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现代耽美>

我们之间(57)

作者:何暮楚 时间:2022-04-11 08:50 标签:HE 年下

  他存了私心,想充分利用时间给徐诀拍一张照片存档十八岁的这一晚,手一按口袋,想起刚刚进屋就把外衣都脱下来了,衣服都在那边的沙发上。
  现在再走过去翻找显然太浪费时间,转头瞄见另一张床上的平板,陈谴决定临时用它。


第44章 生日快乐
  徐诀自认不是个予取予求的人,却在成年这天纵容自己贪婪一回,跳动的火光往阖起的眼皮上覆一层温热,他闭着眼把想要的在心里过了遍。
  然而想得再多,左右都脱不开陪他过生日的这个人,关于学业事业,徐诀都有能力争取,唯独陈谴可否一辈子开心顺心,他拿捏不定。
  撩在眼皮上的温度褪去了,徐诀睁开眼,原以为会对上一室黢黑,没想到视野中的画面仍清晰可辨。
  蜡烛熄灭后升起的袅娜白烟柔化了陈谴的脸庞轮廓,但没柔化眼神,徐诀有点读不懂陈谴此时的表情——像愕然,像无奈,当中似乎还掺杂几分勾撩人的意味。
  “许完愿了?”陈谴问。
  徐诀还傻愣愣捧住蛋糕:“许完了。”
  陈谴说:“我原本想给你拍个照片,然后发现手机不在身上。”
  徐诀腾出个手按衣兜:“那先用我的?”
  陈谴轻笑一声:“所以我临时拿了你的平板,可是没拍成。”
  “为什……”徐诀猛然噤声。
  他循着光源低头看去,那块出门前被他随手搁床上的平板当下正安然躺在陈谴的手中,屏幕不知羞臊地投出两个小时前由他亲手按下暂停的视频画面——还未入正题,主人公的枪杆子被画外人的一双手虔诚握住。
  那双手白皙柔软得辨不清男女,和任何深色物体相衬都暧昧横生。
  徐诀的心脏仿佛绑了串鞭炮,噼里啪啦将他的羞耻心炸得无一处安好:“我不是……”
  蛋糕快被他摔到地上,他急于找理由掩饰,更想挽回颜面,奈何唇齿张合半天凑不出一句合适的解释。
  蓦地,手上一轻,托盘被转移到陈谴手中,转眼又搁回床头柜上,和屏幕未熄的平板呆在一起。
  两人的手都空了,陈谴凑近半臂距离,笑着问:“不是什么?不是自己点开看的,是它自己无缘无故弹出来的?”
  只一方屏幕散发的光不足以照亮整个房间,床头的光晕之外,事物的演变趋势都沉在了黑暗里。
  羞耻和后悔交融,徐诀的气息被陈谴的彻底搅乱,他的手扣住床沿,定力再好也经不住陈谴屡次撩拨,整个人几乎陷入崩溃状态,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最近压力大,看看片儿怎么了?”
  “脸红什么,看片儿又不是犯错。”陈谴把人逼到床头,单手撑在对方身体一侧,“我以为你纯情着呢,平时要么做题要么画画,也没见你碰这种东西。”
  “谁他妈看片儿还要当着别人面来啊,”再对视徐诀就真忍不住了,何况十八岁了,什么都在兴头上,真怕一冲动就酿了大错,“我是个那啥功能正常的男人!”
  “性字烫嘴?傻子。”离得近了,陈谴抬着眼帘,视线黏在徐诀的眉宇间。
  眼睫一寸寸扇合,陈谴以眼作笔从上到下描画了遍徐诀紧绷的侧脸,最后聚焦在对方滑动的喉结上。
  紧张?还是不安?是压抑情绪,还是欲言又止?
  “徐诀。”陈谴唤他。
  徐诀不看他:“你下去,让我静静。”
  身侧的手蓦然撤离,掌心在床褥上滑出一道压痕,徐诀心想,这是顺他意了?可真当陈谴照着做,他又不爽,凭什么啊,每次把他弄起来又不负责!
  枪火还未平息,徐诀腰间突然一松,他震惊地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的裤带竟被陈谴解开了。
  “傻子,会憋坏的。”陈谴的右手从徐诀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指尖勾画着匀称的腹肌,“想学就说,我又不是不教你。”
