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O信息素的致命吸引(89)
直到一吻结束,度锦襜才慢慢放开江初,黑曜石般的瞳眸闪烁着微光,真诚地对他说:“生日快乐,宝贝,记得永远都要快乐。”
江初揽着度锦襜的肩,微微喘息道:“好。”
度锦襜松开江初,去打开灯,回来后拿出切蛋糕的刀递给江初:“你来切。”
江初接过塑料刀,沿着一片水晶球和碎冰蓝切开,用刀尖挑起一颗糖球,递到度锦襜嘴边:“你先尝尝?”
度锦襜挑了挑眉,伸出舌尖勾走那块糖球,锋利的犬牙两下便咬碎了,清凉甜爽的糖味儿在口腔里化开,像是在咀嚼江初的信息素。
“还不错。”度锦襜勾唇道,“比想象中的要好吃。”
江初将蛋糕分块递给度锦襜,自己也切了一块,上面点缀着银色蝴蝶,大概是用糖纸做成的,放入口腔即化,蛋糕吃起来甜而不腻,薄荷的味道贯穿其中,别样的清新。
度锦襜两口就吃完一块蛋糕,蹙了蹙眉,他还是不太喜欢这种甜食,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后,便支着手臂看江初。
江初吃东西十分优雅,小口抿着,细细咀嚼后吞咽,蓝白色奶油偶尔蹭到那片淡粉的唇瓣,被粉嫩的舌尖极快地勾进去,一小块蛋糕吃了很久才吃完。
度锦襜看得唇喉微干,又不免喝下一大杯水,稍稍压住心头火热,眼底的情.欲渐趋蔓延,越烧越旺。
空气中的暖阳信息素味道不知不觉间蔓延开了,浓度渐渐翻涌上升,不经意间勾弄着江初的后颈那块腺体,像是无意,却又更像刻意。
吃完一块后,江初便放下叉子,整理了蛋糕包装盒,被度锦襜按住手腕:“吃完了?”
“嗯,”江初点了点头,还未开口,便被度锦襜封住了唇,“吃完了,是不是要到我了?”
江初微微一愣,张口道:“你……”
度锦襜趁机长舌直入,毫无障碍地撬开江初的唇齿,灵巧的舌尖勾着江初的软舌吸吮,像是要吸走所有琼浆蜜*,勤劳地深耕着那片湿地。
江初很快被他亲软身子,双手攀附上度锦襜的肩膀,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在这里放肆:“锦襜……别……还是……还是等回我们那里……”
度锦襜箍着江初的腰,手臂上青筋绷起,将江初横抱起来,反问道:“这怎么忍?”
温润软香倒在怀里,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一个知道疼老婆的Alpha。
度锦襜将江初抱上楼,体型差显得江初小小一只窝在怀里,带到自己房间,将江初抵在门上,仰头亲了亲江初的唇瓣,打消他的顾虑:“在我房间里,可不可以?”
江初垂眸接受着度锦襜的细吻,发热的腺体也正向他诉求,想要得到Alpha的抚摸,体内燥热无法疏解,几天没见,身体好像比他更想念度锦襜的爱抚。
江初削薄的胸膛上下起伏,轻声道:“可以。”
度锦襜势在必得地挑了挑眉,江初在他怀里喘息着呻吟了一声,更加揽紧了他的肩膀。
度锦襜亲了亲他的耳尖,低声道:“是不是太想我了?”
江初的双腿圈着度锦襜劲瘦的腰,身体微微颤抖,被度锦襜的话羞到全身泛粉,“别说了。”
可度锦襜却不听他的话,反其道而行之,感受到江初彻底在他怀里软了身,才轻笑道:“不舒服吗?还是我的手法有问题?”
度锦襜解开江初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胸膛,那片太阳纹在整片胸膛上十分耀眼,度锦襜爱惜地吻了吻,年前在江初身上留下的情.痕已经消失地差不多了,这让度锦襜略微不满,又在江初的脖颈留下自己的印记。
“慢一点。”
度锦襜含着江初的耳垂,动作不慢反快,戏谑道:“什么?快一点?”
江初眼尾噙着生理性眼泪,脸颊泛粉,“太快了。”
度锦襜没有理会江初的讨饶,嗅着江初散着信息素的腺体,温柔道:“给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江初制止:“不……不要!”
