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食堂(13)
谢一觉得自己越想越不可自拔,脑回路都不够了,一阵阵后背发/麻,想一想就觉得特别疼,下/体发寒!
商丘有洁癖,洗澡很仔细,谢一坐在旁边都快睡着了,天色慢慢昏暗下来,眼看着就要天黑了,商丘洗了澡,正好白玉堂从外面打听事情回来了,还给商丘带了一身“小衣服”,免得商丘穿的邋里邋遢的。
众人听说白玉堂打听回来了,都聚/集在谢一的房间里,等着听他打听的事情。
白玉堂笑眯眯的啜/着茶,说:“你们白爷爷出马,还没有不成的事儿,我打听到了一些。”
据说那什么的组/织在几十年/前十分猖獗,兴起一个鼎盛时期,起初这些人只是江/湖/骗子。
谢一惊讶说:“江/湖/骗子?”
白玉堂肯定的说:“没错,类似于江湖郎中,他们号称能用桃木治百病。”
后来因为有很多信/徒,队伍就壮/大起来,变成了教/会的模样,在江湖上也占据了一方,因为他们的发展形势类似于传销,因此很多人信这个邪,把自己所有的家当拿出来支持教务,这个组/织变得越来越大。
白玉堂说:“饮食稚童之血,是这个教中至高无上的奖励,只有有功勋的教/徒才会有这样的待遇,教中也专门有抓小孩子的教/徒,那就是比较低等的教/徒了,他们用的一手桃木针,针上淬了毒,其实就相当于麻药一类,专门扎落单的稚童。当年金华一带邪/教肆虐,丢/了几十个孩子,金华都变得/人/心惶惶。”
后来邪/教猖獗,激怒了百/姓,百/姓拿出了全部的积蓄,请江湖上的朋友围剿邪/教,邪/教因为太过猖狂招摇,也招致了众怒,被江湖人/士剿灭。
白玉堂说:“当年的事情之后,这个信奉桃木的邪/教就没有再出现过,不过围剿并不怎么彻底,有很多教/徒逃跑了。”
商丘眯着眼睛,皱着眉,若是在平日,绝对是帅炸了的表情,而此时他萌萌的,还穿了白玉堂带回来的小衣服,整个人就更是萌萌的,蹙着眉的动作让人想捏/捏他的小/脸蛋儿。
商丘奶声奶气的说:“桃木……桃木针……”
白玉堂扇着扇子,笑眯眯的说:“还有呢,白爷爷还打听到了正经儿的,这邪/教自称是大蓬仙人之后,你们谁听说过这号仙人么?”
谢一揉了揉额角,心想自己真没听说过什么大蓬仙人,只听说过大金鹏王,不过有点串频,那可是陆小凤的频道啊!
众人都没说话,似乎在思考有没有这号人,商丘突然说:“蓬蒙。”
大家一听,都没反应过来是谁,赵虎说:“啥?蓬蒙是啥子?”
商丘却若有所思,也不再说话,只是一个人目光闪烁的想着什么。
众人汇总了一下事情,确定了一下明天的动作,再三强调了商丘的安全问题,这才各自撤退准备休息,明日开始钓/鱼。
众人都离开了,谢一就自己弄了点水来,准备洗澡睡觉,商丘还在入定,谢一也没打扰他。
谢一弄了水,自己退去衣裳,然后坐进热水里,感觉实在太舒服了,这几天跑来跑去,身上乏的厉害,正好解解乏。
就在谢一感觉热水泡的很舒服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双“阴森森”的目光盯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烧出两个大窟窿来,回头一看,竟然是商丘!
商丘刚才还老僧入定,如今竟然已经不入定了,坐在床/上,手里捧着手/机,不过没在玩手/机,而是盯着谢一看。
谢一后背顿时有些发/麻,凉飕飕的,一直麻到脑袋顶儿,赶紧往下沉了沉,把自己的后背也沉进水中,只露/出脑袋,下巴都扎在水里。
商丘完全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就盯着谢一看,打量的那叫一个坦然,配合着他肉肉的小/脸蛋,简直更是坦然无比。
谢一都不敢洗了,赶紧擦了擦就裹上衣服。
因为商丘变小了的缘故,因此两个人睡在一起特别富裕,谢一还能翻身呢,睡得特别好,也没做噩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谢一迷茫的睁开眼睛,发现商丘竟然还没醒,肉/嘟/嘟的小/脸靠在自己胸口上,显得自己身材高大挺拔,那叫一个伟岸啊。
谢一实在没忍住,就慢慢抬起手来,做贼一样伸过去,轻轻捏了一下商丘的小/脸蛋,软/绵绵滑溜溜,还有点弹手,简直就是小面团儿。
谢一一捏还上瘾了,就在他想捏第二下的时候,商丘突然睁开了眼睛,那眼神犀利的吓了谢一一大跳,赶紧收回了手。
大家起的都很早,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就准备行动了,第一步自然是“招摇过市”。
如今人心惶惶,小孩子都不自己出门,商丘这个小孩子自然要单独行动,让凶手觉得他落单。
商丘需要一个人上/街,谢一他们就躲在暗处负责保护商丘,看看到底能钓上什么来。
吃了早饭,商丘就准备上/街了,谢一帮他整理了一下小衣服,看起来真的超可爱,谢一心想,自己要是有这么可爱的儿子就好了,不过首先要有个老婆,否则谁生儿子?
