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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蛇精病[快穿](113)

作者:孟极寒生 时间:2018-11-17 21:08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就算有一千个聪明的梵卓族,族长脑子想不明白有什么办法。就像他们自己说的,”意沧浪微微一顿,接着抑扬顿挫地咏叹起来,“梵卓没有失败,只有成功和失败后的死亡。大概新任大祭司可以在与始祖心语沟通失败后亲自下去找他吧。”
  “…………”
  “……很好笑吗?”意沧浪眼眸微微睁大,无辜地看着放下餐具咳嗽着忍笑的血族。
  “不,不,一点都不好笑。”克劳斯轻咳着抬眼看去。却忍不住一怔。
  这张脸的确不能算是符合他一贯的口味,却很难违心说不好看。恰恰相反,看久了似乎品出一丝独特的味道来。明艳却不媚俗的神态配上方才那挑衅的眼神,桀骜地与自己对视的眸光,还有现在这样状若天然的装腔作势,一颦一笑都生动得仿佛星子,真是漂亮极了。
  克劳斯的笑容微微收敛,直到最后晚餐结束,安排侍者引他去休息。而活了漫长岁月的血族却看着他离开的背景有些出神。
  “原来你叫乔舒亚。”
  “乔舒亚。”念着这个名字,掌中似乎又浮现出那阳光般的金发,半响,几乎隐于黑暗中的血族发出一声轻笑。


第125章 血域迷情之吸血鬼的小娇妻(6)
  之后的几天, 克劳斯充分展现了作为重要人物的忙碌, 一天下来可能只有晚餐时间两人会碰头。对于意沧浪的存在,他吩咐了侍从要以他朋友的身份好好照料之后就将人丢在一边置之不理了。
  意沧浪也是心大,询问了下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禁忌之后, 就钻进书房里开始啃书, 神清气定地宛如是在自己家, 丝毫不显得拘束。
  时至薄暮,克劳斯回到城主府, 一边摆弄着袖口一边冲身边的侍者问了句:“他今天都做了什么?”
  “乔舒亚阁下起床后照理去了书房, 不过等他之前指定的画具送到后,他就一直呆在北楼的塔顶。”
  克劳斯脚步一顿:“到现在?”
  “是的。”侍者听不出他话中的情绪, 试探道,“需要我去请乔舒亚阁下下来么?”
  “不需要。”话音未落, 克劳斯已经转向通往北楼的廊道,宽大的风衣衣摆翻涌出波浪。待侍者反应过来时,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从风声中传来:
  “去安排一下,明天去后山打猎。”
  “打猎?”意沧浪手下 一顿, 手中的画笔险些画花了画面。他颇为意外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嗯?谁跟你说开玩笑的。”
  “你找我, ”意沧浪放下画笔,指指自己, “我这么热爱和平的人, 你看我像是会喜欢打猎这种奔波又血腥的活动的样子么?”
  克劳斯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笑了笑, 按上肩头手上微微使力,语气状若温和平静却不容置疑道:“年纪轻轻的不要总是宅在屋子里,你的生命还很长,这么小就整天无所事事不多多运动一下,以后发霉了怎么办?”
  “你是认真的吗?”意沧浪面色古怪地端详着他,“一觉睡了几百年的人,好像是你吧。”
  克劳斯眨眨眼:“呦,看不出来你还真的挺了解我的么!”
  “没办法么,毕竟誰让我……”意沧浪隐去后面的话,宽和地笑了笑,想了想又面露无奈道:“罢了罢了,誰让我现在寄人篱下没有话语权呢,哎,也真是可怜啊,亏我这么千里迢迢大老远地跑过来,想不到主人家整天消失不见也就算了,现在还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哎呀,我苦啊!”
  “别说得这么可怜了,我不见你你觉得我有违代客之道,现在我邀你游玩打猎,你又怨我限制你人身自由,正反话都被你说了,真是个恶客。”
  两人说着便一同走下楼去,克劳斯一边与他拌着嘴试探,一边却觉得古怪。他隐隐有些怀疑此人也是轮回者,才会有这样的转变,但这人分明与自己不认识,又为何谈吐之间总有种诡异的亲近,即使只是说些没营养的嬉笑怒骂,也让他觉得自在轻松?
