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在嗑我俩的CP(95)
图七:[分房卡!]
图八:[摸喉结还喂水]
楼主:我发誓他们一天都在一起直到现在,谁家BE的是这样的?
跟帖回复来得飞快,一批憋坏了的人抓着手机狂吼:[我早说了他们让我连一点悲伤的代入感都没有!]
[卧槽!我就知道!]
[????这他妈谁家BE是这样的?]
[虽然他们踏马的可能有人有女朋友了但是还是很甜怎么办]
[我他妈努力过了,是他俩把我摁回去的!]
[蒸煮:我允许BE了吗?]
[我也想不嗑,是他俩不让]
第55章
展会开始那天,俞绥是让闹钟声闹醒的,他本能地伸手去够手机,关掉以后缩回被子里睡了回去。
然后在回笼觉的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压根儿没有设置闹钟,他唯一那根醒过来的神经立马发出警报,诈尸般弹坐起来。
俞绥呆坐了一会,扭头看向床头并排的两个手机。但他旁边是空的,摸着还凉,浴室里也没有声音。晏休不知道出去多久了,手机都没带。
后来俞绥叼着牙刷勉强把炸毛的头发顺下去时,才听见门被房卡刷开的声音,他勾头探出去,看见晏休卷着外面的烟火气回来。
晏休端了早餐,眸光扫向床,又转向浴室,对上那门口冒出来的黑色脑袋:“你自己醒的?”
“别这么惊讶,我也不是常赖床的。”俞绥抬起下巴,片刻后自己招认了:“让某人的闹钟闹醒的。”
晏休一脸了然地点点头。
俞绥眯起眼,他很喜欢看晏休穿私服。因为晏休偏好舒适宽松的衣服,沾了烟火气,每回推门进来都给他种过日子的错觉。
想到这俞少爷吹了声口哨:“贤惠。”
晏休把早餐放到桌上,两份早餐本来并排放着,闻言晏休将两份归到了一起:“没你份了。”
俞绥抬手指他:“幼稚。”
-
徐教授不喜欢迟到,为了避免迟到,他会把自己的钟表调快五分钟,碰上大型活动的时候还有提前三十分钟到场的习惯。所以这天衍都二十六中集合得很早。
和上一次比赛的时候相比,这次的人数不多,彼此间都比较熟悉。
俞绥下巴抵着晏休的肩膀拖拖拉拉地从电梯里出来,抬眼扫过去,正好看到几个女生笑嘻嘻地别开脸去,眼神躲躲闪闪。
“我们又干什么了?”俞绥老老实实站直,莫名道。
“问问。”晏休直接挑熟人下手,问易田,“怎么了?”
“没事。”易田哪会跟他说,扭扭捏捏地摇了摇头。等晏休转身走开,易田才低头点开刚收到的信息。
[我刚想起来,部长肯定是知道绥儿早恋的]
[首先他们在一个班里,还是同桌,阿文和绥儿聊天的时候他肯定能听到]
[但是部长有什么反应吗?]
[没有][这都违纪违到眼皮子底下了,这么嚣张这么明目张胆,部长还不抓他!]
[这还不是爱吗!]
[你有了对象但我依然爱你。呜呜一定是这样!]
四班的女生探头过来正好看完这行,嗤了声:“就这。”
易田看着她:“你有什么高见?”
文四班和文三班相邻,什么风吹草动都容易相互窜通,那女生显然也知道些:“我觉得,部长早就知道绥儿那啥了。”
“你看阿文那阵子那反应,那个才是正常的我把你当兄弟但是你居然瞒着我偷偷谈恋爱了而我现在才知道该有的反应。”
“部长呢,部长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肯定早就知道了,但他不仅不抓绥儿,还帮绥儿瞒着。”
易田听完觉得这个逻辑也有道理:“你说得对。”
“对个屁。”这次凑近的是比赛期间冒出来的黑马,向来话很少的同队伍男生,“部长不是没有反应。”
女生们齐吁:“你懂什么?”
