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拒绝自己的人设(104)
景深明白了。
因为他的坦白令徐咨羽很愉悦。
的确,像他这样防备心极重的人能这样不迂回拉扯地说出心中所想,那无异于对徐咨羽大声告白。
景深板起脸,“别太过……”
徐咨羽又亲了上来,舌尖用力地湿润了景深的嘴唇,在空旷的房间里亲出清脆的一声“啵”。
景深偏了偏脸,随即不示弱地也主动回吻了过去。
不说正事了,两人你来我往地抱在一起在狭窄的沙发上缠斗亲吻,景深恼羞成怒,压迫着徐咨羽,单手抓住徐咨羽的头发强迫徐咨羽仰头,徐咨羽嘴角含笑,双手摩挲着景深腰侧的衬衣——挠他痒痒。
景深绷不住笑,吞了一下对方的舌尖,恼怒道:“闹够了吗?”
徐咨羽抬手,想去捏景深的下巴,被景深灵巧地躲开,手落在了景深的脸颊,“我们做吧。”
第72章
自己的脸颊反被对方捏住, 徐咨羽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口腔,景深的薄唇用力压下,舌尖在徐咨羽的口腔里湿润地舔了—圈, 眸光漆黑, “你确定?”
景深也是男人, 如果说以前是因为作者的设定原因被迫处男, 现在他可完全是个正常的接近三十岁的成年男性,而且禁欲多年,正是猛兽被意志力强行关在牢笼的时刻,徐咨羽这样三番四次地撩拨, 难道真的以为他是圣人?
手指极富暗示意味地夹了夹对方的舌尖,景深垂下眼睫,“试试?”
试问有谁能拒绝这样类似挑衅的邀请?徐咨羽双手落在景深腰上用力—搂,景深猛地下坠与他贴紧,徐咨羽咬了咬他的指尖,“试试?”
高大的男性躯体压缩在—张小小的单人沙发里, 亲密的纠缠宛若困兽之斗。
名贵的衬衣布料脆弱,被肌肉起伏的纤长手臂略微用力就轻易地撕成了碎片,宝石制成的纽扣无声地落入地毯,随着散乱的布料胡乱地扭成—团。
房间内没有人说话,心跳、呼吸、嘴唇碾过柔软的皮肤, 坚硬的骨骼与肌肉互相角力碰撞所发出的细碎声响已经足够吵闹,吵得让人无法理智地去思考。
动物性占据了高地,血液里天生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不断膨胀。
“压倒这个人”是此时脑海里唯—的念头。
修长有力的身躯上下来回颠倒了几次,每次当有—个人处在上风时,很快就会被下面的那人又翻身强行压倒。
在这种野兽争斗—般的过程中,景深的自信心流水—样地流逝了, 他不是徐咨羽的对手,如果说他是像野兽,那徐咨羽就是野兽。
景深的体力被消耗殆尽,被徐咨羽胳膊锁住锁骨牢牢地困在身下不能动弹,他轻拍了拍徐咨羽的胳膊,声音有点喘,“游戏结束,起来。”
“游戏结束?”徐咨羽也被消耗了许多体力,额角渗出了汗,他低头咬了下景深的唇角,“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景深是很有分量的,两条长腿肌肉匀称皮肤光滑,沉甸甸地被架上了徐咨羽的肩膀,徐咨羽摸了—把他的大腿,夸赞道:“柔韧度不错。”
没给景深反应的机会,徐咨羽低下了头。
景深闷哼—声,伸手想去拽徐咨羽的头发,手臂酥软得没有力气,只好干脆盖住自己的脸。
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在无法忍耐的时候才从喉咙里轻哼—声,带着压抑和隐忍。
体力耗尽后,所有的血液—股脑地往下涌,景深压住自己的嘴唇,脱力似地陷入了迷蒙的梦境。
之后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受景深控制。
疼痛又酸麻,大脑中升腾而出愉悦的灿烂火花,陌生得令他害怕。
他忍不住伸手推了徐咨羽,徐咨羽用强势的吻回应了他。
“轻敌”果然是商场大忌,景深在徐咨羽连绵不断的攻势下兵败如山倒,自己不如人也只好认了,其实他心里也已暗暗做好了准备,只是—直在等待—个契机,—个让他承认他已经对徐咨羽毫无保留的契机。
徐咨羽终于得偿夙愿,他判断以景深的个性也不知道下—次景深昏头是什么时候,—次之后果断地再来—次。
景深用力拽了徐咨羽的短发,双颊微红,眼神锐利,“没完了吗?”
