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之道侣(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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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章节目录 第57章 主动一些
小片刻后,钟以铮收回神念,把要说的话在心中过了一遍,才沉声传音,评价道:“须弥纳于芥子,法门高明,意境玄妙,一种脱胎于佛门的掌中世界秘术。”
风夕崖点头微笑:“确实与那佛门功法不尽相同。”
钟以铮眼眸深沉,直直的盯着道侣……的手掌,传音说道:“以愚兄浅见,师弟这清净四方界,若是用来对敌,只怕不能收摄敌人肉-身,需得将敌方杀死,才好摄来神魂。敌方神魂失去肉身保护,无所依凭,想必难以抵挡师弟这清净世界的意境感化。”
风夕崖微笑倾听,眉如墨剑,目似朗星,笑意淡淡的染在眼底和眉梢,让钟以铮的眼角余光有点僵滞。风夕崖传音回道:“师兄明察秋毫,所说一点不差。我这清净四方界,只收沾染血煞、罪孽、杀业之神魂。敌人神魂越是罪孽深重,越是难以抵挡清净四方界的洗涤和感化。”
钟以铮板着脸点头:“超度血煞,感化罪孽,师弟这门空间秘术倒是功德之法。”钟以铮目不斜视,深深的盯着握着自己的手的道侣的手,眼眸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往上偏移……
风夕崖没有瞒他,传音道:“不止是功德,收在清净四方界中的神魂,还能在其中继续修行,其一身实力都能随我意愿而加持到我身上。”而后又将一些限制说与钟以铮听。
他们传音时停住了脚步,双手相牵,站在层层迷雾之间,灵树灵花在旁边吐露芬芳。
钟以铮听着道侣细说秘术,好似正在倾听道侣吐露心扉,刻板的面庞都隐约缓和了些,眼角余光仍旧停滞在道侣身上:气宇轩昂,相貌堂堂,毓秀钟灵,玉树临风,浓眉大眼,比花好看。
风夕崖传音说完,等了等,低声问道:“师兄,咱们现在就过去?”
他问的话是口说出来,极低,极快,极郑重。
钟以铮缓了缓才反应过来,眼眸微微一缩:道侣此前在说什么?
迅速回想,没想起来。
莫非刚才他脑中正在搜刮赞美之词,是以漏掉了道侣那一瞬的传音?不可能,传音乃是传念,一瞬间便抵达脑海。那便是道侣刚才没在传音,而在直接问他,就像现在这样低声极快的问他。
他竟只顾观看道侣,没有留意到道侣说话!
又一次,又一次在小节处失误,不可思议之愚蠢失误!着实不可容忍。
他向来是自我控制力极强的强者,怎会,怎会……
钟以铮对自己这种时不时发作的极不理智、极不成熟的异状颇有些烦躁!
他面上却是没有表情的冷峻深沉:……
风夕崖等他回答,平静的看着他,仿佛在安慰他:神仙难免三分错,你还不是神仙,不要自责。
钟以铮淡淡点头:“可以。师弟已是渊海境界,你且施展遁术,愚兄看你遁术如何。”
风夕崖凝眸看他:“师兄,你当真同意?”
钟以铮:……什么同意?这般郑重其事。
顿了顿,钟以铮沉声道:“师弟无须顾虑。”
风夕崖微微松了口气,面上笑容更加明朗了几分。他看着钟以铮,眼眸幽深而炯炯有神,他没有再说话,右手也松开钟以铮的左手,换作揽住钟以铮的腰背,而后脚下一顿,“清月遁术”施展出来,一轮明月虚影将他们裹起,化光一闪,再一转眼,便落到两扇门前。
钟以铮:!!
浴房门前。果然,是这里。印证了刚才心中一闪即逝的不好念头。
钟以铮僵硬着身体,僵木着脸,连心跳都僵住了一般。
月余之前那场尴尬臊恼的情景猛地袭上他的心头。当日,他逃出浴房,遁飞出府,耗费半日时间,动用极大极强的自制力,才硬生生的将那些混乱情绪都处理干净——半数杀妖发泄出去,半数压制尘封心底。然后他回归府中,也是依仗自身的冷静理智和自制力量,才没有在道侣面前继续失态。
一个月来,他都没来浴房洗过澡,只是施法清洁自身!
现在,现在,现在……道侣又带他过来。
钟以铮心中凌乱如同繁星:刚才,吾究竟同意了何事?同意了何事?同意了何事?
“师兄,你我乃是道侣,师兄待我关怀有加,我对师兄也是日益倍增好感。”风夕崖转头看着钟以铮,平和而低沉,带着一点郑重意味的道,“师兄助我修行,我定不会有负师兄。”
“……”钟以铮眼眸缩得细如针孔,头脑发懵,心下沉重如山:吾,同意的,是,何事?
