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大少(49)
檐外大雨不知何时化作倾盆暴雨。
赵万钧看着身下浑身媚态的小少爷,勾唇道:“我说什么来着,要让那牛郎织女更加羡慕,你听听,都哭成这样了。”
沈惜言哪儿还有心思听九爷说话,即使是想回答也说不出来,他变着调子呻吟,嗓子都喊哑了,却没再勾起赵九爷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情。
突然,身体里的巨兽胀大了几分,激流猝不及防射进了甬道深处,许久都没停下。
沈惜言痴痴道:“好多啊......我会怀孕吗?”
小少爷一句被操傻的胡话让九爷刚软下去的性器又撑着甬道硬了起来。
沈惜言瞪圆了眼:“它怎么又变大了?”
“因为它说它还没呆够你这小骚洞。”
赵万钧再次挺动下身,俯首含住了沈惜言的喉结,用牙碾着,将那细细软软的鸣咽全都化作颤抖吞进嘴里。
二人一个狠,一个媚,却都是初尝情事无师自通的人。
也不知坏蛋九爷到底硬了几次,射了几回,小少爷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平坦的小腹也有了要鼓起来的迹象,最后成了_只发情的小野猫,只会扭着身子叫春淌水......
第45章
骤雨不减,长夜未歇,情.爱的最深处,沈惜言被蓄力一撞,像艘平寂二十载的小舟断了船绳,猛然荡出孤单懵懂的心河之外,一不留神跌进了另一人的汹涌狂潮,中流相忘……
醉了一场七情,疯了一场六欲。
*
天际曙月渐退,干燥的烈日带走弥漫在空气中的潮湿。
沈惜言浮在半明半暗的梦中,一会儿听见席贵神气十足地给送菜小贩拨钱,一会儿听见浣衣归来的小姑娘咯咯笑,直到耳畔传来另一个人渐渐清晰的呼吸……
他一下就惊醒了,用了十二分力才强忍住没睁眼。
赵万钧比沈惜言醒得早多了,小少爷脸红的这么明显,这是在装睡呢。
他没拆穿,不动声色地瞧着怀中人粉雕玉琢的脸,横看竖看,还是那么单纯无暇,可眼角飞起的红晕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风情。
他的玫瑰,终是为他一个人开花了。
想到这,赵九爷又恢复了昨夜的精神。
感受到被窝里的危机,沈惜言不敢不醒了,他猛地睁开眼,逃跑般往后缩了两下,却被锁在臂弯里压根动弹不得。
“小骗子醒了?”
沈惜言一双圆滚滚的桃花眼怯生生地望着九爷,把九爷心给看化了。
“乖乖呆着,我不折腾你。”
“九爷……”沈惜言一开口,声音带着绵软的沙哑,差点儿把赵九爷的心勾跑了。
赵万钧碰了碰沈惜言的额头:“心肝儿,我想听你叫我名字。”
沈惜言眨眨眼,听话地唤了一声:“万钧。”
其实他早就想这么称呼一次了,不然总觉得差了辈分,以前他是不好意思,现在他俩都做了那种事儿,也就没什么好顾及了。
思及于此,他又嫌不过瘾似地多叫了几声,赵九爷一声一声的应,两人就这么抱着腻歪了半刻钟。
安静暧昧的空气中,沈惜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哎呀对了,我的玫瑰呢……嘶——”
他说着猛地起身,腰部传来剧烈的酸痛,跟折了似的,他顾不上疼,扶住腰慌慌张张往地上看,又被赵万钧给拉了回来,搂进怀里大力亲了一口。
“小东西,我不舍得折腾你,你就折腾自个儿是吧?”
“可我的玫瑰……”他昨天特意带了最好的一朵玫瑰去见九爷,结果被他乐不思蜀弄丢了,简直罪过!
“抬头,看窗。”
沈惜言一抬头,窗户边上赫然放着一个七彩琉璃瓶,瓶里的水被朝阳照出五光十色,而他的玫瑰正插.在那片斑斓中,如顾影自怜的女神般,美得不可方物。
这瓶子沈惜言见过的,是九爷藏宝室里的一件宝贝,竟被九爷拿出来给他养花了。
“昨天下雨的时候见你给它挡雨,这么宝贝,要真丢了你不得找我生气?”
