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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172)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 标签:种田文 甜宠

  话虽如此,可他到底还是心疼白竹,不忍再闹他。
  张鸣曦翻身下来,侧躺着,把白竹抱在怀里,意犹未尽地捏着他的一只手,一根根,细细地揉捏着他的手指。
  盖房子操劳,白竹的手粗糙了好多,张鸣曦有些心疼,拉着他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柔声道:“镇上的脂粉铺子里有擦手膏卖,下次送咸菜时,我买些来给你用。”
  说着,揉揉白竹的脸,更加心疼了:“看看,脸也变粗了,还要买些擦脸膏回来。冬天天冷,风又大,你在家好好待着,没事不要出去。”
  白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不管他说什么,都胡乱嗯嗯着,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这一夜格外的短,白竹觉得自己才闭上眼睛,就醒了。
  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宴宴喊醒的。
  宴宴昨晚第一次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觉,幸福感爆棚。厚被子晒得热乎乎的,一点都不冷,睡得格外香甜。
  早上睁开眼睛就爬起来,懒觉也不睡了,迫不及待地要来和白竹分享自己的感受,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起来一看,一贯早起的白竹却不见人影,哥在园子里锄草,娘在灶屋做饭,白竹的房门关着,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他怕哥怪他一大早吵醒白竹,轻轻悄悄地溜进来,见床头并排放着两个枕头,白竹枕了一个,脸朝外侧躺着,鼻息细细,睡得正香。
  白竹盖着红彤彤的喜被,旧被子搭在上面,看样子一点都不冷,还热乎得很,脸上都热得红扑扑的。
  宴宴本想等白竹睡醒,却因为性急,等不得,伸手去推他,小声喊道:“醒醒,睡了一晚上,还睡不够吗?”
  白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不知今夕何夕,一下子没认出是宴宴,还以为是张鸣曦意犹未尽又来闹他。
  他翻身躺平,迷糊地嘟囔道:“鸣曦,别闹!闹了一晚上,你还不满意?”
  宴宴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说的啥意思,一边推他,一边大声喊道:“喂,小哥,是我,你瞎说些什么呢?”
  白竹这才一下子惊醒了,猛地睁开眼睛,一看见是宴宴,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
  他脸一红,生怕身上的伤痕被他看见,忙拉着被子往里缩。
  他不动还好,这下一动,浑身难受,腰部以下像遭了棍棒的重击,打得失去了知觉,他忍不住哎呦了一声。
  宴宴吓一跳,忙问道:“怎么了?哪里疼吗?”
  说着,就要伸手掀开被子看。
  白竹这一下吓得不轻,瞌睡都被吓跑了,忙伸手死死拉着被子,语速很快地道:“没有哪里疼。宴宴,你先出去,我要起来了。”
  虽然他反应快,拉被子也快,身子没有露出来,宴宴却在他抬手拉被子时惊鸿一瞥地看见他脖子上,肩膀上斑斑驳驳,青青紫紫都是伤痕。
  宴宴吃了一惊,正要问白竹怎么了,突然瞥见白竹羞红了脸,猛然意识到什么。
  他也跟着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小哥,你再睡一会,我先出去了。等饭熟了我再来喊你吃饭。”
  说着,好像房里有什么毒蛇猛兽似的,片刻都待不住,看都不敢看白竹一眼,猛的往房外逃窜。
  白竹胆战心惊地等宴宴拉上房门后,才敢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身上,见自己的脖子,锁骨被狗啃了似的,青紫一片。
  皮外伤倒是不疼,就是难看。
  也不知道宴宴有没有看见,心里暗骂张鸣曦属狗的,就爱咬人。
  唉,这男人一闹起来就没完没了,以后还是不能饿着他,得经常投喂,否则疯起来难受的还是自己。
  白竹一动身上就疼,不过现在已经有了经验,不会猛的坐起来,加剧疼痛。

第 227章 愁啊
  他先揉了揉腰,在被窝里抬抬腿,扭扭身子,活动了一下,感觉没有那么疼了,才双手撑床,支起身子,一边屁股受力地坐起来,穿好衣服下地。
  他不敢马上出去,双手撑着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活动着身子。
