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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86)

作者:海京鱼 时间:2018-09-04 23:46 标签:快穿 幻想空间 穿越时空 业界精英


   
第104章 第五梦(九)
  乌贤镇与他们所在的位置相距不远。大约半天的路程, 他们就坐在了镇里一家极小的酒楼里。没有小二, 只有一个跛着脚的老板。
  “这位大爷,这儿附近有好的地段出手房屋么?”傅冬心点了菜后, 走到那老板身边弯腰, 谦逊得问道, 形态举止中表现得十分像礼貌且满腹经纶的读书人。
  原本看是外乡人不想搭理的老板整了整冷漠的脸色,缓缓带上一丝笑容,“这地方穷, 有条件的都想卖房子离开这。我看你们穿得不错, 气质也好, 应该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 怎么想到要在这破地方买房子?”
  “游山玩水罢了,想体会体会不同的风土人情。”傅冬心笑着说。
  “哦,那你们去西南方向的长明街,那里有个老张头, 对这方面熟悉些,你们去问他吧。”老板给他们指了路。
  这个时候他们点的饭菜也好了, 厨师一手一个托盘,亲自将东西端了上来。
  他们匆匆吃完,对着老板一阵道谢后,拿出了一锭碎银,“还烦劳您替我们看一下马车了。”
  那老板接过碎银, 点点头:“你们尽管去, 这马车在我这准没问题!”
  老张头游手好闲, 整日整日得在这乌贤镇里闲逛,大街小巷上的事情自然听了不少,此时听到傅冬心的问题,他挑眉问:“我带你们找房子,你们给我多少报酬啊?这走来走去累死累活的,少了钱我可不干啊。”
  一看眼前这两个年轻人涉世未深,这种人最好宰,老张头的眼珠子乌溜溜的转,不断地撇着两人身上带的配饰。
  傅冬心见着他这模样暗暗皱眉,但还是什么话都不说,就只放了两锭银子在他面前。
  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底下折射出好看的光芒,那老张头哪里见过这么多银子,当下就将那银锭子揣进怀里,往门外走去。
  “走走走,你们边走边说要求。”
  “房子最好地处偏僻,有单独的院落,离街市要近,左邻右舍的不要那种话多的。”傅冬心随口说了几个要求。
  “行行行,这要求简单得很。”那老张头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符合要求的宅子,“那宅子的主人早走了,房契就放在隔壁人家里托他们转手,你们这去啊,保准能安顿下来。”
  一切正如老张头说的,房契到手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
  这处宅子在巷子的最里头,隔壁的人家交流过后就知道是那种老实巴交的,也难怪这宅子的原主人会放心得把房契交给他们。
  “冬心,我们以后就住这了?”唐颂有些新奇,东看看西摸摸的,心里都被什么东西填得胀胀的。
  “不。”傅冬心摇摇头,“就住几日。”
  “啊?”唐颂已经在看房间了,此时听到傅冬心这样说,他跑到他身边,不解得问:“为什么?”
  “我们这样一点不做掩饰得到这里,大张旗鼓得问房子,很容易就会被千鹤宫的人找到,这处房子只是个掩饰,等过几日,我们就离开这里。”
  他真正想去的,是这乌贤镇旁边——没有正规的路,窝在泥泞的山路里,被连绵的山峰隔绝,消息闭塞的小村落。
  想到这,傅冬心深邃到如墨的眼睛里透出一抹光,他搂住唐颂,嗓音低沉:“贤弟,到时候我种田,你织布如何?”
  唐颂被他呵出来的气闹了个红脸,暗恼自己和他都经历这么多梦境了,居然还这么容易害羞。
  而且……:“谁要织布啊?我不会,你去织。”
  唐颂猛地拍了下傅冬心的肩膀,“你这柔柔弱弱的身子,还是好好待在家里吧,种田这样的粗活累活,交给我就可以了!”
  他这一身的内力也不是白练的好伐,身上有劲得很呢!