  那只微凉的手在徐诀腹肌上借足了温度,手指微屈勾住了两层裤头,陈谴记得初中那会儿收过一个装着弹簧玩偶的万圣节木盒,掀开盖子时里面的玩具也是这样毫无预兆地迎着脸面蹦出来的。
  “对不起,”徐诀额角渗了汗,“我怎么办啊……”
  陈谴半趴在他腿上,左手肘支着床,掌心撑着下巴,以悠闲的姿态仰望他,嘴边噙一抹笑:“紧张就吃蛋糕。”
  徐诀享受着和视频中主人公所拥有的的相同待遇,魂儿快飞了:“我怕分心了学不好。”
  “那就看着我。”陈谴说。
  徐诀为陈谴铺好的床被他自己揉乱了大片,两人的衣物在被褥上不断擦出轻响,他胸腔喧闹不息,光是这样看着陈谴就无法静心:“我可能没那么快。”
  “我知道,”陈谴说,“我能感觉到。”
  徐诀的平板息屏时间一向是设置三十分钟,屏幕暗下去那一刻,徐诀为自己的不驯感到自责:“抱歉,我没想到……”
  “我也没想到,”陈谴笑得很欢,“吃蛋糕吧,别管我。”
  平板再次被摁亮,徐诀捧过蛋糕,叉子挖下一块,以不太雅观的状态递到陈谴面前:“你吃吗?”
  陈谴已经刷过牙了,便反问:“你想不想我吃?”
  徐诀点点头。
  陈谴撑着下巴的那只手突然松了,他埋下头去,衔住了徐诀喂给他的满嘴奶油。
  天花板的电灯重新亮起。
  两人份的蛋糕,最终还是由徐诀一个人守着床头柜吃光了,他捏着叉子,魂不守舍地刮着托盘上剩余的奶油,回想那双唇挂上了白色的样子,也回味被那颗唇钉剐蹭的滋味儿。
  怎么办,好喜欢又辣又温柔的姐姐啊。
  一门之隔,浴室的水声停了,陈谴抹着护手霜出来,踢掉鞋子爬上床,敲一下徐诀弓起的脊梁骨,问:“今晚我睡这个床?”
  徐诀没回头,耳尖很烫:“你想睡那个床也行。”
  “随便吧。”陈谴看了徐诀的背影一会儿,忽然伸出手越过对方的肩膀。
  徐诀眼明手快按住了桌上的平板,结果那只手目标并不在此,抓起边上的唇钉就收了回去。
  “紧张什么。”陈谴说。
  徐诀将叉子扔托盘上:“其实我平时也不怎么看片儿,最近是真的压力太大了。”
  陈谴擦拭着唇钉:“竞赛的压力?还是别的?”
  “各方面都有一点,”徐诀掐了把自己的大腿,“不过今天之后应该会好一点。”
  至于是因为竞赛到尾声,还是因为今晚的释放,他没说,陈谴也没问:“成年了,看个片儿不用找理由解释,又不是丢人的事情。”
  “突然被撞见,谁不尴尬啊。”
  “那下次一起看?”
  这他妈还得了,徐诀脊背僵直,陈谴又敲他,说:“你转过来,帮帮我。”
  不会这就要投桃报李吧,徐诀转过去,预想的情景没出现,他看着陈谴的下唇怔然:“怎么把唇钉摘了?”
  “换个新的,”陈谴将今晚买的搁他掌心,“帮我戴上,我刚抹了手霜,不方便沾嘴巴。”
  那颗不知是狗头还是狼头的钉子小巧精致,托在掌心却沉重又烫手,徐诀无措起来:“怎么戴?”
  “狗头是钉帽,将它拧开,”陈谴盘腿坐着,两手撑在身前的床褥上,上半身往徐诀那边倾,“把带棍儿的那颗戳我嘴巴里,然后从外面拧上狗头。”
  下颌一紧,他被徐诀托住了下巴,心想还学得挺快。
  徐诀用拇指顶了顶陈谴的下唇:“你张嘴。”
  陈谴做出扁嘴的动作,眼睛至下而上瞅着徐诀,徐诀说:“你好像受了委屈的小狗。”
  陈谴狐狸眼一翻,刚要表示不认同,这时唇洞受异物入侵,带棍儿的钉子从里穿了过去。
  两人鼻息交缠,徐诀垂着眼细看,怕稍有偏差刺错方向,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疼不疼?”
 

上一篇:梦魇

下一篇:舔狗自由

[返回首页]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
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