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的小野猫太撩人[ABO](96)
凡渡低头看着车铃铛,“嗯。”
“我要走了!”谢故提醒他,“你要一晚上都看不到猫猫了!”
凡渡还是低着头,“嗯。”
谢故干脆把话挑明了,“离别亲亲呢!”
凡渡这才恍然大悟地抬起头,在谢故嘴唇上亲了亲,“晚安宝贝。”
谢故皱着眉看向他,“你想什么呢?怎么心不在焉的?”
“我觉得……”凡渡有点不太敢把自己想得说出口,“生孩子这个事情……”
“……不是不可以考虑。”
“卧槽。”谢故都被吓到了,“你想了一晚上这个?”
“嗯。”凡渡羞耻地点点头,凑到他耳边告诉他,“都硬了。”
谢故让他这么一说,也联想到不可描述的十八禁画面,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我觉得……”
“生孩子这个事情,我做好准备了……”
谢故深呼吸一口气,看向凡渡,“你……做好准备了么?”
第87章 标记我好不好?
谢故和凡渡都脸红着,谁也不敢看谁。
一个A一个O,竟然堂而皇之地讨论生孩子这件事。
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两个物种都不一样,孩子是真的生不出来。
但是可以做别的呀!!!
“要不然……”谢故小心翼翼地看向凡渡,“……今晚?”
凡渡倒抽了一口凉气,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别……”他差点就抽过去,“你别挑战我……”
谢故也觉得今晚太仓促了,“那……以后再说吧。”
凡渡吐出一口气点点头,“以后再说……”
谢故有点不太好意思看着凡渡,现在这样特别尴尬,“那……我上去了……”
“你别忘了写作业。”凡渡看向他,指了指他的书包,“你要写的我都给你贴上纸条了。”
“好的男朋友。”谢故乖巧点头,他基础太差了,跟不上老师留的作业,凡渡就自己给他留作业。
距离高考还有一年半。
普通学生都是在一百天的时候开始冲刺。
谢故不行,他浪费的时间太多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就必须拿出别人奋战高考的努力来。
他们要去首都。
要和男朋友一起奔向美好未来。
冬天的第一场雪,下的挺大的,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地面上厚厚一层雪,天地间都是白色的。
谢故在听到电话铃声后,几乎是小跑着下楼,拎着书包,咚的一声撞上了凡渡的胸膛,“早上好!男朋友!”
“你力气再大一点吧。”凡渡手里举着两杯豆浆,“都撒了你就开心了。”
谢故没心没肺地笑,从他手里接过豆浆和包子。
今天雪太大了,自行车不能骑,凡渡走路过来接谢故的。
“我的宝宝椅呢?”谢故问他,“不能被雪淋湿了!”
“你的宝宝椅被我拆下来放在家里了。”凡渡回头看着他,“你男朋友淋湿了你管不管?”
谢故赶紧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为什么不打伞?”凡渡非常纳闷,“街上没有一个人打伞,让我都不好意思拿伞出来。”
“这是在东北啊。”谢故也纳闷地看着他,“东北人从来都不下雪打伞。”
凡渡看到街边有人在雪地里洗衣服,他都震惊了,“卧槽,下雪还洗衣服?”
“那是在洗貂。”谢故给他科普,“就是下雪天才洗。”
下雪天,主任终于不抓迟到了,学校大门口挂着喇叭,在喊,“雪天路滑,小心脚下!”
谢故告诉凡渡,“今天应该不跑操。”
凡渡已经要冻僵了,“今天就是跑操,我也不去。”
“我告诉你不跑操的意思是……”谢故无语地看着他,“间操/我们可以打雪仗。”
凡渡还从没有打过雪仗,“???”
他用自己学霸的思维理解了一下打雪仗,路过学校小卖部的时候看到有那种捏雪球的玩具,他买了一个。
他甚至还挺期待的,应该挺好玩的。
下雪天,体育课都停上了,学生自由活动,操场上的雪就跟停车位一样是需要去抢的,最爽的就是在一大片洁白无暇的雪地上踩脚印。
文科楼和理科楼的活动大相径庭。
在文科楼楼下雪地上,学生用脚印踩出来几个方方正正的大字,“全世界的无产者联合起来!”
在理科楼楼下雪地上,学生用脚印踩出来一组电路图。
讲台上老秃正在激情四射,这时候就听见楼下雪地上大喊了一声,“谁他娘的把老子电阻器给擦了——!”
整个班级都憋不出,轰然大笑起来。
一场雪而已,却足以让学生们都躁动起来。
上完两节课,全校广播通知,间操停上,学生自由活动。
陈旭阳和谢故一下子就达成共识,拉着班长云坊还有凡渡就冲出去了。
谢故伸出手里的卡片,“我有医保卡!”
陈旭阳也伸出手里的卡片,“我也带医保卡了!”
班长和云坊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铁锹,然后他们一起看向了凡渡。
凡渡从自己背后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夹雪球玩具,“……”
他简直纳闷了,“打雪仗……为什么需要医保卡和铁锹?”
从南方来的他,对北方的打雪仗一无所知。
南方人打雪仗:哇,雪,好好玩呀!
北方人打雪仗:给爷死!!!
凡渡在被埋进雪堆里之前,一直天真的以为,打雪仗就是丢雪球而已,他甚至还买了夹雪球的玩具。
但是真打起来了……他发现自己简直大错特错。
凡渡被埋进雪堆里,谢故拿着铁锹不断向他身上铲雪,还在给他科普,“我们东北的打雪仗,包含了柔道,散打,自由搏击,心理战,犯罪心理学,基础国防教育学,方言司机,辩论知识,暗杀,侦察能力,反侦察能力以及极佳的长跑和短距离爆发,必要的时候还得学会装死和认怂。”
他握着铁锹,非常满意地看着被埋在雪堆里的凡渡,指着他,和陈旭阳他们哈哈大笑着,“南方人真好玩!”
凡渡无语至极地看着他们,“……”
上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凡渡手里正举着一个比他脑袋还要大的雪球追着谢故满操场跑,“你给老子站住——!”
陈旭阳拉着云坊在一边,拿着凡渡那个可笑的夹雪球玩具,“来来来,我给你夹一个雪球。”
有些情侣,是注定不能和平共处的。
打雪仗的时候,人都跑疯了,上课一进教室,一个个都脱掉了外套,头顶蒸腾着热汗,暖气上晾着一拍手套,空气弥漫着一股雪融化以后的泥浆味。
谢故被凡渡按在身下,往后颈衣服里灌了好多雪,现在都还打颤,没抖干净的雪融化成水,顺着他后背往下淌。
“操……”谢故恶狠狠地指着凡渡,“下节课再战,老子一定打死你。”
凡渡也掌握了东北打雪仗的精髓,“来就来,谁怕谁。”
南方情侣打雪仗,那是情趣。
北方情侣打雪仗,那是奔着分手去的。
一场雪,让整个学校的学生狂欢了两天,一直到太阳出来,气温上升,雪都融化掉,那股子躁动才平静下来。
走去食堂吃饭的时候,谢故忽然拉住了凡渡,“等等!你看!”
凡渡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在路边的一个角落里,有两个肩并肩的小雪人,不知道是谁堆的,因为一直在阴暗处,所以坚持了这么久都没有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