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宇宙(49)
林朝诀问:“只看,没敢再跑到你面前来?”
我“嗯”一声:“就是个怂货。”
林朝诀沉默片刻,突然道:“下周元旦了,年底是非多。”
这神秘诡谲的发言令我不得不多想,我借着楼栋里昏黄的灯光看向他,目光凶狠地压低声质问道:“老实交代,不许有事情瞒着我!”
林朝诀又一笑,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抗到他肩膀上,吓得我死死抓着他:“你干嘛啊!”
屁股挨了一巴掌,隔着羽绒服疼倒是不疼,但非常没有面子。我气得小声嚷他:“就不怕我大喊大叫让大家出来看热闹吗?”
显然林朝诀不怕。天寒地冻的大半夜,筒子楼里门窗紧闭,走廊上都看不到一个人影儿的,谁出来凑我的热闹啊。
林朝诀便堂而皇之地把手伸进我衣摆里揉我屁股,笑话我道:“叫吧,让大家出来看看我怎么亲你。”
“那你亲,再不亲我就要吐了,”我把他衣服抓乱,“压得我胃疼,吐你一身奶。”
林朝诀听罢就把我放下来,垂着眼睛把我的羽绒服扣子解开,摸摸我的胃:“真压疼了?”
五楼的转弯平台上洒满薄薄的月光,雪霁的夜晚也没有风。
我被摸得有点心荡神驰,嘟囔道:“喝太饱了,以后不要买大杯的。”
林朝诀总能在烦人和温柔之间无缝切换,他又帮我系好扣子,低语道:“走吧,回家。”
回家再亲,我知道的,万一哪扇窗户后面藏着双眼睛,得不偿失。
我抿了抿唇,心痒难耐,今晚不太满足于接吻了,可以稍微做场爱吗?
然而下一秒,静谧灰灰的夜色里,我猛地浑身一僵。
林朝诀顺着我的目光回头,六楼走廊里,露着半截身子的女人披散着长发,正悄无声息地凝视着我们。
林朝诀又回过头来,轻声哄我:“吓到了?”
何止吓到,要被吓出毛病来!
我喘着气很有些恼火,被林朝诀揽着往楼上走。路过六楼时我忍不住白她,穿的红色长裙,手里竟然还拿着一瓶酒... ...怎么?几次三番还不放弃,这行头是准备又来勾引林朝诀吗?
直到回家,我心脏还在乱跳,吓飞了靠!
客厅小桌上放着一口锅,盖着盖子,我知道里面是用热水温着的牛奶。
有两袋——以前只有一袋的,现在我爷亲自引狼入室,让小林每晚回来了别急着回家,先进来喝袋热牛奶暖暖身。
但我今晚实在撑得慌,对林朝诀道:“全都交给你了。”
老头子的鼾声有平心静气的作用,我坐在小床边听了几耳朵就去他妈的,只想缠着慢一步进来的林朝诀亲亲嘴。
牛奶放在桌上,林朝诀走过来把我压倒在床上吻我。
我不是很规矩,踢了鞋子就往他身上盘,八爪鱼似的抱着他想要贴紧,小声道:“做十五分钟的爱,好不好?”
林朝诀被问笑:“真瞧得起我。”
我讨好地往他颈窝里拱:“你快点呗,别憋着,想射立刻就射,十五分钟还不够吗?”
林朝诀漏出一声短促的鼻音,像笑叹。
他好像同意了,模糊地叫了我一声“宝贝儿”,也不说够还是不够,又把我亲得找不着北。
围巾外套扔在床边,裤子也被剥下去了,卡在大腿根儿上,只把我准备挨操的屁股露出来。
这得用什么姿势才方便?
我背坐在林朝诀怀里,或者躺着被对折,或者后入应该都行的。
正思考着,林朝诀从我身上滑下去,一双手钻进衣服里贴住我的腰很色情地揉。他不满道:“太瘦了,过年之前胖十斤,听到么?”
我怕痒得躲了躲,躲不开,又被他撩起衣摆亲了亲小腹,更痒了。
我急忙道:“听到了,吃成个大胖子让你抱不动。”
灼热的鼻息拂在我皮肤上,林朝诀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接着就没动静了。
我微微抬起头往下看去,顿时脸上烧沸,他又在打量我翘得好精神的性器!手还握在我屁股上,玩儿似的左揉右揉,连带着我的性器也跟着竖在空气里轻轻地左摇右晃。
我:“... ...”
