的,他在欲望和理智之间徘徊,好几次他的手都要放到门把手上了,却又强行控制着自己把手松开。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开了门然后不管不顾地和肖翻云覆雨。要是一个人完全被欲望所掌控,那这个人和野兽有什么区别?更有智慧的野兽只会比野兽更加危险。
这次的情况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就说在外人眼里更破廉耻的他和楚泰宁之间的事情吧,楚泰宁是他身体的上的父亲,但是本质上说他根本就不觉得楚泰宁是他爸爸,就算要假装也太困难了,他也假装不出来对着父亲应该有的心情。
在楚天磬心里,楚泰宁顶多算是一个稍微有点特殊的长辈。
可是白肖……白肖不一样啊!
哪个作者能想到自己和自己笔下的主角发生点什么?!这本书又不是一个无脑的小黄文,他连和用了一些心的楚天佑发生点什么都受不了,和肖发生一点什么就更不行了!
所以他现在只好无比憋屈地一边听着肖的喘息,一边默默地撸自己的肉棒解馋。
可惜大概是穿越过来之后的大鱼大肉吃多了,他就算手上花样百出,也愣是没办法好好地纾解自己的欲望。总是距离他真正地释放还差了点什么,他自己的手指上的刺激变得有些微弱,不够强烈,楚天磬一边撸一边觉得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儿呢……
弄了半天,他也只觉得肉棒膨胀到快要爆炸,兴奋的感觉不断堆积,却迟迟无法到达真正的临界点。
简单来说就是自己撸管爽是有爽到,可是死活射不出来。
这感觉就很糟心了,楚天磬心里憋的很,可也不知道要怎么搞,只好祈祷说希望能尽早出去,出去以后别人怎么看待他硬的不行的样子他也不想管了,他这样的人一直以来居然没有一点绯闻才是奇怪的事情好吗,就让他和肖的晚餐变成某个层次的人之间的小玩笑好了,这点度量他还是有的。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的楚天磬没有意识到一门之隔的对面完全安静了下来,就像是已经空无一人一样。
等他一边给自己撸一边焦躁地不行的时候,门忽然就开了。
门是往里推的,毫无防备之下,楚天磬被这股力道弄得往里面一倒,好悬才稳住了身体。等他从自己险些摔倒的情况中反应过来,就看见肖已经从那道门缝中挤了进来。
楚天磬:还他妈有这种骚操作!等等!这好像已经是我第二次惊叹了!
就算他想要脑内转过多少念头,这时候也是不合时宜的,肖赤裸地走到他的身边,他的肉棒也硬着,但是没有翘在腿间,而是软绵绵地垂了下去,从这一点来看,他应该还是继承了白种人的特点,肉棒大是大,硬度不高。
单单从尺寸来看,他们两个人是差不多的,再比较一下硬度,楚天磬挺高兴地发现自己赢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算一个再怎么不承认自己在乎肉棒大小的男人,其实都是有一点点在意的,只是在意程度的多少不同罢了。
他坐在地上,因此实现几乎是和肖的肉棒平齐的。肖走过来的时候,他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肖走动间暴露出来的柔软的会阴部分,还有他修长的两条长腿瞧。
人种优势让肖的身体比例非常漂亮,他的腰身很短,这也意味着他的双腿很长,不仅长,而且雪白,腿根部的地方很有肉感,到了膝盖位置就瘦了下来,有种动人的骨感。
他的脚也是赤裸的,脚趾头没有一点畸形,踩在地毯上的时候脚趾微微曲起,抓着地面,地毯的短绒毛被他踩下去了一部分,他每一次抬脚都会让被踩下去的茸毛重新浮起来。
“兰恩?”他轻轻地笑起来,“你不知道我可以打电话给总台,让他们打开里面的任何一件房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