钟以铮面若木雕,全身肌肉僵硬得像是钢铁铸就,笔直的站在那里,当真成了一根铁柱子。
风夕崖微微笑着,一手揽着他刚硬宽阔的脊背,一手捻诀打开浴房门户,然后揽着他往里走。
走了一步,风夕崖停下,他没带动钟以铮。
钟以铮英伟健朗,一动不动,脚下像是扎了根一样伫立着,棱角分明的面庞上,神情凝固。
风夕崖稍稍运了一点法力,带着他再往里走,还是没带动。
钟以铮纹丝不动,面无表情,黑眸深邃的目视前方,也运了一点法力在身,将自己定在原地。
风夕崖:……
钟以铮:……
风夕崖平静的看着他。
钟以铮双手笔直下垂,握拳放于大腿两侧,沉凝的眼眸有着淡远的意境,心里却是混乱。
风夕崖神色不改,心中却好歹才忍住笑。他现在可以确信,钟以铮刚才竟当真在出神的以眼角余光看他,他那句极快极低的说话,钟以铮也竟是果真没有听到!渊海九层,濒临仙台,敏锐至极的钟以铮,在他面前有那么一瞬竟在发呆……
钟以铮怕是正在乱猜,以为他说的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风夕崖倒不用急着说破,又静默着沉吟了下:说起来,倒也是个机会。既然已是道侣,双修都可,其它有何不可?既然要主动,那就需得拿出主动的表现来,扭扭捏捏,犹犹豫豫,实非我辈所为!
风夕崖神思透彻,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想罢,他揽着钟以铮的腰背微微转身,正对着钟以铮,用双臂安稳的搂抱住钟以铮,然后他缓缓探头,咬住了钟以铮的嘴唇。
钟以铮本已冷静下来,正自纠结:走,还是不走?
突然发现道侣搂抱住了自己,又眼睁睁的看着道侣探头靠近……钟以铮傻了傻,而后猛地一震。
道侣在亲吾。
道侣在亲吾。
道侣在亲吾……
钟以铮刹那间有些头脑放空,他呆若木鸡的站着,脑中严峻的盘桓着这个绝对、极度意外,他怎么都没想到的事实!他的身体也是当真一震,微微震颤明显的传递到了风夕崖搂着他的手臂上。
风夕崖那么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亲他!
话说,总是平和带笑的风夕崖月余之前还差点要了他。
不过,钟以铮现在脑袋里可没空想这个,他就像是一块被烧红的石头,滚烫烫的,红通通的,脸皮脖子耳朵都红透了,偏生面部的刻板神情、全身的精壮肌肉都还是僵硬着,全是硬梆梆的。
风夕崖亲咬过去时,其实有些生涩,但是一见钟以铮如此震动,他那一点生涩当即不翼而飞,连嘴角都忍不住带上一丝笑意。他闭上眼睛,继续轻轻咬磨着钟以铮的嘴唇,有力的双手也贴着钟以铮的身体,隔着衣物摸索着钟以铮强健温烫的体魄。隔着衣物的抚摸,居然有种奇妙的手感。
风夕崖心下分神想着:主动些,主动些,多几次下来,想必再要双修,应该不会极难。又不是陌生不相干的人,还需要熟悉再熟悉,才能亲密一些。缔结道侣契约者便如凡人结婚一般,许多道侣在缔结契约当晚就会有道侣之实。彼此已是道侣,至少二百年荣辱与共,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如此一想,风夕崖便把最后一点顾忌也都抛开!
风夕崖常年习武磨砺体魄,臂膀也是异常有力,此事稍稍用力,便把钟以铮抱得死死的。他把身体以正面贴正面的与钟以铮靠紧,钟以铮早起了反应,刚硬,炙热。
风夕崖分出一只手,缓缓而坚定的抓握上去。
钟以铮的自我控制力已经再次复苏,冷静和理智也才蓦地冒头,刚一冒头:唔!
他的要害,被道侣隔着裤子……唔!
似曾相识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像上次在浴房中一样,钟以铮混乱又警惕的察觉到,他再一次被道侣控制住了。道侣对他的每一个动作,他分明万分臊恼,心中想着立即推开,身体却竟是未曾动弹。
此时情景,细细想来,正如风夕崖与钟以铮早前的对话那样:柿子要挑软的捏,你软了,谁都想来捏你一下。
风夕崖现在也觉得自己有点欺软的嫌疑。钟以铮如果在与他的亲密互动中表现得成熟一些,那么他的生涩就会在对比中被放大,他怕是也要不知如何继续施为才好。然而现在,钟以铮比他生涩紧张亿万倍,老老实实、一副冷峻威严状的站着不动,任他欺负,明摆着是他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随便他自由发挥,如此情形之下,他风夕崖若不欺负,还要把道侣钟以铮留给谁去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