  房间大真是好啊,走来走去的也不嫌憋闷。
  直到感觉到走路不是很疼了,白竹才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拉开房门去灶屋做饭。
  宴宴正坐在灶口烧火,见白竹进来,撩起眼皮望了他一眼。
  他心里有疑问,不再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这时看白竹见就带着一点探究的意思了。
  虽然白竹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他却一下子看出了白竹的僵硬,走路的别扭,忙垂下眼皮,低下头,装作很忙的样子往灶里塞了一根硬柴。
  白竹看见宴宴不似平时,好像有点躲着他的意思,心知肚明,宴宴是看见了他身上的伤痕了。
  白竹有点尴尬,又有点发愁。
  宴宴一直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前段时间却突然开了窍 , 似乎对李立维动了心,却无意中看见李立维跟张红玉搂搂抱抱,出师未捷身先死,大受打击,萎靡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看起来似乎已经走出来了,能说能笑,像过去一样活泼可爱。
  可是,他依然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似乎是一无所知。
  得找个机会委婉地跟他说说这些了。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好开口呢?自己是个夫郎,本就害羞,宴宴是个小哥儿,更害羞,提到这些不知道会羞成啥样呢!
  唉,过段时间再说吧,也许等他自己有了心上人,两情相悦时自然就无师自通呢!
  白竹心里叹了口气,不再纠结,笑着喊了一声娘,道:“干净被子盖着真是舒服,睡得就不会醒了。”
  胡秋月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们昨天肯定是闹了一宿。这时见他此地无银三百两,配合地笑道:“好睡就多睡会儿,起来干什么?反正天冷,起来也没事干。”
  白竹并没有说是被宴宴喊醒的,随口道:“醒了就起来了。”
  胡秋月关心地问道:“被子薄,你们晚上冷不冷啊?”
  白竹心道:哪里会冷,一晚上差点热死了!
  嘴里却道:“不冷,新房子就是好,关上门窗,暖和的很,不像茅草屋处处漏风。”
  说着,往灶口走去,和宴宴挤坐在一起,含笑问道:“宴宴,一个人睡冷不冷?昨晚睡得怎么样?”
  宴宴只是心思单纯,并不傻,刚才猛的一下子看见白竹身上的伤痕,有点接受不了。
  这时白竹坐在他身边,温柔地跟他说话,他又想起白竹的好来,往里面缩了缩,让出半截板凳给白竹,小声道:“不冷,睡得很香。”
  说着,又觉得自己的态度太冷淡了些,又抬起头冲白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来。
  白竹捏捏他的掌心,似安慰似示好 ,笑道:“嗯,那就好。”
  宴宴明明知道白竹是哥哥的夫郎,俩人亲热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
  毕竟自成亲以来,都是自己陪着白竹,在自己心里,白竹是自己的好朋友,平时处处护着自己,为了能让自己分床睡,还把厚被子让给自己,看起来他和自己的感情看起来比和哥还好,谁知道他们竟……
  他觉得自己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明知这种感觉不对,却控制不住自己。
  他没有办法像平时一样和白竹亲密无间,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一时呐呐的,不像平时叽叽喳喳的话多。
  白竹知道他的意思,一时不知道从哪里解释起,只得也不说话,捏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以示安慰。
  俩人沉默地并肩坐着烧火,没过多长时间,就听见胡秋月大声道:“饭熟了,小竹,去喊鸣曦回来吃饭。”
  白竹答应一声,手撑着腰就要起来。
  宴宴见他暗暗咬牙,不由得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压着他的肩膀道:“你还没洗脸呢,我去喊吧!”
  说罢,站起来就往外跑。
  白竹暗暗感叹宴宴的贴心,慢慢站起来,舀水洗脸。
  吃饭时,宴宴自觉地坐到昨晚坐的椅子上,把板凳自动地让给了张鸣曦和白竹。
  张鸣曦昨晚闹了个心满意足,没有那么饥渴了。
  今天吃饭规规矩矩的,坐得端端正正,脚也收得紧紧的,并没有什么小动作,只一如既往地时不时地给白竹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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