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情敌的孩子(54)
阮恬转头看向秦沥,难掩眼底的震撼:“是彦秋。”他道,却又想不清楚,彦秋究竟是怎样控制罗铭的,莫非彦秋真有什么怪力乱神的邪术?但若是如此,他为什么不会任何的法术?
阮恬百思不得其解。
“你放心。”秦沥看向罗铭,终于郑重地发话道:“好好活下来,如果有万一,我会安置好你家人。”
罗铭给他当司机好几年,向来忠心耿耿,否则秦沥也不可能一直用他。他爸那次车祸过后,秦沥对司机极其看重,却没料到原因根本不在于司机,甚至很有可能,他爸的司机也是那次车祸的受害者。
罗铭闻言艰难地扯出笑,他想抬手,却又无力抬起来,半晌断断续续地道:“谢……谢谢。”
之后,阮恬又扶着秦沥离开重症监护室。走廊外,罗铭头发斑白的母亲远远走过来,短短几天时间,像骤然苍老了十岁,她满脸愧疚及痛苦。
三人擦肩而过,阮恬忍不住攥紧秦沥手臂。罗铭还没脱离危险,危在旦夕,他母亲这时候该有多难过绝望。
护士进入重症监护室查看罗铭病情,片刻后,又慌张焦急地冲出来。
阮恬停下脚步,转身看见罗铭母亲孤独无助地望着监护室内。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鱼贯而入,脚步匆忙。没一会,这些人又退出来,有人负责去向罗铭母亲解释情况。罗铭母亲身体猛地踉跄了下,险些跌倒在地。
罗铭最终没能抢救过来,阮恬心情随之变得低落,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生离死别。几天之前,他跟秦沥,也险些经历这样的生离死别。
因为这事,阮恬更黏秦沥了,自从发现喜欢秦沥后,他每天都像在发掘新的事物,以前看似平常的小动作,也不知怎地透着暧昧,就连秦沥对他说的话,他都能感觉到甜蜜的气息。阮恬为此觉得很纳闷,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他明明这么喜欢秦沥,爱跟秦沥在一起,喜欢听秦沥说话,更喜欢秦沥抱着他亲吻他的感觉。
只要能黏着秦沥,跟他时刻地腻在一起,阮恬便感觉格外的幸福甜蜜。
原来谈恋爱的感觉这么美好。
秦翔跟彦秋仍没能找到,像陡然人间蒸发一般。不过秦沥倒也不急,他听阮恬说起那件东西,便知道彦秋迟早会回来的,他既然觊觎那件东西这么多年,没道理会放过即将到手的肥肉,所以找到彦秋是迟早的事,他们只要等着彦秋主动送上门就好。找到彦秋,再找到秦翔自然是很容易的事。
不过彦秋太危险。他会过来找阮恬,也使秦沥更谨慎地注意着阮恬的安全。无论如何,他不能让阮恬陷入危险之中。
秦沥伤好出院,以防万一,这次没让司机开车,而改由阮恬亲自给秦沥当司机。崽崽也陪着阮恬过来接爸爸回家,他乖乖地坐在爸爸旁边,陪爸爸说着话。
阮恬虽然拿到驾照,但开车技术实在不敢恭维,秦沥觉得坐他开的车,比坐司机开的还要惊险刺激,连提醒阮恬开慢点,哪怕跟乌龟似地慢慢挪回家也没关系。
反观阮恬倒很兴奋,他难得能开几次车,非常享受开车的感觉,至于安全的事他当然是有数的,毕竟车里坐着他最最重要的两个人,因此绝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汽车抵达别墅,崽崽高兴地牵着爸爸的手给他介绍新朋友,他新朋友就是那只拔刀相助的大黄猫,救过秦蜜后,它就带着小弟搬过来这边了。
那片猫薄荷地是大黄猫的最爱,每天除吃饭、溜达外,最热衷的便是趴在猫薄荷地外面。大黄猫很有首领气势,这片猫薄荷地的流浪猫原先还很散漫高冷,谁也不搭理谁,更是谁也不会服谁,结果大黄猫过来后,很快就征服其他的流浪猫,使它们心悦诚服地加入它的组织,当它的小弟。
不过平时大黄猫还很听秦蜜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的。
