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聂先生的恩宠(102)
童延装作听不懂,揉了揉肩,“累啊,当然是在家睡过去。”
聂铮认真地说:“真没打算出去走?”
童延还记着自己说过的话:再主动去找聂铮,他就是孙子。他笑眯眯地说: “没打算,放心吧你。不跟你说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先睡个午觉。”说着,就真把电话给挂了。
可入夜时,童延躺在热带岛国某个酒店高层房间的大床上.对面电视正播着新闻,高大的混血男人对着记者从容不迫地侃侃而谈。
节目还没播完,门铃响了。他穿上拖鞋,乐颠颠地跑出去开门。刚才还在屏幕上出现的男人,此时正站在门外。
聂铮深邃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他,别有意味地说:“真巧。”
童延倚门,抬起下巴作倨傲状,“本宮出来旅行散心,你有事?”
男人圈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房间,反手把门关得严严实实,“客房服务。”
小别胜新欢。童延本来也不是傲娇的人,被男人一抱,那骄傲姿态哪还演得下去。他按下男人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亲就真是用上了啃的力气。
分开时,童延已经抽下了男人的皮带。男人来时穿着周整,身上有好闻的沐浴乳和须后水的气味,明显是做过准备才来见他。
童延一条胳膊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嗅了下,“服务态度挺过硬啊。”一把扯开衬衣扣子,手指朝那坚实胸膛上戳,“别是沾了野花的味儿,得赶在见我之前洗干净。”
野花什么的完全是个玩笑,聂铮就不是个随便的人。但就算明知是这样,童延把话说出口的时候心尖上还是抽了下,两人不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把聂铮撩拨得太狠,可别真把人撩得兜不住,一身好力气发泄到外头去了。
聂铮当然知道这是玩笑,有些无奈。可听着童延话里的酸味,心头那团已经燃起的火焰像是被浇了泼热油,顿时腾得老高。
西装被童延从肩头扒下去,他手背到身后顺着童延的动作扯下衣袖,果断脱了外套扔到一边,声音沙哑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搂住大男孩的腰背,把自己难以控制的热情再次地诉诸唇齿间。 又一次的交吻从一开始就热火,聂铮手掌住童延的后脑,牙尖刮着童延柔软的嘴唇用力噬咬,舌头强势地闯入柔软芳泽。
而童延也同样倾力回应他,一边吻着,一边粗暴地撕扯开他的衬衣。两个人舌像是两条缠斗的蛇,贴在一处翻滚搅动出黏膩情色的水声,把亟待爆发的炽烈迅速推送到四肢百骸的每一处。
都是素了一个月的人,隔着重重山水任何嘘寒问暖的方式都比不过真实抱住怀中人的体温,绕是聂铮自控能力再强也失了克制。他甚至都等不及进卧室,纠缠间,腿推着童延的脚步到了沙发边,他直接把童延压在沙发上。 吻一直没停下,聂铮顺着童延的手扯脱衬衣袖子,近乎粗暴地品尝着大男孩儿香甜诱人的嘴唇和气息,手伸到身下解开裤扣,童延扒下他裤子的动作几乎跟他同步。最后一层遮蔽褪下去,欲望中破束缚弹跳而出,这时候聂铮健硕的身体完全赤裸,童延前襟大敞,睡袍也被褪到了肩,火热的身体没有阻隔地贴合。
聂铮手掌掐过童延丰实而有弹性的臀,往那密处一摸,触手黏糊湿润。剩下的是最赤裸的情色,他抬起童延的腿,顺从身体本能把自己勃发的欲望抵到那入口。很好,等着他来,除了睡袍底下没穿内裤,连润滑都做好了。
小妖孽岂止是等着他来,这是赤裸裸、毫无掩饰地等着他做爱。
而童延一被那硬热的圓头触到触到入口的皮肤和肌肉,身体就化了、胳膊腿都软了,与之相反的是,性器肿胀得更加厉害。无数次交欢时的快感像是给他身体烙下了深刻印记,他身体里一阵空虚,只想让男人快些进去,用力的磋磨他最隐秘的位置,用力地操他。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事实证明,童延在床上还真是有些恶趣味:聂铮克制时,他想让男人失去控制。聂铮不再隐忍了,他又想欲迎还拒,把男人兽性激发得動口彻底。
所以,即使自己激动得都要射了,童延后头被戳弄时,身子猛地往上缩了一截。与此同时,夹紧了腿,压低臀,让自己离开弦上之箭的威胁。
聂铮如烈火烧心,临门一脚落空后意外且疑惑。但也没跟着追,被隋欲灼烧的双限定定望着眼色已然迷离的小爱人。
童延也没让他继续疑惑,气喘吁吁地笑着问:客房服务,怎么服务应该由我,你说进就进了?”
这就有些意思了。
聂铮一向不算急色,知道小妖孽这是又要换别的方法撩拨他了,玩味地看了童延一小会儿,又瞥一眼大男儿下头高高立起来的性器,强忍着几欲爆炸的欲望,说:“可以,听你的。”
童延立刻笑了,一双桃花眼风情很是感人,朝沙发另一头抛了个眼风,“去那,坐好。”
聂铮挑了下眉,没多想,起身,照着小妖孽说的办了。
聂铮寸缕未着,坐起来的时候,勃起的阴茎直直地立在强健的双腿之间,可是,那端坐的姿势口气场一丝局促都没有,就宛如穿着挺括的正装坐在谈判桌前或者穿着礼服坐在某个酒会最令人瞩目的位置。
童延就喜欢这腔调,转瞬,掉了个头,一条胳膊撑着男人的大腿侧躺着,把整个房间丢在背后,面朝着男人。
在他眼前,是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和立在丛林间、青筋遒结的生猛欲望。
是的,只有在这欲望爆发的时候,他才能觉察聂铮像是只野兽。与之强烈对比的是绅士一样的外皮。只有他能褪去那层外皮,让这自制的男人失去控制,童延被冲到头顶的血弄的脑子有些眩晕。
他眼神在男人神色平静的脸庞和那彰显兽性的肉棒间拉了个来回,眯起眼睛,舌尖探出来,很轻地舔了下嫣红的嘴唇,做最情色的暗示。
全身赤裸时,男人的生理反应是无可掩藏的,几乎是同时,童延瞧见那饱满的顶端有清液渗出,他知道,聂铮更兴奋了。
而此时,聂铮表情虽然依旧波澜不惊,眼睛却被情欲灼出了红血丝。
身体涨得快爆了,就在当下,一点星火就足以让他的身体爆炸,可聂铮还是好整以暇地坐着,微微挑了下眉。他好像知道童延要接着哪天的剧情来了,就是,前不久夜间视频,童延把自己扒得精光的那天。
童延有多恶劣呢?
