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62)
大爷说:“你真的确定和男友爱情奔跑十年白手起家,对男友有钱就变得水性杨花都不介意的好娃娃,不是你?”
没闻到空气里都飘着带着杀意的咖啡香吗?
沈非秩信息素都藏不住了!
顾碎洲面色如常:“不是。”
“你真的真的确定……”
“大爷。”顾碎洲极有教养地打断他,笑容颇为勉强,“再说,就不礼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要出门,更新提前嘿嘿~
——
第34章
顾碎洲的小鸟上缴了。
被沈非秩直接拿走,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顾碎洲也不敢吭声,就坐在车后面跟徐盅聊天。
【盅叔:小少爷,那几个跟踪沈先生的人我都处理好了, 怎么发落?】
【G:直接想个办法处理掉,别杀, 威胁一波放出去就行。不动脑子都知道肯定是沈家老头的人,放出去让他们多说几句话,风言风语传出去, 吃亏的不会是我们。】
【盅叔:了解。小少爷, 您的探查小鸟做的怎么样了?今天出去飞行试验,结果如何。】
【G:……你可真扎心。】
顾碎洲叹了口气, 有气无力地打字。
【G:一败涂地。】
他没再搭理徐盅, 收起智能机眼巴巴看着驾驶座的沈非秩。
刚刚让这人开自动驾驶跟自己坐后面被拒绝了,好难过。
沈非秩在让顾碎洲找人保护好鲁凡后就没再说一句话。
一回到家, 就开始收拾行李。
顾碎洲大惊:“沈哥!我罪不至死!”
“单凭你背着我加卢倩好友,你就值得死一死了。”沈非秩冷漠道。
顾碎洲一阵心虚:“我可以解释。”
“我不想听。”沈非秩打断他, “你下周不是要住校?最后一周了, 好好表现, 顺便把我成绩单带回来。”
“你在给我收拾行李?”顾碎洲一愣, “你不去上最后一周了?”
“嗯。”沈非秩把箱子推过去, “下周我不给你发消息,你不许回来。”
顾碎洲觉得这太突然了:“为什么啊?”
沈非秩淡然:“因为我易感期。”
小兔崽子住校, 倒是省了他去给对方找住处的麻烦。
顾碎洲眼神一暗:“你要找谁过?”
“谁也不找。”沈非秩揉了揉眉心,“你等会儿去帮我买点强效抑制剂和止痛针吧。”
虽然他一般用不着, 但总要以防万一, 事情要真超出预料也好有个应对。
顾碎洲听他说自己一个人, 神态又恢复如常了:“行, 哥你等着。”
他压根没去市场买药,直接让徐盅从顾莨给他留的那堆天价宝贝里一股脑把抑制剂全挑出来送到家。
“任君挑选!”他说。
沈非秩对着满桌子的研究战果,满脸黑线。
顾碎洲其实想自告奋勇翘课守着沈非秩,结果都没来及反抗,周一刚开学,就被打包丢了出去。
沈非秩也没闲着,W.N那边请了个假,就在家研究图纸。
家里已经撞上了气味隔离器,是里特知道他易感期来了,特意送他的,不用担心气味外泄。
一切都准备妥当,沈非秩在感知到体内信息素开始失控的时候,自觉把手腕拷在了床头。
……还是之前拷顾碎洲的那副。
他之前没告诉顾碎洲,这本来就不是为那小兔崽子准备的,是他为自己准备的。
只是阴差阳错,先让那家伙体验了一把而已。
看效果手铐质量还行,也不知道能不能锁住自己。
沈非秩轻轻叹口气,自动调节了手铐的松紧程度。
之前怕勒的太紧伤着那小子,调了个舒适的大小松松垮垮挂了一下,对自己可就不能这么仁慈了。
他面无表情往嘴里塞了个牙胶。
Alpha很少有靠自己熬过易感期的。
大多数人都是选择成年之前靠药物,成年之后靠情人,因为单靠自己实在是太痛苦了,很多Alpha甚至会失控伤到自己。
沈非秩最讨厌的就是易感期。
他感觉自己的神智正在被本能取代,像个没有理智的疯子,只有最原始的兽性,不断低吼和挣扎。
真他妈疼啊……
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了,但沈非秩在恍惚间,趁着意识没彻底消散,又把手铐紧了紧,这次还往脖子上带了个电子项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总感觉,这次易感期带来的影响比往常都大。
他仰着脖子倚靠在墙上,脸色惨得像磨了砂的白纸,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自己的身体素质确实在不断下降……是因为身体和本世界的排斥吗?
沈非秩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顾碎洲给他拿的那堆药物旁边,却没有去拿药。
噼里啪啦响了一阵,他从一堆针管药品里扒拉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顾碎洲给他买的一堆巧克力。
手指颤抖着开了好几次,才打开盒子,粗暴地撕开某人折的骚包爱心包装。
直到甜腻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沈非秩才狠狠呼出一口气。
……
顾碎洲周五放学,果不其然没见到沈非秩,发的信息没人回,打的通讯没人接。
他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联系了莱阿普顿。
“哟,您老终于想到我了?”莱阿普顿没好气,“不是把我拉黑了不肯见我吗?”
顾碎洲顾不得跟他怼:“莱狗,最近见到沈非秩了吗?”
“嗯?”莱阿普顿声音严肃起来,“没有,就周二的时候见他来了一次W.N,跟我打个招呼说最近几天有事不来了。然后就没见过他了。怎么?出事了?”
“暂时还不清楚。”顾碎洲咬了咬牙,“行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再联系你。”
“哎不是!你倒是给我说怎么了……”
顾碎洲没等他说完,就挂断了通讯。
一般Alpha易感期就三四天,过了最严重的那天基本就可以贴着隔离贴乱窜了,但沈非秩到现在竟然还没出门?!
他也顾不得之前告诉他不打通讯不许回家的命令了,随便扫了辆摩托,直奔出租屋。
他们住的那栋楼很安静,今天尤其。
顾碎洲发现自家门口的气味隔离器,心里咯噔一声,心道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敲了敲门:“沈哥?”
意料之中,无人回应。
顾碎洲咬了咬牙:“沈非秩!!你还清醒就敲敲门!”
已经无人回应。
“操!”
顾碎洲想不了那么多了,解了门锁直接推门而入。
大门都没彻底打开的时候,猛烈苦涩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呛得顾碎洲眼尾通红。
约莫未完全分化的腺体受影响了,身体隐隐约约的开始发热。
他沉着张脸,往沈非秩卧室那边走去。
房内一片漆黑,连盏灯都没有,这时候也不能贸然开灯,怕把人惊着了。
顾碎洲小心翼翼扒在门上,微微推开一条缝往里看——
“你在干什么?”
门忽然被人从里面用力拉开。
“!”顾碎洲没扒稳,直直跌了进去。
沈非秩后撤一步避开对方撞在自己身上的可能,在他脸和地面亲密接触之前,把人拎了起来:“我不是说了,我联系你之前不许回来吗?”
顾碎洲踉跄两步站起,刚想反驳,就被眼前看到的场景震得愣在原地,视线不受控地从他锁骨滑到穿着浴袍敞开的胸口。
他悄悄吸了口气,鼻子痒痒的。
“你……脖子怎么了?”
怎么那么多印子痕迹?
“趴地上睡觉硌着了。”沈非秩随意擦了擦正在滴水的头发,“出去换鞋,然后再进来。”
他昨天晚上易感期才好转,刚刚洗完澡清理完伤口,不老实的小混蛋就回来了,但凡早来一会儿,那些项圈手铐什么的就都还散落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