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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聂先生的恩宠(12)

作者:青云待雨时 时间:2019-01-12 17:09 标签: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聂铮走,他也不用再留岛上。可刚到码头,遇见了顶着一头大汗形色狼狈的陈助理。
  陈助理瞧见他简直像见了亲娘,“你来得正好。”
  童延顿时大喜:“聂先生还没走?”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可谓形势逆转,被陈助理拉到沙滩上小屋交待完全部,童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现在在哪?”
  陈助理擦了把汗,“在船上。总之两手准备,我去找驾驶员,你上船陪着看他需要。就算回去晚点,在路上把药性散出来也还好说,这是个好机会,就看你怎么做了。”
  童延摊开手掌:“拿来。”
  陈助理不可置信:“要钱?”
  童延说:“我就这么干巴巴地去?”
  陈助理愣了愣,从兜里掏出套子,润滑剂,一气儿放到他手里。不放心地问:“你是GAY?”
  “我也可以是。”
  陈特助不知道从哪掏出个瓶子,塞子一拔,火速捏着他的鼻子就这样给他硬灌下去了,“别吐,喝了这个你才不会半路打退堂鼓。”
  童延炸毛,“这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无非助兴的东西。
  就像陈助理说的,这是个好机会。童延没想到在他没留多少指望的时候,幸运女神居然从天外而降。这就不是他勾引聂铮了,金主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他现在救场如救命。再正经的男人挨上助兴的东西还能有多少自制力,聂铮最好今天晚上把他上了,场面越惨烈越好。一夜恩情,就着那么点内疚,明天天一亮,管他小白花也好,神经病总监也罢,再说什么,聂铮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为了一击即中,童延把陈特助支出去,就在沙滩小屋给自己润滑扩张。生怕赶不及,就这么湿着屁股一路小跑着朝游艇去了。
  聂铮的游艇个头大,停在长栈桥的尽头。
  越往前越静,童延一脚踏上甲板,耳边除了海浪,再没有其他声音。
  进舱房,房里没开灯,就着外边散进的光线穿过空无一人的会客室。
  再往前,童延推门,风扑面而来。卧室尽头,门窗大开,船尾平台一览无余。窗帘被风卷着猎猎作响,就在床和平台之间,沙滩椅上坐着个黑黝黝的影子,面朝大海,背对着他。
  童延有些紧张,缓步过去,压低声音试探,“聂先生——”
  没有人回答,那影子一动不动。
  再靠近些,月色如水,他看见,聂铮已经换上了浴袍。
  一直走到聂铮身后,“聂先生——”
  聂铮就像坐成了一尊石像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童延伸手,搭上男人的肩。
  突然,变故发生,童延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整个人被拽住胳膊摔到地上。
  骨头都要被砸碎了,他疼得好半天说不出话。
  片刻,聂铮脚踩住他的肩膀,吐词清晰,但声音沙哑得可怕,“你是谁?”
  童延愣了。这么好的月亮,聂铮不可能没看清他。
  抬头,聂铮双眼被笼在一层浓黑中,人靠着椅背坐着,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任何区别,可事实上连人都认不清了?
  越糊涂越好,这样施展空间才够大。童延用两手抱住了金主的腿,“是我,童延。”
  聂铮依然像个正常人,只是大半身子陷在阴影中,看起来冷恻恻的,一字一顿地念,“童,延?”
