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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鲜花美人(52)

作者:关风月 时间:2020-12-14 10:10 标签:ABO  美人受  先婚后爱  狗血  

  “是么?能让朗月用你的名字蒙混过关,这样也叫靠谱?”温鸿玉顿时烦躁起来,打开屏幕,紧盯着徐朗月的坐标,“你立刻通知你哥回来接班,我得去接朗月。”
  温鸿玉抬腕看了看表,现在是六点,他决定在极乐等到七点,如果徐朗月还不回来,或者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就立刻通知徐长明和莫晓棋,如果真是温五在背后操纵,那事态可就严重了,绝对不是顾忌面子的时候。
  温鸿玉匆忙间就要走,康乔欲言又止地举了举手:“那个……我哥今天得回家吃饭,不然我嫂子那边不好交代,你看,别人的婚姻幸福也是很重要的对吧?”
  别人的婚姻幸福?温鸿玉险些被气得笑出声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康念有这种愤怒的感觉,你管不好自己弟弟,害得我要到处找猫,反过来自己想要良辰美景、花好月圆?想得倒美!
  温鸿玉当即道:“朗月一旦出事,徐长明必然发疯,他现在是我的合伙人,徐家拆伙,我们两边一起完蛋,让他自己看着办!”
  这也是康乔第一次听温鸿玉对自己哥哥流露出如此生硬的语气,看来是真气得不轻,当即不敢再多嘴,灰溜溜地自去请罪。
  而温鸿玉一路驱车赶到极乐时,最令他担心的事发生了——
  他甚至都做好了看见自家的猫在别人怀里拥吻的心理准备,大不了砸了桌子再赔,大不了再被小报怀疑一次有暴力倾向,老婆都要跑了,他要名声有个屁用!
  然而当他赶到时,却并未发现徐朗月的人影,小少爷凭空消失,像一滴水一样,蒸发得干干净净。


