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O信息素的致命吸引(24)
如此契合。
度锦襜搂着怀里的omega,清瘦的身形只手便能环抱,清凉信息素不断涌入鼻息,让他血液沸腾,他咬牙道:“你……!”
江初脸色潮红,双手抓住度锦襜的衬衣领口,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再度锦襜的胸口,让那片皮肤变得奇痒又酥麻,度锦襜垂眸看着江初,用尽理智保持清醒。
度锦襜悲哀地想,又是这样,又是同样的招数。
“这一次呢,”度锦襜的眸子看不清情绪,“让我再给你一次标记吗?然后消失地无影无踪,让我找不到你。”
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就像他度锦襜,不可能两次跌倒在同一个场景。
“你觉得,”度锦襜沉声道,“我还会再上当吗?”
第26章 重新标记(六千加更)
那时的江初喝醉了酒,只会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包括央求度锦襜给他临时标记,他就像贪婪的小猫,撒撒娇便能让度锦襜为他疏解情热。
可现在江初是清醒的,无比清醒的。
即使被信息素主导着身体,他的意识却没有沉沦,他不会朝度锦襜撒娇,也不会贪心地想要度锦襜的标记。
没有酒精的加持,他就是一只胆怯孤僻的小猫,只要他感受到Alpha对他有任何不良情绪,都会让他产生逃避心理。
江初挣脱开度锦襜的怀抱,他单手撑着墙壁,即使身体依旧软绵,可他的眼神里却充满倔强,他不想麻烦度锦襜,况且,戒断不能停。
江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缠绵,藕断丝连般地牵绕着度锦襜的心,他轻声但却有力道:“对不起……”
“我不想打扰到你,”江初闭了闭眼,站直了身,掩掉眸间的情绪,“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
江初忍住情动的喘息,缓慢开口,“不麻烦你,我会自己解决好。”
“我先走了。”
度锦襜感觉怀里一空,像是沉甸甸的心也被江初带走,可他却仍旧被江初的话扎穿了心,让他疼到无法呼吸。
他也没有想到,江初居然没有选择让自己帮忙,而是说不麻烦他。
麻烦、麻烦、麻烦……
什么狗屁麻烦!
度锦襜双目通红,犬牙咬紧,他紧紧盯着江初的侧脸,被信息素影响到的omega怎么可能走得出这个校园,他一定是疯了,才说出这样的话。
“你想去哪?!”度锦襜一把擒住江初的手腕,大力地像是要嵌进手里,将人带到身前,紧紧地箍在怀里,将他扣在墙与自己的夹角之间,“凭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去哪?!”
江初被度锦襜带得天旋地转,腰被度锦襜掐住,周遭全是度锦襜的信息素味道,他像是被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隙间,动弹不得。
他不知道度锦襜现在为什么又是这样一副反应,明明看起来对他恨得不行,想让他消失,现在却又揽紧了他,力道重到让他无法呼吸。
善变的Alpha,让江初完全不解。
度锦襜要被江初逼到发疯,他双眸通红地盯着江初,牙齿气地发痒,鼻翼间充斥着江初的信息素味道,几欲让他沉沦着迷,他一手圈住江初,像是圈住了猎物,另一只手抚摸上江初的颈侧,喉结不自主地上下滑动。
那颗喉结上的痣也随着度锦襜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江初脸上,陷入情动的Alpha性感至极。
度锦襜垂着眸,指腹揉弄着江初粉润的唇瓣,一下又一下:“你想出去让别的Alpha 标记你?”
“想都别想。”
度锦襜眸里的占有欲浓郁,俊气的脸在江初的眸里不断放大,随后火热的唇携带着不可逃避的力道,吻上江初的唇瓣。
他也疯了!
