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19)
唐颂想了想还剩15的幸福指数,依旧点头。
“唉,怪我。”陈山港听此很是抑郁,将手放回被子:“当初水生就提醒过我,要我注意着你俩的交往,我居然还没放在心上,要不是万家给我设这一局,我还当那傅冬心是真心想对陈家好的。”
“爸,他答应我会救陈家的,我们不会垮。”
“救什么救,他要就给他吧,反正你人都是他的了。”陈山港越说越觉着心酸,忙不迭又提要求:“不过你得告诉他,他只是个管公司的,股份还得是你的,不然等哪一天你被人欺负了都没法还手。”
陈山港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学生奋斗到如今的地位,经历过世间百态,看的东西也长远些,万家好几代人的心血,关系错综复杂,若不是他还有些暗面的势力,早前就被吞地骨头都不剩了。
“还有你们两个,要孩子就去借腹生子,绝对不能让他找别的女人,到时候就姓陈……”陈山港事无巨细,操心的跟嫁女儿似的,让唐颂想打断都不好意思,只能挺胸直背假装听得认真。
陈山港的心里是真有种家里养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看唐颂乖巧的样子,他眼角又有些泪涌出来:“爸爸老了,护不住你了,到时候真有事就去找水生,他比我还疼你,找他准没错。”
“其他我也没啥好说的了,这样安安静静地养老了也不错。”他感慨着:“以前就盼着你快长大些,好早点帮我管理公司,现在想想你这么单纯,一点也适合尔虞我诈的商场,他乐意担着,你就轻轻松松做你喜欢的事吧。”
父爱如山深沉,如酒醇烈,又如月光清浅,虽然有时如轻纱缥缈,却如影相随着。
陈山港眼底深厚的关心似海般翻涌,满地要溢出来,让唐颂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父母,脑中却茫茫白雾,不知该从何想起。
【你还有我的。】糖果蹭着唐颂体内做柔软的地方:【想我想我!】
【你就在这还用我想啊。】
高挂的太阳缓缓坠落与地平线,别墅里的灯一盏盏被点亮,恍如白昼,唐颂从陈山港的房间出来时,傅冬心还在门口,站的一丝不苟,白墙上倒影出他笔直修长的身影,看唐颂出来时,被墨晕染的黑眸中闪过喜色:“清柠。”
“你一直在这?”唐颂愕然,这都快半天过去了,他以为对方该坐在客厅等他的。
傅冬心握起他的手牵在手心,唇角生花:“等你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了前面两章的评论_(:з」∠)_,也是我的错,没有在文案标清楚,傅冬心三观不正,脑子有病,说不定以后还有更丧心病狂的事要做出来,有实在接受不了的妹子就默默走吧,最后给你们一个小心心,愿意继续看的,我会努力写的更好来回报你们【相信我么么哒】。
第24章 第一梦(二十三)
“你听见了吗?”唐颂问他,以他对傅冬心的了解,想来是躲在门口听得一字不落,果不其然,耳边传来对方的单音字节:
“恩。”
“那你有意见吗?”
“没有。”傅冬心止住脚步,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与他对视,黑眸里是显而易见的认真,带着浅显的笑意道:“你爸爸说的每一点,我都会做到的。”
“所以,我们是可以去登记了吗?”
“你说什么?!”唐颂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听,什么叫去登记,如果没记错的话 ,这具身体的年龄20岁都没有吧。
“开个玩笑。”傅冬心看他的模样发出了笑声,低沉悦耳,他重新牵过唐颂的手,与他差不多大小,却纤细不少,薄薄的皮连着骨头,没有肉似的。
“等把你肉养多点在下手比较好。”
唐颂终于忍不住锤了他一拳:“再乱说你就去死。”
嘴角却是不自觉地也扬起好看的弧度。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90】
傅冬心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他,此时看见这犹如昙花绽开的笑,从心脏油然而生的幸福蔓延至全身,他可不可以觉得他的清柠也有一点点喜欢他了,这场名为感情的角逐,是不是算他赢了?