那时候,他们只能一张屏幕慰藉别情,可当晚,童延当着他的面自渎。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童延当然也知道,可就算是知道,他的奸妃,玉体橫陈,一边给自己手淫,喘得媚眼如丝,一边问他:“你硬了没?”
聂铮当时就坐在书房,对着这样香艳的画面,身下硬得像铁。但他终究没放飞到能对着镜头跟童延做同样的事的地步。
他坐着没动,坦然默认。接着,应该是嫌他冲动不够,童延开始舔自己的手指头,动作和表情都相当色情。
聂铮就看着小妖孽舌尖灵活在指尖舔噬,又看着,那一根手指在小妖孽殷红的双唇间被吞进、吐出,反复来回,模仿口交的动作。聂铮连裤子都没脱,他坐在原处,甚至连动作都没换一个,可是,可是他的感受,就真像是童延给他口交了一次,
这火山憋了整整一个月没爆发,聂铮自己心里也承认,既然今天,童延来了,这一晚,他就没打算让这小妖孽睡过去。
而此时,小狐狸妖气冲天,躺在他腿间,用跟上次视频里同样的动作挑逗他,聂铮眼色更深,极力掩饰才能呼吸不乱。
但开口时,声音的粗哑多少出卖他此时的激动,聂铮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
童延呵地笑了,舌尖当着伸出来,在他几欲爆发的顶端很轻地刷过,“今天得按我的来,你得说到做到,不能食言。”
这样直接的刺激,聂铮的呼吸顿时失序地粗重起来,但他依然克制,一条胳膊朝后搁在了沙发扶手,像是给自己即将失控的身体找到一丝着落。
很快,童延白皙修长的手指很握住了他坚挺的阴茎,那粉红的小舌在柱身和头部来回地舔,在最渗出体液的位置来回刮擦。
这样香艳的刺激,又有哪个男人承受得住。聂铮气息越加急促,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童延这次来,他们有足足24个钟头的时间用来快活,可看眼下这情况,只怕这24个小时,还不足够让他完全快活。
童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春光氤氳,无限风情,就这样一刻不离挑逗他的眼神、撩拨他的神经,而后,聂铮看见那嫣红的嘴唇张开,动作缓慢,却一点思考都没有地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聂铮听见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声音不算大,但确实存在,童延顶着这张呋丽到让人他迷恋的脸给他口交,简直是华丽和丰盛程度超越他想象范围的情色盛宴。
聂铮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胸膛。
而童延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如果说聂铮上次给他口交算是给他最深层的疼爱,像是个仪式。他此时,握住聂铮的阴茎,用舌舔,用嘴吸,就是真正的欢爱情趣。童延想到他从话本上看来的一个词:品箫。
就是吹箫,童延没干过,但也不表示他不会,男人的身体哪里敏感,怎么伺候才舒服,身为同性,他再清楚不过。童延对做爱简直有得天独厚的天賦,他握住聂铮的阳物上下吞吐,嘴里那东西又热又粗壮,每次吐出时,舌尖也没闲着,在那最敏感,能让彳丑可男人疯狂起来的冠沟和顶端用力
舔,聂铮刚才的淡定彻底成了过去式,手掌抚着童延的脑袋,指头插进浓密的黑发问,粗重地喘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做到不对童延食言,仍然坐在这儿把主动权放到小妖孽手上。
而男人的反应对童延来说又像是一剂天然的春药,童延鼻息也急促起来,空出的手在身下握住自己飞快撸动,以此宣泄自己身体随男人一起攀升的欲望。
又一次吐出,他用力一吸,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童延眼神朝聂铮望过去,见男人壮硕的胸肌随呼吸剧烈上下起伏。
聂铮看着他的眼光,很难描述,像是充斥着情欲的疯狂但又极力克制。
童延干脆做到底,把嘴里生龙活虎的棒子吐出来,头在男人腿间埋得更低,他唇角勾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把男人垂在身下蓄满火药的圆球含吮进嘴里。
聂铮此时的状态简直不能用火烧火燎来形容,等童延再次含住他的阳物,随着小狐狸吞吐的动作,他按住童延的头,抬胯向那温软之处挺动起来,即使是这样,他依然还知道克制,不敢把童延的嘴插得太狠。
他们几乎是同时爆发的,童延把自己射得满手都是时,聂铮只觉得肉眼像是要被什么抵开,望着小妖孽颊边被情欲熏染的旖旎绯红,聂铮亲吻的欲望强烈得无法自持,他掌住童延的头用力抬起,同时抽出自己。
他是想给一边深吻一边让自己射出来的。可是,身体终究没由他控制,他那东西离开童延的嘴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猛吸,童延下巴刚抬起来,他勃发的顶端一阵突跳,白浊的体液顿时激射出来,喷溅在童延优美艳冶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