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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食堂(3)

作者:长生千叶 时间:2017-11-15 18:30 标签:甜文 灵异神怪 洪荒 历史剧

  医护人员赶紧抬着人往车上去,旁边的警/察疏散着人群,说:“别看了别看了,快散了,没什么好看的。”
  谢一看着那白色的担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念头,不等他的念头成形,“呼——!!”一声狂风,毫无征兆的吹来,夹杂着黑夜特有的阴冷,几乎打碎了夏日的炎热,扑面而来。
  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一下被疯狂吹开了一个角儿,萌的掀起来,尸体的面目顿时展/露了出来。
  一个女孩。
  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孩。
  脖子上缠绕着一圈圈红色的细绳,缠的让人窒/息……
  谢一脑子里“嗡——”的鸣响,是那个女孩!昨天晚上谢一在小饭馆看店,看到对面二层有个红衣服的女孩在阳台上上吊自/杀,后来冲出去的时候,发现是自己看错了,那女孩还和人有说有笑。
  只是过了短短一天,那女孩子真的死了,还是穿着这么一条红裙子,脖子上缠着红绳,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甘。
  谢一脑子路乱哄哄的,就在这一瞬间,谢一突然看到那担架上的女孩猛地眨了一下眼睛,随即嘴角翘了起来,在黑夜中露/出阴凉又诡异的笑容,就和昨天的笑容一模一样……
  谢一下意识退了一步,脑子里嗡嗡直响,没想到后背有人,“嘭!”一声和后背的人撞了个瓷实,他身材高大,谢一刚好撞在他胸口。
  那人抬起手来,一把捂住谢一的眼睛,谢一只看到一抹黑色突然罩在自己眼睛上,随即什么都看不到了,后背的男人贴的很紧,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轻微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耳边。
  “嘘——不要看死人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很多小天使说小攻的名字是地名,的确如此,小攻的名字不是撞名,和地名有关系。另外这篇文不是恐怖文,有这么闷骚耍帅的攻在,怎么可能是一篇恐怖文,这是一篇正经的·萌文!
  PS:每天真的是19点更新,有存稿不会断更的。如果APP的小天使们刷不出更新来,请手动点进目录里,或者改用WAP手机站也是可以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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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月老红绳4

  “商丘?”
  捂住谢一眼睛的男人身材高大,声音低沉的喷洒在谢一的耳朵里,让谢一没来由打了一个寒颤,后背窜起阵阵酥/麻,直窜到头顶上。
  谢一虽然看不到那男人的样貌,也是昨天刚见面的半个陌生人,然而听声音就知道是商丘,甚至不开口,谢一也莫名其妙的笃定那人就是商丘。
  果然,男人低沉的声音说:“是我。”
  随着嘈杂的声音,很快担架抬上了救护车,警/察疏散着人群,时间也晚了,围观的人纷纷聊着八卦,就散开了。
  这个时候商丘才慢慢松开手,谢一再往前看,已经没有那个白色担架了。
  谢一连忙转过头来,商丘正要离开,也回头看了他一眼,声音不冷不热的说:“你体质特殊,不要看死人的眼睛……”
  他说着,又深深的看了谢一一眼,配合着黑夜、黑衣、黑色的眼睛,嗓音带着深沉的磁性,淡淡的说:“你体质特殊,会被缠上。”
  商丘说完,立刻调头就走了。
  谢一完全懵在原地,不知道商丘说的是什么意思,明明都是中文,连在一起他愣是没听懂,会被缠上?被什么缠上?难不成是鬼吗?
  商丘已经走了,他身材高大,一双大长/腿,很快走进小区,看不见了。
  谢一站在原地,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区,总觉得阴森森的,不同于夏日的炎热,赶紧也抬步走进自己的小区,进了楼门,坐电梯上楼去了。
  商丘已经不在了,估计是先他一步上了电梯回去了,谢一上了楼,打开房门,走进去,将东西随手扔在沙发上,今天加班疲惫的厉害,谢一连电视电脑都懒得打开,干脆直接走进洗手间准备洗澡睡觉了。
  谢一打开洗手间的灯,走进去脱衣服准备洗澡,脱掉裤子的时候突然摸/到了口袋里的东西,是一枚水果糖。
  橘黄/色的水果糖在暖光灯的照射下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可爱,小时候经常吃这种糖果,后来长大了,也就不吃这么廉价的水果糖了,现在看起来,还挺让谢一怀念的。
  谢一干脆把水果糖剥/开,直接扔进嘴里,随即打开花洒冲澡。
  水果糖扔进嘴里,根本没有预想的橙子或者橘子口味,竟然是一股莫名其妙的樟脑丸味道,还有点像洗涤灵,难吃的谢一张/开嘴都能吐出肥皂泡来。
  谢一干呕了一声,转头想要把嘴里那“樟脑丸”吐掉,心想着不是商丘的恶作剧吧?可是看商丘一张男神脸,“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应该不会做这么低级的恶作剧吧?
