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一朝觉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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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为什么只有女生画三八线?
因为女孩子普遍早熟,对性别的认知更早,同龄阶段,男生晚熟幼稚,毛手毛脚(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凭什么女孩子要白白被占便宜?为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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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会画三八线是好事,说明不想男生侵.犯自己的领域,或许幼稚,但这是女性保护自己的意识觉醒,我希望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有这个意识,不要被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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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为三八线举大旗,支持女性画三八线,保护自己合理无罪,妇女万岁,妇女节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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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让大家看到了我啰里啰嗦的一面。
但是,我真的无法忍受,女性受到任何贬低,和女性觉醒出现错误认知。
再次为我的啰嗦道歉!感谢每一位看到这里的宝宝!!
第5章
“鱼哥,涮火锅去不?”下午的课程结束,陈博洋一秒钟都坐不住,撑着椅子翻过来。
“不去,”詹鱼摆摆手,拎起书包往外走,“我要回家一趟。”
“啊?”陈博洋有些纳闷,“回家干啥,一会儿晚自习你不上啦?”
扬城附中晚上七点开始上晚自习,放学到晚自习开始,也就一个半小时的空隙,回家太折腾,大多数学生都会在学校食堂或者附近解决晚饭。
“不上了。”詹鱼快步走出教室。
走出几步,他又突然停下,跟在他身后的陈博洋猝不及防,差点撞到他身上:“咋啦,东西忘了?”
詹鱼扭头问他:“如果有一天你妈跟你说你有个双胞胎兄弟,你什么感觉?会怎么做?”
陈博洋从来没思考过这种问题,闻言摸摸下巴,迟疑道:“可能会杀人藏尸?”
陈博洋是家里的独生子,他父母一度想生二胎,但因为儿子坚决不同意,他们也担心对两个孩子无法做到一碗水端平,最终只能作罢。
“是吗……”詹鱼抬眼看向自己的新座位。
新同桌,那个叫傅云青的家伙,还在埋头做题,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发旋和柔软的头发。
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这边的注视,那人突然抬起头,对上了詹鱼的眼睛,手里的圆珠笔停住不动。
詹鱼看着他,眯了眯眼,半晌,他抬起手在脖子上,挑唇做了个抹杀的动作,男生微怔,詹鱼嗤笑了声,掉头离开。
六天……
突然决定回家,詹鱼没联系家里的司机,直接自己打车回去。
管家接到门卫的通知,匆匆忙忙地下楼迎接:“小鱼少爷,你怎么回来了,没有联系司机吗?”
管家名叫任顺雨,是詹启梁早年带在身边的助理,后来年纪大了,退居到了詹家老宅做管家,如今也有十几年了。
“任叔晚上好,”詹鱼笑了笑说,“晚自习太无聊了,我就回来了。”
任叔闻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位大少爷的性子,想一出是一出,爱玩不爱学习。
“那小鱼少爷吃饭了没?”
詹家老宅晚饭时间是下午六点,现在七点,詹家人早就已经用完餐,各自去忙了。
“还没吃,”詹鱼微微偏头,“让厨房做一份红酒猪蹄,我想吃。”
“好的。”跟在身后的佣人躬了躬身,立刻去安排厨房准备。
“任叔,我爸妈呢?”
“先生今天公司有会议,夫人在会客室,有客人到访。”
詹鱼看向会客室的方向,这个时间上门拜访,会是谁?
“我过去看看,你别跟着,去忙吧。”
“好的,有事联系我。”
任叔弯了弯腰,领着另外两位佣人上楼,继续清洁工作。
赶在所有工作人员下班前,需要给詹家的别墅再做一遍清洁工作。
等人走了,詹鱼这才走向会客室。
“嗯,辛苦刘先生为我们奔波了,”还没走到门口,詹鱼就听到妈妈孙雨绵的声音,“等事情结束,五十万酬金我会一分不差地转到您账户上。”
“夫人客气,这是鄙人的职责所在。”陌生的男声响起。
两人的声音逐渐靠近,詹鱼停下脚步。
“咔嗒--”会客室的房门打开。
一个男人率先走出,他的个子不高,穿着一身陈旧的西装,眼睛很小,颧骨却格外的高。
詹鱼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看着就觉得贼眉鼠眼,不安好心。
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男人的脚步一顿,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孙雨绵还没注意到詹鱼,自顾自说道:“我让家里的司机送您出去吧,您要是有消息……”
“不用送不用送,徒弟在外面等着,自行离去就是,”他笑了笑,打断孙雨绵的话,“这位就是令郎詹鱼少爷吧,第一次见面,果然是一表人才。”
孙雨绵声音戛然而止。
她从那人身后走出,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打出“哒哒”地声响。
“小鱼你怎么回来了?”说着她偏头对那位刘先生淡淡笑了下。
詹鱼双手插兜,把嘴里的奶糖顶到另一边,对着男人抬了抬下巴:“这谁?”
孙雨绵皱起眉,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不赞同地说:“你是不是又翘课了?”
詹鱼没说话,盯着那男人看了半晌,转身离开。
“小鱼!”孙雨绵唤了一声,但詹鱼头也没回,手在半空中挥了挥:“我去吃饭,饿死了。”
“这孩子真是……”
一直走出大厅,詹鱼才停下,垂下的眼睫颤了颤。
“刘先生……吗?”
[多亏了刘先生,要是没有他,你弟弟还得过多少苦日子]
梦里的对话似乎再一次响在耳畔,胸腔的空气变得稀薄,詹鱼用力地吸了两口,但还是觉得喘不上气来。
许是晚上要下雨,潮湿的空气扑在他的脸上,留下点点湿润。
许久,他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博洋,帮我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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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七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走出詹家老宅,雕花大门在身后合上,他回头看了眼,“唉”地叹了口气。
“师父,你怎么叹上气了,”小徒弟问,“是生意没谈好吗?”
小徒弟是个孤儿,跟着他走南闯北,如今也不过就是个十三岁的孩子。
“生意谈得挺好,”刘老七揽着男孩的肩往前走,“就是人找不到,愁人真愁人!”
“是那个十年前的案子吗?”
“对。”
这事儿小徒弟有印象,师父经营着一家侦探社,接手了不少找孩子的案子,靠着人脉,在这一行做得倒也不错。
十年前,一位贵夫人找到了他们,说要找自己的亲生儿子,出手十分阔绰。
那个时候的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即便是放在十年后的现在,也是非常优厚的报酬。
本来以为能大赚一笔,没成想,这孩子是刚出生就丢了的,那个时候医院的信息体系还不完善,人口登记也有缺陷。
关键是委托人无法提供任何孩子相关的信息,除了出生日期这样基础的内容,但如果孩子是被人贩子带走的,这样的消息毫无用处。
没头苍蝇一样的乱钻,以至于十年过去了,手段用尽,如今仍旧是一团乱麻。
也幸好这位夫人没有紧盯着催促,这才让他们有了些喘息的机会。
“那孩子太难找了,范围太大,时间久远,”小徒弟皱着脸,“孩子到底是哪一天丢的都不好说,医院人多眼杂的,又没有监控,谁知道是什么情况。”
“十七年前不找,七年时间了还来热乎什么。”小徒弟不满地嘀咕:“我就觉得他们肯定瞒了什么事情没跟我们说!”
“知道了他们瞒了事情也没用,他们不会说的,有钱人嘛……”刘老七左右看了眼,四下无人这才捂着嘴小声说,“就是这么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