  身子柔柔弱弱的傅冬心:……
  ……
  自从右寒庆回到千鹤宫后,整个千鹤宫都处在极度阴郁的氛围中。
  蒋啸听闻蒋文睿又犯了前不久的错误,单纯不自知得被哄骗走后,身边的气压就低得仿佛开了冷气,即使脸被那半边面具遮掩,但由漆黑眼眸里露出来的情绪,足以叫见着的人心惊胆战。
  “你说,他是被人哄骗走的?”蒋啸的声音明显带着咬牙的味道。
  右寒庆紧了紧抱拳的双手,眉眼垂落,道:“是。”
  蒋啸清楚蒋文睿的性子,确实被他养得天真不谙世事,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也不夸张,“哄骗他的人是谁,把他带去哪了?”
  右寒庆早派人盯着武林盟的动向了,此时回答得毫不犹豫:“朝西南方向的关外去了。哄骗少宫主的人,姓傅,扮作一个书生。”
  想到那个阴毒可恶的书生,右寒庆的手握在了刀柄上。
  “带上人,我亲自去把人带回来!”
  “是!”
  蒋啸一刻也没有耽误,当晚就率领一批高手,快马加鞭得往关外赶,一路上还在疑惑武林盟什么时候把势力延伸到那去了。他们把人带到这荒冷的地方来是想做什么?为了避开他的耳目?那又为何不做掩饰得往这边赶来?
  武林盟的人顺着无踪叶,蒋啸又跟着他们。两方人马一前一后得到了当日唐颂他们夜宿的客栈。
  纷乱的脚步踏过原先飘散过齑粉的地面,说不出的萧瑟。
  那客栈的老板刚战战兢兢得送走一群看起来和善,实际态度强硬的江湖人士,正缓缓透着一口气呢,下一刻这店里就又冲进来一群人。
  黑衣包裹,面具蒙面,从那两个镂空的洞里透出来的眼珠子充满了杀伐血腥之感,一进店,这群人目不斜视,就径直得就朝他走来。
  那老板吓得腿都软了,勉强撑着身前的长柜才没有倒下。
  “客、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小店……”脸上因为勉强的笑容而撑起难看的褶皱。
  跟在一边的左长风知自家宫主此刻心里不愉,便上前一步道:“将你刚刚说与之前那些人的话,再通通复述一遍!”
  “刚刚的话?”老板稍作思考便道:“方才那些人与我打听一对中年夫妻与两位姿容出众的公子。他们确实来我这店里宿过一晚。”
  “但是第二日走的时候,我也没见着他们,店里的小二起得早,说是只见着那两位公子,旁的什么人却没有了,想来是连夜就离开了……”
  老板将自己知道的通通说了,之后便尽量缩着自己的身子,小心翼翼得看着面前的人。
  店里的客人早在刚刚就被吓得跑光了,之后新来的客人,看到这店里的情况,半只脚也不踏进,就匆匆得离开,偌大的客栈,竟安静得只有老板因为害怕,而显得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宫主,既然这人说少宫主他们往关外去了,我们是不是……?”左长风是知道这老板大概活不过今日了,说话也肆无忌惮,毫不遮掩。
  “分头。”蒋啸料想对方不会真的去关外,但这也只是他的猜想。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那人将行动故意暴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不知意欲何为。
  能被武林盟派出来的人,绝对不可能这么粗心。
  这寂静了许久的边关,渐渐荡起了波澜。
  傅冬心带着唐颂找了个小村庄,里面的人都朴实得很,因为村子穷,看到这两个外来人着实惊讶了好久。但很快的,他们就变得热情而好客,甚至连唐颂他们住的屋子,都是村民们帮着一砖一瓦建起来的。
  唐颂只觉得这一切就跟梦似的,虽然这本来就是在梦里。
  当他与傅冬心躺在一张床上,脑袋埋在对方温柔的胸膛,听着那里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时,就连夜晚透着风的屋子他都觉得格外有趣。
  这里的月光格外清亮,从房子那细小的缝里穿透进来,柔和了人的眉眼,唐颂盯着傅冬心,只觉得无论什么装扮的他,都特别好看。
  为了不让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两人褪去了华丽的衣裳,穿上了粗布做成的短衫,就连身上盖的,都是村民们好心拿出来的新棉被,被他们藏得满是尘封的味道的被子,却令人心生暖意。
  “贤弟会觉得苦么?”傅冬心揽着他问道。
  身子底下是坚硬的床板,身上的被子更是粗糙得紧。整个环境都与以往天差地别。
  唐颂闻言摇摇头,手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腰:“你都不觉得,我怎么会觉得?”