  谢一转头刚要吐掉水果糖,猛地就看到了镜子,一瞬间他脑袋里“嗡——!”一声,连水果糖都忘了吐。
  他家是卫浴一体的洗手间,花洒旁边有个半身镜,平时漱口洗脸的时候可以在这里整理头发,卫生间根本不大,就是转身的距离。
  谢一不小心看到了卫生间的镜子,家里就谢一一个人,然而镜子里,除了谢一,竟然还出现了别的东西,一抹红色的……
  红色的裙子……
  “啪!!!!!”
  就在这一瞬间,头顶的暖光灯毫无征兆的爆裂,无数的碎渣从天而降,谢一吓得快速抱头,护住自己的脑袋。
  洗手间有窗户,不过拉着窗帘,灯泡爆裂之后洗手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哗啦——哗啦——哗啦啦——”
  窗帘不断的摆/动着,洗手间的窗户明明关着,窗帘却无风自动,不停的摆/动着,谢一从镜子里隐约看到那抹红色的裙子,还在那里。
  不只是红色的裙子,而是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孩……
  在上吊。
  “嗬!”
  谢一吓了一跳,地上都是玻璃碴子,脚下打滑险些坐倒在地上,转头去看窗户的位置,窗帘还在摆/动,果然有个红衣服的女孩,脖子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红绳,在他家的洗手间窗户上上吊了。
  而那个红衣服女孩,竟然和刚才担架抬走的女尸一模一样!
  谢一头皮发/麻,瞪大了眼睛,那女孩也瞪着他,七孔瞬间流/血,张/开嘴巴,嘴里仿佛是个黑/洞,牙齿尖利,声音带着机械音,嘶吼着:“骗我……骗我!骗我!!!你骗我!!!”
  谢一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压根不认识这个红衣服的女孩,怎么可能骗她,骗她什么了?况且这女孩不是死了么?
  难道……
  谢一头皮更是发/麻,猛地调头就跑,直接冲出洗手间。
  “啪嚓——!!!”
  就在他冲出洗手间的一瞬间,谢一感觉巨大的气流从洗手间涌/出,洗手间的镜子和灯泡碎渣喷/涌而出,客厅里的镜子和一些易碎的东西一瞬间也全都爆/炸了,就好像电影大片一样。
  谢一被巨大的气流冲的往前一涌,“嘭!”一声砸在地上,顿时头晕眼花,他刚才在洗澡,根本没来得及穿衣服,洗澡穿衣服才奇怪,现在身上被玻璃碴子扎了好几下,疼得嘴里直嘶流,说:“这他/妈怎么回事儿!”
  他说着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那红衣服的女孩飘过来,在黑/洞/洞的房间里对着他狞笑,将脖子上上吊的红绳一圈一圈解下来,猛地甩过去。
  “嗖——”一声,谢一赶紧爬起来就跑,那红绳却像是装了雷达一样,还带拐弯,猛地去缠谢一的脖子。
  “嗬!”
  谢一被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向后一带,“咚!!”一声仰躺在地上,愣是摔了个王/八大翻个儿。
  “嘭!!!”
  谢一被拽在地上,差点勒死,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大门一阵巨响,大门一震,“轰隆”一声,竟然直接拍了下来,嘭一声砸在地上,把地板都给砸豁了。
  “商丘!?”
  谢一一眼就看到了来人,不知为什么,反正就觉得自己有救了。
  商丘大长/腿一下将房门踹下来,快速冲进来,看到谢一和那红衣女孩,眯了眯眼睛。
  红衣女孩见到有人来了,快速收紧红绳,猛地将谢一往后拽去,谢一还光着,地上都是玻璃碴子,被往后拽去,可想而知后果怎么样。
  谢一大喊了一声:“我擦你大/爷别拽了!”
