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是抑制剂的O没人要(134)
时也眼睛也一并冷了下来。
他拼搏多年,其中一个支撑他的理由就是时宜。
他想保护时宜,想要有朝一日用军衔去控告卓源,带时宜出来。
……不是让时宜被他牵连。
凭什么。
凭什么……!
他们敢……他们居然敢伤害时宜!!
时也双目赤红,胸口剧烈起伏。
贺临渊握住了时也的手,一根根把他手指撬开,不让他掐自己。
“时也。”贺临渊低声道:“我在。”
时也回神。
对……
这次不像之前时宜的婚礼,这次他有贺临渊,有贺家,甚至有整个军部作为后盾。
时也抬头看贺临渊,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森然,“贺临渊,我现在反而庆幸卓源没死。”
“死了多可惜,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贺临渊道:“首先我们得先把官司赢了,不能让时宜真的被定下杀人的罪名,我们得反过来控告对方家暴。程千语已经在处理你的军衔申请了,尽快弄好,起诉卓家,把他罪名坐实。”
只要卓源被定罪,军部从牢狱里要人就很轻松了。
军衔……
起诉……
多年的执念就在这一瞬间,这一刻。
而在推开病房的门之时,时也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就像是所有难过与执念有了具象化。
时也愣愣地站在门边,虽然一路上都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但如今还是没忍住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时宜头上缠着绷带,浑身都是伤,面色看着有些苍白。
他转身和时也对上目光,伸出了手轻声道:“阿也别哭,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天凉了,是时候把一些垃圾送走了
之前的car可以关注我微那个啵,之后有时间会码了放上去,以及最后一个副本了,快要完结啦,给大家推一推我的下一本,可以进去专栏收藏哦
《破产后我结婚了》
言令秋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体弱多病,被暴发户父母养得娇贵矜傲。
七岁时父母领养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男孩陆弈辰。第一次见面,言令秋把皮球砸到了男孩身上。
“妈妈说你是我们家的狗,你会汪汪叫吗?”言令秋捏着小奶音道:“你以后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你不可以碰我。你的手肮脏,有细菌!”
“不可以顶嘴,不可以坐我的位子!”
直到陆弈辰出国留学之前,言令秋都在揪着人给他打杂跑腿、欺负。
所有人都知道两人关系恶劣,出国前更是撕破了脸,不欢而散。
几年后言家父母罹难去世,言家一朝破产,葬礼上所有人都来看笑话。
包括陆弈辰——如今回国后已经是登过富豪榜的创业家陆总。
他会说话了,高高大大,一张冷脸让人生畏,凌厉手段更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
陆弈辰把言令秋接走了。
所有人都在等陆弈辰报复言令秋,等言令秋吃苦头。
然后他们等来了……两张小红本。
@陆弈辰_V:致我等了十五年的秋天。
[图片][图片]
XXX
陆弈辰一直活在阴郁无光的角落里,也因为心理创伤没办法说话,直到他遇见了一个别扭的小朋友。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偏执和病态藏了起来。
—— 最完美的狩猎有着最漫长的等待。
*对外疯狗对内忠犬霸总 x 阴沉矜傲病美人少爷
*双向救赎,是一个暖暖的小甜饼!
第79章 勇气
时也没有走过去, 只是在原地哭得更凶。
“哥……”
贺临渊轻轻把时也推进去,随后把门关上给两人独处的空间。
时宜语气柔和道:“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时也上前在床边坐下,握住了时宜有些冷和瘦弱的手。
“哥, 我……”
时宜道:“不用把卓源那个人渣的错归咎在你身上。”
时也抱住时宜的手, 肩膀抖啊抖的。
“好。”
时也深吸一口气, 轻声问道:“他打你了?打哪里了?疼不疼?”
时宜眨巴眼, “如果我说不疼,是不是有点不真实。”
时也垂眸低笑,“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啊。”
“我刚进行完手术, 麻药效果还没过去,我也不知道,其他的皮外伤就还好, 不疼。”
时也咬牙道:“卓源那个人渣……他怎么敢!”
时宜摇头,“他误会我背着他偷情。”
“是那个很喜欢你画的网友……?”时也道:“是哥哥的朋友吗?”
时宜点头,“只是我的买家, 我连他名字长相都不知道。”
时宜话锋一转,“别说我了, 总归……也就这样了,剩下的等法院裁决吧。你和贺临渊完成正式标记了?”
时宜皱了皱鼻子,从时也进来后他身上的信息素就让人难以忽视,呛得时宜都觉得头晕脑花,更别提其他Alpha是什么感觉了。
贺临渊的信息素本身让人难以察觉,在他身上更是温和,润物细无声, 但在时也身上就是满满的侵略性。
像是宣誓主权那般, 警告着试图靠近的Alpha。
时也一顿, “啊……”
片刻,时也道:“但是他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
时宜一顿。
他知道时也是什么别扭的性子,能让时也在他面前那么直截了当地承认贺临渊,看来……对方真的是时也选择共度余生的人。
“那就好……以后有人陪着你,我也能放心了。只是……你们领了证,没办婚礼?贺家对你怎么样呢?有没有提财产的事?大家族这些事都很复杂,你别被欺负。”
时也哭笑不得,“哥你瞎操心什么啊!这些还早着呢!”
时也蹲下身,和时宜贴得更近一些,像是说悄悄话那般,“再说,以后办婚礼肯定得一起,从长计议嘛!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谈呗。”
时宜顿了好片刻才点头,“嗯,好。”
时也和时宜聊了好一阵,直到日暮时分,贺临渊带着晚餐回来。
贺临渊让时也去底楼找贺行川谈谈法院开庭的事,时也走了后,贺临渊站在时宜病床边上,定定地看着他。
时宜好奇道:“怎么了?”
严格来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于是贺临渊微微欠身,打了招呼,“您好,我是贺临渊,时也的伴侣。”
时宜笑道:“你好。”
贺临渊拉了张椅子在时宜身边坐下,“我想和你谈谈。”
“你说……?”时宜有些不解和讶异,是想谈公事还是时也的事?
贺临渊道:“我想聊聊我和时也的婚礼,我回来的时候在外头隐约听见你们提了。”
时宜:“……?”
这么突然?
贺临渊垂眸:“在很久之前,时也和我说过他幻想的婚礼。那时候时也喝得有些醉了,说话诚实了些,他悄悄说他希望婚礼热热闹闹的,我们的家人都出席了。”
时宜、沈辞、教官、两人的朋友……
贺临渊笑了笑,“但如今能出席的已经不多了。”
时宜垂着眸,没回答。
贺临渊:“时也没和我说,但我了解他,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宜调整了姿势,努力坐了起来靠着床头看贺临渊。
贺临渊继续道:“对我而言,时也在我贫瘠的人生里占据了无比大的分量,可以说我的生命十分之八由时也构成。但是对于时也而言,我也许只占据了他很小的一部分,他对待生活有很多不一样的热忱,有很多在意的人和事,例如事业、梦想、朋友,例如……您。”
时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