第44章
  44
  “极乐”的确是温五的一处秘密产业,眼下他被围追堵截,能让他舒心的地方很少,这里便是其中之一。
  负责此地生意的属下殷勤地引他通过专用电梯来到不对外开放的高层包厢内,赔笑道:“您今天怎么有空亲自过来?”
  温五面上也带笑,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是有空亲自来,但你们老板好像没空亲自见我?”
  这名属下顶多算是二把手,直属负责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玩失踪,难免让人怀疑他是生了二心。
  若在往日,听到温五爷讲出这种话,属下们就该冷汗涔涔了,然而或许是他今非昔比,又或者是他最近脾气太好,以至于属下居然还敢赔笑着辩解:“黄老板今天不巧有事,条子那边又来查账了,咱们也是苦得很,他特意嘱咐了我,给您安排上最好的货,他一抽身就赶过来给您赔罪!”
  温五如今轻装简行,只带了几个最为愚忠的下属,被千刀万剐都不会出卖他的那种,听到如此敷衍的回答,当即便有人压抑不住怒火:“老黄是不是活腻歪了?!他也不想想,当年他不过是个街头斗殴的混混,是谁给了他今天的生意!在这个当口他不亲自来见五爷,怕不是投了敌吧!”
  “诶哟,话不能这么说……”黄老板的属下不满地嘀咕着,轻蔑神色在眉梢一闪而过,被温五敏锐地捕捉,然而他面上笑意却更加温文了,随意挥了挥手,制止了愤怒的死忠,“你们只管跟着我打打杀杀,哪里懂得他们生意场上的事,老黄这么多年经营这爿地盘也不容易,我是落魄了,好歹还剩下这么个地方能喘息喘息,蛮好。”
  黄老板的属下当即笑道:“还是五爷心疼咱们,您这边请,新到的货色,包您满意!”
  温五仍在笑,银色灯光如霓虹般滑过他毫无温度的眼睛,走进包厢之前,他勾了勾手指,附耳对死忠道:“去把人安顿好,一根毫毛都不准伤了他,在我拆开礼盒之前,我希望’礼物‘是完美的……”
  温五语调渐低,带着满怀恶意的期待,引路的二把手翘着耳朵听了听,竟然胆大包天地谄媚道:“您还自己带了人?这多新鲜,说出去我们‘极乐’的招牌还要不要了!五爷上门还得自备,老板肯定要教训我们待客不周!”
  温五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点了根烟在手:“你耳朵太长了——还是说,是老黄让你打听我的动向?”
  二把手面色一僵,不敢再讲,躬身更为殷勤地为他引路。
  极乐表面上做的是正经生意,但如果不走客用梯,而走蛇形盘旋在大楼内的另一条密梯,则能领略到另外一番天地,也就是俗称的人口黑市。
  这种用酒店密梯运载违禁品的手法还是从中东学来的,在普遍禁酒的阿拉伯国家,许多豪华酒店都用此法藏匿酒精,往往也会成为极端恐怖分子优先轰炸的对象。
  然而温五做的本来就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意,他向来不怕痛也不怕死,更没有常人的畏惧之心,他对“生命”的感觉很漠然,活着是这样,死了好像也还是一样,因此树敌越多他越兴奋,只有凝视着别人的苦难,他才能得以从自己的深渊中仰首吐息。
  极乐的人口黑市里应有尽有,不管是走“白奴贸易”而来的东欧奴隶,还是歌舞伎町黑帮调教好的美人,只要出得起价,就能买得到货。
  黄老板倒也没有夸口,为他准备的确实是稀罕货色:一位堪称国色天香的omega,浑身一丝不挂,脖颈和四肢都束着项圈,正温顺地跪趴着等待他,空气中信息素的香气更是令人神魂颠倒——
  温五挑了挑眉,微讶道:“这可真是稀罕。”
  二把手陶醉地抽动鼻翼,得意道:“这是从日本弄来的,我们都管他叫‘罂粟花’,虽然比不上货真价实的大麻,但也差不多了,您要是弄得他得了趣……那才更有妙处呢!”
  他一边说,一边做出淫亵手势,而那朵被议论的罂粟花则只是迷茫而乖巧地大睁着眼,显然被人喂多了药,让做什么就会做什么,但神经已经彻底被过量药物破坏了,说是白痴美人也不为过。
  沦落至此的人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或是负债累累,或是把柄落于人手,或是得罪了权贵,温五只瞟了一眼,便不再看,他见过太多悲惨故事了,没兴致再欣赏多一桩:“他们调教人的手法还真是无趣,空有个壳子,有什么意思?”
  罂粟醉生梦死的香味他已经闻得够多了,从小他就靠着帮温家处理违禁药品杀出一条血路,各种乱人心智的信息素都尝试过,很难再被轻易挑逗。
  现在,他所好奇的是另一种香调,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哦,如果那点感情上的屁事甚至也能被称作忧虑的话,所有被他亲手割了头的人都该笑得起尸。
  污浊中盛放的极致美艳,有趣,但比不上打碎玻璃花房,用白雪掩埋温室,看一朵琼花凋零人间那么有趣——凡事重在过程而非结果,毕竟人终有一死,在这点上温五看得很开,堪称是一位变态哲学大师。
  二把手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这朵罂粟花的好处,眼神垂涎三尺,看起来恨不得亲自脱了裤子演示一番,他敬上来的酒温五一口也没喝,只是颇感兴味地看着他的表演,像在看耍猴:“你倒是个有意思的人,现在老黄不在了,只剩下你替我照拂生意,论理我很该给你点奖励。”
  听到“奖励”,二把手顿时心花怒放,然而细想了想,他顿时浑身僵住:“黄老板……不在了?什么意思?”
  温五从容道:“老黄做了条子的奸细,昨天已经见了阎王。”他一边说,一边施施然将黑色长靴交叠着搭在美人脊背上,只当这是一把美人椅。
  二把手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不、不可能!昨天黄老板还通知我——”话未说完,他便死死地盯住了温五,“……五爷,您这是请君入瓮啊!”
  温五讶异道:“你居然还不算太蠢嘛!不错,那是老黄生前最后一通电话,我答应他拨出去就放了他儿子。”
  语毕,温五柔和地笑了笑,面上狰狞伤疤揉皱了灯影,像一道险恶的波光:“我言出必行,当着他的面放了他儿子,不过是放到了护城河里。”
  他的语调缈如轻烟,还未完全散去,室内便响起一声闷响,是装了消音器的枪火在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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