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我三年抱俩(143)
从热腾腾浴缸出来的温拾感觉浑身凉意,一抬头,才发现宋庭玉额角都汗湿了,胸前的白t恤更是被汗和温拾撩起的水打的半透。
形状饱满的胸肌一起一伏,正对着身高不太足够的温拾,叫小温鼻尖直痒,不敢再看。
明明他别说盯着瞧了,就是上手去碰,都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
但温拾不好意思,正经人,不乱看的。
看着沉稳无比,圆满完成洗澡人物的宋庭玉实际上亦如盲人摸象般帮温拾擦净身上的水,僵硬地拎起那已经换作夏款的短袖丝绸睡衣,目不斜视盯着温拾的锁骨,帮他套上滑溜溜的衣服,再挨个系扣子。
“别系了。”温拾忙握住他的手,“就这么敞着吧。”
系上明天还要解个半天才能脱下,耽误事。
要不是习惯穿着睡衣睡觉,温拾觉得穿个小裤衩就结束,对他现在残了一只手的状态才是最友好的。
可不系上扣子,那吊在五爷面前的肥肉就直晃荡,直叫宋庭玉想到歪处去。
“那好,你先出去吧,我也要冲澡了。”宋庭玉抽回手,弯下腰去拔浴缸里的塞子,企图让脑子里的东西和拿打着漩涡滚进下水道的脏水一样消失。
温拾前脚踏出浴室,后脚就听到门后响起的哗啦啦水声,不由得感叹宋庭玉这手脚健全的人,脱衣服洗澡就是速度,哪像他,脱个衣服十五分钟,洗个澡折腾一小时。
实际上,直接穿着衣服站到浴缸里正被凉水从头淋到尾的五爷,再不冲凉,那脱离理智牢笼的欲.望野兽可能就要抓不回去了。
宋庭玉总算从浴室折腾完出来的时候,温拾已经靠着枕头,歪着脑袋睡过去了,他手上他捧着一本童话故事书,原本是为了作胎教用的,但没想到催眠效果极好。
改和小温穿同款夏季睡衣的五爷认命抽过温拾手里的书,然后把那大敞着的领口遮掩起来,系了最中间一粒扣子,防止这衣服再散开——宋庭玉现在受不了半点刺激。
温拾伤了手,杨见春也说什么都不让他到学校门口忙活,好好在家休息,好在双胞胎心有愧疚,每天都主动过去帮忙,而五爷也知道温拾心里的惦记,又多派了些人过去。
于是温拾又过上了在家养猪的日子,当然了,他主动把辅导班儿的座机电话接到了家里,在家当客服接打电话,应对那些电话咨询的家长。
这几天他被宋五爷伺候着洗澡穿衣已经成了习惯,没了最开始的局促不安,脸皮是越来越厚。
但不知道为什么,原先还有没营养话题聊的五爷这几天晚上愈发沉默寡言,也不怎么正眼看温拾,洗澡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甚至有一天晚上温拾半夜醒过来,另外半边床却是空的,下床一找,正对上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的宋庭玉。
面面相觑,五爷沉静如水的面庞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为什么晚上还要洗澡?
这是温拾的问题。
因为做梦出了汗。
这是宋庭玉的回答。
温拾以为宋五爷是做了噩梦,还有点担心,回到床上主动伸手,“要不拉手一起睡,你要是做噩梦了,就叫醒我。”
宋庭玉垂下眼皮,看看那伸到自己面前的白嫩手心,没忍住,还是握上去了,“好。”
第二天,温拾就把宋庭玉做噩梦的事情讲给了宋念琴,怕宋庭玉是睡眠质量又不好了,连带白天都没什么精神。
“做噩梦?”宋念琴都不带信的,宋庭玉这样的人,得是多可怕的梦才能把他吓醒还吓出一身冷汗,世界毁灭了?不,世界毁灭都不一定能让宋庭玉感觉恐怖。
宋念琴不以为意,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但见温拾好像很担心,于是叫他去找赵泽霖,“开点儿安神补脑液给他就是了。”
听到五爷晚上睡得不太好,赵医生却觉得,可能是五爷有些孕期焦虑。
一般来说,怀孕的夫妻中一定有一个人会有一些焦虑产生,但未必一定是怀孕一方,有可能也会发生在没怀孕的那一方身上。
具体表现为,如温拾这样怀孕的吃的好睡得好精神十足活力全开,如宋庭玉那样没怀孕的一方却吃不好睡不好精神衰弱疲惫不堪。
于是赵医生找上了门。
“五爷,您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没关系,您可以和我讲一讲,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赵泽霖是有心理医生资格证的,开导人,那可有一套了。
“我没什么心事。”坐在书桌前的宋庭玉头都不抬,“你要是闲,就出去做义诊,别来碍眼。”
赵泽霖“啧”了一声,看看,脾气这么火爆还说自己没心事?怨气都要冲天了好吧?
“您最近晚上睡得不太好吧?温少都和我讲了,您不能只顾着温少的身体,把自己忽略掉呀!”
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睡不好的宋庭玉钢笔写个不停。
“温少也会担心您的呀。”
钢笔停顿了下来。
“你告诉他我没事,然后,再给我开点安眠药。”
“安眠药不能瞎开,您得告诉我,您为什么睡不着觉。”得是什么事才能让宋庭玉愁的睡不着?
赵泽霖在心里打赌和孩子有关。
宋五爷抿唇,难以启齿。
什么事?
天天做一些不该做的梦,梦里都是妖精打架,宋庭玉能睡好就奇怪了。
偏偏温拾睡觉还不是很安生,半夜总要蹭到他怀里来,从前这些叫五爷小小愉快一把的事情,现在全成了考验人的难关,宋庭玉浑身都跟火烧一样煎熬,不半夜起来宁心静气,就只剩把温拾啃到骨头都不剩这点念头了。
宋庭玉今年二十五,十八岁的时候没有满脑袋黄色废料,克己复礼的很,二十五一把年纪结婚了,这脑子反倒愈发不受控制。
他梦里可千奇百怪五光十色,什么样的温拾都有,讲出来,温拾都得小脸通红。
“安眠药没有,让人阳痿的药有吗?”宋庭玉觉得,光吃安眠药兴许没用,还得从根源解决问题。
赵泽霖:???认真的吗?
“所、所以,您、您这是——”憋坏了?
宋庭玉放下钢笔,威胁道:“你要是敢告诉温拾,你就死定了。”
“不敢不敢。”赵泽霖这一估摸日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宋庭玉,猜测这位爷不会真从那一晚之后就再一口肉没吃上过了吧?
这是真……有点可怜。
“五爷,其实,三个月内的时候,只要不是特别激烈的插.入是没问题的。”人还长着手和嘴呢,这又不是不能用,可替代感极强。
“滚。”宋庭玉吐出一个字,丝毫不感谢赵泽霖的出谋划策,因为这种事光他一个人想剃头挑子一头热压根成不了。
他还能强迫温拾不成?
小客厅里。
温拾狠狠打了两个喷嚏,跪在地上好不容易能回到宋家的周斯年趴在他膝盖上抱着他的腰哭天抢地,“小舅舅,你的手怎么还没好啊!这都已经两周了!哎……你的腰怎么好像粗了。”
“赵医生说最多一个月就能好了,我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温拾晃了晃夹板固定的手,拍到周斯年的脑袋上,“腰粗……是我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