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80)
第64章
隆冬时节,气温一日比一日低,寒风呼啸,冻得人遍体生寒。
这日清晨,林曜起床时推开窗户,就发现窗外银装素裹,树梢、地面落满雪花,看着煞是好看。
他看了会连忙叫秦挚也过来。
秦挚走到窗边,却是先给林曜裹了件披风,他知道林曜畏寒,这会是惊奇没反应过来,等会就知道冷了。
林曜乖乖任他裹好披风,眼眸亮晶晶地道:“很好看吧?”
秦挚看了眼,点头道:“嗯,很好看。”
林曜观赏着,忽地又有些惋惜:“可惜没相机,不能把这幕拍下来。”
他是真的很想念现代的手机相机电影啊,也挺手痒想玩游戏。
跟娱乐活动丰富多彩的现代比,古代真的很枯燥乏味,没什么玩乐。
秦挚微微蹙眉:“相机是何物?”
林曜愣了下,发现他竟情不自禁说了不该说的话,连灵机一动解释道:“没什么。我是说,若有什么能把这幕永远定格就好了。”
“如画画那样?”
林曜沉吟道:“差不多。但我觉得还有比画画更快更真实的方法,只要按一下,就能把这幕原样留下来。”
“就跟双眼看到的一样?”
“嗯。还可以把一切都记录下来。”
秦挚认真想了想,笑道:“曜曜真是奇思妙想,世间怎会有此物,朕闻所未闻。”
他边说也边觉得林曜脑袋想的就是跟寻常人不同,总装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林曜没再多解释,没见过那些东西确实很难想象它们的存在,觉得就跟天马行空一般。
转眼间,秦挚来琉国也已三日,他是秦国皇帝,政务繁忙,还有很多事需要决策,是不能离开太久的。
且过些时日便是上元节,举国欢庆,秦挚也得赶在那之前回宫。
林曜穿来已是上元节后,便也很期待上元节的到来。他听说古代上元节会取消宵禁,能放焰火,还能逛灯会、猜灯谜,很是热闹。
既决定赶在上元节回秦,林曜便准备跟秦挚去向祖母及舅父他们辞行了。
他们先去见的祖母。祖母年事已高,身体时好时好,听说林曜要走很是不舍,抓着他的手说了许久的话。
林曜也没有不耐烦,认真听着祖母说话,出来时眼眶还有些湿润。
他能感觉到祖母对他的关心不舍,林曜在福利院长大,从小就没有亲人,没体验过亲情。此时借着炮灰之故,却很难得地体会到了亲情。
无论是祖母,还是舅父舅母或是表姐,都对他极好,关心备至。林曜是知感恩的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真心把他们当成了家人。
秦挚站在殿外等林曜,见此情形便握住林曜的手,低声道:“今后你若想他们了,朕再陪你回来。”
林曜点头道好。
他只是被祖母那句“哀家久病缠身,不知还能否相见”的话给说的有些心酸感慨。
见过祖母,两人紧接着便去向舅父舅母辞行。
他们问过宫女,径直便奔着陛下寝宫而去。
经传召走进寝宫,林曜跟秦挚就发现舅父舅母和容绻三人都在。除他们外,旁边还站着位太医,正为舅父把脉。
太医约莫四十多岁,很精瘦,看着像没睡醒,眼神却很锐利。
林曜看着这幕连忙问:“舅父身体不适吗?”
容慕摆摆手,示意无碍,他握拳咳嗽了下,有些虚弱道:“近来气温骤降,朕偶感风寒,没事,是你舅母非要请孙太医过来。”
萧苇莳满眼担忧:“染上风寒怎可大意。陛下若不保重龙体,怎能福佑臣民?”
