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死反派渣攻(50)
听完后,谌修圻又垂下了头,重新窝回魏安棠的肩窝,像一只听话的小宠物,魏安棠没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王共女申
“那个,你说句话啊,还是我没说清楚吗?”
谌修圻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隔了很久,久到魏安棠心里发怵,他才开口,“你刚刚说要问我一个问题,还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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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你亲我我就没那么多话和那么多小心思
圻宝:哼,谁让你老是说话喘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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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喜欢到有濒死反应
“诶?”,魏安棠怔了一秒,才想起来是自己太紧张了,本末倒置了,“我就想问,你真的,那个啥,喜欢……我?”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的话,年少家庭变故,学生时期魏安棠一直很沉默内向,闷声干大事,穿着不讲究,没多少人喜欢他,他也没什么朋友,这番话实在是榨干了他毕生的脸面。
“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因为生病,谌修圻没有往日那般的压迫感,缩在魏安棠肩上,语调缱绻,挠得人心痒痒。
“那……为什么啊?你一开始,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什么知道我是玩家后,就喜欢了?”
谌修圻挠了挠他的肚子,百无聊赖般得去抠他的腰封,“原本我瞧不起你那副巴结讨好的嘴脸,后来我发现,你做的那些事,也许是为了完成任务,于是我决定,把你放在和我平等的地位上来看待。”
说到这里,可能是说了太多话,谌修圻咳嗽起来,额头抵在魏安棠怀里,闷声咳着,魏安棠给他顺了很久,才勉强止住了咳。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特别眼熟,后来接触得越多,熟悉的感觉就越强,除了熟悉,每次靠近你,还会有一种窒息感。”
魏安棠捧着他的脸,不太明白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不过病了一天一夜,谌修圻的脸就消瘦了一圈,下巴变得硌人,脸颊上的肉也少了,病态的脆弱让魏安棠感觉心脏被击中了。
“窒息感?会难受吗?”
被谌修圻的话唬住,魏安棠果断向后挪了一点,给病号多一点空气。
病号见状柔弱一笑,慵懒的笑意再次狠狠踏碎魏安棠的xp,魏安棠只感觉,今儿晚上,他可能要因为流鼻血,失血过多而亡。
“还好。”
谌修圻重新把魏安棠拉回来,把人当人形抱枕,窝在他怀里打盹。
“也不是很难受,只是有些像濒死反应。”
这还得了?!这还不难受?!这,还,还好!?
都濒死了,还不难受!
天呐,谈个恋爱好危险。
魏安棠用额头贴上谌修圻的额头,试了试他的体温,确定只有一点点烫,又捏捏他的脸。
“谌修圻,你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闻言,笑意凝固在嘴角,谌修圻再次窝进了魏安棠的肩窝,不再说话,任凭魏安棠如何哄也好,激将也罢,就是不作声了。
魏安棠以为他睡着了,弯下腰身,想要去看谌修圻的脸,对方偏跟他怄气,蜷得更紧,下巴都磕在膝头,完全不给看的机会。
“哎,怎么还乔气了呢?唉,我说你,真拿你没办法,我错啦,我错啦!你不是受虐狂,我是,我是!”
谌修圻这才默默哼了一声,重新滑回魏安棠的肩窝,“我只是懒得搭理你而已,我没有生气。”
魏安棠又哽住了,摸了摸他的脑袋,奈何嘴上没个把门的,又犯起了贱,“你还没生气啊?你没生气谁生气?”
眼瞧着谌修圻白了他一眼,又要滑下去,蜷缩起来,魏安棠连忙把他托住,“哎哎哎,我我我,是我,我生气了,你没生气,谌将军向来深明大义,心胸开阔,怎么可能生气呢?”