但是有个老婆还是不够的,一定要有个基因如同商丘一般强大的老婆,否则生出来的儿子也不是这么可爱啊。
谢一想了想,想找商丘这样姿色的老婆,可能这辈子都痴心妄想了……
白玉堂还丢给商丘一个玩具,是个小兔兔的玩偶,白玉堂特意去买的,谢一还以为商丘不会要的,毕竟商丘平日里都酷酷的。
哪知道商丘就抱住了小兔兔,还装作一脸特别兴/奋高兴,两只小肉手使劲搂住小兔兔,用小/脸蛋蹭了蹭,蹦跶起来奶声奶气的说:“小兔兔小兔兔!”
谢一:“……”一瞬间差点给吓傻了,如果不是自己傻了,恐怕就是商丘傻了。
商丘奶声奶气的说完,突然又恢复了面瘫脸,说:“这样可以么?”
众人都是傻眼状,谢一恨不得封商丘一个演技帝,白玉堂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差点断了气儿,频频给商丘竖大拇指。
大家准备妥当,就集体出门了,商丘抱着他的小兔兔蹦蹦哒哒的出去,然后在集市上招摇过市。
“哎呀,谁家的孩子,真可爱!”
“现在丢孩子风声正紧呢,谁家的孩子,这么可爱到处跑,小心出事儿啊!”
“哎呦,好可爱的孩子啊!”
商丘这个演技帝,别看平时是个面瘫,有的时候还稍微毒舌,一点儿不怜香惜玉,但是演技真是神乎其神,抱着兔子一直蹦跶着,萌倒了一片大/爷大妈。
商丘还免/费得到了一根冰糖葫芦,一手抱着兔子,一手举着超大的冰糖葫芦,他嘴巴粉嘟嘟的那么小,一张嘴根本咬不下来整颗的冰糖葫芦,于是就对着亮堂堂的冰糖又舔又啜的,弄得小/嘴巴上都是冰糖。
谢一顿时捂住自己的脸,感觉画面太污没眼看……
白玉堂也藏在暗处,小声说:“嘿,这商兄,体魄不错,蹦跶了一天还没累呢,白爷爷我都饿了。”
谢一看了看天色,马上太阳就下山了,商丘体力的确不错,卖萌、蹦跶、吃糖葫芦,还抽空喂了喂野猫。
展昭叹气说:“看起来今天是没收获了,一会儿收了罢。”
谢一也点点头,这个时候却见商丘突然往反方向走去,谢一惊讶的说:“他干什么去?”
白玉堂收敛了笑容,眯眼正色说:“来了。”
商丘抱着小兔兔,蹦跶着往偏僻的地方去,夜色降临,街道上的人已经少了,商丘转了个弯,街道两边磊着很多麻袋,商丘一脸好奇的走过去,仰着头,眨着星光闪闪的大眼睛去看。
原来那些麻袋后面竟然有个人,一个穿着黑衣服,蒙着脸的人……
商丘装作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谢一他们藏在暗处,都已经屏住了呼吸,双手攥拳,掌心里都是汗。
就在这个时候,那黑衣人突然扬起手来,一把捂住商丘的嘴巴,不让他喊出声,另外一手指尖藏着一根桃木针,猛地扎在商丘脖子上。
“咕咚!”一声,小兔兔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一边儿,那黑衣人一把抓/住昏迷的商丘,踹了一脚碍事的小兔兔,左右看了看,带着商丘快速就走了。
谢一有些沉不住气,展昭赶紧压住他的肩膀,时候:“稍安勿躁,商兄没事儿。”
白玉堂低声说:“咱们追,抄他老窝!”
谢一赶紧说:“走!”