容慕闻言连道:“皇后说的是,是朕大意了。”
他那话说是认错,倒更像服软,顿时惹得萧苇莳嗔怪地看了他眼。当着晚辈的面,胡说些什么呢。
容慕笑容满面,容绻表情却很无奈。
她甚至怀疑她离宫这段时间,父皇母后表面说想她,实则却很欢喜她离开后能毫无忌惮过二人世界。
林曜听他说无碍,便也就放心了,接着便跟他们提起辞行的事。
容慕跟萧苇莳虽也舍不得林曜,却也知道他必须回秦了,也就没有多留。
只嘱咐林曜若想来琉国玩,他们随时欢迎。又嘱咐秦挚要好好待林曜,不能让他受了委屈。
容绻还惦记着先前说好送林曜玄蝶的事,说有玄蝶后,林曜便能无碍通过荒芜之境,来琉国也就更方便了。
几人又说了番话,容绻便准备带着林曜去取玄蝶。
玄蝶为琉国皇室之物,培育很不易,是非常珍稀宝贵的。他们给林曜玄蝶,也是真正地承认了他的身份。
但就在林曜、秦挚准备跟着容绻离开时,那位孙太医却突然观察着秦挚,道:“且慢。”
三人闻言停下脚步,纷纷转过头看孙太医,表情很是不解。
孙房尤看着秦挚,越看越眉头紧蹙,那张像没睡醒的脸此时竟也清醒过来。
他并未多言,而是神情严肃地迅速走到秦挚身旁,抓起他的手为他把脉。
秦挚看着孙房尤,并未阻止。
孙房尤把脉用了很长时间,期间还换了只手,他反复斟酌,试了又试,像是碰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林曜跟秦挚不知孙房尤来由,因此只是不解,但容绻看着这幕却很是惊讶。
孙房尤是重伤昏倒在荒芜之境被他们救回来的,救醒后他索性就直接留在了琉国。他极精通医术,来琉国后就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也因此被奉为太医,若是普通小病他就是先前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只有遇到棘手的难题才会打起精神。
但孙房尤来琉国这么久,容绻却也没见过他像如今这般严肃、为难,就好像是遇到了连他都没办法解决的难题。
林曜见孙太医像是看出了什么,连忙忐忑询问道:“孙太医可是看出了什么?不知是否有解决之法?”
孙房尤没直接答复,他紧皱的眉丝毫未舒展,半晌转身对容慕恭敬道:“还请陛下屏退侍从,派人守在房外。”
容慕此时也有所感知,速命侍从退下,不许任何人靠近。
孙房尤这才看着林曜,拱手道:“回王爷,秦皇体内的毒极为复杂,恕臣愚钝,竟也难辨是哪几种毒。但这些毒相互吞噬、融合,已跟秦皇融为一体,想要解毒极难,但若不解毒,这些毒恐会侵犯大脑,使人神智错乱,更甚者心性大变……”
林曜先前就听秦挚说过这话,此时倒也还好,只是心更往下沉了沉。
容慕等人却还是第一次知道秦挚中毒的事,林曜跟秦挚的感情这些天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顿时也都很震惊担忧。
“连你都无法解吗?”容慕问。
孙房尤神情凝重地摇头:“臣会为秦皇开几服药,此药能静心安神,暂且压制毒性。也请秦皇今后切勿情绪起伏太大,大喜大悲。您若露出破绽,毒性便更易大举入侵。”
林曜连把孙房尤的话认真记下,又道:“多谢太医。”
“王爷客气,是臣医术不精。”孙房尤顿了顿,又道:“但臣有位师兄,天资聪慧,医术比我师父有过之无不及。若是他,没准能解此毒。”
秦挚忽道:“你那师兄可是许岘?”
“您见过师兄?”
“他正是家师。”秦挚道:“朕当时毒发,便是他救的朕。三年前,师父便离开为朕寻解毒之法,道若寻得便回秦找朕,至今仍杳无音讯。”
话说到这,孙房尤也觉无能为力,连师兄用这么长时间都未寻到解毒之法,他又哪敢说大话。
他医术的确好,寻常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但这毒却实在太过棘手。
孙房尤为秦挚开了几服药,嘱咐了他些注意事项。紧接着林曜和秦挚便跟着容绻去取玄蝶。
秦挚中毒的事容绻也无能为力,只道会竭力找寻医者,若有她能帮到的便尽管提。
玄蝶虽五彩斑斓很是好看,但体内毒性却极强。容绻教林曜用血喂养那只玄蝶,玄蝶在吃过他血后就会认他为主,能听懂简单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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