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回到豪门之后(8)
想想看,他大哥坐在总裁座椅,一手拿项目书一手摇铜钱,说这个项目不行那个项目可以,谁血压不高?
以后下属项目不认真写,拿去道观开光再交给总裁,这家公司还能长久?
公司的事,可不能这般开玩笑。
他们家破产是小事,公司上下那么多人失业是大事。
二表哥也被解鸣谦这操作惊呆了。
虽然他在街上威胁解鸣谦要将他搞封建迷信的事告知姑姑姑父,但他真的只是威胁啊,他不是那等告小状的小人。
谁知道,他这么不怕,亲自在姑父面前弄一出封建迷信?
疯了疯了。
*
解鸣谦听到解父拒绝,没有多劝。
只是一条暗纹,会损一笔钱财,不是什么大事。
他早早洗漱上-床,睡了个美美的觉。
次日五点,他在跑道上又瞧见大功德者,解鸣谦琢磨片刻,估摸着应是两人不熟,大功德者才不愿搭理他。
这于解鸣谦来说,有些新鲜。
以往因着这张皮相,他与人搭讪从未被拒绝过,上了年纪的阿嬷瞧见他,也乐意和他多说两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无视。
果然大功德者不好接近。
解鸣谦活动活动手脚,追上大功德者,陪他默默跑步。
他决定默默陪跑几天,待两人眼熟了,到时候他再搭讪,成功率或许会提高。
解鸣谦心有章程,跑步时不徐不疾,意态闲适,但他这不哼声默默陪跑的态度,让程铭礼多瞧了几眼。
之后一直沉默,程铭礼有些受不了。
他默默地瞪向解鸣谦,期盼这小子说话,他好顺理成章与这小子相识。
然,直到他跑完步,解鸣谦也没开口。
程铭礼没忍住又瞪了解鸣谦一眼,气呼呼地大步离开。
这小子这般不灵醒,活该没本事和他搭上交情。
解鸣谦:“……”
他摸不着头脑,莫不是昨天有哪句话得罪大功德者了?
他继续跑步,恍然,明白了,大功德者铁定是上了年纪,听不得他问年纪。
意识到这点,解鸣谦对程铭礼的热情又减轻几分。
算了,还是当做备选吧。
两人又这般默默跑步跑了三天,程铭礼从一开始的恨铁不成钢,变成现在这般梗着一口气,他就等着,看这小子还能憋多久。
一个照计划跑步,一个默默较着劲,又是没有说话的一天。
程铭礼临走前,再次瞪了解鸣谦一眼,甩手大步离开。
解鸣谦被瞪了三天,不禁失笑。
这位的心眼也忒小,一次冒犯到现在还没消气。
算了算了,不和长辈计较。
他小跑过去,礼貌地开口:“我问您年龄并没无其他意思,只是想夸您年轻。”
程铭礼指着自己,声音变了样,“我,二十八岁,年轻?”
解鸣谦以为他是激动的,温雅一笑,“对,年轻,您的外表,比年纪要小上十岁,保养得真好。”
程铭礼呼吸微窒。
有他这么高这么壮的十二岁?
他高高壮壮的身子微俯,将解鸣谦遮得严严实实,他的声音微冷,“我才二十二。”
解鸣谦愕然。
二,二十二?
他脸上起了层薄红,从眼角红到脖子,似敷了一层桃花粉,嫣然若霞。
透过清晨微薄的阳光,程铭礼将这一幕收之眼底,心情顿时愉悦起来,总算不是他难堪尴尬了。
他冷哼一声,抱臂道:“你找一个一米九的十二岁少年来。”
解鸣谦清咳一声,佯装镇定道:“现在孩子发育得早,我以为您还在读高中呢。”
他缓过神,激动地对系统道:“系统,听到没有,二十二!快,快绑定。”
系统果断出手,在两人之间连上一道功德桥,“可以了。”
解鸣谦矜持地问,“我的功德,够我活多久?”
