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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177)

作者:羽春 时间:2024-07-12 09:37 标签:生子 种田文 穿越时空 逆袭 市井生活 日常

  大的叫天玑,小的叫锦鲤。
  原来是想着,小哥儿叫锦鲤,名字软和一些。
  两个孩子性情实在相差太大,分名字时,就调换了一下。
  大名暂时不取。
  宋明晖抽空,亲自送了生辰八字去道观挂名,香火钱去了二百两,换回来两身小道士服、小鞋袜,还有一副迷你顶冠。
  他顺道找人掐算过,孩子三岁之前,都不取大名。
  也叫人另起了辈字,从江承海算起,到时去拿本册。
  这件事给谢星珩开眼了。
  他以为算命是个封建活动,都去算命了,当然是人家道士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
  结果宋明晖不按常理来。
  他去算命了,他想听什么,道士就得说什么。
  说了他不爱听的,那就重新算。
  例如说,另起辈字。
  他觉得不好听,不好取名,叫人重新给他列。
  列完了还得夸,夸完了要去问问天尊好不好。
  说了不好,就多问几次。
  谢星珩把惊讶带回房间,江知与听了,给他说另一个有关算命的常见操作。
  “成亲之前,要请算命的掐算双方的生辰八字,看属相命格相不相冲,如果双方有意,或者媒人想挣钱,就会临时改命。”
  临时改命?
  谢星珩表达疑惑:“这是另外的价钱吗?”
  江知与摇头:“不,这是包括在内的价钱。像年纪大点的哥儿姐儿都不好再嫁,若是新找了郎君,两相意合,掐算八字时,为亲事顺利少波折,会把他们的年纪改小几岁。有的大七八岁的,改成大两三岁。”
  如今婚嫁,没几个自己相看的。
  都是熟人介绍,说了某家谁谁谁。
  有意向,就请媒人去看。
  媒人各处说好,他们两边见一见。
  见完了,亲事保成。
  部分男人也一样。
  相亲市场上,排除直接抬人过府的,少有五十岁以上的人。
  但根据江知与了解,男人是越老越花。许多说着三十多、四十多的人,都已年过五十。
  谢星珩小小申冤:“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江知与夸夸他:“你是好男人,你不一样!”
  谢星珩被夸得飘飘然,去给两个小宝换尿布。
  九月里不冷不热,天气正正好。
  两个孩子正是贪睡的时候,喂饱以后,睡姿舒适,睡得可乖。
  月子期,能养病。
  江知与身体没隐疾,只右手掌心的旧伤总拧着筋。
  他生孩子抓握用力,过了半个月,手掌才恢复正常使用。
  依然酸,有些不舒服。
  请了几个郎中看过,都说不知道怎么治,一番问诊下来,谢星珩理解了某些霸总剧情——治不好,你们都给他陪葬。
  他有时也挺想说这话的。
  江知与生子,徐诚也来看他。
  之前在糖厂,没赶上,隔了日子才听说。
  他把江知与的手伤记下,头一回写信给林庚求援,问他认不认得厉害郎中。
  比如他见过的章正章大夫。章大夫若说没得治,就再多帮忙问问。
  到了十月初,有了回信。他再次来江家,带了章大夫同行。
  章正给江家赘婿开过杀精药的方子,来了府上,视线忍不住的往谢星珩脸上飘。
  谢星珩脸皮厚:“是的,没错,那方子是我要的,我很感激您。都是男人,您应该懂□□的重要性,待会儿也给我摸摸脉,我们保守一点,看看是不是那个用法用量,药方要不要再做调整。”
  章正:“……”
  什么厚脸皮。
  好消息是,江知与的手能治。
  要揉开筋,非常人能忍受之痛。
  跟接骨不同,这有一个过程。
  江知与正休养期,不宜受痛、挥泻精气,出了月子再说。
  谢星珩死命留他,把人安排进了客院。
  好医生难求,古代的好医生更是难求。
  来都来了,不多开点方子,怎么对得起徐诚的一番好意?
