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捡错老婆了喂(165)
拉斐西尔接过花:“不难看,雄主,我很喜欢。”
夜风轻柔,路边的灯光照耀,拉斐西尔的每根发丝都在发着光。
“拉斐西尔。”南鹤俯首吻住他,“不管有什么都要直接告诉我,好不好?”
拉斐西尔的手指攥紧花束,想到也许是刚刚的一瞬间失落被他察觉,有些愧疚地应允。
“嗯……”
不远处的街头巷口,珀恩正举着随手拿起的棒球棒,凶残地朝着地上被蒙住脑袋的雄虫砸去,一下一下,雄虫刚开始还在哀嚎喊叫,没几下就没声了,像一摊烂肉趴在地上。
“哼。”
扔掉钢制棒球棒,珀恩擦了一下脸上溅到的血迹,指挥着其他雄虫将费托扒光吊在路灯上。
费托的雌侍是名亚雌,柔柔弱弱,已经被他们电晕过去了。珀恩刚要处理他,余光就被路口那对拥吻的虫吸引了。
那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怎么跟他的崽崽那么像?
嗯?
珀恩皱眉,疑惑带着兴味观察的目光过去。
然而,一分钟之内,他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为惊愕——难以置信——惊怒——怒不可遏!
艹!
“拉斐西尔!!!”
作者有话说:
珀恩应该跟原母谈谈
.
第115章 虫族上将9
平地一声惊吼。
正在捆费托的年轻雄虫们心尖一颤, 肥胖的费托从路灯上掉了下来,砸下来发出“啪嗒”一声,似乎是有什么骨头断掉了。
然而此时却无虫顾及这些了, 纷纷看向气到返祖的珀恩。
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却见珀恩浑身压抑着杀意,捡起被扔在地上的钢制棒球棒, 拖着棒球棒就往前方走去。每一步, 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我听见珀恩阁下喊了一声‘拉斐西尔’。”
“不会是拉斐西尔背着珀恩阁下出轨了吧?”
“那里抱在一起的是谁?”
“......去看看吧,随意殴打军雌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南鹤与拉斐西尔瞥见一道由远及近地似乎来者不善的身影, 刚转头, 就见那道身影从黑暗处走出来,明亮的路灯照亮他的身形样貌。
拉斐西尔:“你雄父来了。”
他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往南鹤的怀里躲了躲。
“别怕。”南鹤将他带到身后, 看向暴怒发狂状态的珀恩,“雄父, 你怎么来了?”
珀恩喘着粗气, 眼眸泛着猩红, 可见气得有多狠。
“你!你们在干什么!你说的雌君是谁?就是他!”
南鹤身形高大, 坦然地站在拉斐西尔面前,阻挡了两人相触的目光,“对啊,他就是我的雌君。雄父, 你忍痛割爱吧,我实在喜欢他。”
“呸!”珀恩气得口不择言, “就他?他一个残废的军雌, 你怎么能跟他搞到一起!快过来!我要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勾引你的贱虫!”
南鹤上前一步, 摁住珀恩的手:“雄父, 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有什么谈的?拉斐西尔!你给我站出来!躲在他身后算什么!滚出来!”
拉斐西尔从容地从南鹤身后站出来, 对着珀恩扬起一个敬爱(?)的笑容:“雄父,你叫我?”
谁是你雄父啊!
不要脸!无耻之尤!
讨好他还不够,还去搞他的崽崽!
他今天不杀了拉斐西尔他枉为雄虫!
珀恩的怒气值爆发到临界点,举着棒球棒就向拉斐西尔挥过来。
南鹤眼眸一暗,转身用自己的脊背挡了这一下。
“砰——”砸在皮肉上发出闷响。
“崽崽!”
“雄主!”
珀恩惊慌地扔了棒球棒,扶住南鹤::“崽崽!你怎么样?”
“雄主......”
南鹤抓住拉斐西尔的手,回头看向珀恩:“现在能谈谈了吗?”
