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招惹(134)
余迟怔住,抿着唇望向照片,好像瞬间明白看到柏萧远时,那股古怪熟悉感来自哪里。
陆匀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抬头对陈杨道:“难怪我先前觉得你穿上西装,像哪一位艺人,原来是柏萧远啊。”
柏萧远在演艺圈知名度高,本人低调,但接的代言多,哪怕陆匀不关注娱乐,也在街边瞟见柏萧远的广告牌。
“会吗?”陈杨意外,决定用柏萧远拍麦禾广告,公司同事都没说他跟这位演员像,所以陈杨探身去看照片。
过了几秒,陈杨认真说:“我觉得不像。”
郑绒细看一遍,同意道:“气质都不同。”
唯有余迟明白陆匀说像的原因,他们都见过陈杨穿西装,所以看到柏萧远会觉得像陈杨。但这种像只有经常见陈杨的发现,因为是神似,侧面某些角度。
两人常服就不像。陈杨气质出色,穿什么都帅,柏萧远是个omega,乍看美型。两人神似的地方,不过恰巧,当话题谈过就罢。
但余迟总觉得哪里古怪,后面吃完饭,走出包厢,有个戴帽子的男人从余迟身边跑过。
余迟神色一顿,想起他跟蔺延在画展上,用信息素攻击彼此,那个从蔺延身边逃掉的男人,似乎是柏萧远。
回去路上,余迟话很少,只瞥见陈杨拿着礼物盒,问:“谁送的?”
陈杨说:“郑绒答谢我送的礼物。”见余迟略显疑惑,陈杨又补道,“为上次绑架的事。”
余迟没再提,也不说话,陈杨看他情绪淡,只当余迟周末加班还陪他出来吃饭疲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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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176
【车车】
到家陈杨拆开礼盒,里面是一对猫咪玩偶,巴掌大,西装笔挺,牵着小手,一看就情侣猫。陈杨坐在沙发上,抚摸小猫脸颊:“好可爱,它们的眼睛是蓝托帕,这么迷你,可以放在diy盆栽中作伴。”
“对吧,余迟?”陈杨拿起玩偶问余迟。
余迟心不在焉,只听到陈杨说什么放diy盆栽中,而后看到陈杨手里的玩偶,顿悟怎么会事,他说:“适合。”
“你在想什么?”陈杨捕捉到余迟神色变化,总感觉他状态不对,“发生什么事吗?”以为余迟在医院遇到什么事,又揣测道:“林院长他现在状况好吗?”
余迟转头看向陈杨,见他神色担忧,余迟捏起陈杨细长的手指,吻了下指尖:“没事,林景平恢复得好。”他今天去医院加班,是处理数据跟上报情况。
陈杨唇角弯起,习惯性把身体靠向余迟,低头玩着他的手指:“你不跟我说话,我担心。”
他语调轻缓,流露出对他的亲昵,又像钩子般勾得余迟心尖一颤,余迟停顿几秒,低头吻住陈杨的嘴唇。
陈杨微微诧异,只能感觉到他唇上的温热,他回应余迟的吻,不到片刻就被余迟深吻着,直到要无法呼吸。
“唔…余迟…”
余迟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着陈杨的腰,将他抱得很紧,他急促的气息喷在陈杨皮肤上,又痒又热,吻渐渐下滑。
力道有点重,带来些微刺痛,陈杨想要躲,但清淡酒香充斥鼻腔,又被余迟按住后背往他怀里按。陈杨无处可逃,须臾,仰头露出脆弱脖颈给余迟舔咬。
余迟变本加厉,像发泄情绪般留下痕迹,另一只手从陈杨衬衣下摆钻进去,大力抚摸。
陈杨被摸得身上发热,感觉余迟焦躁,抬手抱住余迟肩膀,凑近亲他:“还没洗澡……”
“没关系。”余迟眼神沉黯,每当心情低落或感到莫名躁动,只要将陈杨抱在怀中,心里的负面情绪都会消散。
两人在沙发上缠绵。
一路滚到地板,被余迟掰开腿进到更深。
陈杨全身发烫,烙铁似的粗大勃物不断捅开紧闭的嫩穴,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碾过。陈杨喘息着,紧致甬道已经屈服在快感中,随着一道响亮的拍打声。