  神色不明地静默半分钟,终于把脚缓慢移开,“你……出去。”
  童延怎么可能出去,可能药性发作,他也热起来了。灵机一动,“别赶我走,我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出去就完了。”
  聂铮黑暗中的双眼越看越深不可测,像是在消化什么,又像是在酝酿什么。
  童延这次真是扒着金主腿往上爬的,动作不算快,边往上顺边蹬掉了裤子。见聂铮毫无反应,索性光着腿跨坐在男人大腿上。
  距离不过分寸后,他才看清男人的眼睛,漆黑幽深,危险得让人脊背发寒,足以让他想起亟待撕咬猎物的野兽。
  但聂铮的姿态比平时更安静,不惊不乍,好整以暇,不是皮肤紧贴的部位能感觉他身体滚烫,童延都要怀疑这男人到底有没有中招。
  
  果然,聂铮忽然开口,肌肉紧缩像是要起身,“我出去。”
  放屁!童延一把将人抱住,死死抱住不让起,“聂先生。”
  一不做二不休,他手伸进浴袍下摆,往里游走,头贴着男人的颈窝。手很快就触碰到火焰忠心,没有犹豫,握住。几乎一气呵成,抬起身子就把那东西往自己里边送,凭着一腔孤勇奋不顾身坐下去……世界都安静了。
  童延哭了,疼的。
  眼下这情况他倒真没心思哭,只是,给自己上刑啊这是。一阵钻心刺骨,眼泪哗哗往外涌,管都管不住。
  这他妈吃什么长的!
  还好金主没辜负他,聂铮一声闷哼后没再动,肌肉真僵成了石头,只是眼眸深得像是要把他卷进去。但童延也顾不得了,伏在聂铮肩膀一边蹭掉眼泪一边动了起来。
  他起起落落,聂铮还是岿然不动,只是呼吸粗的像刮擦砂纸。
  童延忍着疼,心情无比悲壮,骑乘奸尸,他怕是古今第一人。
  好在没多久,也是个腿麻的时间,金主身上唯一诚实的部分热情慷慨地赐予他千军万马。
  刑满获释,大功告成!童延大汗淋漓,心情像是从生死关头捡回了一条命。
  可没等他为自己劫后余生庆幸,更没给他机会畅想明天之后的人生巅峰。身子一轻,人被聂铮猛地抱了起来。聂铮动作足够快也足够蛮横,把他抱到平台栏杆处,放下,翻过他的身,再次,从后头狠狠地给他上刑,来势汹汹,势如破竹。
  童延:“聂先生!!”什么情况?
  放眼望去,海水没边没际。头上顶着天啊,这特么算是野合了吧?
  金主挥洒自如,十分粗暴也十分痛快。
  童延一时水里,一时火里。
  船舷栏杆只到成年人的大腿,眼下的情况,童延都顾不得疼了,那真是心惊胆战,聂铮一个用力不慎,他就得去海里喂鱼。
  可聂铮似乎很享受,凑到他耳边问,“海美吗?”
  童延:“美!!”个屁。谁能告诉他!聂铮为什么会像个变态?!
  他只是挣了下,身子立刻被聂铮压低,两条胳膊都被强压在冰冷护栏上。
  聂铮声音像是撩在脖子上的刀尖,足够轻,却是下一秒就要扎破他动脉似的凌厉,“听话。”
  无所谓了,反正自己招的操哭着也要挨完,童延彻底放弃挣扎。
  聂铮终于放开他的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粗糙的指腹用力抚摸他耳朵下头那颗红痣,一下一下,赏玩物件似的,“这个好。”
  童延打了个机灵,浑身发软。先前疼着只觉得是上刑,到此刻也不完全是受刑,药劲儿完全上来了。
  他空出一只手忍不住慰藉自己,喘个不停。
  妈的!一时天上,一时地下。
  聂铮像是很满意,更加粗暴也更加痛快:“果然血气方刚。”
  这都记着些什么啊!!!
  马达呜鸣披着海浪越来越近,突如其来的光亮闪了童延的眼,他下意识地闭眼把头别到一边。一艘小游艇从他们不远处呼啸而过。
  而就是光飞快闪过的那一瞥,那艘艇上,郑总监看清了童延的脸,一时愕然。
  郑总监身后,明影帝还在伸长脖子张望,“哟,那是谁的船?在外头就闹上了。”
  谁的船?在场三人都知道。
  老聂喝的颠三倒四,打了个哈哈,“年轻人嘛,憋不住正常外面风大,走,进去。昭华你绷着个脸干什么,当儿子的陪老子出来很委屈?”
