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受他分化成了顶级A(74)
他淡定抬起头,强忍着没有躲开。
酒保朝他暧昧一笑:“经典款和附赠品都在这了。”
说完,扭着腰迎下一位顾客了。
沈非秩收回手一看,发现那是两枚白色药丸,还有一张房卡。
“……”他都已经这么低调了,怎么还能被人看上?
沈非秩揉了揉脸,再次感觉长得帅真不是件太好的事。
当着人的面不能随便扔房卡,他便随手塞进口袋里,另一只手压着白色药丸和鸡尾酒,完全没有喝的打算。
他余光一直看着蔺隋,见他和另一个酒保交谈完,就被带到二楼包厢,拧了下眉。
之前那个酒保又转了回来:“不是吧客人,你不会看上那个小骚货了吧?”
“那个?”沈非秩挑了下眉,“你认识他?”
“当然啊!”酒保撇了撇嘴,“蔺隋嘛,这边谁还不认识?有名的交际花,不知道床上换了多少个人。”
沈非秩作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不像。”
“那可不,就长着一张清纯白莲的脸。”酒保吐了吐舌头,“不过说来也很奇怪,他很少跟我们这的人做,都是自己从外面带人来,有些人外在条件还不如我们这的呢。”
“是吗。”沈非秩食指点了点酒杯,“二楼……我能去吗?”
酒保惊讶:“您也喜欢玩那种刺激的?二楼是VIP区,得办理。”
沈非秩漫不经心道:“怎么办理?”
“不难。”酒保笑笑,“十万的入会费,加上您的所有证件和身份信息就好了。对了,身份履历能有多详细就多详细哦。”
“这么麻烦?”沈非秩挑眉,“还有专门的审核吗?”
“那当然。”酒保说,“您要办理吗?我可以去帮您开个提前审核。”
“可以。”沈非秩自然地拿出自己的身份卡。
幸好之前“沈致”的身份没有销毁,连W.N都能瞒过的身份,区区一个黑市酒吧当然不在话下。
酒保笑着接过离开。
没一会儿,就带着一张灰色的卡回来了。
“沈先生,这是您的会员身份卡,注意千万不要弄丢了哦。”
沈非秩被带去了二楼,一个崭新的包间。
刚一进门,就听到机械音说:“尊贵的VIP客人您好,请选择您的包厢模式,可以满足您的任何需求哦!”
沈非秩盯着光屏上那些不堪入目的选项看了会儿,忽然牵起嘴角。
“偷窥欲,怎么满足?”
开业以来头回收到这种需求,机械音卡了片刻。
怎么会有人放着亲身体验不要只想着看别人?!还他妈开了个包间看!这人是不是不行?!
不行的人完全没有自己提了个无理要求的自知之明:“不能吗?”
“当然可以。”机械音恢复如常,“我们是专业的,任何需求都不在话下。”
说完,光屏上瞬间出现了大厅里那些下流的画面。
沈非秩却摇了摇头:“这些我在下面也能看到。这是观赏,不是偷窥。偷窥,你们的核心程序里没有这个词的意思吗?”
机械音这回沉默得更久了:“我懂了。尊贵的沈致先生,请问您要偷窥哪间包厢呢?”
沈非秩就等这句了,干脆报出蔺隋刚刚进入的包厢。
机械音为难道:“可对方是尊贵的VIP6客户,您的等级不够。”
沈非秩:“我充钱。”
机械音:“那也不——”
“一百万。”
“——不是不可以。”它只是个人工智能,核心指令就是尽量满足客人一切需求以及给自家店赚钱,很快,收了一百万的光屏就变成了4k超清,显示出蔺隋包厢的画面。
画面里,那个雇佣兵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空间阴暗又压抑。
蔺隋站在特制的医疗椅边,看着安静躺着的卢倩。
卢倩身上已经牵满了仪器,此时正滴滴滴响个不停,蔺隋正逐渐加大往她身体里推的注射剂的量。
沈非秩没有立刻冲出去。
卢家很宠这个小女儿,蔺隋不敢杀她,他倒是想看看对方打算干什么。
很快,仪器上的数据就开始跳动。
不仅是蔺隋,沈非秩也在关注着这些数据,把它们全都记在脑海中。
一组组数据闪过,不知道过了多久,蔺隋终于停止了观察,切断仪器,把卢倩翻了过来。
锋利的小刀瞬间抵上她的后颈,正对脆弱的腺体。
沈非秩叹了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机械音立即出声:“沈先生,你——”
“我加入他们。”沈非秩随口应道。
机械音:“……祝您玩得愉快。”
沈非秩没有敲门,直接抬脚,踹开了紧闭的包间。
警报声瞬间响彻在嘈杂的环境里。
一股拳风几乎擦着门缝朝他脸袭来。
沈非秩拧了下眉,单手折断了那条胳膊。
“嗯……”雇佣兵闷哼一声,眼中满是错愕,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那么轻松拆了他的招。
“你很强。”沈非秩轻描淡写道,“但你打不过我。”
不等对方反应,他就把人踹了进去,在保安没赶到之前迅速关门,一个手刃把雇佣兵放倒。
蔺隋已经被面前的变故惊呆了。
他不可置信看着沈非秩:“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然应该在哪?你烧掉的养父母家?”
沈非秩轻讽:“还挺舍得。”
蔺隋脸色惨白,说不出一句话。
“开门!”
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撞了一下。
“里面的客人,你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们强硬了!”
蔺隋像是看到了出口,眼睛一亮,朝着那边跑去。
沈非秩直接拽着他头发扔了出去:“当我瞎?给你十秒,让他们滚。”
蔺隋厉声:“沈非秩!顾碎洲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费尽心思帮他对付自己家图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沈非秩缓步上前,直接拿起一支注射器狠狠扎进他的手背,“门再被撞一下,别怪我不客气。”
蔺隋疼得意识都涣散了。
他本来还抱有侥幸,但现在……
这男人真的有可能会杀了他。
疯子,和顾碎洲一样都是疯子!
外面人久久等不到回音,高声道:“蔺先生,他是不是威胁你了?别怕!我们外面这么多人,一定不会让你受伤的!”
蔺隋犹豫了一秒。
沈非秩要笑不笑:“你觉得我打得过他们吗?”
“……”
看了眼生死不知的雇佣兵,他绝望道:“没事!是……我弟弟的朋友。”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外面那些人也不再纠缠。
他们本来就是怕人出事影响店里名声,既然当事人都不介意,是死是活别人也管不了。
“这才对。”沈非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把椅子上的卢倩抱了起来,“蔺医生,人总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卢倩我带走了,我们一周后见。”
蔺隋满头冷汗,手被针管贯穿钉在地上,无法动弹:“沈非秩,你以为把我搞死,就万事大吉了吗?”
沈非秩步伐没停:“起码能让顾碎洲出口恶气。”
蔺隋愣住了。
他真没想到,对方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顾碎洲?又是顾碎洲。
“顾碎洲到底算是什么东西!”
沈非秩没有理会他的嚎叫,一脚踢开房门,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不少人都在看他,但他没空理会,留在这里越久,只会越危险。
鱼龙混杂的地方鲜少有人管。
他没想到,会在门口被人拦下。
沈非秩看着面前穿着贵气的女人,大胆猜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