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165)
“嗯。”解鸣谦鼻子发生一声轻音,困顿语气,毫无遮掩。
程铭礼亲亲他的额心,关掉车内灯光,道:“睡吧,等到家了,我喊你。”
“好。”解鸣谦闭目。
程铭礼车子开得很稳,速度不是很快,遇到红绿灯时,停车启动几乎没多少震动,但解鸣谦睡不着。
越累,越精神。
解鸣谦干脆睁开双眼,望着黑魆魆的车顶,想起一事。
忍到红绿灯,他问程铭礼:“综艺,是不是要录了?”
“对,后天录,明天出发。”
程铭礼自知实力比不上解鸣谦,除了努力提升修为,就是将自己定位为助理,不然鸣谦平常带他做什么?带个累赘?
解鸣谦忙案子没有时间观念时,他就将一切琐事记下,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
当初他给他爸当董事长助理时,比这忙多了,那个时候都没出岔子,现在更不会。
“咱们录制的场地,是吴市一个私人园林,我查了下,是翁家。”
翁家祖宅位于翁山,是从西周时流传下来的,直到现在,还有后人存在。
有时候不得不说,繁衍和姓氏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以姓氏为核心纽带,以繁衍为传承,贯穿历史,历经几千年,依旧不散。
到现在,翁山祖宅依旧有翁家族人守着,而其他翁家人,散布全国各地。
吴市那边那支,和翁山那边关系已经很远了,他们的祖宅,埋葬在吴市,不再回翁山。
“翁家在吴市那边挺有影响力的,我们可以拜访下吴家,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江家的事。”
解鸣谦听到这里,有些意外,“江南那边的江家,应该很好查才对,你们这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江家是大姓,江南那边的省市,好些实力强劲的人家都姓江,说他们是江家嫡支,不像。”程铭礼摇头,“我请人调查时,特意留意这些江家的当家人,清明节前后这段时间,见不见客,露不露面。”
“排除掉露面的江家,剩余的江家,跟南城的江家差不多,二梯队,非顶层人家。”
“你这话意思是,江南江家,很有可能也不是江家嫡系?”解鸣谦道。
“对。”程铭礼点头。
解鸣谦凝眉,“雁过留痕,江家既是世家,历史必然有记载,这也查不出来?”
程铭礼摇头,“江南这边的几支江姓,清明都是露面的。”
而历史上江家大本营,不在江南。
多在中原。
所以,他想不通,怎么全国各地江家祭祖,都往江南跑。
解鸣谦双目放空片刻,道:“也就是说,不仅江家祖宅,没有查出来,这支江家,是哪个江家,也不知道?”
程铭礼沉默。
可不就是,查不出来。
但回答的话,显得他很没用。
程铭礼羞愧。
解鸣谦琢磨片刻,也琢磨不出什么来。
江家是多源流姓氏,正统来源于嬴姓,伯益后裔受封江国,以国为姓;不正统的,有翁姓长者给自己儿子姓江;有为避祸,他姓改为江姓;有少数民族给自己取名为江等等,不好说这犯罪的江家,是因为什么情况。
万一人家说自己姓江,其实本来是姓吴呢?
说不好。
他轻快地开口:“先放下吧,等时机到了,线索会送到我们面前来的。”
程铭礼应了声嗯,略有些郁闷。
回到解家,解鸣谦给了程铭礼一个额头吻,又摸摸他的头,安抚道:“别不高兴了,江家再狡诈,迟早会被你揪出尾巴。”
程铭礼嗅着独属于解鸣谦身上似是青松又似雾潮的气息,有些心猿意马,什么羞愧抛到九霄云外。
他很不要脸地将脸贴在解鸣谦胸-前,故作伤心,又哄得解鸣谦给了他几个亲亲。
琢磨着火候到了,他再作鸣谦不仅不会哄他,还会擂他一顿,他才依依不舍地从解鸣谦怀里坐直身,他搂着解鸣谦的腰,仰头说起明天的事,“鸣谦,衣物从我那边拿吧,我来收拾。”
“行。”解鸣谦没拒绝程铭礼好意。
他揉揉程铭礼的头,起身离开。
*
因为要离开南城,解鸣谦和解父解母说了一声,听说解鸣谦要去录制综艺,解父不知道做什么表情。
为什么大儿子愿意街头变魔术,愿意摆小摊,愿意录制综艺,也不愿意去他公司呢?
