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116)
解鸣谦神情微微复杂,为这后边因一人妄念而无辜枉死的冤魂叹息。
“同源聚运术?”程铭礼从顾云晟那得知事情经过,也知道同源聚运术是什么,他惊道,“他杀了他儿女?”
“谁?”文瑾吓了一跳,这个小区有人杀了人?
他感觉自己睡都睡不安稳。
“我被害,是不是那人干的?”
解鸣谦道:“进电梯前,那个走出去的男人。”
文瑾“嘶”了一声,“影帝安暮。”
“真的是他?”
文瑾不太相信。
平常打交道,安暮是个很儒雅很有风度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程铭礼望向解鸣谦,“要不要报警抓他?”
解鸣谦道:“那请他走一趟吧。”
解鸣谦低头,给山语发信息,之后,山语自会派人过来,调查安暮的事。
发完信息,解鸣谦收好手机,朝文瑾伸手,道:“我替你把把脉。”
文瑾毫不犹豫地伸手。
解鸣谦一边把脉,一边查看文瑾面相,道:“你最近,招惹了什么人?”
文瑾吓了一跳,“我能招惹什么人?我一直乖乖巧巧的在剧组拍戏,最安分不过了。”
解鸣谦望着他,似笑非笑。
程铭礼拍了文瑾脑袋一下,“我还不知道你,你瞧见看不惯的人时,最嚣张不过了,你快想想,别墨迹。”
文瑾不情不愿得开口:“剧组里,有个群演我还挺喜欢的,勤奋上进知恩有天赋,但就是长得好看。因为长得太好看,被个禽-兽看上了,我为护他,将那个禽-兽骂了一顿,之后也几次三番坏了那禽-兽的好事,让他一直没有得手,这事算不算?”
“怎么不算?那人既然是个吝不啬的,极有可能因为这事记恨上你。是哪个禽-兽?”
“还哪个,那个秦翰明秦泰迪。”
程铭礼想了想,道:“我记得,你的电影,没有他吧?”
“他是特约演员,过来拍个白月光似的角色,一天的戏硬生生被他拍成三天,也是好意思。”文瑾毫不犹豫地嘲讽。
程铭礼凝眉,“你的身份,在娱乐圈里并不是秘密,他有那个胆子?”
文瑾道:“我寻经纪人问问。”
文瑾起身,解鸣谦顺势收回手,对程铭礼道:“不是他。”
程铭礼道:“那等他回来,再让他想想。”
程铭礼、顾云晟和文瑾一起长大,三人年纪差不多,但三人里,就文瑾性格最跳脱,像个小弟弟,让程铭礼和顾云晟,不自觉为他多操点心。
解鸣谦望向程铭礼,笑道:“你最近很有特警局工作人员的觉悟,公务员书籍背得怎么样?”
程铭礼:“……”
你不提这个,咱们还是好情侣。
程铭礼虽然才毕业一年,但感觉脱离书本很多年,学起行测来,很是浮躁,还是去解鸣谦那拿了些凝神符清心符,强迫自己学进去。
他觉得,高三都没这么累。
解鸣谦道:“快国考了,你要加油呀。”
程铭礼:“……”
他恨自己做出决定太晚,复习时间太短。
“我还是明年再考吧。”程铭礼道。
他才复习多久啊,半个月不到,能考上才怪呢。
解鸣谦闻言,道:“国考不行,还有省考呢,省考还有三个月。”
程铭礼:“……”
当年高考,他爸妈对他学习都没这么抓紧过。
瑟瑟发抖。
他忍不住问:“如果我没考上?”
你还爱我吗?
解鸣谦笑道:“没关系的,没考上,我可以给你贴张全神贯注符,让你全神贯注学习一年,肯定能考上。”
程铭礼闻言,拱拱手,“谢了,我会考上的。”
用符箓逼着学,我真的会谢。
过了片刻,文瑾过来,道,“秦翰明,搭上了许家。”
“许家。”程铭礼面露厌恶神色,许家一向乱,情人私生子女一大堆,“许家谁?”