铁树开花,沼泽生枝,这个从他少年时期就窥伺的宝藏,终是被他握在了手心。
在首都开始飘雪的时候,他们回了学校。
谢熙看起来很是想他们,一见到唐颂,就从安江路的身边窜过来,将唐颂从傅冬心身边拉开,上上下下打量了遍,煞有介事的说:“瘦了瘦了,晚上要带你好好搓一顿。”
唐颂算是怕了他了,表情警惕:“我不去那种地方的。”
“我也不敢带你去了。”谢熙说:“我哪知道你会出事。”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当时唐颂他们走得急,谢熙只知道他没出什么大事,其他东西还没来得问,就眼睁睁看着两人收拾行李回去了。
“我跟你说,谦谦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谢熙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怎么样,好看吧,身材特好……”
“哎哎哎,我就说说——”
安江路沉着脸拿过谢熙的手机,手指轻点将那照片从手机上删除,又往上翻了翻,将不是自己的照片全都清理了个遍后才递还过去:“看我就好。”
“天天看都要看吐了。”谢熙压低声音抱怨,看着干干净净的相册,悲伤逆流。
不过很快,他就又嘻嘻哈哈扯着唐颂打游戏。
人总是最能适应环境的动物,既然没有能力改变现状,总要找些快乐的事给自己些希望。
学校附近的垃圾街,踊跃着鼎沸的人声与扑鼻的香气,周谦找了家生意极好的烧烤摊,五六个人围着一张小圆桌,碰着杯子,咬着烤串,即使夜风浸凉,都吃出了满头的汗。
他们高谈阔论,勾肩搭背,展望未来。
然后再踩着互相的影子,沿着路灯,摇晃地走回学校。
细雪洋洋洒洒至穹顶飘落,铺洒了一地,白得望不到尽头,仿佛蔓延至世界的每个角落。
唐颂被傅冬心按在被窝里,手里捧着辛辣的姜茶,皱着眉一口一口抿着。
本来说好寒假和谢熙他们一起出国玩的计划,全因为他这场惊天动地的重感冒而夭折了。
生病的感觉很难受,他从来没有体验过,鼻子被塞都透不过气,只能靠嘴呼吸,还头晕眼花,整个人都恹恹的,甚至还被傅冬心逼着吃苦到极致的药。
当人类实在太苦了,唐颂想,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傅冬心与他的动作越来越亲密了,牵手和拥抱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了,时不时就要凑上来亲他,他把头撇开,对方就扣着他后脑勺,舌尖能伸到最深处。
有一次半夜醒来,他还被偷偷跑过来抱着他睡的人差点吓死。
傅冬心整张脸都隐没在黑暗中,手里牢牢扣着唐颂的腰,被唐颂的动作吵醒后,闭着眼问道:“怎么了?”
唐颂想挣开他的手,后者却增了力道,声音透着沙哑,在暖黄色的夜灯下尤其旖旎:“别动。”
别动?唐颂自然不愿,被人搂在怀里,小鸟依人似的睡姿算怎么回事啊?他挣扎着越发厉害了,小声道:“你放开我,我要自己睡。”
傅冬心被他闹地终于睁了眼,灰色的雾气铺天盖地,满是唐颂看不懂的情绪,他说:“不是叫你别动吗?”
“你搂着我我难受,你回自己屋去。”
“太冷了,明天再回去。”傅冬心重新闭上眼,放在精瘦腰肢上的手纹丝不动:“乖,闭眼。”
唐颂简直要被他气死,死活都睡不着,睁着眼看天花板,直到大腿碰到某个东西,耳边是傅冬心刻意压低显得性.感的嗓音:“你真的还要动吗?”
