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分化成alpha但我想(145)
……像可怜的幼猫发不出叫唤声似的。
可他不是发不出, 而是觉得羞耻得很, 仓皇之下泄露出几声气音,就把嘴唇咬得更紧,红透了耳根也不想再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来。
卢骄却贴近了想听他带着哭腔、好像化成一摊水一样温软的声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姿势变得更加亲密,卢骄把他托起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 阮越因而不得不岔开维持跪坐一样的姿势。他别扭又羞耻, 还因为难以借力,被卢骄轻轻松松掐住腰就挣脱不开。
他想开口制止卢骄的动作,却先发出泄露自己情思的声音,只好红着脸压抑住不吭声。
卢骄坏心眼地掐住他不放, 明知道阮越不愿意开口, 偏偏催他:“宝贝, ”他的声音有几分饱含情'欲的沙哑, “叫老公。”
阮越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几乎没听清卢骄的话一样, 表情呈现着片刻的空白。
卢骄贴着他的颈侧, 声音喑哑:“叫一声老公, 我就放开你。”
阮越打着颤想拽开卢骄的手,但是一点劲都使不上, 被卢骄轻轻亲吻的颈部都已经蔓延着羞人的红,甚至被对方落下亲吻的痕迹也从娇嫩白皙的皮肤上一点点的显现出来。
他面红耳赤地听着那个称呼,眼里好像蓄着泪水,紧紧咬着嘴唇摇头拒绝。
要不是无法挣脱开卢骄的怀抱,阮越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哪有人这么主动要人这样叫的啊!
“乖……不要咬嘴唇。”
卢骄抽手贴着他的唇边,在齿间撬开一条缝,他的指节抵在阮越的唇齿之间,阮越咬不下去,才不得不带着哭腔打着颤开口哀求他:“别这样……你放手……”
卢骄催促他:“就一声,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作为示范,他贴近了阮越的嘴唇,轻轻咬了下他的唇,轻声喊了一句:“老婆。”
太羞耻了……
阮越感觉头皮发麻,甚至说不清裹挟着他丧失理智的,到底是因为生理上的本能,还是仅仅是因为卢骄这样喊他。
他几乎要哭出来,从断续的喘气声中,红着耳根才小声地叫了一声:“哥……”
话音还未落下,卢骄的吻就毫无章法铺天盖地一样地落下,剩余柔声细语的话,都淹没在彼此的唇齿之间。
阮越控制不住拔高了声音,紧紧攥住卢骄的手,跪坐的小腿也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片刻之后,整个人好像脱了力,软下来倒在卢骄的怀抱之中。
阮越眼眶都红了,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而且还因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根本逃不开卢骄的注视。
他的手心几乎被磨到发红,被卢骄放开的时候,好像还残留着难以启齿的触感。
卢骄圈着他的腰,伸手去拿纸巾,阮越还没平息的呼吸又局促几分,垂眸侧着头不敢看,由着卢骄的动作,隔了片刻才红着脸催促他:“可以了,不用擦了!”
声音还带着瓮声瓮气的哭腔,又因为起床之后一直没喝水,口干舌燥得沙哑。
卢骄这才停下,只是又挨着他亲亲,声音里带着黏糊的语气而像撒娇一样:“你刚都不肯喊我……”
阮越涨红了脸直瞪他。
这要怎么开得了口!卢骄还好意思控诉?!
他试图拽开卢骄按在自己腰侧的手,却因为短暂的脱力而落下风失败。
阮越只能咬牙切齿地捏着卢骄的脸颊,气汹汹地问:“你还好意思问?”不等卢骄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又挨近了磨着牙凶巴巴地追问,“要我叫你什么?骄骄吗?”
卢骄呆滞了下,一时间对阮越的称呼做不出及时的反应。
阮越知道他对这样的昵称有多抗拒,恶作剧的倾身向前,附在他耳边带着明显的笑意开口:“骄骄,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掐着他腰侧的力道猛地加大,卢骄牢牢把阮越扣在自己怀里,哑着嗓子回答他:“你怎么叫我……我都喜欢。”
不喜欢吗?