那黑衣人功夫不错,带着商丘一路猛跑,最后扛着昏迷的商丘一下跃进院墙之中。
谢一还以为黑衣人要出城去,哪知道越走越是熟悉,这个地方他来过,而且不只来过一次……
谢一惊讶的说:“怎么、怎么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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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文真的是灵异文啊,分类和文案都写的很清楚,而且看到这里了,难道不够灵异吗……笑哭
☆、19|金羽翼9
那黑衣人带着萌萌的商丘从院墙翻进去,众人快速来到院墙门口,对着那院子都是一阵惊讶。
“程家!?”
黑衣人进了程家,众人不敢怠慢,赶紧跟上去,也都偷偷翻/墙进了程家。
那黑衣人扛着商丘,左拐右拐的,看起来十分小心谨慎,因为程家丢/了小少爷,还出现了闹鬼的事情,因此一入夜,程家就休息了,下人都不会随便走动,以防撞鬼,一切都静悄悄的。
黑衣人竟然走进了后院,然后打开一扇门,带着商丘走了进去。
众人看着那扇门,更是惊讶,白玉堂对众人招手,无声的指了指房顶。
大家赶紧上了屋顶,这个白玉堂最是拿手,想必开封的屋顶白玉堂是没少踩的,上去之后,熟门熟路的轻轻把一块瓦片掀了起来。
谢一往下一看,黑衣人和商丘果然都在,商丘还在装作晕倒的模样,躺在桌子上,黑衣人在旁边翻找着什么,至今没有解/开自己的黑面巾。
那黑衣人翻找了一阵,从一个箱子里翻找出了一个小碗,一把刀,还有一个树枝一样的东西。
黑衣人将那树枝一样的东西先拿起来,旋即跪在地上,竟然磕头膜拜起来。
谢一看的奇怪,黑衣人拿的可能就是普通的树枝,却对着树枝磕头,看起来还挺虔诚的,白玉堂此时压低声音说:“没错了,这就是那大蓬教的图腾,是桃木枝。”
谢一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黑衣人真的是白玉堂所说的邪/教教/徒。
那黑衣人一直在膜拜桃木枝,非常虔诚,随即拿起把小刀来,黑衣人蒙着脸,并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只能知道身材苗条,看起来并不壮,但是功夫还可以。
只是黑衣人蒙着脸,却能看到双眼,那双发光锃亮的双眼,盯着商丘慢慢走过去,散发着兴/奋的寒光,就好像是个变/态一样。
谢一看到黑衣人拿着刀子朝商丘走过去,商丘却一动不动,顿时有些沉不住气,展昭伸手压住他的肩头,低声说:“等一下。”
谢一沉着气没有立刻动,那黑衣人已经走过去,贪婪的看着商丘,随即举起刀来,准备割在商丘的脖子上。
只是这一瞬间,商丘却猛地睁开眼睛,他的脸还是肉肉的,一张圆圆的苹果脸,看起来像个可爱的小豆包,又白又嫩的,然而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却让人吓了一跳,因为这个稚童的眼神太过威严,也太过危险。
那黑衣人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商丘已经猛地一个打挺,“嗖!”一下跃了起来,动作快速灵力,肉肉的小手一勾,就听到“哗啦!”一声,那黑衣人的面巾瞬间就给撤掉了。
黑衣人“啊!”的大喊了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脸,只是已经来不及了,黑衣人的脸完全暴/露在了众人面前,是个女人……
谢一完全沉不住气了,说:“程夫人!”
虽然他们蹲在房顶上,无法看清楚那黑衣人的正脸,但是随着商丘掀下她的面巾,黑衣人头上的黑巾也有些松散,露/出一根金色的发钗来,金羽翼!
那黑衣人竟然是程家的大夫人,也就是丢/了儿子的程家大/奶奶,她大喊了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脸,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似的,恶狠狠的盯着商丘。
程夫人沙哑的开口说:“你看到了我的脸!!今天你非死不可!!!”
她说着就要冲过去,谢一在房顶上着急,说:“快走!”
众人连忙从房顶上冲下来,“嘭!!!”一声把门踹开,程夫人没想到有人冲进来,又是大喊了一声,她想要逃跑,可是这间房舍非常偏僻,连个窗子都没有,只有一扇门,还被谢一他们堵住了,根本没办法逃跑。
程夫人眼神闪烁了好几下,似乎特别害怕,她的眼睛不断乱转,肯定是在想什么狡辩的办法。
与此同时,程家的人现在草/木/皆/兵,一听到动静全都吓怕了,赶紧过来查看,程老/爷和小妾还有一些家丁就赶了过来,过来一看,都有些傻眼。
大/奶奶穿着一身黑衣,房舍里还有个陌生孩子,地上掉着一把刀,这情况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程夫人一瞬间就被包围了,顿时“嘤”的一声就哭了出来,程老/爷一脸懵,说:“这……这怎么回事儿?!”