秦沥对着这一院子愈发壮大的流浪猫群体有些发愁,他这别墅快成流浪猫专属基地了,不过大黄猫救过阮恬和崽崽,他还是很感激的,便俯身揉了揉大黄猫脑袋,堪称和颜悦色地道:“以后我会安排人照顾你们,谢谢你救了阮恬和崽崽。”
对着一只猫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话,被人看见,指不定还以为秦沥疯了。
但秦沥的致谢没掺半点假,他听阮恬说过,这大黄猫与普通的猫不同,它是有一点通灵智的,否则也不会如此服众,更能带领群猫去救人。不过这所谓的通灵智,也不过是更通人性,与阮恬和崽崽是截然不同的。
大黄猫感觉到秦沥真诚的谢意,甩甩尾巴不以为然地表示:这多大点事儿,应该的,不必客气。
得知秦沥会回家,保姆早早便收拾好房间,厨师又多备了几道适合养伤的菜,给秦沥好好地补补身体。阮恬这段时间跟秦沥在医院腻歪惯了,回家也不懂收敛,不仅挨着秦沥坐,还热情地给秦沥夹菜,要他多吃点肉,这段时间秦沥好像还瘦了。
秦蜜疑惑地眨眨眼,总感觉有些奇怪,好像爹爹跟爸爸以前也没这么亲密。不过爹爹跟爸爸感情能这么好是好事,秦蜜乖乖地自己夹菜吃饭,决定不给爹爹添麻烦,更原谅了爹爹今晚有些冷落他的事。
秦沥表面没反应,心底却为阮恬对他的关心感到高兴,他放在桌下的手忍不住抓住了阮恬,捏着阮恬小小的柔软的手,心底那簇火便悄无声息地燃了起来。
阮恬偷偷看秦沥,心里甜蜜蜜地,还挑逗般屈起手指挠了挠秦沥掌心。他挠完便埋头窃喜地偷笑,脸颊酒窝像盛放地桃树,刹那满园花香。
秦沥之前住医院,阮恬早就有亲近秦沥的想法,无奈护士多次很没眼力见地过来提醒,说秦沥有伤,不要碰到他压到他,否则伤情会更加严重。
所以阮恬再想亲近秦沥,也必须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想法,自从那个勾起他爱意跟欲望的吻开始,阮恬就越来越想亲近秦沥。他有时候也觉得奇怪,明明以前都没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如今碰触到秦沥,被秦沥目光注视着,他都会觉得无比欣喜满足。
阮恬之前是跟崽崽睡一个房间的,他这晚哄睡崽崽后,翻来覆去总没办法睡着。满脑袋都闪现着秦沥的身影,有他专注望着自己的,有他牵着自己手的,有他凑过来吻自己的。阮恬想着想着,呼吸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身体像爬着无数的蚂蚁,痒酥酥的。
更可怕的是,阮恬突然发现,他下半身某处竟然开始有反应了。
阮恬脸红红地,没羞没臊地伸手去摸了一把,发现不但有反应,并且反应还不小。他有些慌乱有些紧张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雀跃。
“不……不是我这么想的。”阮恬自我安慰着,边悄悄地掀开被子下床:“是身体有反应,我也没办法。”
他边说边激动并急切地穿好鞋,还特意对着镜子拍了拍脸,希望能把现在这张红通通的脸稍微拍得自然点。走到卧室门口,即将开门出去前,阮恬又不好意思地低头扯了扯睡裤,尽量让他的那地方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太羞耻了。阮恬边想边打开门,虽然羞耻,但他还是好期待啊。这是他继小甜甜之后,最喜爱并热衷的事项。
表明心迹并互述心意后,阮恬无数次想起那次醉酒,与秦沥阴差阳错做的事。他当时太慌乱紧张,所以没来得及回忆那晚的感受,现在想起来,他其实还是很享受及喜欢的。秦沥的那根东西很大,进入他身体很烫也很舒服,他整个人像被抛到云端,随着秦沥施与的动作肆意翱翔。
那种大脑放空后的畅快淋漓的感觉,是阮恬做其他任何事都没办法体验到的。
唯有秦沥。
能够给予他。
第54章
阮恬悄咪咪地开了门, 却惊讶发现门外站着道宽阔挺拔的身影。秦沥踩着拖鞋,穿着睡袍,背对着他,不知这样究竟站了多久。
阮恬愣了下,还是轻手轻脚地关好门,这才奇怪地问秦沥:“你也过来找我?”