大家零件都一样,唐颂自然察觉到了是怎么回事,没啥厌恶的感觉,却也觉得十分惊悚,在傅冬心又一次的威胁下,终于是听着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睡了过去。
待身边的人传来绵延平稳的呼吸声时,傅冬心缓缓掀起了浓密的睫羽,下面的感觉清晰而灼热,贴着那人白嫩的大腿磨蹭,空荡的房间被低低的喘气声充斥。
良久,房间重归静谧,傅冬心起身换了衣物后重新揽上唐颂,将头埋进后者柔曼脆弱的脖颈间,呼吸之间全是属于对方的香甜气息,像罂.粟般让他上瘾,他忍不住又凑近了些,贴着对方的耳廓模糊道:
“等毕业后就去登记好不好?”
这话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他却仿佛得了想要的回答,眉眼轻弯,嘴角勾着弧度闭上了眼。
【做梦,不要脸。】
糖果在唐颂体内冷哼。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么么哒。
顺便一提,周四入v,求支持呀。
第25章 第一梦(二十四)
自那一晚后,唐颂深刻地意识到了傅冬心对他的欲.望,若是再不赶紧离开梦境,怕是真的要被人吃干抹净,还没有反手余力。
但是怎么刷幸福指数是个大问题,傅冬心的点很奇怪,偶尔一件小事都能让他幸福感爆棚,但更多的却是无动于衷,甚至他主动亲热,都只能换来对方无奈宠溺的笑容,然后轻声问他:“怎么了?”
唐颂极尽所能,却一点的幸福指数没有换到。
这日,外面风雪骤停,他的感冒终于大好,水金色的阳光至最顶端蔓延至地平线,初雪融化,凝结成一片的水汽在空气中无声地蒸发,新年的步伐悄然来临。
万家住宅内灯光繁烁,平常难得一见的各色名车停驻于黑夜与月光下,偶尔有流光在线条流畅的车身闪过,拥挤着互相淹没。
唐颂穿了一身的浅色正装,崭新精致,裁剪得恰到好处,将他衬得愈发眉目隽秀,温润如玉,傅冬心替他整理着领口,神情专注,俊朗的五官趋近成熟,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会紧张吗?”他问:“紧张就牵着我。”
唐颂摇头,他又不是那种羞涩的人,而且不管他紧不紧张,这人都会牵着他的吧,他仰着头任凭对方动作,抽空撇了眼手腕上的表,皱眉道:“我自己来吧,时间快到了,你领带都还没系呢。”
“别动,快好了。”
傅冬心不动声色得抚过唐颂脖颈间温热的动脉,手上的动作终于加快了些速度,不再磨蹭,短短几分,就将唐颂收拾的气质过人,颀长的身姿比之以往更显得芝兰玉树,周身宛若有荧光闪烁,让人只敢远观。
唐颂来不及欣赏迷人的自己,只拿了傅冬心的领带催促着:“看我干嘛,你倒是快点啊,外面人都等着呢。”
“随他们等。”傅冬心接过领带,慢条斯理的扣上,堪堪遮掩了突出的喉结,剩下的白皙肌肤与深色的绸缎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唐颂盯着看了一会后猛然转移了视线,掩饰似的又催了一声。
“这么急?好吧,走了。”他右手成弯,将唐颂的手在其中穿过:“揽好我。”
其实他本来还想再呆一会的,唐颂催他的模样给了他一种对方急于确定两人关系的错觉,这是重视他且也爱他的表现,他很享受这一刻,奈何那双潋滟的黑眸里开始冒出火气了,他也舍不得气着爱人,嗯,爱人,再等等,就该是……未婚夫。
过春节的这一晚,除了是普通的宴会外更是两人的订婚宴,这还是唐颂主动提的,当初想的是看他这么主动,对方肯定感动转而涨幸福值,指不定说完后就能离开这个梦境了。
然而,想象总是比事实美好,他提完后傅冬心只是讶异了会,之后又扣着他的后脑勺将舌尖探过来,还情不自禁得舔.弄,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退开一点距离,嗓音磁性:“清柠,你是真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