  “你诚心相求,像我这么好说话的人,当然不忍心拒绝你了。不过还剩下一个小小的问题……我不会骑马啊。”
  “……你可真是百无一用,我开始后悔去考虑是否要与你合作这件事了。”
  “哦?那看来你已经考虑出结果来了?那不如就先一步说出来,我勉强可以答应你,无论成与不成,我都不会立刻就走,你也不用觉得舍不得我而拖延。”
  “你是白痴吗?!”克劳斯声音未提,清朗的声音在幽冷的长廊中带出淡淡的回音,便能感受到犹如实质的杀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杀气。
  然而被怀疑的青年却只欠揍地笑了笑,满不在乎。
  结果最后,还是克劳斯在教意沧浪骑马。
  传说中“不会骑马”的小少年乔舒亚,此刻正僵着身子直挺挺地跨坐在马背上,低头看向微微抬头看他的青年——当然,只是看着青年模样——,语气阴沉中却显出几分外强中干的惊慌:“非要骑马?”
  “放心,摔不死你的,被小瞧了你这身皮肉的抗压能力。”克劳斯很是欣赏了一会儿他强作镇定的怂逼模样,眼中闪过淡淡一丝笑意,随即手上一用力翻身上马。
  马上就那么点距离,再寄上来一个成年男人,可想而知会贴得多近。
  感受到身后贴上一具冰凉的身体,意沧浪心中一跳,嘴上道:“你这是做什么?”
  “教你骑马啊。”克劳斯一手向前,手指覆在意沧浪的手上拉住缰绳,一手环住他的腰身,似乎是为了回答他的问题,冰凉的唇携着凉风凑近,在他耳垂上仿佛无心地一触即离,“我亲自教,算作是给你赔罪了。”
  饶是已经只能算半个人意沧浪,此时却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耳尖——大概这个敏|感点是跟在他灵魂上的吧。
  意沧浪吞咽了口口水,声音微微压低,唯独克劳斯能够感受到他略带颤抖的尾音:“可真是不容易,竟然能劳动公爵阁下向我赔罪,我怎么越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呢!”
  克劳斯嘴唇微翘,握住缰绳的手一转,由外向里摩挲过意沧浪的手指,低笑道:“可惜了,事已至此,你后悔也来不及了,现在,把你身体支配权交给我吧。”
  意沧浪心中感叹,多么熟悉的流|氓气息啊,之前克劳斯这么端着,弄得他还真有些担心自己这张脸减分减太多了呢。
  面上当然还是要“强作镇定”,勤勤恳恳地扮演一个心高气傲却无奈受制于人不甘心的真?少年,桀骜不驯地讽刺道:“把话说得这么暧|昧,我会以为你当真暗恋我呐。”
  “嗯?你要这么曲解我的意思也可以,毕竟我们多多少少也有未婚夫妻之谊呐。”
  一路被道貌岸然的千年老男人调|戏到了所谓的后山,两人已经将跟随的骑士侍从们远远甩到了身后。意沧浪也算是体会到了血族身份是如何的了不得——第一次骑马的笨拙小少年,被毫无体谅之心的老男人快马折腾了这么久,腿部肌肉居然一点累都没有,更不要说擦破皮见血什么的了。
  不顾饶是如此他的额头也已经显出薄汗,意沧浪忍不住皱眉:“喂,公爵阁下,我虽然知道你十分热爱打猎,不过太阳这么晒,我们可以抗住在阳光下自由行走,不代表你的血仆们也可以,你确定不休息一下等等他们么?”