门开的时候,秦沥便察觉到了, 他转头看着阮恬,那双向来冷静淡然的瞳眸,亦很难得地染上了凶猛无法褪去地情欲之色。他盯着阮恬的眼神, 令阮恬有种像要被秦沥拆吃入腹的感觉。
“找我怎么不敲门?”阮恬还在表达他的不解:“我如果不出来,你要这么站多久?”
秦沥低沉反问道:“你找我?”
“嗯。”阮恬想起自己居然被秦沥抓个正着,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找我干嘛?”秦沥噙着笑意问。
阮恬抬眼看秦沥,一时有些愣住了。秦沥很少笑, 所以每次笑的时候,笑容便格外的动人。阮恬对着那双含笑的眼眸, 霎时感觉脸颊更加地红了。
他不满地低低地嘀咕道:“你明知故问。”
秦沥没继续问阮恬,他当然清楚阮恬为什么会去找他,因为他也是抱着相同目的,才会过来找阮恬的。
之所以会犹豫, 还是考虑到这样会不会太急切,会不会太欺负阮恬。
不过阮恬愿意主动送过来,他当时不会拒绝。
秦沥慢悠悠地朝着阮恬逼近,他比阮恬高很多, 高大的身影像瞬间将阮恬给牢牢笼罩住。
阮恬本能地后退,背抵着硬邦邦的门板,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秦沥一手撑着门板,一手揽住阮恬脖颈,温柔却又强势地低头吻住阮恬的唇。他撬开阮恬唇齿,温热的鼻息与阮恬相互交融。阮恬很欢喜地任秦沥破城而入,他抓着秦沥的腰,又主动地去配合秦沥,认真感受秦沥唇舌的触感。秦沥下颌还有粗粗的胡渣根,碰着有些痒,却又感觉很新鲜。
一吻过后,阮恬浑身发软,秦沥半抱着他,又忍不住亲亲阮恬,低声问他:“喜欢吗?”
阮恬喜欢极了,他手不安分地撩开秦沥睡袍,肆意抚摸秦沥结实精瘦又漂亮的腹肌。他喜欢秦沥的吻,喜欢秦沥的注视,更喜欢秦沥的身体。
“小妖精。”秦沥亲昵地咬了下阮恬耳朵,双手突然托住阮恬屁股,并猛地以一种抱孩子的方式将阮恬抱了起来。
“啊!”阮恬身体倏然腾空,仓促间吓得叫了声,又连快速揽住秦沥脖子。他双腿分开卡着秦沥腰,某处有反应的部位便愈发地明显。阮恬偷偷地瞄秦沥,不知他究竟注意到没有,随后又扭动身体,想挣扎着再遮掩一下。
秦沥手稳稳地托着阮恬屁股,这时候突然警告性地拍了下,哑声道:“别乱动,否则就地正法。”
“我才不怕。”阮恬红着张小脸,透着几分得意地道:“要被人发现,看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秦沥想象着阮恬此时亮着眼睛,透着小得意的表情,呼吸顿时更为粗重,他瞬间加快脚步,感觉下腹的火,这会已经烧得快要爆炸了。
秦沥将阮恬抱进房间,扔到床上,又转身去锁门,结果再转过头的时候,就发现阮恬已经迅速地将自己给扒光了。大概是迅速扒光后,又觉得有些羞耻,于是欲拒还迎的裹着张床单,然而阮恬没被床单裹住的精致的锁骨,以及白皙娇嫩的肌肤,却更透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就这么等不及?”秦沥眼睛都红了,某处早硬得难受。
“嗯。”阮恬不是会掩饰想法的人,他心里怎么想,就会怎么坦荡荡地说出来:“早就想了,你住院的时候。”
秦沥慌忙解着衬衫扣子,却怎么也解不开,索性用力地一扯,几颗扣子瞬间被施加的力道给崩开。
“这么想,以前怎么没发现?”秦沥扑到床上,将阮恬连着被子一块抱住,又凑近亲阮恬的脸。
阮恬肆意地抚摸着秦沥的腹肌,惬意愉悦地眯着双眼道:“以前你不是我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就不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