  商丘的目光阴霾,快速在四周扫了一圈,猛地看到了掉在地上的包金红绳,突然一步抢过去,伸手一把抄起地上的红绳。
  “嗖!!”一下,红绳打出去,商丘手臂力气极大,那红绳冲着红衣女孩面门猛抽。
  红衣女孩大叫了一声,松了一下力气,向后扬去,但是缠绕着谢一脖子上的上吊绳没有解/开。
  “啪!”的脆响,红绳没有打中女孩的面门,只是将她逼退,在空中发出一声撕/裂般的爆破声,可见商丘的手劲儿不一般。
  那女孩被/逼退一些,商丘眼睛一眯,一抖红绳,红绳变化角度,“嗖!”又是一声,直接缠住了谢一的右手手腕。
  谢一只感觉一股怪力,猛地缠住他的右手手腕,使劲将他拽过去。
  “卧……”
  卧/槽一声都喊不出来了,商丘这是生拽啊,上吊绳还缠在谢一的脖子上呢!
  谢一根本喊不出来,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商丘则是快速把红绳的另外一头缠在自己的左手上,避免谢一再被红衣女孩拉回去,与此同时商丘右手往腰间一探,一把拽下他手/机上的桃木剑挂坠,抖手一掷。
  “啊啊啊啊啊!!!”
  那红衣女孩的上吊绳一下被桃木剑切断,女孩疯狂的大喊着,黑/洞一般的嘴里露/出一层一层的尖锐牙齿,好像怪物一样,嘶吼着:“骗我!!!骗我的人都要死!!!”
  她说着,却似乎怕了商丘,调头从碎裂的窗户直接冲了出去,瞬间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那女孩一下就消失不见,谢一“呼呼”的坐在地上粗喘着气,瞪大了眼睛,看着狼藉的房间,一地的碎玻璃碴子,轰然倒塌的门板,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呼……”一声,一件衬衫兜头罩下来,罩在谢一的脑袋上,谢一抬头去看,就见商丘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随即就说:“先穿衣服。”
  谢一登时闹了一张大红脸,赶紧把衬衫套在身上,刚才简直生死一线,谁还在乎衣服,不过现在倒是让谢一十分不好意思,毕竟他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刚才光着腚又跑又喊的,想起来忒他/妈丢人了……
  商丘看他手忙脚乱的套衬衫,然而只是一件衬衫,下面还光着,也是十分尴尬,然而谢一却无法在满是玻璃碴的房间中找到自己的裤子,这就更尴尬了。
  商丘面色还是很淡然,只是又看了一眼谢一下面,谢一顿时头皮麻嗖嗖的。
  商丘收回目光,淡淡的说:“你受伤了,这房间也没办法再住,收拾贵重物品,跟我来。”
  谢一听着他的嗓音,看了一眼狼藉的房间,心头一堆的疑问,刚才被红衣女孩袭/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商丘突然出现,自己就被那红衣女孩打牙祭了,因此现在谢一特别信任商丘,就刚才商丘那两下打,绝对是个厉害的练家子,简直让谢一奉若神明。
  谢一想要收拾东西,不过手腕上还缠着包金红绳,不太好动作,绳子缠在自己的右手腕上,竟然还打了个结,单手不太好解/开,说:“你能先把这绳子解/开么?我去收拾东西。”
  商丘没说话,只是点了两下头,仍然惜字如金,不过配合着他这张男神脸,恰到好处。
  谢一就披着衬衫等着商丘解绳子,商丘伸手拽了两下绳子,竟然皱了皱眉,那完美无缺的面孔,突然蹙起眉头,说不出来的英俊迷人,散发着独特的荷尔蒙气息。
  就在谢一感叹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帅的男人的时候,商丘突然说:“这绳子哪里来的?”
  谢一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商丘看到了掉在玻璃碴子里的名片——XXXX保险(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婚姻部总监,月老。
  商丘眯着眼睛,低声说:“姻缘锁。”
  谢一听他自言自语,总之一句都没听懂,就见商丘抬了抬手,用那黑不见底,犹如一汪潭水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又是那种后背酥/麻的感觉。
  商丘声音低沉、淡然的说:“解不开了。”
  谢一:“……”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到今天一直发烧没好,本来昨天说掉落100个红包的,蠢作者实在是太难受了,也没发成,今天继续掉落100个,明天一口气都补上,么么哒,请各位小天使见谅。

  ☆、5|月老红绳5

  传说在唐元和二年,有个叫做韦固的书生,韦固前往清河拜访友人,友人欲将清河太守的女儿介绍给他说媒。
  韦固来到相约的地点,但是并没有看到有人,反而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坐在石阶上,背着一个大口袋,敞开口袋,里面装的全是书册,正在对着月亮翻阅书册。
  韦固自认博学多才,然老者所翻之书,他愣是一个字也不认识,韦固请教老者,这是何书,为何自己不识得上面的字。
  老者笑眯眯的说:“此乃天下之婚牍,你等凡夫俗子,则可认得?”
