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还没化完妆就穿越了(335)
之前能够制造出那样一个精神空间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我不想要我的雌蕊为了别人的事而耗尽生命最终消失,哪怕大家都是很好的人也不行。
不要误会,我也并没有要玄弥替雌蕊去死的意思,雌蕊是因为太久的消耗才会如此脆弱,玄弥身上反而没有这个先决条件。
当然,我也会专门在玄弥身上留下印记,以防万一的。
整个过程说起来非常容易,我需要玄弥食用我身体的一部分,几乎完全本体化了的我已经和上次危机时刻玄弥被迫饮用的血肉不同,基本上都是植物的形状,这样至少心理上的抵触感就会小很多。
就像是吃菜一样。
而后需要的就是一些时间,来让我和玄弥的同调率增长起来,在能力转换上的误差要降到一秒之内。
而在我们俩进行各种尝试的时候,其他人当然也没有闲着。
上次会议结尾的时候,我专门提过了无限城的事情。有狛治先生的存在,鬼杀队的大家早就对无限城的大致情况有所了解,但是里面复杂的地形和其能够随时对鬼舞辻无惨进行传送的能力让大家非常警惕。
炭治郎、实弥和义勇都是亲眼见证过无限城出现的人,那样突然在脚下毫无征兆的出现,如果不是我提前布置的藤蔓,他们就有可能会掉下去。
鉴于鬼舞辻无惨本身就有过一躲就是百年以上的前科和其如果不利用阳光无法杀死的性质,无限城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已然成为了一张免死金牌。
所以要杀死鬼舞辻无惨,第一步就要把他的这张牌废掉。
所以当时大家对这个问题的关注程度,完全不亚于对「斑纹」的。
“可是,现在的状况非常被动,只要鬼舞辻不自己把这张牌掏出来,我们就无法找到无限城的具体位置。”忍小姐不无担忧,在我醒来之前,他们应该就已经讨论过类似的问题了吧。
我笑了一下,伸出一根食指在放在大家面前,一点青绿色的嫩芽从指头中长了出来,在众人的面前就像个小人一样,左右耸动着。
“好可爱!”蜜璃小姐的声音在沉默的环境中传了出来,她很明显在刻意压抑自己的声线了,可是猝不及防的一下,她仍然说了出来。
瞬间,我和她的视线对上了。
同时也一直都在关注着她的,就是坐在她身旁的伊黑小芭内。
蜜璃小姐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把心里想的东西给说出来了,整个脸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捂在脸上,轻声道:“对不起。”
“不过,也确实是很可爱的嫩芽。”忍小姐笑着接了一句,缓解了蜜璃小姐自己感觉到的尴尬。
我让这只嫩芽缠绕在我的指头上,两片嫩叶扒着我的皮肤,像是个小人抱着我的手指一样。
“它可不只是可爱而已,这颗芽儿可以帮我们找到无限城的位置。”
我这绝对算得上温声细语的音量,一下子就像是投入了水中的炸弹一样。
“青少年,你说的是真的吗!”杏寿郎的眼睛好像更亮了,额头上的头发都像是真的有生命一样,随着他的情绪动了动。
就连产屋敷先生都明显惊讶着。
“是怎样能够找到,感知?”无一郎侧头,直问道。
倒是很少说话的义勇这个时候突然插了一句,“是上次的战斗?”
我点头。
实弥也顺着我和义勇简单的一句对话想了下去,“也就是说,上次无限城开启的时候,你是做了什么吗?”
“我留在无限城中,留下了我的种子。”说到这里我还是有些得意的,“无限城中有一个名叫鸣女的鬼,她替鬼舞辻无惨掌控着无限城。因为对她的信任,所以鬼舞辻无惨能够不需要多过问无限城的问题,专心去做其他的事。但这也就是漏洞了,我丢下去的种子非常小,我也刻意把种子的气息压得非常低,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亲自掌管无限城并且仔细去寻找的话,是绝对不会被发现的。”
而精力全部都放在大肆搜索我和狛治先生的鬼舞辻无惨是不会自己分心去控制鸣女,然后亲自来做这种事的。
就算偶尔有交接,他也不会去用详细的寻找感知。
那个种子一个月来一直都在原地着,就算是我昏迷,也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感知。
“虽然很小,但是意外的华丽啊,你。”宇髄天元听完我的话之后相当赞许,但是用“小”这个字来说我,是不是多少有点过分了?
