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105)
她的身形并没有被太阳晒化。
我呆了。
炭治郎早就是风中石雕了。
而鳞泷左近次则是非常警惕地看向我:“你是什么人?”
我先是下意识地摸了摸祢豆子柔软的发顶,这才看向早已震惊成一座雕像的炭治郎:“很抱歉,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什么神明。”
“我是前十二鬼月的下弦鬼一。”
鳞泷左近次在听到“十二鬼月”的那一瞬间,浑身都像是紧绷了起来,右手轻抚刀镡。
毫不怀疑地说,只要我稍微一动,下一秒,我就会被剁成肉馅。
我这么菜,又这么苟,自然是不能和他一个前水柱打的啦。
我一边忍不住偷瞄那扇坏掉的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拖时间他才会发现不了这门坏掉的事实。
我使出了练习时长两年半的绝技,嘴遁:“但是我拿到了青色彼岸花,并且吃了下去,脱离了鬼王鬼舞辻无惨的控制。”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位小哥才会觉得我是什么花神,身上没有人味也没有鬼味吧。”
我又趁此机会,撸了几把祢豆子毛茸茸的头顶,不愧是本作女主角,倒床上一睡几个月都头都不会油,手感真好。
炭治郎一下子接受了巨大的信息量,声音都不免在发抖:“十二鬼月……?鬼王鬼舞辻无惨?就是把我家人杀掉的人吗!”
我点头:“准确说,是鬼之始祖。”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是忘了什么事。
等等,和鬼舞辻无惨有关的,和鬼舞辻无……?!!!我忘记他好像给我布置了必须完成的回家作业……
等等,不是,是任务!
我的小甜饼手稿被我落在了那个东京小旅馆里!
我就像是外出原本开开心心逛街,都溜达了好久了,结果突然意识到自己灶上还煮着锅子就出门普通家庭妇女一样发出了一声惊恐的鸡叫:“完了,我的手稿没交!”
甚至完全忘记了!
鳞泷左近次和炭治郎看我急速变了脸色:“?”
但是下一秒,我又像是一个半夜噩梦梦到自己考试不及格,垂死梦中惊坐起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毕业好几年的学生党一样,瞬间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床。
“哦,我突然想起来我不是鬼了,不会随随便便就被无惨老板杀掉了。”
我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单方面控诉:“你们知道吗,那个狗屁黑心无惨老板居然让我写他的OOC言情小甜文,CP还是一个死了一千年的女孩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还好我提前私自单方面辞职了,不然还不知道咋样呢!”
我心有余悸地抱紧了可可爱爱的祢豆子,长舒一口气。
劫后余生的快乐淹没了我,我决定做一个好究极生物,嘴皮子一出溜,就把心里想了半天的话也说出来了:“那个,这位蓝色羽织先生啊……”
我看向仍是一脸防备看着我的鳞泷左近次,痛心疾首道:“我一不小心把你们家的门给推坏了!”
“不过您不要担心,我可以尝试给你掰一掰!”我严肃道:“放心,我虽然技术不好,也不会修门,但是力气还是挺大的。”
还以为我要说什么霸道反派宣言的鳞泷左近次:“……?”
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觉得这个前食人鬼好不靠谱的亚子。
“青色彼岸花?”鳞泷左近次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种花根本不存在于世。”
不存在?拉倒吧,鳄鱼都说了,这是一种开在阳光下的花,根本不是什么找不到的花。
何况我的花还是薛定谔的茸茸送的。
我微微一笑:“你确定吗?”
——
一周前的东京。
正在杂志社埋头工作的编辑二阶堂突然被同事喊了名字。
他抬起头,看向了同事。
“二阶堂,你的包裹。”
同事给他递过来一个封好的纸包,一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沓厚厚的手稿。
“刚刚有一位女士过来送来了这个,说可能是樱庭老师的新作落在了他们旅馆,打扫的时候叫她发现了,她恰巧也是樱庭老师的粉丝,就给我杂志部这里送了过来。”
同事的看着二阶堂一头雾水地拆了油纸包裹,不由得艳羡道:“你也太幸运了,刚来没多久就遇上了樱庭老师这样赚钱的作者,以后只要扒住她,升职的大好机会还不就近在眼前?”
“最重要的是还高产,你看看,这新书刚连载完,她又写好了一本新作!”
同事凑上去,试图偷瞄一眼标题。
二阶堂看到标题,被樱庭兄妹锤炼到百折不摧的钢铁心脏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可身边的同事却被惊到倒抽一口凉气。
“樱庭老师还真是别具一格的起名方式啊……”
只见书名上书一行字:
《变成暴娇少爷的小侍女后我竟辞职失败了!》
第78章
“或许,你们有没有想过,青色彼岸花万一只是不在日本呢?”
我循循善诱:“毕竟大家也知道,即使是千年前,日本也早已有了出海的机会。”
鳞泷左近次将信将疑的眼神从他脸上的天狗面具后透出,“什么意思?”
诶?他不知道吗?
也是,在原作里,这也是珠世写信告知炭治郎的。换而言之,即使是产屋敷家族,也未必对此清楚,更别说仅仅是前水柱的鳞泷左近次了。
冷风穿过门窗,火堆里的火瞬间熄灭,连同屋子里的暖气也一扫而光。
我微微叹气,扶了扶抱着我的腰不松手的祢豆子,免得她掉下去化成飞灰。
我走到门边,鳞泷左近次还以为我要做什么,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右手几乎下意识要抽出日轮刀,却没想到我真的就只是修门。
炭治郎的赭红色的眼珠微微颤动起来。
这个人……!
虽然她说自己是前十二鬼月,但是,从她的行为来看,她根本不像一个鬼。
“她没有说谎!”炭治郎大声地对鳞泷左近次说:“我能闻到她身上没有说谎的味道!”
我惊异回头瞧了一眼炭治郎。
这熟悉的台词!布加拉提还要舔一口茸茸的脸上的汗,才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说谎的味道呢,好你个陈独嗅,这就可以了?
我一边修门,一边开始跟他们叨叨无惨是怎么变成鬼的。
“即使是鬼之始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鬼的。”我调整着条状铁条的形状:“他曾经是人,而且是病得很重的、几乎下一秒就要死去的人。”
“鬼舞辻无惨的名字是假的,他的本姓很有可能是产屋敷。”
“巧的是,这与鬼杀队当主的姓氏一致。”
炭治郎惊呼道:“这不可能!”
可鳞泷左近次却一反常态地沉默了。
显然,鬼杀队当主绵延千年的悲愿与宿命,他也是知道的。
“当然,你也别急。产屋敷家族因为出现了这么一个“叛徒”,也世世代代地遭到了早死的诅咒,他们绝对比你更想除掉鬼舞辻无惨。”
我忽然想起了鬼舞辻无惨当时在咖啡厅里与我说的话。
“不过说来也可怜,他御下的手段是绝对的恐怖与暴力,我们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杀死,是绝绝对对怼的暴力镇压。他制造我们也不过是想要增加寻找青色彼岸花的人手罢了,这样可以让他变成无惧阳光、不吃人肉的完美生物。对他来说,我们只是量产型的工具人。”
“特别是我们下弦鬼月!乂,我们老板那个铁血无情啊,真的是完全难以向外人道!有好多人都像你妹妹一样被随便一划就变成了鬼,或者是被他一通天花乱坠的话,说变鬼好啊变鬼妙,变鬼呱呱叫,根本不讲副作用的。”
“而且……”我说:“这具身体,被清除过记忆。”
“反正我想不起来为人时候的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