  “哦,你叫我公爵阁下,比直呼其名要好听许多嘛。放心好了,他们都是些乖巧懂事的孩子,一瓶日光剂已经足够他们克服这些微不足道的小困难。”克劳斯却不配合。
  “……”差点忘了这些血族贵族的人设就是完全不把血仆的命当一回事……也不能这么说,相当于是储备粮。意沧浪只能换了个方式,“我不喜欢阳光,你让我休息一下。”
  克劳斯手中缰绳一紧,随即马匹快速急停,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意沧浪身体顺着惯性前倾,索性搂在他腰间的血族手上适时用力,才避免了这个没经验的小可怜栽倒的惨剧。
  顺着反冲的力量意沧浪直接撞进克劳斯的怀里,只听他淡淡笑道:“看不出来,你分量还不轻啊。”
  意沧浪扯了扯嘴角。克劳斯眼睛一错,忽然微微凝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额际细密的汗珠,手腕一转,便操持缰绳慢慢踱步到树荫之下。
  意沧浪撑着树干,乘机爬下马身,迅速地找了个树叶猫咪的阴凉处猫着,满足地叹了口气。金色的阳光透过叶片之间的缝隙,零落地洒落在他的脸庞上,一时间竟美得像是一幅油画似的。而克劳斯居高临下,逆着光,忽然沉默地看着眼前的这幅画。
  很快大部队也来了。血仆们虽然在日光剂的作用下及时低等血脉也能在阳光下行走,但这并不代表日光就对他们毫无影响。因此,为了满足大老爷的喜好,这些血仆只能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罩在盔甲里。
  意沧浪眯着眼看着那些盔甲在阳光下反光,以及随着踏马而跳跃的光点,啧了一声:“裹得这么严实,要是有人来暗杀你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了,鬼知道这些人是谁呢。”
  克劳斯瞥了他一眼,呵呵一声。
  血仆到了之后进行了一番休整,又换下了原来那匹被迫过载的马。克劳斯下巴微扬,向着一名血仆牵来的一匹母马示意:“喏,性格最温和的就是这匹诺拉了,我上去试试。”
  “现在?”
  “别怂,有我在旁边看着呢。”虽然是这么说,可克劳斯脸上的假笑怎么看怎么虚伪,怎么看怎么充满恶意。
  所以意沧浪当然就不肯。
  僵持一会儿,克劳斯率先退让道:“我会放慢速度,再给两匹马连上线,出什么事我们俩也一起,这样总放心了吧。”
  以前好像……没觉得他这么喜欢立flag啊。意沧浪心中如何作想暂且不提,听闻此言却不再纠缠,仿佛当真放下心来地满意点头。
  然后果然就出事了。
  克劳斯正凝神对着远处河边一只专注饮水的雄鹿拉弓搭剑,吃瓜围观的意沧浪忽然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阵劲风,尖锐的破空声直啸而来。
  “小心!”
  话音未落,克劳斯已经胯下一夹,迅速回身,也没瞄准,张如满月的弓弦一松,箭矢便如流星般激射而出,竟是直接穿过那袭来一箭的中心劈开,接着犹自去势不改,一连透体穿过数名血仆的咽喉。
  有这本事你还装模作样搭弓瞄准半天!意沧浪在他身旁看得分明,心中忍不住吐槽。
  但这时也已经迟了,因为那一口气袭来有四支箭,三支成上中下势攻向克劳斯,一支被克劳斯劈开,一支躲开,中间那支却是避无可避,正正射中克劳斯握住缰绳的那只肩头。第四支箭,则毫无阻滞地射中了对象。
  正是意沧浪胯|下坐骑。母马吃痛,猛然立足长嘶,饶是它再性格温顺,到了此时也不管用啊!
  “你们——”克劳斯瞳孔一缩,连忙抢过意沧浪手中缰绳狠狠用力,试图控制躁乱的母马。
  为了保护所牵上的绳索,此时却成了负担。克劳斯肩头伤口崩裂,箭矢之下流淌出黑色的血液。
  “抱歉了城主大人,光明之下的土地,不应该由你们这些肮脏的死人染指。”
  为首那人一声令下,队伍中立刻有几人抽刀而出,对着身边的同伴痛下杀手。这一切也不过发生了在瞬息之间,到此时已经清完了场。
  那人摘下头套,露出满头灿烂的金发和微深的皮肤,语调讥讽:“作为圣裁所的光辉骑士,现在我奉我主之命,请您去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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