谌修圻好像是笑了一下,像是小猫咪偷吃到鱼儿的得意,顺便用尾巴尖尖挠了魏安棠的心口。
魏安棠忍俊不禁,顿时对小卷早日的话,深表怀疑,这能是危险人物?能让她们俩那么担心?这明明就是个爱乔气的家伙。
怎么可能像小卷说的那样,魏安棠摸了摸他柔顺的发,正要贴在谌修圻的发顶上睡去,过了良久,怀里的人动了动。
蜷着的身躯伸了个懒腰,一条长腿跨到魏安棠的腰侧,一直垂着头也扬了起来,贴在魏安棠的颈侧,温热的呼吸洒在锁骨处,很痒。
魏安棠想要将谌修圻推开些,却被那人捏住了手,“不能再把我当原著角色。”
魏安棠已经困得迷迷糊糊,几乎听不清谌修圻小声嘟囔的一句话,只模糊地应了一声,随及将谌修圻当成了抱枕,揽在怀里揉了揉。
谌修圻知道,他肯定没有听清,只得作罢,顺从地闭上了眼。
次日,魏安棠又要早起,昨日办公时,听闻宫中夜宴因为倭寇之事推迟了,定在明晚重新举行,这几日北镇抚司忙得很,甚至连仍在病中的谌修圻,都被安排了任务。
魏安棠坐在床榻边,瞧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谌修圻,又是一声叹息,怎么同样都是北镇抚司的人,谌修圻就可以这么轻松呢!
而他这个初来乍到的打工人,还得勤勤恳恳,忙得跟连轴转的小陀螺一样,魏安棠心里不平衡,悄悄掐了一把谌修圻的脸颊。
“懒虫!哪有你这样的玩家啊,我是来打工的,你怎么倒像是来享福的?”
谌修圻呓语一声,挥着睡得软趴趴的手,将魏安棠的手打开,整个侧脸陷进枕头里,身子又蜷缩起来,将被子裹在身上,真真变成了一只睡懒觉的大虫子。
“醒醒啦,不要再睡了,起码先看一眼我这个要上早班的人啊。”
魏安棠捏住了谌修圻的鼻尖,轻轻挠他的嘴巴,他又想起了灯会的晚上,和谌修圻睡了一夜,第二天自己跑了,把谌修圻气得够呛。
万一今天他去北镇抚司上班了,谌修圻醒来,身边又是一片冰凉,又怀疑他早上丢下他跑了怎么办?
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要哄闹脾气的谌修圻,实在是难搞。
想到这里,魏安棠更加卖力地将谌修圻摇醒,摇了十几下,谌修圻才缓缓睁开了眼。
迷茫,空洞,失神。
魏安棠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之前怎么没发现……谌修圻的这副模样,怎么这么诱惑。
“醒醒神啊,我要走了。”
似乎后半句威力比较大,硬是将迷糊的谌修圻拉醒了,只是依旧是那副没睡好,没睡醒的慵懒模样。
“你去哪儿?为什么要走了?”
谌修圻顺手就勾住了魏安棠的腰封,配上那软糯可欺的模样,引得魏安棠一阵心悸,“我,我要去北镇抚司点卯了。”
一听是去上班,谌修圻收了手,没什么力气的胳膊耷拉在榻上,脑袋再次歪进枕头窝里,侧脸在床榻上蹭了蹭,两眼又缓慢闭上了。
魏安棠见他又要睡回笼觉,也不打扰他了,起身推门要走,正要踏出房门,身后传来模糊不清,且小声的一句话。
“晚上早点回来,最好天黑前。”
魏安棠回过头看了一眼里屋,却被屏风挡住了,只看得见隐约的人影。
魏安棠摇摇头,无奈一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平生没喜欢过什么人,更没爱过什么人,就连牵挂都很少,此时却活像个早恋的高中生一样,连门都舍不得出。
魏安棠走了两个时辰后,谌修圻才悠悠转醒,疲倦地翻了个身,小臂搭在额前,体温还有些高,脑袋昏昏沉沉。
管家端了粥来,本是要递给谌修圻自己吃,递到谌修圻面前,却迟迟不见谌修圻伸手接过去,管家爷爷无师自通,试着将勺子里的粥吹温了,递到谌修圻嘴边。
谌修圻这才勉强吃了几口。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只觉得将军怎么越活越娇气了?!往常将军从不假手于人,更不喜人在身前伺候,难道是病得狠了,身上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