“许清和。”
“许清和。”解鸣谦低头,“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
程铭礼提醒道:“那个跳河的大叔。”
解鸣谦恍然,“哦,那个大叔的仇人。”
他儿子爱上许清和,被许清和逼得家破人亡。
文瑾好奇:“许清河不是一直在国外治病?什么时候回来了?”
“不知道,我没见过他,我打听一下。”程铭礼给圈子里的狐朋狗友群发了个信息,又望向文瑾,道:“不是秦泰迪害的你,你再继续想想,还得罪了谁。”
文瑾冥思苦想,苦恼地摇摇头,“想不出来。”
解鸣谦摸摸红绳,问:“要不要起个卦?”
“好。”文瑾道,“我想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害我。”
解鸣谦摸出铜板,开始抛铜钱。
一开始铜钱出卦很顺畅,到了后边,铜钱直愣愣的挺立着,应是不出卦。
解鸣谦收起铜钱,道:“你招惹的,是名玄术师。”
而不是有人买了迷心蛊,用在他身上。
那玄术师实力不错,能够阻拦解明谦窥测他信息。
解明谦倒是可以强行起卦,只是没必要,不知对手实力,强行起卦斗法,是一种很鲁莽的行为。
解明谦从不认为自己,天下无敌。
文瑾抱着自己,两眼茫然,“我什么时候招惹了玄术师?”
解鸣谦道:“暂时瞧不出来。”
他在文瑾家里走了一圈,挑了个合适的木头,用朱砂画了个符,他将这个木符递给文瑾,道:“等他再一次出手,你再通知我。”
文瑾接过木符,忽然想起一事,“鸣谦,我的玉符掉在哪里,能算出来吗?”
“可以。”解明谦抛了抛铜钱,铜钱悬在半空,不成卦。
虽不成卦,但也泄露了信息,解明谦道:“在那个玄术师手里。”
文瑾得到这个答案,坐立难安,总觉得暗处有双眼睛在盯着他,而房间内哪哪都不安全。
他眼巴巴地盯着解鸣谦,“鸣谦,我能跟着你吗?我在你房间打地铺,也是可以的。”
程铭礼推了推他,“滚!”
他都没在解鸣谦房间里打过地铺呢。
“嘤嘤嘤。”文瑾假哭。
程铭礼:“……”
解鸣谦犹豫片刻,道:“要不,你去玄阳观住个几日?”
他还有系统那边的工作要完成,还有特情局那边突发案例,不能时刻带着文瑾。
文瑾跟在他身边,和不跟他身边,区别不大。
文瑾觉得这个决定特别好,连忙应道:“好好好,我这就去。”
他握紧木符,去房间里随意收拾个小行李箱,拉着行李箱往下走。
因为担心幕后之人再次出手,解鸣谦和程铭礼又送文瑾前往开阳观,等回到家时,已经半夜十二点。
解鸣谦困得要死,勉强和程铭礼道声晚安,回到家就睡。
次日醒来,他收到自己弟弟拍的一张照片,照片里,傅钟彬两只眼睛肿得像小灯笼,眯眯得看不出眼缝。
他还在不停流泪,泪水一滴滴的,犹如下暴雨。
解钰涵问:“哥,还要哭多久?”
瞧着太惨了,惨绝人寰,解钰涵难得良心不安。
解鸣谦算了算时间,回道:“差不多了,收集点露水让他洗洗眼睛,不会眼球干涩。”
解钰涵回了个“好”,之后收好手机,打了个哈欠,用玻璃杯去楼下院子接露水。
白雾朦胧中,他瞧见院中站着一名身形瘦削颀长的男人,薄雾如轻纱将他笼罩,模糊了他的五官,也模糊了他的身形,只能瞧见水墨勾勒般的人形轮廓,如那写意画般,说不出的风-流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