在听到江初说不需要他的话后,度锦襜的理智瞬间被情绪冲断,什么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什么不会陷入同一个情景,对他来说全都不算。
他情愿踏入,甘愿臣服,只要这个人是江初。
唇与唇相碰的那一刹那,度锦襜沉沉地发出一声喟叹,日思夜想的omega出现在眼前,被他真实地环抱着,真实地亲吻着,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开始奢望,这个吻能够不要结束。
度锦襜揽着江初的脖颈,舌尖撬开那道唇瓣,抵着江初的舌尖缠绵,他像是久经沙漠的旅人,身上的水早已喝尽,在濒临渴死的上一秒,遇到了沙漠绿洲,重新带给他一线生机。
霸道的吻缠绵吸吮着江初,让他完全无力地倾在度锦襜怀里,被迫接受Alpha强势嚣张的吻,江初被亲懵了,他像一只化成水的猫咪,仰头承受着那道灼热的吻。
度锦襜的吻游曳向下,轻嗅着omega的腺体,那道粉色的腺体变得愈加水润,初雪信息素喷薄涌出,他再也按捺不住齿间的酥痒,捏着江初细长的脖颈,在腺体上打上了Alpha 的标记。
标记过程整整持续了五分钟,标记结束后,江初已经彻底瘫软进度锦襜的怀里,只能依靠他的手臂力量撑住身体,保持状态。
他的衬衣前两道扣子被度锦襜解开,此时凌乱地堆叠在肩头,锁骨上连带着Alpha的吻迹,让他看起来愈加纯欲。
标记形成后,两道缠绵的信息素才慢慢收回主人体内,角落里扑鼻的信息素缓慢退散,度锦襜的眸光才重新恢复正常,他轻嗅江初脖颈上的气味,慢慢抬起头,对上江初略带迷离的视线,低沉道:“我重新标记了你。”
江初眸眼迷离,脑袋沉沉的,攀着Alpha的肩头,低低地哼了一声。
度锦襜痴情且沉迷地望着江初,像是透过江初的眸子看清里面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早已一败涂地,藏不住的感情让他在这场博弈中毫无胜算,但他却不想掩藏了。
就算江初不喜欢自己又能怎样,他照样标记了江初。
度锦襜冷静且疯狂地想,即便是江初不喜欢他,他也无所谓,只要江初属于自己,只要他能标记江初,在江初的腺体上打上自己的印记,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区别……
度锦襜眸子里的占有欲愈加深沉,像是暴风雨前沉闷的乌云,盘旋于天,压抑到让人无法喘息。
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重到江初忍不住扭身躲开,度锦襜才如梦初醒,放开了力道,但仍旧没有放手。
他已经怕了,怕一松开手,江初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标记后的眩晕感暂时退散,江初缓缓收回理智,大脑变得清醒,他低低地喘口气,用手轻轻推度锦襜的胸膛:“可以放开了。”
度锦襜却像瘾君子般不舍松手,他先是问江初:“你会逃走吗?”
江初抬眸望向他,看到度锦襜眸子里藏着浓厚的后怕,他才终于有所发现,堪堪撇过头,说:“我不走。”
不会逃走的。
度锦襜缓缓松开手臂,又确认一遍:“真的?”
“真的。”
度锦襜这才缓缓退出,身上沾满了omega的信息素,却让他神清气爽,心情变得无比愉悦,他又重新找回游刃有余的状态,对江初说:“疼吗?”
江初抬手碰了碰腺体,耳尖红红的:“还好。”
“我想让你记住这种感觉,”度锦襜沉沉道,“永远都记住。”
江初眸光闪烁,局促地站在度锦襜对面,不知道如何回答。
“既然又一次遇见了,”度锦襜缓缓抬起手,伸向江初,“不如好好认识一下吧。”
“你好,江同学。”
第27章 叫声哥听听
度锦襜被舒欣重新叫回到办公室,舒欣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对度锦襜说:“刚刚演讲完怎么都找不到你的人影,走那么着急干什么?”
度锦襜的脑海里闪过江初泛着红潮的脸庞,抬手握拳轻咳一下:“没事。”
舒欣也并没有深究,她从手里抽出几张纸递给度锦襜,道:“这几张分寝表你先拿着。”
度锦襜接过,随意地翻看了眼。
“军训期间学校规定所有新生都必须住校,”舒欣说,“所以你也要记得把名字填上,先在学校宿舍住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