我咬牙切齿地撑起身抓他头发:“你!你做不做了啊?我倒计时了我跟你讲!”
林朝诀仰起头看着我,眼神水润漆黑,故意魅惑我似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下唇,用一把性感的声线唤我道:“宝。”
我急喘着,莫名涌出一种预感,我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这下我全身都烧沸,性器狠狠弹了一下,从顶端的小口里冒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林朝诀跪在地上,握着我的小腿把我的裤子彻底脱掉。有点冷,但我激动得快缺氧了,所以鸡皮疙瘩飞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它们更可能是我太兴奋的表现。
林朝诀把我往下拽了拽,让我屁股悬空,完全是被他的双手托着。
我有点害怕,呼吸乱套:“你、你别太... ...嗯!”
被咬了一口,齿痕留在大腿根儿上。
林朝诀低笑道:“嘘——”
这一次我比较争气,没有刚被他吃进去就爽到啥也不知道。而且这么刺激的事情,我那天脑子缺弦儿才会信他真的给我口了一发而我却睡得哼都没哼。
台灯把我们偷情的影子隐去细节,只把黑色的迷情映照在墙壁上。
我剧烈地喘了一会儿,这才承受住过分的快感去看林朝诀。他埋着头,把我整根都吞下去了,口腔柔软又热烫,闭着的眼睫在轻颤,一副很专注在取悦我的模样,故意吮吸时我的魂儿都要被吸走。
日了,我的心理快感好像比身体上来得更加可怕。
“呜... ...”我又倒回到床里,腿弯儿搭在林朝诀的肩上一阵阵收紧,舒服得我要管不住呻吟。
怎么会这样。
我捂着嘴,贪心地想要多享受一会儿,一个劲告诉自己再努力坚持一下,射了就没有了。
可惜林朝诀就是来跟我作对的。
他握着我屁股的双手突然发力,控制着我一下一下往他的喉口里操。力道不重,速度也不快,可我还是受不了这份刺激,顿时绷着腰就快要失守。
小腹酸涩,箭在弦上,临门一脚的时刻,我腾出一只手抓到林朝诀的头发上,拔草似的拔他,想告诉他快吐出来,别真的全都咽下去。
可是林朝诀根本不理我,他依旧慢悠悠地含着我,我脑袋轰鸣,再管不了那么多,仰着脖子迎来高潮,喷得一塌糊涂——
没喷出来。
林朝诀以舌尖堵住我的马眼,堵了个严严实实,一边堵着,一边吮着我的肉冠,存心不让我好过。
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脑袋里烟花轰鸣,全身痉挛着忍受精液倒流的憋胀感。
... ...失禁和射精管理,林朝诀变态的性癖!
性器被彻底吐出来了,湿淋淋地竖在空气中,有点凉,冷热交替让它涨得更难受了。
林朝诀愉悦至极地叫我:“宝儿,几分钟了?”
我瘫在床里,不想看他,胳膊横在眼睛上委屈得要命,骂他:“王八蛋。”
然后我就听见轻笑声,接着是一个个亲吻落在我的大腿内侧,坏人偏做缠绵事,吻得我更委屈了,抬起脚丫子看也不看地就往他脸上踹。
好像没踹中,我不敢真的用力,好像是踹到肩头上了。
总之他毫不在意,一路又吻回到我的性器上,从顶端到中间,再到下面两颗同样好痒的卵蛋上。
他含糊地说了句什么,我没能听清,只感觉又是一阵温热的包裹,林朝诀把我的囊袋吞进嘴里了。
骤然爆炸的快感让我一下子失声,我又去抓他的头发,小声求饶道:“让我射吧... ...哥哥... ...”
敏感的皮肤被舌头舔了个遍,甚至还被牙齿钳住了轻轻咬。
我像发情的小猫那样拱着屁股一下一下地蹭,完全情难自禁,再不给我的话,我就要自己撸了。
林朝诀揉一揉我的臀肉,终于如我所愿地重新含住我急待喷发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