他抹了把脸,给大儿子打钱,“出门在外,别委屈自己。”
解母跟着打钱,大气道:“儿子,去了吴城,逛逛逛,买买买,别客气,那边文化遗产多。”
解鸣谦:“……”
他收过父母给的红包,道了声谢。
解钰涵明早一二节没课,晚上也跑了回来,正坐在沙发上玩游戏,听到这事,好奇探头,“哥,录几天?我能去看看吗?”
解钰涵对娱乐圈还是有些兴趣的,年轻人嘛,好奇心重。
不过,以前找不到合适的人去瞅瞅,现在亲哥录制节目,他好奇心顿时压不住了。
“过两天周末,你可以过去看看。”解鸣谦道。
“行。”解钰涵琢磨着,要是综艺不好玩,还有一天用来旅游。
吴市那边,还是有挺多地方值得一玩的。
次日,解鸣谦吃过早饭,和程铭礼汇合,之后,去接文瑾。
两人到文瑾家的时候,文瑾正在收拾东西,他经纪人也在。
文瑾经纪人姓谢,名叫谢珩,是谢家人。
谢家在南城,和程家地位差不多,也是从乱世时走过来的,称得上底蕴深厚。
谢家目前继承人,是他堂哥。
不过,因为他家,他大伯家都是独生子,他和他堂哥虽为堂兄弟,但感情和亲兄弟没什么区别。
也是因此,打小确认他堂哥继承家里公司后,谢珩一头扎入娱乐圈当经纪人,追求自己梦想。
谢珩长相温润隽秀,皮肤白净,带着金丝眼镜,举止斯文大气,一看就知道是打小精心教养起来的,一举一动,格外优雅好看。
见解鸣谦欣赏地盯着谢珩瞧,程铭礼上前一步,拦着解鸣谦的视线,狗狗眼,委屈。
解鸣谦失笑,揉揉他的头,又捏捏他的手,夸道:“你最帅。”
程铭礼满足了,让开身形,昂首挺胸。
文瑾行李箱摊开在地上,里边乱糟糟的,是文瑾自己收拾的。
谢珩过来来,将行李箱打开,重新给他整理。
他先将用不着的不合适的衣服挑出来,丢到一边,之后挽起袖口,不紧不慢替文瑾折衣服。
文瑾将谢珩丢出去的衣服抱起,哒哒哒得往卧室跑,跑之前还喊道,“鸣谦,铭礼,自己坐,冰箱里有草莓车厘子,想吃自己洗了吃,别客气,我家就是你们家。”
谢珩也打了声招呼,拿捏着良好的社交距离,不疏离略显亲近,让人如沐春风。
程铭礼笑着回了句“谢少”,压着解鸣谦坐在沙发上,自己不客气地去厨房洗了不少水果过来,递给解鸣谦。
之后,他打开电视,随便打开一个搞笑综艺,一边喂解鸣谦一边看综艺。
文瑾瞅着那个顶个饱满的草莓全被程铭礼翻出来,嘴角抽了抽,铭礼还真是不客气。
他低头,从绒毯上抱着自己心爱的休闲裤,大棉袄,满是伤心,向谢珩控诉道:“谢哥,为什么这些衣服不能带?”
谢珩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身为男艺人,穿着从头黑到脚,除了保暖没有任何设计艺术的大棉袄,像话吗?
还想不想获得时尚界青睐?
想被人喊做‘文大爷’?
他拎着另一件时尚感满满的短棉袄,道:“不是给你带了?”
他又拎拎秋裤,“这也给你带了。其他男艺人,谁穿秋裤?”
文瑾连忙将秋裤塞进行李箱,“我虽然年轻,但也不想老了得老寒腿。”
谢珩夺过去,将秋裤折叠得整整齐齐,犹如方块,一眼瞧过去,强迫症觉得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