  傅冬心闻言顿了顿,总觉得这话哪里有歧义,让他觉得很别扭,但腰间传来的力度又使他忽略了这个问题,“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好像是突然就与他亲近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之前还万分嫌弃他。
  “我一直喜欢你啊。”唐颂说,因为喜欢,所以他又一次得进入了他的梦境,为了能与他在一起。

   
第105章 第五梦(十)
  村里的人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每天早晨天蒙蒙亮就扛着锄头进田里,傍晚回来, 吃了饭, 大家就围在一起聊天, 聊一会,就各自回家熄了灯睡觉。
  唐颂无聊, 便扯着傅冬心坐在一边听他们讲话,带着口音的语言裹挟着他们特有的质朴, 宛若晨间的小溪叮咚,令人心旷神怡。
  即使是那些家长里短,唐颂也听得津津有味的。
  “哎对了,两位公子婚配过没有啊?”唐颂就和傅冬心开了会小差,就不知道他们怎么把话题扯到这上来的。
  “还没。”唐颂边摇头边说。
  他和傅冬心是以兄弟的名义住在这儿的,这些单纯的村民也完全不会把他们两个想到一对去。
  “那你们看我家姑娘怎么样的?水灵不?”问话的村民笑嘻嘻的,被太阳照得暗黄的脸上带着善意, 又有些期许。
  自这两个好看的小公子来了他们这儿, 村里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看他们一眼, 连那些出了阁的妇人看了都忍不住面红耳赤的, 更何况是他家闺女这个黄花大姑娘。
  唐颂被这话问住了,傻傻得说不出话来,耳朵尖掠过一丝绯红。
  那村民以为他害羞, 又道:“我家姑娘是这村里出了名的好看, 哪天正式让你们见上一回, 认识认识?”
  “哎~不不不不……”
  “哎呀小公子不要害羞。”其他村民起哄着,又有人接着说:“我家闺女也好看,小公子一起见见?”
  所有人都看着面红羞窘的唐颂,愈发得想要逗弄他,就连他身边真正的适婚英俊青年傅冬心都给忽略了。
  后者见状也不急,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片柔和当中,好整以暇得看着唐颂,露出个看好戏的表情来。
  见识过对方非凡的占有欲的唐颂:???是不是有人把他的冬心调包了?
  “小公子,怎么样啊?”众人耐不住,又问他。他们每日重复着千篇一律的生活,这好不容易来了个有趣又好相处,长得还俊俏的小公子,给他们单调的日子添上了一笔鲜艳的色彩。他们当然不愿意错过。
  唐颂悄悄得拧了一把傅冬心腰间的软肉。
  “还是…不了吧?”他模糊着声音拒绝,然后低头,有些怕因为这个拒绝而惹得这些对他们好的人难受。
  他知道这帮淳朴的村民心思其实很敏感,每次看过来的眼神,甚至隐隐带着一丝自卑和对他们的仰望。这是这个年代特有的阶级观念。
  他想解释自己只是有喜欢的人了,没有其他多余的意思。
  “家弟年幼不禁逗,烦请各位稍稍留情,不要再逗他了。”傅冬心的软肉被唐颂拧得发红,终于收起了看戏的态度,笑着插/进了话。
  “诶~好咯好咯,小公子不要这么害羞,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众人发出善意的哄笑声,但话题是总算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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