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满阶屠皇的官配后[无限](351)
萧封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因为项明决第一次这样拒绝和他沟通交流。
梅玉的要求和不满没有得到解决,于是她自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换掉了家里洗漱间的门锁。
这样的一个决定,是萧封和项明决都万万没有想到的。
当项明决发现的时候,梅玉仍旧十分有底气的和他在叫嚣。
他却只是一笑,自作孽,不可活。
很快这件事萧封也知道了,没有丝毫意外的,他和梅玉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争吵。
“梅玉,你是不是疯了?你是已经疯了吧?你还知道这里是谁的家么!”
“我知道!但是那又怎么样?!萧封你现在居然为一个外人在这和我大小声,你真不是人……”
“外人?你说谁?梅玉我告诉你,这他妈是项明决的房子,我和你才是彻头彻尾的外人!”
“是不是最近决哥对你太好了,所以现在!你敢在这里作威作福!擅作主张!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你萧封的女朋友!是你未来的老婆!这房子是项明决的没错,但我也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我有什么错?”
“萧封你真的为我考虑过么?家里有另外一个男人在,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洗完澡出来发现项明决站在外面时,我有多害怕?”
“你根本不在乎我,你也根本不爱我是不是?否则你不会在这里和我吵,说白了,我在你心里,根本没有那个窝囊废重要对不对!”
萧封沉默,突然哑子嗓子问道:
“你说谁窝囊废?”
“我还能说谁?我说项明决是窝囊废!”梅玉怒极反笑,“怎么,还想替他辩解啊?”
“离开你,他什么都不是,他就是个废物,是个迟早死在牌场里的废物!”
“梅玉,你别逼我。”萧封在极力的克制自己,“你一口一个的废物,他曾经救过我的命!”
“他是救过你,但萧封!”梅玉哭喊道:“你为他做的还不够多么,我求求你,求你清醒一点吧!”
“真正爱你的人是我!项明决只不过是在利用你!如果你没了用,他还会要你么?”
回应她的是漫长的沉默,梅玉问了最后一句话:
“如果要在我和项明决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项明决没有再继续听下去,他只是回头看,寂寥昏暗的地板上倒映着他的孤影。
他微微启唇,想要推门而入说出口的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能说么?他又该怎么说出口?
他说,我要,我才不是利用他,你才是。
你不爱他,你的爱太自私了,我才是。
可他又怕萧封问,才是什么?
他又该如何回答?
难道要他说,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么?
不,他不要。
第227章
宜图从神阶牌场里出来的短时间内,游戏论坛上尚未有梅花King易主的消息。
但在这之后的第三天,还是有人察觉到了什么,并迅速找上了门。
来人摘下了口罩与鸭舌帽,露出一张格外白皙的脸庞。
现实之中,印象中的金色变为最自然的黑发,发梢微微长,遮住了慧明的眼睛。
站在他身旁的男人十分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像是习惯了做这些事情一样。
项明决露出进门来的第一个淡笑,“虽然现实与游戏有所差别,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
宜图点点头,“项先生,我听寒屿提过你。”
“客气了。”项明决笑了笑,目光一转,终于说到了此次来的目的:
“听说……你和花伞过了一座神阶牌场?”
听到这句发问,宜图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
即便他们不主动向外透露信息,梅花King易主的事也瞒不过彼此有关联的王座玩家。
尤其是作为红心King的项明决,对红心王座玩家人数的变动就更为敏锐。
许蘅成为新的红心Jack后没多久,他的主人红心Queen却突然陨落。
与此同时,这位新任的红心Jack并没有随之死亡,而是变更了所属权。
对此唯一能解释得过去的理由,就是红心Queen的宜图,夺了梅花King夜王的牌。
“是的。”现下,宜图已经没有了掩饰的必要。
听到他亲口承认之后,萧封的双眸爆发出一道精光,表情更是难以言喻:
“是你杀了靳子瑞。”
宜图看向他,不太明白萧封的意思,微微蹙眉道:
“那种情况下,我别无选择。”
宜图刚一说完,萧封便激动的想要上前一步:
“你是怎么……”
江寒屿下意识挡在了宜图的身前,目光略危的发出警告。
项明决这才伸手将失态的萧封拉了回来,略表歉意的解释道:
“宜先生,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只是你比我们都要强,夜王的死,确实令人出乎意料。”
这番话项明决说得不急不慢,他微微侧目,好似若有所思:
“我想我们有必要再好好谈一谈,宜先生,不如您请我们进去一坐?”
宜图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开口道:
“当然,里面请。”
宜图示意沈月舒将两人带去楼上的书房,自己则去为客人泡茶。
江寒屿自然也不会走,站在门口等他。
“图哥,咱用不着这么好的茶叶吧?”
“项明决那老六只爱喝咖啡,萧封又是个不懂茶的,多少有点……”浪费。
话还没说完,便被宜图瞪没了声。
“虽然你和他们都是老熟人了,但我可是第一次见。”宜图温声和他解释道:
“怎么样也不能失了待客的礼仪,你说对么?”
江寒屿咧嘴笑,自家媳妇说的话,哪有不赞同的道理。
他十分自然的接过宜图手上沉沉的托盘,反过来宽慰道:
“知道你是第一次见,倒用不着怯生。”
“项明决和靳子瑞之间的恩怨,你也是知道的。”
“如今靳子瑞死了,悬在他头顶上的利剑也没了,他是真正的解脱了,不可能找你麻烦。”
“再则,有我在,谁能动得了你?”
听到这话,宜图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我知道呀。”
“夜王的死已成定局,即便项和萧的想法再多,也只能就此搁浅。”宜图低声道:
“没了后顾之忧,你说他们为何还不肯走?”
江寒屿脚步一顿,两人的视线在半空对上。
“有些事,或早或晚要面对。”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
宜图默然,当初他和江寒屿决定进入神阶牌场时,不单单只是为了夜王。
更多的考虑,还是在期限将至的彩蛋游戏身上。
如今宜图真的从中得到了一部分提示,尽管提示模糊难懂,但确确实实指出了一个可见的方向。
即便项明决有意要问,宜图却未必要全盘托出。
就算是谈话也是有技巧的,话中有话真假莫辨,全在人心而已。
书房内,项明决放下手中的茶杯,直接开门见山道:
“宜图,我想我们从来就不是敌对的关系。”
“甚至有些时候,我们亦是利益共同体…虽然靳子瑞死了,但你应该不会忘记还有更艰难的一关在等着我们所有人。”
项明决微微抬眸,尽量将话说的更漂亮些:
“你在神阶牌场里得到的线索是什么?也许我能替你解惑呢。”
宜图笑了笑,“其实这座神阶牌场你比我更清楚不是么?”
“靳子瑞不是第一个拿到入场券的玩家,你才是。”
项明决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是小江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