沈惜言回过身,扑食般一把搂住了赵万钧的脖子,也不说话,就这样死死搂着,直到方才还慌张的心跳平缓下来。
自打刚认识九爷那天起,沈惜言就知晓九爷手眼通天,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每回都不动声色地看了去,再变魔术一样还回来,不期然而然,就好像所有未知的他,都是素昧平生的浪漫。
“刚刚还要跑呢,这会儿又开始投怀送抱啦?”
小少爷把头埋在赵九爷胸口,没理九爷这句调侃,闷声问:“九爷,你知道什么是罗曼蒂克吗?”
“又是什么洋玩意儿?”赵万钧语气颇为不屑。
要搁以前,沈惜言绝对会敲讲台好好说道一番,但许是今天的晨曦太美,他原谅了九爷的不屑。
他伸手抚了下玫瑰花瓣,又摸摸自己的唇,像是确认一般道:“我果然比玫瑰还要幸福,它只能被阳光抚摸,而我是被爱神吻过的人。”
九爷搂着沈惜言面色一沉,捶了床板怒道:“他大爷的,爱神是谁?老子看他是想吃枪子儿了!”
沈惜言被吓了大跳,像只受惊的小鹿涨红了脸,好一会儿才大声道:“爱神是——他是个不解风情的大老粗!”
*
赵万钧上午要去司令部,把沈惜言哄睡着之后,他下床穿戴整齐,又忍不住捧着沈惜言的脸亲了好几口。
出门的时候,脸上的柔情已然恢复了往日严肃。
“爷,车给您备好了。”
席贵站在门外恭候多时,眼瞅着太阳都开始往正头跑了,终于把九爷给盼了出来。
赵万钧边往外走边道:“我晚上回,惜言还在睡觉,别吵他,中午炖些清淡的汤,他要没睡醒就留着醒了再吃。”
席贵跟在后头连声应下,心说头一回见九爷如此面面俱到地照顾人。
他和妻子是唯一能住在九爷旁边的下人,虽说昨夜雨大,可正房那动静却还是被他听了个大概。
上次九爷抱人回来的时候,他还道这沈小公子是九爷从哪儿认回来的弟弟,没成想竟是这种关系,不过权贵们有点儿特殊癖好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只要不搬上台面一切都好说。
上车前,赵九爷沉声道:“有些话不要让人乱讲出去。”
“明白,家里的人我会挨个儿打点好。”
少帅府里突然多了个人,大宅上上下下却没人打听,好似都心领神会地就把他当作主子来伺候了,一口一个“少爷”地叫。
沈惜言开始还奇怪,没两天就习惯了,他本身就是个被人伺候惯了的主儿,换个地方他也照样还是少爷。
小少爷不仅身子金贵,还是个闷不住的性子,腰刚好点儿就嚷嚷着要出门听戏,九爷被闹得没辙,最后还是应允了。
上车的时候,沈惜言发现车后座的坐垫从竹席变成了羊绒,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再想到这几日九爷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的情形,他一下憋不住心头的熨帖,突然有好多话想立刻说给九爷听,却又怪不好意思的,只得别别扭扭的坐在那儿。
“干嘛呢?”赵万钧还以为沈惜言是不舒服了,便揽过沈惜言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车里还有司机在,沈惜言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要推开九爷。
赵万钧知道沈惜言这是还没完全放下十年前心结呢,宽慰道:“没事儿,王向才是我的人。”
“是啊沈少爷,我是九爷的人,唯九爷马首是瞻。”王向才这话已经说得够直白了,意思就是您二位爷尽管搂着,甭管我。
沈惜言心说有权有势真好,竟能强行让人接受这种有违世俗的东西,比光有钱好多了。
到了香园的雅阁,沈惜言发现就连他听戏的座椅也放上了精巧的软垫,桌上摆着消炎下火的槐花茶。
沈惜言出身商贾巨户,奉命伺候他的人海了去了,可毫不夸张地说,从小到大除了他奶奶,还没人这般无微不至的对待过他。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