陈杨上身弹起,仿佛受刑般发出求饶:“不要…嗯……太深……”可体内残存着酥麻,以至下面紧咬着余迟不放,余迟紧按住他的腰,快速有力地捣动。
“啊……啊…别…”陈杨脸颊通红,说不出完整的话,就被冲撞得发出细碎呻吟,逐渐转为闷哼,紧咬嘴唇。
余迟说:“张嘴。”
陈杨不听,无动于衷,余迟伸手捏住他腮帮,稍微用力,陈杨的嘴唇就被迫张开,余迟把食指探进陈杨口中。
“别咬自己。”
陈杨“唔”了声,一双眼睛潋滟着水雾,余迟看着他的脸,狠狠往他湿软的穴内进犯,另一只手撸他,陈杨被他插得死去活来,只会喘息的嘴,听着像啜泣。
余迟吻遍他上身,阴茎在白皙臀瓣间粗暴进出,陈杨快要到顶,去掰余迟握住他性器的手。但余迟想让陈杨跟自己同步,为此捂住他的嘴,亲吻他的脖子。
叫他乖宝。
致命的性感。
最后射出的时候陈杨意识空白,直到余迟热烈吸吮他唇舌,陈杨才察觉前后都湿漉漉。
陈杨神情茫然,与余迟视线相对半晌,才恍过神:“你太凶了吧。”
停顿两秒,陈杨抹去脸上热汗,说:“你易感期是不是要到了?”
至少下月初,余迟没有直言,绕开话题。
“你不是喜欢,”余迟黑发半湿,浑身信息素弥漫,维持原有姿势垂眸望着陈杨,“昨天,我动作温柔都嫌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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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176
【房产】
陈杨盯着余迟英俊的脸,再听他分析般叙述喜好,他脸都红透。
……不想理他。
余迟也不在意,畅快淋漓发泄后,他心情大好,拦腰抱起陈杨回卧室,手机在外面响。
陈杨浑身没劲,说:“帮我拿下手机吧。”
余迟放下他,折回去拿手机,回到床上。
余迟说:“挂断了。”
陈杨看眼屏幕:“境外号码,骚扰电话吧。”
话音刚落,手机又响,相同号码,陈杨想了想,要是诈骗电话让余迟接,就开了免提。
电话是国外房产托管公司打来,告知陈杨他在西海岸的公寓水管漏水被楼下邻居投诉,他们安排人维修,现在进去先跟陈杨报备。
“可以,”陈杨用英文跟对方沟通,要求他们别弄脏房子,最后说道:“维修好给我视频。”
“你在国外有房产?”余迟看到陈杨挂断电话,在他身边躺下。
陈杨摇头,长睫垂落,掩盖着眼底的伤感,“我妈妈的房产,她是华裔,以前在西海岸念书住在那套公寓。”
余迟沉默,将陈杨搂怀中,轻抚他后背。
他身上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温暖酒香也好闻,陈杨把脑袋埋在余迟脖颈,过了一会,抬头看余迟:“我没事。”
看陈杨情绪稳定,余迟才松开,问起现状:“公寓没有人住吗?”
陈杨说:“没有。”先前换手机,一些久未联系的人,号码丢失,房产服务在其中。这次他们打来,陈杨给刚才打来的号码标记为艾丽,才放下手机,继续说。
“那套公寓大,以前外婆偶尔去住,并定期找家政清扫。后面外婆身体不好,被家人送到疗养院,房子空置。”
“我当时上初中,阿姨知道有这套房产,马上要卖,我不同意。”陈杨趴在枕头上,侧头对余迟说,“房子里面的装修,家具,乃至摆件是妈妈挑选,我想留下。”
余迟理解陈杨的想法,但这与他阿姨的决定冲突,余迟说:“你不让卖掉,阿姨同意吗?”
陈杨说:“不同意。”
小时候陈杨为这件事经常哭,因为他未成年的关系,部分资产被叔叔家掌控,他没有处置权,去争论又被骂。
陈杨低声说:“我求叔叔,别将公寓卖掉,叔叔答应我不卖。但阿姨很不高兴,他们为这事吵架,家里经常低气压,我感觉是我惹了麻烦,造成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