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69)
即使谢松亭挣动,他也不愿放开,反而把人搂得更紧,感受谢松亭艰难地调整呼吸,过程中发丝散乱,拥抱都滑了一下。
如果不是神色沉迷,还以为他是正在狩猎的虎。
本来也是。
“唔……不行……可以了,放开我!”
“就一会儿……你可以……”
谢松亭被他吻得喉管发痒,只想呛咳,但还有话要说,于是压缩字段,语速很快:“还说让我别着急,亲一下你慢点能怎么样?又不是最后一次?你着急投……”
说着又推他,偏头咳了两声,咳得眉头皱着,一副不舒服的模样。
见他呛咳,席必思亲他下颌与他温存,被骂也不还嘴,让谢松亭自己缓过气。
谢松亭盖住他下半张脸,不让他再亲。
席必思被他捂住嘴,说话也变得好笑,半含混着。
“我保证这次不像刚才那样……”
谢松亭打量他两眼,狐疑道:“上次真是初吻?你没骗我吧?你怎么这么熟练?”
席必思满眼笑意,乖乖说:“我怎么可能再骗你,当然是真的。”
谢松亭:“那你怎么……”
席必思笑着亲他手心:“你见哪只猫舌头笨的?吃鸽子我能吃完所有的肉再把骨头一起吐出来。”
说得也是。
谢松亭接受了这个解释,突然想到,还有一个问题。
谢松亭:“所以你多大了?”
席必思:“怕我说了你觉得我们有代沟。”
谢松亭:“……”
谢松亭:“老怪物。”
席必思:“???”
谢松亭贴着他的脸笑:“现在已经有代沟了,所以说吧,没事。”
席必思被他笑得没脾气,和他磨蹭一会儿,说:“三百多岁,过完年就四百岁了。”
即使做了心理准备,谢松亭也还是震惊了一下,看着席必思的脸久久没回神。
他动动唇,又动动唇,最后从牙关憋出一句。
“……这样还没成年?”
“嗯,”席必思耐心解释给他听,“陆吾的幼年期已经很短了,四百岁成年。像蚕,她两千岁才成年。像我刚才和你说的灌灌,也有三百岁才成年。”
“等等,”谢松亭抓住了重点,“你怎么判断自己成年?你们应该不像人这样有明文规定吧?”
席必思几乎预见他一会儿的反应,笑意更深。
“当然不是。”他说,“陆吾成年一般靠经没经历第一次发情期来区分,有的早些,有的晚些,不过都在四百岁附近,不会相差太远。”
“那你呢?”
“我当然还没成年,第一次发情期还没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过应该快了。”
谢松亭木着脸,心想,之前席必思说什么来着?
一年两次,一次两周?
发情期?
他当时为什么没当回事?
他怎么敢的?
谢松亭从小到大特立独行惯了,听完席必思的话才麻木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挺有责任感。
这是不是……
该他来?
或者换句话说,他是不是……
也该参与?
第36章 起床铃声
席必思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说。
“别害怕,我能忍。”
“?”
谢松亭被他贴住锁骨,听见他说。
“发情期能熬过去,没什么大碍,我问过我妈了。”
谢松亭:“……不难受?”
“我也不清楚,”席必思说,“应该就像缅因发情那样吧,除了一开始反应比较强,后面习惯就好了。”
“大概什么感受?”
谢松亭并不相信他的说法。
如果一个人能为了他坚持了十年,那这人自然会觉得发情期这件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席必思对忍耐的阈值太高了。
“说不好,”席必思眯起眼,明显想搪塞过去,“没什么好回忆的,鸡该烧好了,我去看看。”
谢松亭目视他进了厨房,去卧室把泡泡摇醒。
“叫本大王做什么?”泡泡打了个哈欠。
“发情什么感觉?”
“特别难受,”泡泡说,“不受控制,多了我也解释不好,就像一万只毒毛毛虫在我身上爬,我还只想祸害母猫,感觉自己不是个正经公猫……一边唾弃一边发情……吧。”
谢松亭又去看动动耳朵的贝斯:“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贝斯舔舔爪,比泡泡的文学素养高了点,“我就难受了一会儿,就被带走绝育了。像一头完全被激素控制的野兽,有点自主意识的都不会喜欢吧?而且很疼。”
“疼?”
两只猫同时点头。
“浑身疼得很奇怪。”贝斯给出一个说法,“你们人没有发情期吗?真好啊。”
谢松亭在床角坐下,心想大概也是有的,不过完全没动物这么强烈。
发情的人可遍地都是。
他若有所思,目光定在自己手上。
刚才被席必思握着,还是暖的。
外面有人说:“开饭了,谢松亭你人呢?”
“卧室,在摸猫。”
“快来,这次烧得特别香。”
“嗯,这就来。”
谢松亭竖起食指放在唇上,意思是别告诉席必思自己问过这些。
两只猫看懂了,毛茸茸的脑袋同时点头。
吃饭间隙,两个人聊了点之前没说通的天。
“所以那个幻觉长什么样?”
席必思显然很在意。
“你十七岁那……不对,你三百八十九岁那样。”
谢松亭以为席必思会得意,没想到他陷入思索,似乎在想什么。
谢松亭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这个反应。
席必思:“和我一模一样?”
“黑的,只有线条。”
谢松亭吃得很快。
他睡了一天,起床又和席必思吵了一架,现在说开了,饿意迅速袭来。
“几根线凑成你而已。”
席必思点点头。
他大概能猜到为什么谢松亭会有个自己的幻觉,堪比甜蜜的烦恼,一边嫉妒,一边又很高兴。
看谢松亭的反应,这无疑说明谢松亭比表现出来的喜欢自己得多。
不过本尊都来了,还要幻觉干什么?
“它还经常出现?”
“没,你来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了。”
“我争取让它快速下岗。”
谢松亭咽下一勺煮得软烂的板栗,翘了下嘴角。
吃过饭,谢松亭照例去给两只猫梳毛,席必思在厨房洗碗,还想顺手打扫卫生,发现茶几已经被人擦过了。
“谢松亭,茶几你擦的?”
“嗯,”谢松亭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反正我也没事干,以后都一起做吧。”
席必思开门进屋:“这么好,我可还花着你的钱呢。”
谢松亭头也不抬地说:“都给你都行。”
被揭穿之后有一个好处,就是谢松亭变得更直接了。
以前还会装一下不喜欢,现在装都不装了。
喜欢。
特别喜欢。
席必思听完就笑了,说:“哪用得着你,我都这么大了,再没点钱?”
谢松亭梳完毛,把贝斯赶走,打开手朝他要抱。
“快来,我好冷。”
贝斯吐了吐舌头,和泡泡玩去了。
鄙视你们这对谁都插不进去的小情侣!
猫猫都不喜欢了!
有了更大的大猫的谢松亭:。
完全没感受到贝斯和泡泡的怨念.jpg
席必思在他身边坐下,把手里的热水递给他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