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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296)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 标签:种田文 甜宠

  这几天要做的衣服多,白竹担心过年前做不完,点了煤油灯,烧了火盆,和宴宴开夜战。
  虽然烧了火盆,坐久了还是会冷。
  那冷气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直接无视火盆的存在,直往骨头缝里钻,冷得瘆人。
  白竹找出两床小抱被,在自己腿上搭了一床,把另一床搭在宴宴腿上。
  这样搭着抱被,围着火盆坐着,脚下是热乎的,身上也不冷了。
  胡秋月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煤油灯下看不清,白竹不让她熬夜,催着她去睡了。
  汉子们不会做针线,熬夜没用,白竹也催他们去睡。
  白露呆呆地坐着,没什么精神。白竹望他一眼,回头笑道:“宴宴,你晚上和我睡,让白露睡你的床,好不好?”
  宴宴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他望了李立维一眼,正要点头,李立维瞪了他一眼,马上接话道:“小哥,让白露和我睡吧!宴宴还是让他自己一个人睡,明天哥回来了,宴宴也得回自己卧房睡。”
  白竹一想也对,笑道:“那也行,只是白露睡觉不老实,怕挤着你。”
  李立维不以为然地笑道:“年轻人都这样,怕什么?我床宽得很,哪怕白露睡着了,半夜打拳也施展得开。”
  白露回过神来,揉揉鼻子,不好意思地低头笑。
  他就担心晚上没地方睡,只要有地方睡,是一个人睡还是和别人一床睡,不重要。
  只是,如果是一个人睡,就可以留小扬扬跟着自己睡了……
  白竹起身把早上洗的干净被子套了一床,又找了一个旧枕头,白露抱着,跟李立维去了隔壁。
  李立维非常热情,把白露领到自己卧房,点着煤油灯,体贴地帮他铺好被子,殷勤地道:“白露,你先睡。晚上冷,我去帮他们烧火盆。”
  白露本以为李立维要一起睡的,这时见他说不睡,不免失望,踌躇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问道:“立维哥,是不是我挤着你了?”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想?你看看,这是新床,大得很,又是两床被子,自己睡自己的,你怎么会挤着我呢?我都说了,你睡着了打拳也施展得开。别乱想,我去帮他们火盆里加点碳就来了。你先睡,啊!”
  李立维把煤油灯往桌子里面推了推,笑道:“你要是嫌灯光刺眼,等睡下就吹熄吧!要是怕黑,亮着灯睡也行,随你。”
  白露见他一直笑嘻嘻的,不像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声音大了一点:“你去吧,我不怕黑。”
  李立维笑嘻嘻地关上房门出去了,白露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新做的棉花被子,软乎又暖和。
  新洗的干净被套,散发着太阳的香气,白露闭着眼睛沉醉地深吸气 ,闻被头上的香气。
  太阳的味道,真好闻!
  白露一整天端着,这时放松下来,动作大了些,扯着了后背上的伤口,疼得嘶了一声。
  好像生怕被人听见,白露忙睁开眼睛,屋子里没人,一灯如豆,光晕在墙上长长消消,明明灭灭。
  他忙翻了个身,一口吹熄了油灯,侧身躺着。
  后背火辣辣的疼,白露伸手去摸,摸到隆起的一道高痕,他疼得猛的缩回了手。
  白天怕被白竹看出端倪,使劲端着,这时没人了,不用忍了,白露忍痛翻了个身,趴着睡。
  黑暗中却睡不着,白天发生的事又涌上眼前。
  是的,他是被他哥白松两口子赶出来的。
  还是打了一顿赶出来的。
  有人要问了,白大毛不是最疼这个小儿子吗?怎么不护着他,让白松打呢?
  没错,白大毛没了!
  白大毛死了,早两个月就死了,死得透透的。
  白大毛身强力壮,年纪也不太大,怎么就死了呢?