  两个小宝贝得看看吧?
  他俩一个闹腾一个安静,看看是不是身体缺少某些微量元素。
  两个爹得看看吧?
  宋明晖不用提,中毒一场,身体亏空。养了快一年,依然有病气浮面。
  江承海血雨刀枪里闯荡,人到中年,不比年轻的时候,他气性还大,也得看看。
  谢星珩还把大哥大嫂一家五口接过来排队摸脉。
  有病看病,没病体检。
  摸完脉,一家都有点毛病。
  谢根是因腿伤,留了后遗症。
  陈冬则是生了三个孩子后,身体自然虚弱。
  小豆子是天生体弱,日子好过了,有一阵见风长,长完就不动了。到今年,他快五岁了,小萝卜丁一个。
  另两个孩子,都有热症。
  热症不除,孩子贪凉爱哭易风寒。
  谢根夫夫俩都是点头附和:“是这样,他俩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馆抓副药。”
  药哪能乱喝?这么小的孩子,两人忧心极了。
  原来是病根子找错了。
  徐诚看江家动静,心有意动,把他爹娘哥嫂也叫来看看。
  章正来的时候,只有江知与一个病人,走的时候,治了一箩筐。
  江知与为这手,多休养了半个月,能恢复活动自由时,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十一月的丰州,天气见冷,早上还有霜雾。
  他憋了一年,总算能动动,爱子之心都搁一搁,拿了他常用的练习木剑,去找诚哥儿切磋。
  谢星珩说可以陪练,江知与眼神嫌他菜,嘴上却哄着说好话:“我们不能一起走开,孩子哭了怎么办?我又不会哄,还得是你来,孩子就认你哄!”
  谢星珩不想承认他很菜,只能认可他哄小孩厉害。
  极限二选一,他败得彻彻底底。
  江知与为人父,出门去玩,还得跟父亲和爹爹说一声。
  再出府时,走路连蹦带跳,一下三步远,背影都看得出雀跃。
  是真的憋坏了。
  他早早跟徐诚定下了时辰,到了镖局旧宅,直接去演武场见。
  单纯以打架来说,江知与不是徐诚的对手。
  他学规矩多年,在家都没当众练习,不比徐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有毅力。
  不过江知与力气大,在府上规矩,不代表他关起房门也规矩。
  无需大场地的练习,他坚持不懈。
  两个人,一个是精于技巧,一个是精于力量。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
  他们又武出同源,每场都在两刻钟以上。
  江知与活动筋骨,从生疏变得熟练,发现徐诚也的技艺也在增进。
  中场休息时,江知与就说徐诚进步好大。
  正经打的话,徐诚早就赢了,今天是陪练,让着他。
  徐诚擦把汗,说:“之前在南地疏通联络网时,一并学的。”
  有些是舅老爷教他的。舅老爷是真喜欢他,不认为小哥儿就该温娴文静。人各不同,有人静,就有人动。
  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这世界也就没滋没味了。
  最后亲事不成,舅老爷十分惋惜。
  再有林庚教他的功夫。
  阶级权势不同,所学武功天差地别。
  倒不是多精巧的技法,是一些呼吸之道,相当于是炼气。
  提升了耐力与准确度,再有各处肢体的单项训练,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听话”。
  用起胳膊腿,一念之间的事,能控制力道了,把有限精力克而后放。
  他教江知与:“开始可能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练什么,你坚持一段时间看看。”
  江知与记下了,后半场以教学为主。
  出了一身汗,就在镖局这里泡澡换衣服。
  江知与看徐诚没说,不知道该不该问林庚生辰礼到事。
  他知分寸,诚哥儿若是为难,他追问几句也就罢了。若是不想提,他老是问,就不好。
  徐诚换好衣裳,脸上表情有一阵羞赧与克制的幸福感。
  “我把礼物给他了,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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