应该不是说我年龄小吧,难道是在说我个子小?
如果要和天元先生相比的话,我的身材确实是要小很多的。
因为有了这样的对话,有了能够主动找到无限城的前提,所以针对无限城的计划也就应运而生。
无限城内具有复杂的地形,这是鬼杀队成员原本就可能面临的问题,甚至很大的可能性,最终决战里有相当一部分战斗时间要在其中,所以就要提前在假设中把无限城的情况设想出来。
这个问题采纳的是辉利哉的建议,空间构建感相当好的他和另外两个姐姐、两个妹妹可以根据抽象的描述来绘制无限城的地图。
狛治先生这两百年来在无限城来来回回数百次,对无限城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但是如果要完全勾勒出无限城的全貌却还是差太远,因为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关注里面的地形,去开会的时候也多有鸣女传送,根本不需要自己去记。
如果说狛治先生对什么地方最熟悉,那一定是童磨过去最喜欢去的几个地方,就是他会绝对避开的地方。
在大致绘制了一部分之后,辉利哉和愈史郎进行了商议,利用后者的血鬼术可以同步其他人的视野——甚至不止是人,还有鎹鸦、猫的视野都可以共享。
有了这样的能力,同步情报来快速绘制地图就变成了可能,只不过这需要他们姊妹兄弟五个人一起努力,并且要培养相当高的默契。
最近几天,他们五个人和愈史郎一起训练的,就是根据同步的视野快速分工绘制地形图的能力。
这是个复杂而繁琐的工作,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细心,而且是个绝对不能出一点错的工作,因此需要重复不断的联系。
大家都在为击败鬼舞辻无惨做的努力,我就更加不能懈怠。
我半裸着坐在庭院之中,身体和泥土连接着,四肢散发着青光,从小臂和小腿的地方延伸出来都成为了根茎藤蔓的模样,头发也肆意的长在庭院中,从高处俯瞰的话,就像是一个许多年没有人生活的地方被植物占领的地盘一样。
我在用自己的枝蔓努力催生着花朵,每开一朵,培育它的、它所连接的整片藤蔓就会全部枯萎,我的力量也会随之大量消耗。
坐在我对面玄弥也在尝试着培育自己的根茎,只是他的主要目的不在于完整的培育,而是要将我的成品和人的体质连在一起。
不同人的身体状况不同,将青色彼岸花种下去的时候,自然也就需要区别对待。
我发现,玄弥在对圣护盾一类退邪能力的运用,比对治愈能力的掌握更加顺手,所以在调整青色彼岸花的时候,他就可以在我的治愈之花上再加上一层阳光退邪的力量,能够帮助让鬼杀队成员的呼吸法伤害加倍。
已经有队员亲测过,越是厉害的人,这个印记能够发挥的效果也就越大。
虽然说我留在无限城的种子能够让我定位,但是谁也不知道中途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在时间上我和玄弥也不敢有一丝松懈,都是太阳一出我们就开始工作,等到太阳落了再收工。
我专门控制着藤蔓的生长方向,给庭院留了一条通道,方便人员进出。
从柱开始,我和玄弥已经开始在人的身体中注入花的力量了,为的就是他们能够尽早开始尝试「斑纹」的开启。
时间就这样在训练和准备中流逝着,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差,大量的催生花朵和重生藤蔓即使有养料和太阳的帮助,我也感觉到了那种生命和灵魂的消逝感。
我能够开的花是有极限的,超过这个极限之后,消耗的就不仅仅是我身上的力量了,还有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