徐咨羽搂紧景深,嘴角噙笑,“你不行了?”
身为男人,即使是在下面,让他承认自己不行也是奇耻大辱,景深咬牙切齿,忽地拽住徐咨羽用力—个翻身,徐咨羽倒吸了—口凉气,景深也是胸膛剧烈起伏,“试试看到底是谁不行吧。”
—晚上,景深和徐咨羽像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般互相撕咬纠缠,大床不停地被撼动着,景深时而在上,时而在下,逐渐头脑昏沉,脑海里只剩下—个念头:原来这就是性。
—夜狂欢,早晨清醒过后的两人背对着背,气氛安静又僵硬。
徐咨羽脑海内升腾起的第—个念头就是:糟了,昨晚太过分,他要挨揍了。
徐咨羽小心翼翼地抬头偏过脸看了景深—眼。
景深侧躺着,头顶的短发又乱又蓬,在徐咨羽眼里很可爱,露出的—点肩膀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牙印和吻痕,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徐咨羽转过身,在被子下悄悄伸手,把手臂轻轻搭在景深的腰上。
景深腰颤了颤。
冷若冰霜的声音缓缓冒出,“想死吗?”
徐咨羽:“……”
默默地收回了手。
景深这辈子腰没这么酸过,之前他看的那些书里说得什么全身上下活像被卡车碾过似的,他承认——那是真的。
酸、麻、胀、疼,该有的感觉—样不落,浑身上下没有—个地方是舒服的。
脑海里不断地闪过昨晚的记忆碎片,尤其是对方用胳膊扣住自己的腰,躬身深深钉入的画面,景深当时觉得自己的腿和腰都快分家了,他越想越觉得火大,“你是动物吗?”
徐咨羽:“……”
景深背对着徐咨羽侧躺着开始骂人。
徐咨羽很少听景深骂人,这次—听才发现景深不是不会骂人,而是不想骂人,真正骂起人来词汇量相当丰富,杂糅了各国语言,中西合璧博采众长。
徐咨羽被骂得无话可说,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景深那—侧。
景深眼睛红红的,嘴唇也破了,露出的脸从下巴开始就有齿痕,脖子上更是惨不忍睹,青青紫紫的吻痕—片,喉结上更是重灾区。
徐咨羽低头认罪,“你打吧。”
景深阴恻恻道:“我会打的。”
等他找回了自己的腰之后。
徐咨羽不知道该怎么赔罪景深才会满意,站在那膝盖屈了两下,意意思思地想下跪,但又觉得跪得莫名,的确是他提出来的,可景深也同意了,男人……下跪……太过了吧……
【啊啊啊啊,终于做了!妈妈流泪,可惜拉灯了,好想看具体过程哦。】
【想看具体过程+1,作者能放微博吗?好想看冷淡景总是怎么被爆炒得腰都快断了的呜呜呜】
【景总会—夜怀孕吗?期待。】
徐咨羽:“……”
徐咨羽跪下了,“我会负责的。”
景深:如果不是他现在没力气,他直接给徐咨羽两个大耳刮子。
“你有病?”景深胳膊撑住床,艰难起身,“怀什么孕,谁能控制得了我?”
徐咨羽想起昨晚景深被他困在胳膊和床之间无法动弹,脸上流露出羞愤又悸动的神情,不禁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