“不要?”度锦襜慢吞吞地重复,“不要就是要。”
度锦襜黏黏糊糊地抱着江初亲:“好老婆,乖老婆。”
江初浑身发软,无力地揽着度锦襜的手臂,眼尾还噙着泪,被度锦襜一下一下啄去。
度锦襜轻轻咬了咬江初的腺体,散发着更浓的信息素,将整个房间包裹,他抱着江初,周身洋溢着魇足后的满足感。
第83章 这……是你的父亲们?
昨夜被度锦襜折腾地太厉害了,大年初一的早上,江初直接睡到十点,度锦襜还贴心地把窗帘拉上,不让阳光透进来,卧室内一片漆黑,让江初睡一个安稳的好觉。
整个房间都是度锦襜的信息素味道,松软的被子被江初曲腿夹住,白嫩的脸颊蹭着被尖,露出来的白皙胸膛上还带着昨夜的情痕,看起来愈加暧昧。
好几天没有度锦襜信息素的陪伴,公寓里他的床早已满足不了江初,他只能从柜子里拿出度锦襜穿过的衣服,不那么整齐地堆在床的四周,将整张床上堆满,再把自己蜷缩其中,才能短暂得到安抚。
现在的他被度锦襜的暖阳信息素簇拥着,毫无防备地睡在度锦襜的床上,早就心满意足——尽管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欢愉痕迹,胸膛大腿根红肿一片,昨晚被度锦襜抱起去浴室清洗,又被他吃干净一遍。
等江初再次醒来后,度锦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不过楼下厨房传来些动静,还有度锦襜小声训猫的声音。
江初坐起身,穿好床边度锦襜给他准备的衣服,拉开窗帘望向窗外,一片整齐漂亮的小花园映入眼帘,精心修理的小花园十分漂亮,想必度锦襜的父亲是爱花之人,才能将这片小花园打理得如此美丽。
江初转身望向度锦襜的房间,这个房间是度锦襜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处处充满生活气息,要比那个小公寓里的生活痕迹多太多。
江初的视线从满墙的NBA球星海报落到另一面墙的鞋盒上,透明鞋盒里装着各种篮球鞋,鞋盒上方放着玻璃盒装的CD盘,度锦襜的卧室和旁边房间打通,那个房间装着一整套架子鼓,墙壁上贴着吸音棉,看起来十分专业。
江初还不知道度锦襜会打架子鼓,好奇地盯着那些装备看了一眼,没有随意动度锦襜的东西,重新回到卧室。
江初看到卧室的壁柜上摆放了很多书籍,涉猎跨度很大,自然到人文,旅游到音乐,中层还摆放了一个相框,大概是一家三口的合照。
江初耳尖一红,还没有见过度锦襜的父亲们……
虽然总是能在度锦襜口中听到他们,但一次面都没见过,这让江初忍不住想象,度锦襜的父亲们会是什么样子……
度锦襜长得那么俊气,肯定是遗传了父亲们的基因,他的性格也那么好,良好的家庭教育肯定占很大部分原因。
不知道到时候见面了,能不能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江初慢慢走向那个全家福,被阳光反射的相框有些反光,看不清上面人的长相。
江初只好抬手拿起那个相框,深呼一口气,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可在看到相框上度锦襜身边的两位男子时,他的呼吸瞬间一滞,一口气卡在胸腔上,不上不下,直到脸颊憋红,喉间发痒,他才顺出那口气,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
等到江初终于咳完,他又看了眼手里的相框,茶色瞳孔微缩,如烫手山芋般将相框放回原位,朝后猛退一大步,震惊地看着那个全家福,仍旧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可度锦襜身边的两位年轻俊气的人……确实与学校里的许教授和度教授一模一样!
江初站在房间里独自凌乱了很久,大脑如同生锈了一般,缓慢消化掉这个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突然想到为什么在思政课上第一眼看到度教授感觉很熟悉了——因为在那之前他见过度教授。
军训期间,他和度锦襜在勤邻河遇到过度教授,还惊讶过度锦襜居然与这位教授相识,那时的他觉得度教授有些眼熟——度锦襜是他的儿子,这能不眼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