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追妻路[古穿今](104)
说着,她稍稍倾过身子,指了指站在两人身后,一脸黑线不知道说什么的姜九黎。
姜九黎:“呵。”
张狂这才稍稍抬起头,她看见来人后略有惊讶,但因为“原则问题”还是搂着老婆,不愿放开手。
她从老婆肩膀处探出半个头,刚才软糯的声线变回了以往的平静,却是略微带上了几分欣喜:“小九,你怎么也来了?”
姜九黎此刻心情十分不爽:老子为了救你,把十重魔功都赔上了,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和夫人卿卿我我?
但他想了想夏知陶警告的眼神,还是很怂的没敢把事实说出来:“我也不知,好像是机缘巧合下跟着一起过来的。”
张狂“哦”了声,继续抱紧老婆,哭唧唧地说自己不舒服。
姜九黎看着张狂柔柔弱弱地倒在自己老婆怀里,双手环抱着对方腰侧,梨花带雨地说自己头疼;
张狂看着姜九黎一点魔界尊主的凌冽气势都没,小小的一只站在那里,瓜子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两人脑海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一句话:
——呸,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
夏知陶洗澡去了,令玄幻世界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魔界尊主与魔教教主两位大佬,此时此刻正气氛融洽地呆在公寓的沙发上,友好地面对面坐着一起剥花生吃。
张狂懒懒地倚在沙发上,询问道:“你来多久了?”
姜九黎道:“今天。”
他嚼着粒花生,语气十分沉痛:“我一醒来便发现自己穿到了这小子身上,然后有人揪着我耳朵让我交作业。”
张狂道:“这么惨?”
说着,姜九黎把自己的书包扒拉过来,扯开拉链拿出几本书,道:“老子哪知道怎么写,只好被那个什么课代表记了名字,还不警告明天还不交就要被教导主任骂。”
张狂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石化了:“这是何物?”
姜九黎道:“你现在可知我感受?”
夏知陶擦着头发出来时,便看到两位大佬没有继续剥花生了,而是凑在一起,看着一本《五年模拟三年高考》发愁。
夏知陶走上前看了眼,发现他俩在符纸上抄了句什么,对着符纸轻吹口气,口中还念念有词。
夏知陶:“……你们就算把化学方程式抄在符纸上,也是召唤不出来五水硫酸铜的。”
。
张狂见桃桃出来了,立马抛弃了五三和姜九黎,起身向夏知陶走了过去。
她十分自然地揽住对方腰际,稍稍低下头,眼角眉梢都是温热的笑意:“桃桃。”
“啧,”姜九黎不耐烦道,“见色忘友。”
他将摊在桌子上的教辅书尽数收齐,背上书包道:“我走了啊。”
张狂给了他一个“你有没有点眼色赶快给我滚开”的眼神,冷漠道:“慢走不送。”
姜九黎愤愤地“砰”一声关上门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张狂和夏知陶两人。
没人看,张狂更加肆无忌惮。揽着腰际的手紧了紧,她俯下身子,在夏知陶耳畔道:“桃桃。”
那声音低柔而沙哑,带着几分呼出的热气,如若丝线般绕上耳廓。
夏知陶刚刚洗完澡,发梢还滴落着水珠。她感到自己耳廓有些发烫,也不知道因为洗澡时的热气,还是因为张狂在耳旁的轻声低语。
夏知陶感到身体有些发软,她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对方脸颊:“小兰花你会吗?”
张狂欺上身来,温热的呼吸融在耳畔,声音柔软却又带了几分蛊惑,呢喃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一本正经道:“我孤苦伶仃大半辈子,还没——”
夏知陶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揶揄道:“你别装,论年龄你还没我大。”
张狂:“……”
夏知陶:“承认吧,你就是朵小嫩花。”
她还想说两句,却被张狂直接打横抱起。张狂将她放到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欺了上来:“桃桃。”
张狂笑了笑,骨节明晰的五指搭在自己衣扣上,慢条斯理地解下穿在外面的墨色长袍。
她里面穿着一件薄纱月白长裙,那纱白衣裙轻薄而盈透,欲盖弥彰地遮着身体。
柔和的室光落在她发隙间,落在蝉翼似的薄纱间,影影绰绰宛如毫末工笔,将那身形轮廓悉心描摹而出。
太坏了!
绝对是故意的!
此刻一边肩带落下,耷拉在肩头,从缝隙间似乎可以窥见几丝潋滟颜色。
张狂轻笑一声,她故意拽了拽那松垮肩带,在指尖绕了两圈。
“桃桃,”她伏下身子,轻柔地压着对方,吻了上来。唇瓣厮磨,唇齿相依,每一丝每一寸都不愿放过。
而那修长五指落在夏知陶脸颊,轻轻托起下颚,相触之处带来一丝细微的冰凉触感。
指尖在面颊上轻抚而过,紧接着落到脖颈之上,再顺着脖颈逐渐向下探去,在腰际间画了个圈。
明明有一层衣物隔着,被指尖碾过的每一寸肌肤却灼灼燃烧了起来。一阵酥麻触感顺着血脉流淌开来,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桃桃,”张狂再次开口,声音软糯,“......好不好?”
