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小野猫太撩人[ABO](65)
“猫猫……”谢故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错在哪里,笑声嘟囔着,“只不过是一心向学罢了……”
“你老人家的一心向学就是打听一个alpha能硬多久?”凡渡都被气笑了,“请问你上的是高清无码未删减的学校么?”
谢故已经要被小蛋糕馋哭了,“猫猫想要吃蛋糕……”
他曲起两指扑通一声就给凡渡跪下来了,“猫猫给您磕头了!”
说着嘴里就开始配音,“扑通扑通扑通!哎呀磕了三个!额头都要出血了!”
凡渡看他一眼,“喊一声爸爸就给你吃。”
谢故毫无自尊张嘴就喊,“爸爸。”
凡渡笑了,“大点声。”
谢故吸了吸鼻子,气沉丹田,大喊一声,“爸爸——!”
正巧公交车来了,凡渡要上车回家了,他把蛋糕打包盒交给他,“呐,给你吧。”
谢故谢天谢地地接过来,打开一看——空的。
凡渡哈哈大笑着,跳上了公交车,谢故还不等冲上去,公交车就关门了,一脚油门开出去。
谢故气急败坏地大吼着,“狗贼凡渡!!!”
他掏出手机气愤大骂,“老子要跟你断绝关系!!!!”
人间渡口:“哟,我的好大儿出息了,都敢断绝父子关系了。”
小秃毛蛋:“……”
小秃毛蛋:“凡渡我劝你明天最好逃学!!!不然七中就要出新闻,某学子脸朝地跳楼身亡!!!”
人间渡口:“我录音了。”
小秃毛蛋,“???”
人间渡口,“你的那声爸爸我录音了,需要我放在广播里给广大七中学子听一听么?”
小秃毛蛋:“爸爸,我错了。”
小秃毛蛋:“爸爸在上!儿子给您磕头了!砰砰砰!”
人间渡口,“乖一点,懂了么?”
小秃毛蛋:“明天你将看到这个世界上最乖巧的猫猫。”
坐在公交车上的凡渡看着微信界面笑出声来了,他动了动手指,在“小秃毛蛋”前面又加了个形容词。
乖巧的小秃毛蛋。
国庆结束之后就是期中考试,没有给广大学子留下半口喘息的机会,如果还有一颗作为学生的良心,那么这个假期多半是不会太放肆地玩乐,起码也得把作业给写完了。
谢故整个国庆七天,明面上在为凡渡提心吊胆,实际上是打游戏打到不可自拔,作业是什么,他压根就不知道。
早晨突如其来了一场大雨,来到学校的时候,谢故听着周围同学都在议论纷纷,讨论着作业大题,凑在一起对答案,他有那么一丝丝的慌张。
正巧在这个时候凡渡走进教室里了。
谢故捅了捅他,“哎哎哎,作业给我抄一抄。”
凡渡将自己的书包放下来,“你抄不完的。”
谢故瞪起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医生能因为这个病人救不活了就不抢救么!战士能因为明知道是死就不冲上前线么!老师能因为这个孩子无可救药就不教他了么!你能因为我抄不完作业就不借给我么!!!”
凡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
谢故立刻换了一副面孔,“爸爸,好爸爸,借给我吧!!!”
凡渡哼笑了一声,紧接着扭过头去,“我没写。”
无语至极的谢故,“……”
合着他那几声爸爸都白叫了!
谢故出离愤怒,“终究是我高攀不起你了!!!”
“我易感期,怎么写作业?”凡渡好笑地看着他,“你也不动动脑子。”
顿了顿他嘲讽地笑了,“对不起,是我侮辱你了,你根本就没有脑子。”
距离八点钟语文考试开始,还有半个小时,这个时候班里的其他同学都在奋笔疾书或者抱书苦读,恨不得书本都塞进自己脑袋里。
而谢故,从容不迫,无比自信,以睥睨凡尘的态度,俯瞰着脚下芸芸众生。
凡渡看着他,“看着你考试,我想起了一部电影。”
“卧槽!”谢故惊呆了,“老子都这么高大上了么!”
他迫不及待地问,“什么电影什么电影?”
凡渡嘴唇一动,吐出来俩字,“赌神。”
第64章 标记失效了。
期中考试分考场,按照上一年的期末考试来排,虽然凡渡没有参加过期末考试,但是在老秃的据理力争之下,给他安排到了一考场去。
而谢故,最后一个考场。
最后一个考场就是十八班,谢故还是最后一名,这也就意味着他根本就不用挪窝。
在其他同学起身纷纷前往考场的时候,谢故看着凡渡唱起来,“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
凡渡摸了摸他的脑袋,慈爱异常,“乖,叫爸。”
谢故直接扑向他,“老子不把你打成脑残,你休想跑——!”
凡渡转身就跑,谢故穷追不舍。
凡渡一头钻进了一考场,站在门口,“傻/逼请止步。”
谢故冷不丁撞上了他的胸膛,“卧槽……”
“爸爸要去考试了。”凡渡目光含笑地看着他,“就送到这儿吧。”
一考场里已经有人探头探脑了,这里面都是学霸,谢故轻易不在学霸面前造次,他恶狠狠地指着凡渡,“你给老子等着。”
他转身,臆想着自己走路带风,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回到了十八班。
十八班已经坐满了人,都是要考试的,但是气氛完全不同于一考场,闹哄哄地如同菜市场一样。
谢故已经完全习惯这样的氛围,他刚要坐下,就看着班级的一扇窗户打开了。
他看一眼窗外,阴风怒号,瓢泼大雨。
云坊坐在窗边,半边肩膀都会窗外吹进来的大雨给淋湿了,但是他一动都不敢动,也没有勇气去把窗户关上。
他麻木地捏着手里的高分作文,一遍一遍地默背,来麻痹自己的心神。
窗户呼的一声就被人给关上了。
云坊抬起头,对上了谢故的目光。
谢故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好背你的。”
他走回了自己的位子上,还不等坐下来,就看见窗户又被人给打开了。
谢故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大步流星地冲上去,把窗户关上,直接上锁。
“操……”后座响起了声音,“我呼吸道不舒服,必须呼吸新鲜空气。”
谢故看着那个Omega,“都病成这样了,还考什么试,去太平间躺着多舒服。”
Omega不满地叫嚷,“这就是个小土狗!”
“云坊。”谢故喊着云坊,“扇他。”
云坊狠狠颤抖一下,“……啊?”
“上去扇他。”谢故看着他,“一巴掌不够扇两巴掌,扇到你出气为止。”
云坊胆怯了,“我……我不生气……”
“我说……”谢故不容他拒绝,“扇——!”
Omega站起来,“我看你敢——!”
谢故笑了,“都是最后一考场的人,有什么敢不敢?”
他又看向云坊,“直接扇,算我的。”
云坊眼眶都憋红了,小小的身体就仿佛是火山一样在闷烧着难言的情绪,既想将自己遭受的一切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却也害怕着不可确定的未知。
会不会被变本加厉地欺负?下一次没有谢故帮忙怎么办?
“打,不怕。”谢故贴在他耳边,“你难道想被欺负一辈子么?”
云坊咬紧了牙关,一巴掌就扇上去,轻脆地一声。
这一巴掌,让他多年压抑的委屈一股脑都冒出来,压在他身上的大山仿佛已经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