  郑总监回之以嘲讽,“别套近乎,你用得着儿子,才想得起儿子。”
  老聂也不在意,自己晃晃悠悠进了船舱。
  郑总监见明影帝还站着没走,冷冷笑道:“手段真下作,你什么时候发现童延,又是什么时候把他收归麾下的?”
  明影帝十分得意,“你说谁?哦,刚才那另一位,名字叫童延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事情闹大了!
  请看下集——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忍不住唱了出来。
  哎!太岁太岁,攻受两个人真是冲太岁冲到一起了,真倒霉。


第一卷 太岁快完了,第二卷,奸妃。
  小童竖起兰花指:冒犯过哀家的人,全都死绝了!~
  聂铮:哀家?
  小童:……不对?
  聂铮:不是让你多读点书?


第12章 太岁
  明影帝甩下一句话就进了房间。
  灯没开,老聂在窗边,孤影孑立透着几分寥落,只是没多少醉态。说话也十分清醒,“你大了,主意也越来越大。”
  明影帝笑了声,“你也觉得是我的手笔。”
  老聂声音辨不清喜怒,“你不该动聂铮。”
  明影帝一听气急败坏:“他这样对你,我怎么就不能动他了。不能把他怎么样,恶心他我都痛快。凭什么是咱们认命?你错在哪?”
  换来老聂一声笑,“我活着就是错,你啊,还是不懂事。”
  明影帝气得说不出话。
  老聂忽而叹息一声,“我老了,护不住你了。”说着便往里间去了。
  长夜幽寂,离开的人嘴里哼唱着不成调的戏腔,还配着自己生拉硬扯改过的词。
  “吾家,庭有枇杷树。……爱妻,死之年手植……今已,亭亭如盖……”
  当真是有万种凄凉无处可话。
  明影帝也跟着凄凉,但又恨得牙痒。
  这是一个无比混乱的夜晚。
  童延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每片骨头都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过似的,疼得他浑身瘫软使不上劲儿。
  听到哗哗的海浪声,才清醒地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在聂铮的游艇上。昨晚,他跟聂铮睡了。他终于还是跟男人睡了,睡得无比主动,无比坦荡,童延不想睁眼,把头扎进枕头里装死。
  “醒了?”没容他装死,聂铮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提醒他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童延有点精分,没顾上细品聂铮这两个字说得有多冷。一边对男人的禽兽程度咬牙切齿,不想搭理。一边又是成功爬床大获全胜的喜悦。
  最终,理智战胜一切,他吃力地翻身,朝聂铮看过去,笑得无比柔顺,就着初醒的惺忪软软糯糯应了一声,“嗯……”
  这一看愣了,聂铮脸色那叫一个阴沉,看向他的眼神极度淡漠极度鄙夷,表情就像是在思考还给他几天活命时间。
  ……这什么情况!?童延还没见过聂铮这等模样。吓得心头一跳。不是,昨晚虽然先是他那啥,但后来也变和奸了,聂铮可比他简单粗暴一百倍不止,金主这是,睡得不满意?
  这会儿他才发现被子里面,自己衣服已经被穿上了。
  而聂铮坐在窗边的靠背椅上,两手搭在扶手,上身一件驼色的V领薄衫贴着肌肉的轮廓。这样柔和的颜色、这样休闲的款式,此时套在聂铮身上,那股子不可冒犯的、强压似的禁欲气质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四目相对,见聂铮缓缓起身,童延也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就带着那种漠然而不屑的眼神,聂铮踱到床前,在他身前停住了。
  “怎么弄的?”聂铮的声音像是被剐去了所有能支撑温度的情绪。
  顺着男人的眼光,童延低头瞧着大敞领口里,锁骨下方那道青紫淤痕。还能是怎么弄的?他忍气瞟一眼露台外,“栏杆上压的。”这人真是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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