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是抑制剂的O没人要(73)
他伸出手再次抱住了时也, 仿佛这样能缓解。
“阿也。”贺临渊低声道:“你没病,我病了。”
时也眨巴眼。
好吧, 理论上来说有信息素紊乱症的贺临渊确实比他病得更严重。
但是他也难受啊!
时也像要把人推开。
“走开,我热……”
贺临渊道:“让我标记就不热了。”
“不要!”和之前的两次标记和一次叠标不同,这次时也超级抗拒。
见贺临渊手指摁住了他的后颈,时也有些着急地捏住贺临渊的衣领子喘着气道:“不要,我不要了。”
贺临渊蹙眉,“为什么?”
时也低下头,声音很低地说了一句话。
贺临渊没听清, “嗯?”
时也破罐子破摔, 有些生气道:“二次叠标我已经这样了, 再叠标我会坏掉的。”
时也害怕了。
贺临渊手指一顿,整个人被时也不经意的话撩拨得浑身滚烫。
贺临渊重重地吐出一口气,道:“你现在是发情期,需要发泄,不然会很不舒服。”
时也靠着贺临渊,着急问道:“怎么做?”
他要疯掉了。
“听话就行。”贺临渊垂眸,“不要动。”
时也浑身一个激灵,现在是大冬天,贺临渊的手有些冷。
“你干嘛!”时也像一只炸毛的小狗,想咬人又没力气咬,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贺临渊的肩膀,面色变得更红润了,吐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形成了一团团雾气。
时也军外套没穿,身上只有打底的白衬衫和黑裤子,皮带也没扣,贺临渊很轻松地找到了路径。时也低头看着贺临渊的手,整个人都裂开了。
宿、宿敌怎么在帮他做这种事!
时也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但怪异的感觉很快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嗯……”时也下巴搁在贺临渊肩上,双眼微眯,很快就蒙上一层水汽,迷迷蒙蒙的如踩云端。
“贺临渊……”时也声音沙哑,脚趾微微蜷缩,手把贺临渊的军服都抓皱了。
时也感觉好奇怪,尤其……贺临渊隔着手套。
贺临渊今天因为要开机甲工作,戴的是皮质的手套,材质有些硬,逼得时也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贺临渊不看时也,他怕再看他会忍不住做更多。
时也在这种时候很乖巧,也许是因为生涩和无措。
时也迷蒙之际,看见贺临渊的手臂上满是青筋,横亘在肌肉上,彰显着可怖的力量,仿佛主人正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时也还看见似乎有鳞片若隐若现,鳞片和深渊身上的一模一样,在贺临渊的手臂上,看着充满了爆发力和野蛮的风采。
时也傻了。
“贺临渊,你的手……”
是幻觉吗?
“啊……!”
时也浑身一个紧绷,腿都缩了起来。
就见贺临渊随用力一握逼迫时也拉回了注意力,再也没办法思考了。
贺临渊俯首贴在时也耳边,声音很低,“是幻觉。”
时也浑身发颤,大张着嘴喘气。
幻,幻觉……
时也颤声道:“贺临渊,我要……”
“嘘,我知道。”
时也低低地喘了一声,背弓起腿弯曲。
下一刻,时也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蒙蒙的,失神了。
“小狗。”贺临渊微微眯眼,咬住了时也的耳朵。
时也头枕着贺临渊的胸膛,闭着眼呼吸冗长。
舒服……
贺临渊挑眉,“舒服么。”
“舒服……”时也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Alpha熟悉的气息也让他感觉很安心。
贺临渊凤眼微微眯起,暗红色愈发明显。
时也给予Alpha征服的满足感,但这几乎是杯水车薪。
完全不够。
贺临渊手摁住时也的腺体打圈。
想做点什么,但是理智告诉他,收手。
你是怪物,难不成没有自知之明吗?
时也终于缓缓地回过神,着急着想要找干净的布还是什么给贺临渊擦手,但贺临渊单手把他抱起来了,像抱小孩那般轻轻松松。
“好点了没。”
时也脸微红,“啊。”
好丢人。
好丢人啊!
如果是平时,时也断定自己不会这样全程傻了吧唧的,但他在发情期,还被叠标了,憋了那么久,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贺临渊将时也抱回床上,自己转身去洗手间了。
时也躺着,听见里面传来洗手的声音。
时也拉了拉被子,迷迷糊糊地躺了一阵,随后眨巴眼。
贺临渊洗个手怎么那么久!
啊不对,贺临渊是去洗手套了吧。
也不对啊,时也心道,他刚才分明看见贺临渊直接把手套扔了,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个新的,那他干嘛去了?
时也被贺临渊抱了一阵外加释放后现在感觉虽然依旧忽冷忽热,但已经舒服很多了,至少是可以忍受的范围,正当他想下床去找贺临渊,贺临渊正巧就推门出来了。
贺临渊表情如常,看见时也微微挑眉道:“小狗不撒娇了?”
时也耳尖一红,气道:“你个混蛋!”
“用完了就骂人是吧。”贺临渊拉了张椅子坐下,翘着腿优雅地看时也,“馋我的信息素可以直说,被叠标后想要黏人也可以直说,不用自己憋着回头来骂我。”
时也气得哆嗦,但又不知道怎么回嘴,抄起枕头恶狠狠地朝贺临渊扔过去。
“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你TM叠标了我,你还有理了?想逃避责任是吧!”
贺临渊伸手接住,抱着枕头笑道:“那倒没有,负责还是会负责的。”
这话听着还挺奇怪,时也微微眯眼看贺临渊。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了。
“是我。”
是邵丛。
时也这才想起他睡前他们还说要给自己带早餐,虽然不知道最后怎么成了只有邵丛来送,但……被队员和其他人看见贺临渊这种刚起床的时间在自己病房里,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时也他做贼心虚了,毕竟刚和贺临渊内啥了,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因此下意识反应是跳起来喊道:“等下!”
时也不由分地把贺临渊拉起来,找了找,能藏的地方只有橱柜和阳台了。
橱柜贺临渊应该不愿意,于是时也把贺临渊推到了阳台去。
“你从这里离开,快走快走。”
贺临渊一边被时也推着去到阳台,一边笑道:“你要我跳下去?”
时也冷笑:“区区二楼,你下不去?”
“啪!”然后时也就把窗口关上,窗帘拉上。
贺临渊:“……”
这怎么,搞得他像时也情夫似的。
好吧,严谨来说,他确实是时也未公开的地下小老公。
二楼他确实轻轻松松能下,但是……
贺临渊微微眯眼。
邵丛是吧。
他可不想走,就怕他这一走,又没和时也经常呆在一起,笨比就被外面那个野男人给骗走了。
贺临渊靠着栏杆,眼神有些危险地看着推门而入的邵丛。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个举动有多么地幼稚与不理智。
房内,邵丛将早餐放在了桌上,在床边坐下给时也……削起了苹果。
时也:“?”
时也取过早餐,一边喝粥一边好奇地看邵丛,像在观察人类神奇大赏那般。
邵丛问道:“看什么?”
邵丛说话声音很淡,眉眼也是冷峻的,和贺临渊那副狗逼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时也好奇道:“你很喜欢削苹果吗?”
看到皮就想削掉的那种症候群?
邵丛放下苹果,直直地看着时也,“抱歉,你是在认真地询问我,还是在和我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