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还没化完妆就穿越了(317)
她的眼睛有些发亮,似乎对三哥的兴趣更上了一层楼似的,“虽然最一开始我也很惊异,但是或许是长时间受到了您全心全意的关照,青色彼岸花的力量以一种比较缓和的方式慢慢的慎入到了狛治先生的身体当中,所以他已经能够对抗短时间的阳光了——只是具体能够对抗多久,可能需要一些实验之后才能确定。”
我猛然回神,看着他身体上没有一点伤痕,眼神惊异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原来还有这样的方……式吗?
但是,这个能力具有的退邪的能力没有起效吗?
至少在我看上去,他的力量好像并没有削弱,身体也好想没有出什么问题。
我松了口气。
“你刚才怎么了?”松了口气的是我不是他,这个时候,他看上去很是严肃。
“只是,做了个奇怪的梦而已。”我回忆了一下,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好像只能想起来一阵纯白,像是没有尽头的空洞的世界。
我皱着眉,感觉脑袋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
后来,后来怎么样来着?
我右手搭在自己左肩上,左手扶着右臂的关节站定思考了一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眼神反而空洞了一下,有一种陷入了什么当中的感觉。
这种「陷入」的感觉非常不好,我挣扎着脱出。
算了,梦这种东西,想不起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身后神社的门已经废了,完全被推到在地,根本不能再用。也好在,遮光布还有剩的,我让狛治先生帮忙挂好,顺便着,我就重新加固了一次自己的力量。
珠世小姐已经摆好了工具,准备继续休息前的工作,第一步已经完成得非常好了,我能帮上的忙逐渐变得非常有限,没有太多的专业知识,我总不能要求珠世小姐现场给我上课,所以实验中大部分的前期工作都是由她和愈史郎来进行的,我更像是在实习一样,听她的吩咐而已。
只不过,今天的研究注定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一只漆黑的东西趁着门上的遮光布没有盖下来的时候“嗖”的一声快速俯冲了进来——然后被狛治先生一把抓住了命运的脖颈,甚至差点失手掐死了它。
“等等,狛治!”我赶紧出声,阻止了他手上的继续用力,“这是鬼杀队的传讯鎹鸦,看看他是不是带了什么消息过来。”
鎹鸦从嗓子底压出了那种瑟缩的声音,“救命、救命!”
狛治先生一松手,它马上噗哒着翅膀,落在了我肩膀上。
它的jiojio上挂着信封,我展开来一看,果然是出事了。
信上的内容不多,但是却很重量级,我看了一眼落款,这上面的落款是要交给产屋敷先生的,怎么会送到我这里来?
而且……锻刀村——好熟悉的名字。
第245章
我并没有盲目出发,未知事情全貌,我也不会擅自冲动。
说句不太客气的话,我的存在对鬼舞辻无惨的作用极大,即使是产屋敷先生落在鬼舞辻无惨的手里,我也绝对不行。
而且,这上面的落款,分明是产屋敷耀哉,为什么会送到我这里来?
我看了一眼正在啄着自己翅膀下羽毛的鎹鸦,这东西不像是会出什么问题的样子。
我看着外面只留着一缕残阳的天,等不了那么久了——
“珠世小姐,愈史郎先生——那边可能出了些问题,我恐怕得去一趟,你们的「材料」还够用吗?”我给了狛治先生一个眼神。他颔首,外面现在的阳光他完全可以承受,有他带着我上山问题不大。
“请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最关键的试验阶段已经有了结果,接下来就是调试的问题。”珠世小姐没有要求去看信件上的内容,但是看到鎹鸦她大概也能想到是什么类型的事情。我看着她从箱子里拿了一管试剂,交给了狛治先生,“这个试剂的效果有限,但是比青先生直接使用自己能力的利用率要高一些,坚持几天绝对不是问题。”
这就是说,我可以休息了的意思吗?
珠世小姐应该是感觉到我有些萎靡的精神了吧。
我很感激她,“多谢珠世小姐。”
狛治先生也不多戒备,直接把试剂打入了自己身体当中。他半蹲下来,让我跳到了他的背上。
比起之前和服,现在洋裙的形式被背着显然更方便一些。
“诸君武运昌隆。”珠世小姐不能见一丝阳光,她就着站在黑暗的地方,朝着我的方向,微微躬身,目送我们离开了这个神社。
山后只有一条紫藤花相对稀薄的通道。级别越高的鬼,他们对紫藤花这种「毒」的抗性也就越强,狛治先生在我能力的护佑下,上山的速度完全不受牵制。
还不等最后一缕阳光落下来,我们就已经站在了庭院正中。
“大产屋敷的气息很弱。”狛治先生一进来,就有了感知,庭院不大,里面的人也更是少得可怜。
大产屋敷指的自然是产屋敷先生,小产屋敷所代指的辉利哉其实已经不在这里了。
小孩子身上的诅咒量相对少,所以之前在产屋敷先生还在关键期最难受的时候,辉利哉身上的诅咒已经被祓除殆尽。
只是源头不消,这种诅咒总会有死灰复燃的一天,我能够祓除到这一步已经足够。
所以他自然不能在这里久留,虽然有失眠的问题,但是因为身体恢复得很好,所以短期内问题并不大。鬼杀队的现任当主和下任当主是不能长时间待在同一个地方的。
算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如果鬼杀队的传承断绝的话,万一消灭鬼舞辻无惨没能在这一代完结,那么鬼杀队的运作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所以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出现,每在产屋敷家的男孩子有了继承的能力,年龄基本是在八到十一岁的这个阶段里,他们就会和父亲分开,常年生活在不同的两个地方,以免意外的发生。
产屋敷先生在辉利哉离开的时候,正是祓除的关键时刻,不宜挪动,所以自然要辉利哉来离开。
原先留在院子当中的岩柱也正是护送辉利哉的人,作为修炼的一个关卡,岩柱的课程其实也早就开始了,只是没有他在旁监督而已。
也是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岩柱即使不完全相信狛治先生,也有了一个相对稳定的认知,所以才敢在主公的命令下离开。
换而言之,整座山上现在其实是没有一个鬼杀队剑士的。
岩柱一走,院子自然就空旷了下来。
我从狛治先生的背上跳下来,拉开门就见产屋敷先生晕倒在地上,房间内的天音夫人发着烧,正躺在榻榻米上。
难怪鎹鸦会拐个弯把信送到我这里来,原来是上面没有真正意识清醒的主事之人。
我让狛治先生看一下天音夫人的状况,自己则赶紧检查了一下产屋敷先生的身体。
是诅咒的问题吗?
青绿色的能量顺着他的筋脉探入身体内部,能够直接接触到的诅咒都已经清理殆尽,和他现在消失的意识相对的,是他从未有过的健康的身体状态。
怎么回事?
我摸了一下倒在地上的水,还能隐约感觉到一点温度,说明水摔在地上其实并没有多久。
也就是说,产屋敷先生也才晕倒?
我摩挲了一下手指……
他们一直没有办法入眠、我的入梦,这些有关系的话——我这些天的猜测,是思考青色彼岸花是否将诅咒所连接的个体全部聚集到了一个维度,所以在诅咒完全祓除之前,在我朵本源之花能够入眠之前,他们都会维持在和我一样活跃的精神世界中。
原本很快就可以印证的猜测的——我想起自己刚才失去意识的那非常短暂的时间。
是我把他们的精神带到了什么地方吗?
但我现在不是醒过来了吗?
在这样失去意识的时间里,产屋敷先生的身体在本能的全力修复休养,身体状况倒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方式在恢复着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