程夫人一听,连忙哭着说:“老/爷!老/爷救我啊!妾身不知怎么回事儿,突然就被人绑/架了,醒来之后竟然穿成这样,老/爷,是有人想要嫁祸给妾身!妾身真的没有,什么都没干,没有吸血啊!”
“吸血?”
谢一挑了挑眉,说:“谁说你吸血了?不过既然你供认不讳,我们就公事公办了?”
程老/爷虽然宠爱程夫人,不过他也不是老糊涂,程夫人穿成这样,还有把刀,身边有个陌生的小孩子,再加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程老/爷心中早就害怕都要死了,再听她说漏了嘴,赶紧往后退,吓得不行。
身边的小妾冷笑说:“好啊!还真是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连自己儿子都能下狠手,平日里还假仁假义,吃斋念佛,我呸!官老/爷,快!快把这个疯婆子抓起来!”
那小妾的话似乎激怒了程夫人,程夫人也是假装在哭泣,如今好了,小妾把她的假皮都给撕/开了,程夫人哭泣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狠色。
程夫人上一刻还在哭着,下一刻突然纵起,谢一大喊了一声:“商丘!!”
程夫人一步冲过去,猛地用刀子勾住商丘的脖子,厉声大喊:“都退下!!!否则我就杀了他!”
程家的人都吓傻了,尖/叫着往后退,程老/爷连忙大喊着:“别别!你到底要干什么!是不是你对咱们的儿子下的毒/手!!你还要干什么?!”
程夫人似乎疯了一样,哈哈大笑着说:“毒/手?怎么能说是毒/手呢?妾身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是这些多管些事儿官兵,妾身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呢?他们把整个开封府查的这么严,妾身无法找到新鲜的稚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她说着,还颇有些悲伤,程老/爷和小妾听了都有些打哆嗦,后背发/麻,觉得她是个疯/子。
程夫人挟持着商丘,另外一手自怜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说:“再者说了,那些也都是穷苦的孩子,天天没得吃没得穿,我也是替他们早些解脱,到得阴曹地府,好来世投个好人家呀!”
谢一皱眉说:“你这个疯/子。”
白玉堂说:“不疯怎么能喝人血?也不怕闹肚子。”
展昭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白玉堂,总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合时宜,不过若是都合时宜,那也不是白五爷了。
程夫人听他们打趣上,顿时吼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都让开!!给我准备银两,还有出城的文书,快!!我现在就要走!”
程夫人说着,挟持着商丘快速往外退去,商丘却冷冷一笑,谢一看到商丘的笑容,别看他现在只是个孩子的模样,但是那笑容还真是有几分诡异。
谢一说:“我劝你不要。”
程夫人瞪着谢一,说:“谁也不能阻止我!!!否则我就……”
商丘此时冷冷的说:“否则你就怎样?”
程夫人吓了一大跳,因为她挟持的稚童,此时此刻声音却沙哑低沉,仿佛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
不只是程夫人吓了一跳,程老/爷和小妾也吓傻了,与此同时,就听到商丘冷笑一声,眼睛一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扣住程夫人手腕,程夫人手里握着刀,但是此时利器根本不管用了。
商丘手腕一转,就听到“嘎巴!”一声脆响,程夫人的手腕竟然拧断了,与此同时胸口被人狠狠一撞,“咚!!”一声,程夫人一下仰倒在地上,疼的“啊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而刚刚还被她挟持,根本无力反/抗的稚童,一下就变化了,他的身/体快速抽展,好像变戏法一样,骨骼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一下从一个四五岁的稚童,抽展成了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性。
可想而知,商丘那小衣服就撕/裂了,结实的胸肌,流畅的腹肌,充满野性和荷尔蒙的身材,慢慢展/露在众人面前。
谢一赶紧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快速冲过去披在商丘身上,让商丘不至于走/光,不过谢一的外袍对于商丘来说有点紧身,商丘空堂穿着一件外袍,还是紧身的,差点把肌肉的走向都勾勒出来,简直骚气的“无/法/无/天”!
若不是现在场景不对,谢一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这才真叫秀/色可餐。
程夫人惊恐的大喊了一声:“缩骨功!?”
她说着,似乎十分害怕,知道今日遇到了高手,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快速往外冲,外面的家丁虽然多,但是都不敢拦丧/心/病/狂的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