在官配楼里面活跃的大多数还是女生,像这样爱胡乱衍生开玩笑的也多是女生。她们下意识地以为这男生是不懂装懂,故意混进来的。
男生耸了下肩:“部长平时都是这个样子,他心里有没有波涛汹涌这些谁看得出来。他又不像杨飞文那样什么事都往脸上写。”
然后他看了眼走远的那两个人背影:“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变化的,你们仔细想想,以前晏休有这么粘俞绥吗?难道不是知道以后开始挽留他吗?”
众人:“......”
易田鼓鼓掌,半响后说:“咱们部长哪有这么茶味。”
众人爆笑。
很快这几个版本加过润色以后传到了他们俩那。
俞绥笑得肚子疼。
他们俩在展会外买饮料,晏休付完钱,瞥了他一眼:“你还没完了?”
俞绥把手伸到他面前,蔫儿坏地说:“我都自投罗网到你跟前了,你怎么不扣我分啊部长?”
“......”部长不想说话。
他抬起眼皮看着那爪子,随手拍开,被俞绥反手抓住。
俞绥捏了捏晏休才撒开手。
他这次外出的情绪特别放松,大概是意识到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和晏休又可以厮混了。
少年懒散,张扬,欠得招人心痒。晏休心里一动,有点想碰一碰他的发梢。但晏休刚抬手,俞绥就警觉地抓住晏休的手腕,大少爷左右张望一眼,突然低头在晏休腕上亲了一口。
晏休反手握住他轻轻一拽,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想亲回去,他俩僵立许久,晏休率先松手,极度不爽地叹了口气。
俞绥又乐了。
-
学生大多跟在导师身后走。
虽然学生这个群体的人数已经不少了,但是在所有被邀请进展会的人群当中仍然属于少数。
大家忙着欣赏或者忙着拓展人际关系,对明显青涩的那些面孔浑然不在意。而导师入了会场以后会跟认识或者想结识的名人一道走,也没有多大功夫管自己的学生。
这群学生们在各自的地方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被捧着惯了,头一次被无视的这么彻底,于是走着走着就自己自发形成了一个一个的小队和导师分散开。
圣皇附中名额多,他们的人比其他地方的学生要多了一倍,参展的速度也就慢。
邻省因为整块地方的学生都不多,所以组成了一起,他们正好从附中身边路过。
“我看到M赛青年组的评委了。”有人紧张地扯着同学的衣袖,“草,我要怎么让他看出我骨骼新奇,然后邀请我参赛?”
“做做梦来得快一点。”他同学说。
彼时圣皇附中聚集在据说是M赛创立之初给它冠名的那位天才用过的钢琴面前。
他们听见这样的聊天内容下意识抬起下颚,有几个人相对视一眼,转向了勾宇达和周加一:“明年就是第四年了,这届M赛你俩还去吗?”
“反正我们班钱爷去。”有人得瑟地说。
M赛四年才举办一次,理论上只允许成年人参加。后来出于挖掘未成年天赋型选手的目的,在M赛的基础上又创立了青年赛,在青年赛有名次的有可能被邀请去参加M赛。
钱瑞沉到附中的时间不长,但是总是用鼻孔看人。他把自己班级里的人际关系倒是处理得不错,以至于不管钱瑞沉做什么,周围总有人替他说话。
另一派的学生瞧不上他们这种作风,提问的那个男生就直接呛回了他:“又没问你们。”
勾宇达和周一加纯当没看见那边的争执,半开玩笑地说:“最后一次机会了,为什么不去?”
因为他们已经等不了下一个四年了。
身边的同学应和他:“也是。”
有个短寸的男生抬眼看见衍都二十六中那帮人正从另一条走廊往这边走,倏然想起上一届的事:“之前从我们这儿去参加的是不是就俞绥,勾宇达和周一加?”
“是啊,那时候钱瑞沉都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呢。”答话的人似笑非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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