珀恩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都在颤抖:“你就为了这只贱虫,硬生生挨一下?”
“雄父,回去谈谈吧。”南鹤嗓音沉静,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珀恩怒极转身,看着不远处面面相觑、恨不得逃离这个星球的年轻雄虫:“看什么看?还不滚!”
年轻雄虫们如蒙大赦,连走带爬地分头跑了。
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他们为什么要过来啊!
这撞见的是什么年度大场面啊!不会被灭口吧?
“雄主,你的背......先去医院看看吧?”拉斐西尔的悔恨和内疚要淹没他,他为什么要挑衅珀恩,害得南鹤为他受伤。
“我没事,别怕,今天晚上先去我家吧。”南鹤握着他冰凉的指尖,放在唇边亲了亲,“见家长啦,紧张吗?”
拉斐西尔心里的酸涩一波波涌起,靠进南鹤的怀里:“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为我受伤,为我为难,为我承担流言蜚语和指责,为我破坏跟家庭的关系......
“傻虫。”南鹤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光,动了动肩背,忽视脊骨上钻心的疼痛和脑海里酝酿起狂乱的昏沉,“走,你开飞行器吧。”
“好。”
5544趴在飞行器后座吐槽:“真有你的,大情种。翻车了吧?”
南鹤没理会他,打开光脑给希瑞与乔安发信息,让他们把家里两只小虫崽崽房间的隔音装置开到最大,不要出门。
希瑞疑惑,乔安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完了,世界末日来了。
一定是南鹤少爷与拉斐西尔上将的事情被雄主发现了!想到这里,乔安连忙起身去凌吾,提醒他做好应对的措施。
凌吾心里也不安,拧眉叹气:“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们劝慰好雄主就好了,不要表明立场,南鹤少爷不会把我们牵扯进去的。”
南鹤平常与他们说不了几句话,态度温和却也冷淡。但是从他特意提醒乔安让洛米和阿曼不要受惊这件事,就足以体现出他的温柔细致,让虫相信他的周全......
“我去楼下把能打虫的东西都收起来。”凌吾道,“你也去,果盘花瓶之类的都拿到楼上来,厨房的门要关好。”
乔安立马点头,急急忙忙奔向楼下。
没过半小时,珀恩率先回来。
凌吾与乔安以及希瑞掩饰着惊慌站在客厅里:“雄主......您怎么了?”
珀恩气得头疼,半句话不想说。就在这时,客厅的大门再次被打开,南鹤带着拉斐西尔走进来了。
凌吾与乔安的目光扫到他们紧紧相扣的手上,瞳孔一瞬间瑟缩。希瑞也注意到这点,整只虫惊慌出残影,彻彻底底闭上了嘴。
“雄父。”
珀恩:“你别叫我雄父!”
“珀恩阁下。”南鹤淡淡道,“我确定我要跟他在一起,不会改变。”
珀恩崩溃:“你真要把你雄父气死是不是?他是我的婚约对象,你跟这样一个残疾军雌在一起,你要以后虫族的虫怎么看你!你走到哪里都会被指着讨论!你要这样吗?”
“雄父。第一,你从来就不肯承认这个婚约对象,不,你们没有婚约,你看不上他,可是我喜欢他。第二,他确实孕腔受损被摘除,那是他在战场上为了保卫虫族安危才受的伤,做虫要有良心,不能吃完了饭就砸碗。”
南鹤看了眼拉斐西尔,接着说:“第三,我不怕蜚短流长。我漫长的余生心神都会放在自己和他以及你们身上,有虫爱说就让他们说,我无所谓。”
“那你的虫崽呢?你也不打算要虫崽吗?”
“他能生我就要,生不了就注定我不该有虫崽。”南鹤道,“如果你实在想要帮带崽崽,我和拉斐西尔会去收容所收养一只回来。”
珀恩破口大骂:“谁稀罕你收养的啊!”
“那你就再努力努力吧,多生几只虫崽,我可以帮你带。”