夏知陶伸手揽住她脖颈,将头埋在肩膀处,轻微地点了点头。
张狂得到允许,她将手覆在夏知陶的衣物上,将纽扣一个个解开。
衣物簇簇坠落在地,与之前扔下的墨色长袍堆在一块。
。
那花瓣起初是纯白,接着染上了几分绯色,自花瓣边缘层层蔓延开来。
柔软花瓣落在肌肤上,沿着脊背线条一路轻抚而过。
花瓣勾着布料,拽着边缘向下拉去。
温热的触感蔓上指尖,花瓣向里探了探,触到肌肤便柔柔地化开来,融为一片暖意。
“唔,”夏知陶轻微地颤了一下,搂紧了张狂,“等,等一下......”
“放松点。”张狂左手揽着她腰际,右手却是没停,只是放的更为轻柔细腻。
说是让对方放松,实际她自己也紧张的要命,手指僵硬都有点不知怎么继续。
“你,你...”夏知陶咬了咬下唇,却还是有几个不成调的声节漏出来,“我都说了......唔!”
身体微微弓起,她整个人靠着张狂肩膀上,喘出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呜咽哭腔,一下下地挠在心上。
张狂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浅淡的木槿花香染上鼻梢,丝丝缕缕地勾起几分情动。
身子一寸寸变得柔软,脱力感涌了上来,手臂连挽住脖颈的力气都没了,她整个人几乎都趴在对方胸前,细碎地喘着气。
一阵绵长的酥麻痒意绽放开来,肆意冲撞着,汹涌蔓延至身体各处。
。
张狂被劈头盖脸地砸了个枕头。
她抱着枕头,泫然欲泣:“桃桃,对不起。”
夏知陶丝毫不同情,她吸吸鼻子,指了指外面:“睡沙发去。”
张狂垂死挣扎:“桃桃,我——”
“沙发和阳台,你自己选一个。”
“......沙发。”
☆、与光同尘
沙发就沙发,她连荒郊野岭都睡过, 沙发有什么不能睡的。
张狂抱着枕头就默默溜去了沙发, 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中, 仰躺着对室光伸出五指。
骨节明晰的五指遮拦了些许光束, 细碎的光从指缝间漏下, 指腹处还残留着些许融融暖意。
张狂拢起五指,随便拽了张小毛毯把自己盖住, 抱住夫人扔的抱枕,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
俗话说的好, 勤能补拙嘛。
。
阳光落在面容上, 张狂揉了揉眼睛,睁眼时便已是天光大亮。
现在是巳时还是辰时?
张狂稍稍坐起, 在沙发上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自己最近还是有些嗜睡,要是在平时应是差不多卯时前便起了。
身上的毛毯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床鸭绒被,触感柔软, 比原先的薄薄毛毯不知要好上多少。
赤足踩上地面,长发柔软地散落肩处, 随着她的动作而轻微晃动。
张狂又打了个哈欠, 顺着空中的飘散的香气寻了过去,便看到夏知陶站在厨房里做早餐。
蛋液在平底锅中滋滋响着, 蔓开一阵熟食香气。夏知陶用筷子将煎蛋翻了个面,腰间忽然被人抱住了。
张狂从背后揽住她,将头靠在肩膀处蹭了蹭。声音像是含着一颗水果糖,蔓开一阵甜意:“桃桃, 早上好。”
夏知陶用筷子戳了戳煎蛋,冷漠道:“......一边去。”
张狂不依不饶地靠了过来,整个人贴了上去,嘟囔道:“不要生气了。”
夏知陶本来想做个荷包蛋,结果手一抖,筷子尖把蛋给戳破了,浓稠蛋黄汩汩涌出,漫延的到处都是。
“好了好了,没生气。”话虽如此,夏知陶声音还是没什么好气,“你先出去,我马上做好了。”
因为某方面技术太差而被彻底嫌弃的教主大人被赶出了厨房,凄凄惨惨地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
这能怪我吗,不能啊对不对!我又没经验也不能去找别人试对不对!
夏知陶很快便端着两个盘子出来,煎至金黄的荷包蛋上滴了几点酱油,热气腾腾,看着便觉得美味。
她还切了几小片萝卜放在碟边上,十分有情调地摆成了一个蝴蝶形状。
夏知陶将完整的那碟荷包蛋放至张狂身前,自己拿了那碟破了的荷包蛋。她看着张狂一脸感动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好啦,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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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后,张狂拎出一条项链,不分由说地塞到夏知陶手中,并千叮万嘱她一定要带上。
夏知陶知道这项链是干什么的,张狂她还在岐陵山上时给魔教里每个人都发了一条。只要佩戴着便可越过山中设下的屏障自由进出,而且危急时刻灵石会炸开挡掉致命一击。
如果是自行摔碎灵石的话,张狂便会收到一个“信号”,若是她有空的话,至多几个呼吸间便可赶到。
不过,不同于别人都是简单的细绳串着一滴灵力,给夏知陶这个是超级无敌·至尊豪华·钻石级VIP加强版。
灵力凝成的金色晶石不要钱的穿在银链子上,虽然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少说也有上百个。
整条项链金光灿灿、璀璨夺目,溢出的几星灵力缭绕在晶石周围,闪着点点萤光。
没错,就是区别对待。
张狂本来还想多串几个,但担心太重了坠得慌,只好依依不舍地收手。
夏知陶:“......你到底弄了多少灵力上去?”
张狂严肃道:“总之不嫌多,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不在你身边,这链子起码可以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