“十来年吧,你还得继续努力。”
解鸣谦彻底安下心,不错不错,他破了短寿命格。
他望着程铭礼,笑得灿烂。
望着眼前明媚如画的笑脸,程铭礼心头火气似碰上冰水般,倏地熄灭。
他矜持地点头,“我是程铭礼。”
“我是解鸣谦。”解鸣谦得到自己想要的,朝程铭礼挥手,“我继续跑步了,明天见。”
程铭礼:“!!!”
你给我回来!
他想也不想地追了回去,摸出手机,道:“不交换联系方式?”
话一出手,程铭礼禁不住懊悔。
怎么是他上赶着?
不该是这个别出心裁的追求者,想尽法子要他联系方式?
解鸣谦意外,和程铭礼交换了手机号码和微信号。
程铭礼盯着“道”字毛笔字头像,克制住点进朋友圈的冲动,大步外走。
他才不上赶着。
跑完步,解鸣谦回房沐浴,踏出浴室临起一卦,有贵客临门。
解鸣谦伸手去拿休闲衬衫的手一顿,落到T恤休闲裤上,换上后慢吞吞的下楼。
楼下除了解父,还有解钰涵,解钰涵坐在餐桌上,一边打哈欠一边用手指纸巾抹去眼角沁出的眼泪。
解父瞧不到他这样,道:“要是还困,就再去睡一觉。”
解钰涵摇头,“今天和二表哥约好去溪山农庄,哥,你去不去?”
解钰涵偏头望向解鸣谦。
解鸣谦在解钰涵身边坐下,摇头道:“不去,我另有要事。”
“好。”解钰涵没有强求。
吃完饭,解钰涵正准备起身,女佣带着一名年约二十四五的年轻人上门,视线飞快得瞥了解鸣谦一眼,道:“先生,这是警察,有事找大少爷。”
解钰涵一下子清醒,睡意彻底没了,他惊愕扭头,望向解钰涵。
不会是他哥在外搞封建迷信,被人举报了吧?
第7章 好年轻的爷爷
解钰涵的表情太好理解,解父忍不住骂道:“你就不能盼着你哥好点?”
虽然他也禁不住嘀咕。
年轻警官顺着众人视线落到解鸣谦身上,先暗赞一声,长得正好。
相貌堂堂,琨玉秋霜。
他礼貌地开口:“您好,请问是解鸣谦先生吗?”
“是。”解鸣谦起身,朝年轻人颔首,带着他前往书房。
私密又安静的空间内,解鸣谦在茶几边坐下,示意年轻警官坐下,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您不必紧张,只是想找您了解下情况。”年轻警官在另一边坐下,先给解鸣谦看下警官证,之后摸出笔记本,问,“谢纯湘死了,您知道这件事吗?”
“谢纯湘是谁?”解鸣谦将警官证递给年轻警官,闻言回忆一翻,没印象。
“四日前,您于中心广场,送过她一朵粉玫瑰,谢纯湘死时,紧紧握着您给的粉玫瑰,我过来是想问一下,您选择送她粉玫瑰,是因为什么?”
解鸣谦依旧没想起是谁,但他知道,这死者,死得不正常。
被他送过玫瑰的,并无短命命格。
他摸出一张特警证,“将这事上报给特警局,由特警局接手。”
特警局全名为,特别事件警察局,专管与邪术有关的事件。
世界虽然没有鬼,但有蛊、有咒、有术、有煞等,这些俱能死人,普通手段查不出。
特警局成立时间不过三年,不为大众所知,事实上,这也不是普通百姓该知晓的事。
之前通过强力打击封建迷信,终于让民众养成有病去医院,而非寻求神婆、祈求神佛,不能功亏一篑。
只有警局刑侦系统,以及一定职称的人知道。
年轻警官瞧向解鸣谦,眼含怀疑。
解鸣谦大方任看,并催他打电话。
年轻警官决定信他一回,接过特警证查看,“安城的?”
解鸣谦“嗯”了一声。
年轻警官走向一个角落,十分钟后他走过来,将特警证归还,面上露出一抹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