  这话得从他的好大儿身上说起。
  他的好大儿白松去年五月成的亲,比白竹晚一个多月。
  娶的媳妇是樟树村的,名叫伍小勤。
  两个村子离得比较远,成亲之前俩人没见过面,不熟,互相不知对方的底细。
  成亲之后,刚开始一两个月还好,慢慢地,遮羞布掀开,老底都露出来了。
  这“吾小勤”,妈呀,人和名字完全占不上边,整个一个“她大懒”,又懒又馋,是个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主,长得也很一般,年纪比白松还大一岁。
  想想也是,白家又穷,白松怂包一个,白大毛又赖,名声不好,伍小勤虽然年纪大了,好歹是个女的,为什么会愿意嫁给他家呢?
  原来是个没人要,嫁不出去的破烂货。
  伍小勤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心眼却多。
  刚成亲时,主动给甜头白松尝,日夜缠着他。
  白松一个毛头小伙子,刚刚占上女人的身,哪有够的,恨不得天天猴在女人身上。
  伍小勤这时来劲了,每晚尽力撩拨白松,把他撩得神魂颠倒,不能自拔时,就提出各种要求。
  白松稍有不答应,她就翻脸,系紧裤腰带,不让白松上身。
  白松本来就怂,鼠目寸光,大是大非面前总是拎不清。
  为了身下的那二两肉,为了那片刻的欢愉,不得不处处讨好,步步退让,订下了许多丧权辱国的城下之盟。
  就这样,不到两个月,伍小勤以床事要挟,彻底拿下了白松,让他往东不敢往西,让他打狗不敢撵鸡,唯她马首是瞻。
  收服白松后,伍小勤有恃无恐,好吃懒做的面目一露无余,装都懒得装。
  她不下地,只在家里料理一点家务。
  家里没人,成了她的天下。
  家里母鸡下了蛋,刚刚离开鸡屁股就进了她的嘴,真是一个热洞里出来,马上进了另一个热洞,鸡蛋冷都不带冷一下的。
  家里的一点点白面,别人是见不着的,都进了她的嘴。
  干活的下苦力的一日三餐喝粗粮稀饭,她也象征性地跟着喝一点。
  等三个人一走,她精神了,马上忙活开了,揉面烙饼,另开小灶,吃得不亦乐乎。
  有时候饼做多了,实在吃不下了,也会赏白松一两块,甚至连白露偶尔也能得着一点点饼渣子,只瞒着白大毛。

第 390章 娶了个祖宗
  家里那点白面,哪里经得住这样造?
  还不到腊月就没了,过年时既没有蒸馒头,也没有包饺子。
  谷子没熟,白面吃完了,伍小勤没有好东西吃,很是闹了一通脾气,装病躺床上,一睡好多天,连饭都不做。
  白松只差磕头了,千求万求,好不容易求得这个姑奶奶起床料理家务。
  从此伍小勤又解锁了一项新技能,稍不如意就装病,躺着不起床。
  不煮饭,不做家务,让他们父子三干一天活回家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还得自己动手做饭洗衣,料理牲口!
  白露小,只需搭把手,白松懒,回家就钻进卧房陪媳妇,这些活都落到白大毛身上。
  白大毛一肚子气,不煮饭吧,自己饿得受不了,白露更是饿得眼巴巴的望着他。
  不煮猪食吧,猪饿得嗷嗷叫,本就瘦得可怜的小猪,肉眼可见地越长越小,再不喂,只怕小命不保。
  就这样,白大毛既要干田地的活计,回家还得跟个媳妇夫郎一样干家务。
  也是怪了,以前白竹在的时候,一样的下地干活,回家做家务。
  也不见他做了些什么,回来不多时,饭菜马上就好,趁他们吃饭时,出去就能扯一背篓猪草回来,猪食也不愁。
  怎么白竹干时几乎没什么家务活,到自己干时,家务活就这么多,干都干不完呢?
  白大毛每天都气鼓鼓的,面色阴沉得能拧下水来。
  要是白竹敢这样闹,早被白大毛打死几百回了,可惜这不是白竹,是伍小勤。
  白大毛刚开始也不惯着伍小勤,狠狠骂了她几次,自己儿子舍不得骂,儿媳妇他可舍得得很,骂得凶着呢!
  伍小勤挨骂后会收敛一点,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白松。但不起床,继续装病。你白大毛再凶,总不能逼着一个生病的人起来干活吧。
  虽然白大毛敢逼生病的白竹干活,却真的不敢逼装病的伍小勤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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