好像也没有,阮越这么叫他,像恋人之间特有的,再黏糊也不嫌肉麻。
阮越震惊地想看卢骄的表情,想辨认他是嘴硬糊弄自己,还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但还没等他辨识清楚,就听到卢骄贴着他的耳朵说:“那我叫你‘阮阮’好了。”
他声音含混沙哑,又放得轻柔,饱含的情意好像在喊一个可爱又招人怜惜的昵称一样。
——分不清是想说“阮阮”,还是“软软”。
阮越果然一点都招架不住,腾地有些局促起来,支支吾吾反驳卢骄:“哪、哪里软了!”
他刚开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却来不及捂住卢骄的嘴,就感觉到他挠了挠自己的腰,语气正儿八经:“这里好软,叫声好软,腿也好软。不过……”
阮越想堵着他的嘴巴的手顿住,奇怪地问:“不过什么?”
卢骄贴着他耳朵,才小声接着往下说:“不过,刚才有个地方,可一点都不软。”
阮越:“!!!”
在毫无招架之力的戏弄面前,他甚至都没法把口无遮拦的卢骄揍一顿,而是下意识地选择把头埋进卢骄的怀里,直接装死。
卢骄乐得搂着他不放,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阮越:“你爸妈还在家吗?我们现在……偷溜去洗手间?”
阮越没有抬头,只是把手举起来,指了指房间里一个方向,闷声回答:“房间里的洗手间可以用。”
他房间本来也是带独卫的布局,但是头一回过来的时候,阮越就是在外面的卫生间洗澡,卢骄还以为房间里的没有使用。
他有话直问:“你之前怎么不用?”
阮越抬头瞪他。“你还好意思问?”
卢骄无辜地看他:“怎么了?”
看他好像真的一副忘个精光的模样,阮越心里羞恼极了,戳了戳卢骄的胸膛直想控诉。
偷亲他就算了,还把他压在衣柜上舔后颈,很长一段时间阮越看着自己的卧室发呆,都会情不自禁想到那时候的场景,不受控制地脸红。
现在好了,更过分的事都在这个房间里做过了,阮越简直想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哀嚎一声——他今晚躺在这张床上,还怎么睡得着?
一想到这,阮越也只能闷闷地推卢骄一把,小声说:“我去洗个澡。”
卢骄搂着他的腰的手松开了一点,阮越手指搭在他肩膀上,借了一分力支撑。
但他刚想坐直起来,就感觉到腿根传来难言的酸软,维持别扭的姿势太久,肌肉一下子发麻使不上力气。
下一秒,卢骄的手心重新覆盖在腰窝处按住,不费一丝力就重新拉拽着阮越坐回到他的大腿上。
没等阮越羞愤地看他,他就直接开口:“宝贝,我抱你去清洗好不好?”
阮越只感觉脸颊一片滚烫,甚至不是因为害羞,而是窘迫与难堪。
都怪卢骄刚才逼着他喊他那个称呼,而迟迟不肯松手,要不也不至于现在腿软到这个地步。
他不看卢骄,只问他:“我说不好你会松手吗?”
卢骄闷笑一声。
“我哪里敢松手,你站都站不稳,我怕你腿软摔倒。”
阮越被拆穿了,只能嘴硬逞强回答:“我才不会,不信你再松手一次。”
卢骄这回却不放开他了,维持着把他抱在怀里的亲密姿势,凑近在阮越的耳边低声说:“你怎么面对我都这么犟,这么别扭?还是你真的不高兴了?”
阮越连忙看向他,卢骄声音好像都委屈几分,他的眼睛像小狗眼一般,明眸含情看着阮越,显得真诚又可怜,“我都不知道,你是喜欢还是讨厌我这样对你?”
阮越呆愣了下,慌乱而别扭地开口:“我没有……我只是不好意思……”
他对一切都陌生而青涩,好像从来没有得到像卢骄给予的那样炽烈而张扬的感情,也全无应对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