  韦固又问老者手上拿的是什么,老者仍旧笑眯眯的说:“红绳。用来匹配姻缘,无论深仇旧恨、富贵贫贱、俊美丑陋,只要将这红绳一系,便成姻缘,一辈子也改不掉的。”
  韦固不信这个邪,便笑问老者,您看小生的姻缘在何方,可是那清河太守的千金?
  老者带着韦固走进一个市集,遥遥指着一个瞎眼的妇/人,说:“那盲眼夫人所抱的小女儿,便是你未来的夫人。”
  韦固听罢了,觉得荒谬无稽,自己一介文人,怎么可能娶如此粗鄙的乡下人?
  韦固便令自己的仆人,偷偷去刺死那个小女孩,仆从却不敢杀/人,瞒着韦固,只是刺伤了小女孩的眉间,回禀说女孩已经死了。
  在那之后韦固遭到清河太守的拒绝,十六年转眼而逝,韦固事业有成,然而一直没有姻缘,后来他被刺史看重,做了参军,刺史器重他才华过人,想要将自己的侄/女许配与韦固,韦固欣然接受。
  拜堂成婚之后,掀起大红的盖头,新娘子貌美如花,然双眉之间以贴花掩饰着一个伤疤,韦固心疼娘子,问起缘由。
  原来新娘子从小父母双亡,被瞎眼的奶娘照顾,小时候遭遇贼人刺伤了眉间,后来新娘子的叔叔可怜她,便将她接到身边,视如己出。
  韦固听罢诧异,原来他眼下的亲娘子,正是那十六年/前,被盲眼妇/人怀抱的小女孩……
  商丘声音很冷漠,淡淡的说:“唐代学人李复言将月韦固的故事收录在幽怪录续录之中,就是月老红绳的故事。”
  商丘说着,抬了抬自己的是左手,左手上牢牢的系着一条包金的红绳,看起来除了贵重一些,好像没什么特殊的,然而怎么也解不下来。
  刚才谢一已经试验过了,根本解不下来,明明只是一个活扣,但是谢一用了吃奶的劲儿了,就是解不开,绳子十分牢固,纹丝未动。
  商丘一动红绳,牵扯在谢一右手上的红绳也动了动,谢一就听商丘很淡定的说:“如果我没猜错,这条红绳就是月老的姻缘锁。”
  谢一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就在刚刚,大约五分钟之前,他被一个红衣服的女孩,不,女鬼袭/击了,他的房子满地都是玻璃碴子,一片狼藉,而自己的右手和商丘的左手还牢牢的捆在一起。
  谢一默默抬起手来,捂住自己的脸,商丘被他的动作一牵扯,也抬了起来,谢一默默的搓了两把自己的脸,闭了闭眼睛,睁开眼睛,眼前还是一地的玻璃碴子,还有那该死的红绳……
  商丘态度很冷静,看了一眼谢一,说:“这里太乱,跟我来。”
  谢一连忙说:“等等,别拽,哎……我、我没穿裤子呢!”
  谢一慌忙套/上裤子,披着衬衫,还从玻璃碴子的“废墟”里将那张月老的名片捡起来,赶紧跟着商丘就去了隔壁。
  商丘家住在他隔壁,两个人走进去,虽然是邻居,不过户型完全不一样,商丘家里大得离谱,比起谢一家那不到四十平米的小蜗居,商丘家里开阔舒坦不少,装修很简练,黑白基调,看起来严肃单调,就跟商丘这个人一样。
  谢一走进来,商丘关上/门,说:“坐。”
  谢一赶紧坐下来,他有些身心疲惫,沙哑着声音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商丘没坐下来,红绳其实不短,两个人之间还有点活动的空间,商丘低头看了一眼谢一,说:“先说什么?红绳?还是女鬼。”
  谢一听他说“女鬼”二字,心里没来由突地哆嗦,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女鬼。”
  商丘倒是镇定,仿佛说起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他一面站起来,一面往厨房走去,谢一被/迫跟着他站起来,也被拽进了厨房。
  商丘身材高挑,抬起手来,直接将头顶的壁橱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袋方便面。
  “哎!”
  商丘一抬手,谢一也被/迫跟着抬手,结果商丘他家的壁橱太特么高了,谢一顿时感觉自己的身高被鄙视了,手腕上的红绳抻了一下,差点抻到了谢一的老腰。
  商丘动作利索的将方便面的包装“嘶啦”一声撕/开,那动作干脆漂亮,手指纤长,却充满了力度的野性,只是撕包装纸而已,却仿佛是一种视觉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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